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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也是受过失母亲家人的痛苦的,他看着身旁一对苦命的母子,心中泛起一股同情来,便不忍打断母子二人团聚。文家众人此刻也沉浸在痛失家主的悲痛中,倒也没人来呱噪。
文子符将母亲扶起,带到文家大厅里,满含愧疚道:“娘亲,孩儿不孝,竟丢下母亲独自一人受这苦楚,如今孩儿已经学成了本事,这就接娘亲离开这可恶的文家,让孩儿好好孝顺娘亲。”
“回来了就好!也不枉为娘苦苦盼着你回来。”文母似乎看到儿子安全归来,心中安定了许多,看起来精神了不少,脸上浮出一股艳红,便连咳嗽也停止了。
“母亲稍待,待孩儿去为母亲报仇,让文家付出代价!”文子符见母亲精神了不少,就想要替母亲出口气。
文母毕竟心地善良,多年来虽然受尽文家族人,丫鬟仆役的压迫,心中虽然偶有怨怼,但却并不希望儿子与自己的亲人有化不开的仇恨,她拉住转身想要出去的文子符,轻声道:“儿啊,文家毕竟是你父亲的家族,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为娘见到你快快乐乐的就很满足了,不要去寻文家的晦气了。”在她的眼里,儿子自然是最出色的,她从来没担心过儿子会不是文家的对手。“你且与我说说,这几年你都去了哪些地方,学成了些什么本事。”
文子符哪会反对母亲的话,只要母亲高兴,就算要他马上在文兴豪面前扣头,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听见母亲说想要听听自己的际遇,便将自己离家出走,如何来到东海之滨偶遇鲁仲道,然后开始跟随鲁仲道习艺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尤其是他学的是阴阳五行符法,这可是张天师的独门秘法,让他的母亲听到之后高兴不已,呵呵笑着道:“就说我儿天才绝顶,又怎么会练不了区区符箓之术。”
母子二人躲在无人的大厅说个不停,文子符本就对文家不满,自然不会管文家人的死活,文母现在的眼里也只有儿子,哪里关心其他事情,因此对于大厅外周言与文家的大战也是毫不理会。
周言看着文家族人哀哀痛哭,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文家有什么反应,不由暗自不屑这些人孬种。要知道文家以文定国实力最强,即便是这最强之人也被周言三两下秒杀掉,其余人等自然不会主动前来求死,都尽量躲在人后假装哭泣,等着有人出头之时,自己好趁乱逃跑。
“哭够了?如果还没哭够,那我就送你们去见文定国好了!”周言神情冷冷的,完全没有把文家二三十个符箓师看在眼里。文家没有一个蓝级的符箓师,自然没人能够威胁到他,而这些文家的子孙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任他宰割的羔羊罢了。
“何苦欺人太甚,我文家好歹也是传承百年的世家,岂能任他宰割。”一个文家长老率先站了出来,振臂一呼,试图鼓起族人的勇气。这位长老在文家颇有威望,听到他的话语,原本哀哀痛哭的文家众人也渐渐停止了哭泣,有几人就从怀里摸出符箓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杀死了自己家主的少年。
“哪里跑!”周言结印念咒,几个火球飞出,将试图逃跑的文家族人逼了回去,不咸不淡的道:“我还没有虐够你们就想跑?若是再有人想逃跑,下场跟文定国一样!”
“周少爷!你已经杀死我家家主,何苦如此紧紧相逼,若是周少爷肯就此离去,我文家上下定当感激不尽。”文兴豪站了出来,说话的口气也满是恳求,家主已死,其余人众碌碌,无人是周言的对手,此刻舍去文家的面子就能保得家族平安的话,倒也合算。
周言却不回答,一记火球飞出,将文兴豪轰飞老远,冷冷的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周家被你们文家压榨的时候可有想到会有今日。”
文家众人此刻被周言紧逼着根本没有逃跑的希望,那长老大声道:“大家一起上,就算他实力再强,我们合举家之力,谅他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说着便烧符结印,发出一记雷电来。其余文家众人见到长老出手,也纷纷动手,霎时间只见到周言头顶乌云滚滚,一道道雷电不停劈下。
面对数十人的围攻,周言面不改色,不慌不忙的烧符结印,在身周形成一道火盾,文家众人发出的雷电便在那火盾前消失,无法伤到他分毫。
眼见诸人合力仍旧奈何不了周言,文家众人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身体内的灵力都调动起来,一道道符纸不要命的烧掉,一记记雷系灵咒不停发出。
“哈哈哈哈……百年文家也是如此不堪啊!统统都是废物!”周言狂笑一声,再摸出一张符箓,结印念咒,随着他口诀完成,一道巨大的火圈将聚在一起的文家众人给围困住了。他这却是存了猫戏老鼠的心思,想看看文家在四面楚歌中挣扎的样子。
那火圈的火焰越烧越大,被困在火圈中的文家众人只觉得如同身在火炉一般,也顾不得攻击周言了,拼命的运起灵力,将雷电往那火圈上劈,试图将火圈给劈灭掉。
大厅里絮絮叨叨聊着话儿的母子二人被周言的狂笑声惊醒,文母看了看被周言火圈围困住的文家众人,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丈夫在火圈里不停挣扎的样子,心中不忍,转头向文子符道:“儿啊,如今我们母子团聚,我不想见到文家被人屠杀,你便去救救他们吧。”
“娘亲何必为这些不知好歹的畜生求情,文兴豪那畜生待你这般刻薄,你又何必以德报怨。”文子符只想与母亲团聚,文家死活与他有何干系,自然满怀不愿。
文母咳嗽几声,脸色迅速灰白了起来,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儿子的面颊,断断续续的道:“子符,那毕竟是你的父亲,文家也是生你的家族,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为娘不愿我儿对父亲见死不救。他们再对不起我,那也是为娘的命不好罢了,但你此刻是有大本事的人,救救文家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这是为娘最后的心愿了。”
“娘亲不要胡说,孩儿还要接娘亲上岛,好好侍奉娘亲,孩儿还要介绍师父给娘亲认识。”看到母亲脸色迅速暗淡下去的文子符语带哭腔说道。
“为娘的身体自己知道,娘坚持这几年,也是为了能再看到我儿一眼,如今我儿得遇名师,学成了了不得的本事,为娘心中欢喜,可惜娘见不着我儿娶妻生子,抱不成我的孙子啦!”
原来文母在文家多年刻薄相待下,早就落下了隐疾,三年前爱子失踪,更是让他整日以泪洗面,文子符失踪不久他就病倒在床。若是文家对她稍微好些,早点请医师或者符疗师来看看,或许还能多活些年头,但文家对她不闻不问,最终使得她病入膏肓,再见到爱子一面便成为了她活下去的唯一念头,凭着这股顽强的思念,她竟然硬是挺着深入骨髓的病痛,活到了文子符回来。如今见到爱子安然无恙,甚至学成了不得了的本事,那支撑她活下去的一口气便就此松了,方才她脸色红润也不过是回光返照的原因而已。
“呜呜……娘不要再说了,你好好休息,儿这就去救文家!”文子符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拼命将自己的灵力往母亲身体里送,试图以自己的灵力挽救母亲的性命,此刻的他深深怨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来接娘亲离开,为什么不学那符箓灵疗之术,否则母亲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性命堪忧了。
文母接受了儿子的灵力,稍微好了一点,伸出手在儿子的头顶抚摸着,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儿子才出生的时候,她叹了口气断断续续道:“我儿的孝心,为娘是知道的,可惜娘的命不好,以后我儿要多注意身体,为娘不能在为我儿缝衣熬汤了,以后就再也没人照顾你了。”说道这里,文母的眼泪也是愈加汹涌,她吃力的双手拉住儿子的手臂道:“答应为娘,以后要好好对自己,也莫要在难为文家了,你父亲他心里也苦啊,救文家,救你父亲一命,也算还了文家的恩情吧。”
说完这话,文母眼睛渐渐翻白,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在文子符的痛哭声中,握住儿子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脑袋一歪,就此离开了人世。
“娘亲!你还没有见过老头子呢,你还没见过公主们呢……”文子符声嘶力竭的大哭起来,眼见着母亲安详的离开了人世,他心中痛悔不已,只觉得这时间的一切都再无所谓了,蓦然间一股剧烈的头痛袭来,一幕幕往事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出现。
“我儿天资卓越,以后定然是文家的支柱!”母亲听到儿子三岁就能熟读经书,抚摸着他的头夸奖道。
“我儿不过一时蒙尘,他日定能扬眉吐气的!”这是文子符六岁时无法修习雷系灵咒时,他的母亲抱着儿子年幼的身体,一边哭泣一边安慰的话语。
“我儿不需与这些仆役计较,需知不招人忌是庸才,他们不过是嫉妒我儿的天赋罢了。”这是文子符第一次听到仆役鄙薄自己,跑去跟母亲诉苦时,他的母亲强笑着安慰他的话。
“我儿不需沮丧,异日学成了本事,这家主继承人之位还是会回到你身上的。”这是文子符被家主夺了继承权时,他的母亲为他打气的话。
“我儿把这碗肉汤喝了,好好休息,过些时日病自然会好了。”这是母子二人住在破屋里,文子符生了重病,母亲去求了些食物,自己却舍不得吃,熬煮成汤水,一点一点的全部喂给了儿子。
“少年人骨骼精奇,未来不可限量,我这里有一部阴阳五行符法要传授给你,他日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肩上了。”这是一个猥琐的老道突然凭空出现,对一位宅男诱惑一番,然后一指将他点晕。
咦,我是文子符没错啊,可是这宅男的记忆是怎么来的?那猥琐老道我以前也没见过啊。这段画面乃是他前世最后的记忆。前世的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宅男,某日正在看爱情动作大片时,一位猥琐老道突然凭空出现,用狗血得不能再狗血的秘籍来勾引于他,被他一阵大骂之后,那老道恼羞成怒,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