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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米早已没有了刚上山时的兴奋,往马车里一钻就睡着了。
又行了一天左右的路程这才到了清泉镇。
这镇子比甘田镇小一些,但也算繁华,到了李老爷府上,财叔请辛寒二人稍后,这才入内禀报。
李老爷一家人都在花厅唉声叹气,一听财叔把人请来了,虽然不是毛小方道长,但是他的师弟,想来本领也差不到哪去。
大喜之下一家人都出去迎接,结果一看门前站的是穿着一身月白长袍的少年,还领着一个小孩,这李老爷脸上就是一僵。
朝身旁的财叔问道:“阿财,哪位是辛师傅?”
财叔伺候李老爷久了,一看便知道老爷心思,当即介绍道:“这位就是辛寒师傅,是毛师傅的师弟!”
他怕自家老爷也如当初自己一般看人年轻,慢待了贵客,连忙又补了一句:“辛师傅的本领可大着呢,是有真本事的高人!”
李老爷和李夫人都知道自己这个管家为人圆滑,办事妥帖,一听管家这么说,便知道这少年怕是真有些手段,不敢怠慢赶紧将辛寒和虾米迎了进去,设宴款待。
这老两口没什么想法了,可这府上还有两个少爷一个小姐,这两个少爷都已年过三十,看见这请来的师父比自己哥俩都小多了,心中便以为财叔定是让人骗了。
在酒席上,这李府的大公子脸上带着笑意,对辛寒热情的不得了,又是倒酒又是布菜,言语间都是恭维的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大公子忽然提出想请辛师傅露露手段,也好让自己这样的凡夫俗子涨涨见识。
大公子这一提,二公子也跟着起哄,也请辛师傅露上一手。
李老爷哪能看不出两个儿子的意图,不过他虽然相信财叔的眼光,但借此机会看看辛师傅的本事也好。
当即假意斥道:“辛师傅一路舟车劳顿,你们两个臭小子莫要聒噪,那仙家法术岂是你们能瞧得!”
辛寒呵呵一笑,他当然看出这父子三人的意图,无非就是试试自己真假,又怕得罪自己不好意思开口,才弄了这么一出。
当即笑道:“没有什么,既然两位公子感兴趣,那我就表演个小把戏!”
辛寒说着张嘴轻轻一吸,他面前的酒杯中的酒水,就变成一道水线直接飞入他口中,眨眼之间,那酒杯中的酒水点滴不剩。
这一手不是道法,而是武功,但在李家这些普通人眼中却与仙法无异,当即一家人对这个年轻小道长的信心飞一样的增长。
李老爷大声赞道:“辛道长真乃当世高人啊!”
他两个儿子也震惊的不得了,连连请罪,自罚酒水,那李夫人身旁年方二八的李家小姐,看向辛寒的眼神里也透着异样光彩。
财叔见时机正好在一旁笑着将自己当初怀疑辛寒的事情说出来,当李家众人听说辛寒轻踏之下,地动屋摇的时候,都震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是人力所能办到的。
李家众人立刻对辛寒又客气的几分。
吃过饭,下人奉上香茶,李老爷这才道:“我家的事情想必阿财在路上已经和您说了,那些东西是夜夜闹,没有一夜能消停,虽然不曾伤人,但弄的我们合家上下不得安宁,辛师傅您可要帮帮忙啊!”
随着他说完,李家大公子取出一个托盘来,上面放着十卷用油纸卷起来的银元。
“辛师傅,您是有本事的人,能来我们这里真,老夫真是三生有幸,这里是一千大洋,是我们一家给伏羲堂添得香火钱,一点小小意思,还请您笑纳!”
辛寒将托盘推了回去:“钱的事情先不忙,等今晚解决了问题再说!”
其实他刚进李府,就察觉一股妖气,这股妖气浓郁之极,比之雷秀那只妖蛇的气息要重了不少,而且其中夹杂了一股淡淡的腥臊。
天色一黑,辛寒便取出几张“避邪符”来,让李老爷府上的人,都集中在后厅旁的几个房间里,门窗上贴上符咒。
而他自己在李家的后厅前的院子里,设下法坛,将自己的法剑和符咒都摆在法坛上,当然他用的是他自己那柄千年雷劈桃木心的法剑,至于师兄毛小方给他准备的,让他收进虚空戒里了,打算日后传给虾米。
准备好一切就带着虾米坐在太师椅上一起等着那妖邪上门。
李老爷一家人都透过门缝窗缝,盯着外面的动静。
出人意料的是,前半夜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但李老爷一家人有些熬不住,就是虾米都打起了瞌睡,到三更时分,虾米打个哈气,抱怨道:“师父啊,你说今晚会有怪事发生吗?”
辛寒一笑:“已经来了!”随着他话音一落,这院中忽然刮起了一阵冷风,这风起的突兀,又阴冷刺骨,让虾米打了一个冷颤。
辛寒伸手在他背上一拍,虾米顿觉一股暖流涌入把身体里的寒气驱散。
“多谢师父!”虾米朝辛寒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然后迅速从兜里翻出一张避邪符挂在腰间。
就在这会功夫,那李家诸人呆的几间房间,门窗忽的自动晃动起来,“哐当哐当”就好像有许多无形的手,在不停的推那些门窗一样,可是门上贴着的避邪符发出金光将房门,窗户都牢牢护住。
李家众人在房间里吓得浑身发抖不敢说话,因为今天的情形比往日要厉害许多,显然是院子里的法坛激怒了这些东西。
李家的人只能透过缝隙望着外面的辛寒,希望这位辛师傅能降妖除魔,保自家平安!
院中妖气弥漫,这妖邪之物,居然对院中辛寒的法坛视若无物。
被人小瞧也就罢了,被妖精小瞧,这让辛寒这个新进法师的面子往哪放!他立刻便觉定要给这些妖邪一个深刻的教训。
只见辛寒冷哼一声,抄起一张符纸,手一抖,符纸自燃,用燃烧的符纸点燃法坛上两根蜡烛,接着他飞快的取了一张符纸,折叠成一个纸人,然后抄起自己那柄千年雷劈桃木法剑,脚踏罡步,晃着手里的法剑,便开始念起了咒语。
只听他念道:“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之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斩妖诛怪,尽扫不详,急急如律令敕!”
他念完咒语收住罡步,手上比划了一个法印朝桃木剑上一指,然后一道黄光从指尖亮起,被他一指之下点到了桃木剑上。
辛寒赶紧将剑尖对准了法坛上的符纸小人,黄光顺着指尖到了法剑上,然后经过法剑直接射在符纸小人上。
那符纸小人收了黄光,竟忽然抬了抬脚,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法坛上蹦了起来,落到地上,之后见风就涨,眨眼之间就变成一个身穿亮银盔甲的雄伟的汉子,这就是辛寒做法请来的“天蓬力士”。
“天蓬力士”并不言语,只朝辛寒一抱拳,便合身朝院子角落里的一株槐树扑了过去。
他速度奇快,瞬间就到了那槐树下面,一只手“呯”的一声就拍在树干上。
只听“吱吱”一声尖叫,被“天蓬力士”拍中的地方,立刻荡起层层虚影,那虚影好似一只犬类动物,在树干与“天蓬力士”手掌之间不断的挣扎。
天蓬力士一招建功,毫不留手,另一只拳头直接就朝着那犬类的动物的头上轰杀过去。
辛寒念的是“天蓬力士降妖咒”不过这货刚才不注意把降妖两字念成了斩妖,这咒语本就是两者皆可,念成斩妖就是“斩妖咒”念成降妖就是“降妖咒”主要看法师的意思。
所以辛寒念错了,咒语照样发挥功效,那“天蓬力士”接到的就是法师要求他斩妖诛怪的信息直接就下了杀手。
眼瞧着那妖物就要死在天蓬力士手中,忽然间,院子里狂风呼啸,虚空处闪出十几道虚影,看上去都是犬类动物,“吱吱”叫个不停。
十几道虚影,尖叫着全都奔着“天蓬力士”而去,咬住力士身体各处,硬是将天蓬力士扯的后退了几步,手掌也随之一松。
他手掌下那道虚影一声欣喜的尖叫,就要逃离开去,便在这时,一道红光如同在天外飞来,直接射中这妖物的身上,将它活活钉在钉在老槐树上,却是辛寒见妖物要逃脱抖手将桃木剑当作暗器扔了出来。
那妖物被桃木定住,顿时发出凄厉的嚎叫,桃木剑上的各种符篆,似乎被妖气激活,全部浮现出来发出赤金色的光芒。
那妖物“砰”的一声燃烧起来,不停的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钉住它的桃木剑,一股腥臊扑鼻的难闻气味在院子里传开,同时火光中也显出妖物的本体。
那是一条通体火红的狐狸,身体较一般的狐狸显得稍大,足有一米多长的身体不停在火光中挣扎,最后变成抽搐,短短几息之内便化为灰烬,直接被辛寒灭杀在桃木剑下。
“师父,是狐狸精啊!”虾米捂着鼻子:“好臭啊师父,赶紧消灭它们吧!”
“知道了,自己小心!还有十几只呢!”辛寒一招手,那桃木剑倒飞而回。
天蓬力士被四五只虚影围在其中,而其它的虚影似是被辛寒激怒,蜂拥朝他和虾米冲了上来。
“小道士,杀人偿命,今天你们都活不了!”一个苍老的女声,似是从四面八方同时发出,飘忽不定。
“你是不是傻,一个妖精还真把自己当人了!”辛寒嘴里骂着,手上不停,桃木剑一削就斩在一个虚影之上,只听一声痛叫,一个东西自虚影之中落了下来,定睛一瞧,是一条皮毛滑顺的狐狸尾巴。
这些虚影来去乘风,速度奇快,但对辛寒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他五指一张,直接抓住一道虚影,功力到处猛然掼在地上,“嘭”的一声地上多了一个凹陷的坑洞,里面一直狐狸已经被摔得七窍流血眼见不活了。
那些虚影都学的奸了,围着辛寒和虾米不停的飞速转动,然后一声尖啸像是发出总攻的号令,七八道虚影同时朝辛寒和虾米扑来。
辛寒不屑的一笑,猛然将自己周身气血催到极致,身形暴涨道两米之上,手脚胳膊都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