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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铁花看着睡的很熟的蓝枫倾嘴里苦苦的道:“老天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居然让我砍伤了她,老姬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她一定很难过的。
只不过她懂的、她永远都会支持我们每个人的决定只因那是我们喜欢的,我相信如果有一天楚留香爱上了其他的女子,枫叶一定会笑着放手祝福他们,哪怕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痛得无以复加依旧会笑着让我们放心”。
楚留香听着胡铁花话,深情的看着蓝枫的睡颜轻声道:“这样的她真的让我好心疼,除了她我怎会再爱上其他人,她是我的生命,爱已深入骨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点红看着眼泪从蓝枫倾的眼角滑落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楚留香问道:“我有问题想问很久了”。
楚留香缓缓道:“你是想问,枫儿为什么睡觉要睡到自然醒而且睡的很沉,还有为什么枫儿受伤之后内力和武功都消失了吗?”。
一点红点头,楚留香叹了口气道:“这是枫儿天生的,同天生就带着香气是一样的,似乎是因为枫儿血液的关系,不受伤还好一受伤就会更加严重,随着时间推移睡的会更沉更长似乎只有睡觉才可以让枫儿将失去的气血都补回来,不过非常缓慢,这次我想没有个百十来天,枫儿是恢复不好的”。
一点红认真的听着,重重的点头道:“我要保护好她,不能再让她受伤了”。楚留香苦笑道:“她一次次的受伤让我没有了自信,不知道怎样才能护好她”。楚留香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一点红沉默了,胡铁花低下了头,
良久,忽然间,又是";嗖";的一声响。
又有条黑影自窗前窜过。
胡铁花这次已镇定得多,已看出这黑影只不过还是条野猫,谁知这次猫竟笔直窜入窗户。
胡铁花笑骂道:";虎落平阳,连你这条瘟猫也想来欺负人么?";他挥手去赶猫,谁知猫忽然自半空中掉下来,掉在桌子上,";砰";的一声,桌上的灯几乎被震倒。
胡铁花的手去扶灯,眼睛却瞧猫,只见这只猫躺在桌子上动也不动,竟已奄奄一息,就快死了。
猫的脖子上,还系张纸条。
胡铁花解下来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楚留香,楚留香,你看看自己现在是否已和这只猫相差无几,你还想再活下去么?";胡铁花又惊又怒,几乎忍不住就要大声喝骂出来,一点红拿过纸条看了一眼,眼中寒芒闪烁,
这张纸条非但是他们的催命符,而且简直是一种侮辱,楚留香若是瞧见了这几句话,心里又该是什么滋味?
胡铁花知道纸条一到,对方的人也快来了,他们这次竟不再以卑鄙的手段来暗算,反而光明堂皇的来叫阵,自然是早已算准了楚留香非但已没有抵抗之力,而且根本连逃都已逃不了。
他瞧了瞧桌子上奄奄一息的猫,又瞧了瞧床上的楚留香,看向一点红道:“冰块,这里交给你了”。
忽然抓起那";钉匣";,窜出窗外,一点红来不及阻止又不能留下毫无自保能力的楚留香和蓝枫倾,又担心胡铁花的安全,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七十七章 出乎意外
与其等对方进来,倒不如索性闯出去和他们一拚死活,胡铁花这种宁折毋由的脾气,正是死也改不过来的。
雨丝细密,给本已黑暗的夜色又加重了帘幕,邻院隐隐有女子的笑声传来,更衬托出这院于的凄凉与寂寞。
胡铁花掠出窗子,掠上屋脊,厉声道:";朋友你既已来了,有种的就先来和我姓胡的一分高下,躲在黑暗中不敢见人,算不得英雄好汉。";他生怕惊动了楚留香,说话的声音还是不敢太大,却又生怕对方听不见,一面说话,一面顿足。
谁知他话还末说完,身後突然传来";嗤";的一笑。
一人冷笑道:";我早就在这里等你了,谁叫你瞧不见我。";胡铁花骤然翻身,只见人影一闪,已到了另一重屋背上,这人全身黑衣,脸上也有黑巾蒙面,冷笑又道:";你若要和我动手,为何不过来?";胡铁花怒喝一声扑了过去,但等他掠上那面屋脊上,这人却已又远在七八丈外,望他不住冷笑。
两人一逃一追,眨眼间便离开客栈很远。
一点红站在窗户傍边,胡铁花已没了踪影。
窗子没有关,猫已死了,楚留香环着蓝枫倾睡的很熟,一点红却不见了,一阵寒风卷入了窗户,卷起了桌上的纸条,吹熄了灯。
这屋子有灯光时已是那么黯淡凄凉,此刻骤然黑暗下来,更显得说不出的悲惨萧索。
就在这时,突有一条人影掠到窗前。
这人也穿一件极紧身的黑衣,脸上也有黑巾蒙面,行动之间,就如猫般轻捷无声。
他背上以十字带扎个剑鞘,长剑却早已抽了出来,隐在肘後,一反手,剑锋便可取人咽喉。
但他并没有掠入窗户,只是伏在窗下,静静倾听。
只听楚留香的呼吸声有时微弱,有时沉重,微弱时如游丝将断,沉重时却又有如牛喘。
这黑衣人听了半晌,一双炯炯有光的眼睛里,露出满意之色,他已听出楚留香的痛势非但没减轻,反而更重了。
但他还是没有急掠入窗户,先在窗外伸臂作势,";唰";的剌出一剑,长剑劈空,风声刺耳。
若在平时,楚留香必定早已警觉,但现在他却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而蓝枫倾睡的很安稳似乎只要身边有楚留香就算天塌了依旧可以睡的很好,至于一点红为何没有守在俩个毫无自保能力的蓝枫倾、楚留香身边呢!。
黑衣人这才长身而起,他身材看来比方那黑衣人";画眉鸟";高得多,也壮得多,但轻功却似差了一筹。
所以他特别谨慎,份外小心,并没有一掠而入,却用手一接窗帘,借这一接之力窜了进去。
屋子里黑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这黑衣人宛如已和黑暗溶为一体,就算站在窗外,也瞧不见他的身形。
他站在黑暗中又静静等了半晌,床上的楚留香呼吸还是极不规则,甚至已可说是奄奄一息。
黑衣人这才一步步向床前走了过去。
他脚步极轻、极稳,可是外面的路很湿他鞋底也难免沾上了水,走了两步,忽然发出";吱";的一响。
这声音虽然极轻微,但在此时此地听起来,却实在此生了锈的刀剑磨擦还要刺耳得多。
楚留香似乎被惊醒,竟在床上动了动。
黑衣人整个人都冻结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呼吸。
楚留香却只不过翻了个身,反而面朝墙手依旧紧紧的环着蓝枫倾,黑衣人暗中松了口气,又等了半晌,忽然一个箭步窜到床前。
他掌中剑已毒蛇般,向楚留香刺了出去。
胡铁花一面狂奔,一面不停的骂自己,楚留香和蓝枫倾此番若破人暗算,他就算能活下去,也没脸见人了。
他只望一点红能好生保护他们、只望莫要再有刺客了,只望背生双翅,一下子能飞回去。可是,忽然间,他又停住了脚。
他忽然发现自己找不出回那客栈的路了。
方才那画眉鸟引他东折西转,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也完全辨不出方向。
在这黑漆漆约两夜里,在这陌生的城市中,每条街看来都差不多,那间屋子看来都几乎完全一样。
他想拍开一家人的门,问问路,但忽又发现自己竟连那客栈的名字都已忘记,要问路都无从问起。
胡铁花简直快急疯了,木立在雨中,全身都已湿透,脸上也在淌水,已分不出是雨?是汗,还是急出来的眼泪?
黑衣人一剑已刺了出去。
这一剑如蛇蝎,快如闪电,而且直取楚留香的要害,显见得此人实在是杀人的老手。
只听";呛";的一声,雪亮的剑锋已直刺而入——但却并不是刺入楚留香的身子,而是与一把极细冒着寒芒的剑对上,一点红如鬼魅一般立显“呛呛呛”瞬间刺出三剑,那刺客连连后退,黑衣人惊讶的看着一点红还有一丝惧怕,刹那间一点红制住那停顿了的黑衣人。
原本奄奄一息的楚留香忽然一个翻身,坐起身来不过动作很轻,给蓝枫倾盖好了被子。
黑暗中,只见楚留香的一双眸子比明星更亮,那里有丝毫病容,一点红冷冽的看着黑衣人眼中充满了不屑道:“在接任务之前要清楚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看来你需要重新来过了”。黑衣人身子发抖,嗄声道:";你……";他只说了一个字,下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他似乎很害怕躲闪着一点红的眼睛。
楚留香微微一笑,道:";在下与红兄早已算准阁下必定要来的,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黑衣人满头汗出如雨,颤声道:";你……你没有病?";楚留香笑道:";我身子虽没有病,却有个心病,若不弄清楚阁下的来历和来意,我这心病是再也不会治好的。";
黑衣人长长叹了口气,道:";楚香帅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有两下子,今天我已认栽了,你要怎么样,我无不从命。";说着话却向后缩了缩躲着一点红那嚇人的目光,他忽然一笑不过心虚的看向一点红又道:";我知道楚香的手下是从不伤人的,是么?";。
楚留香道:";不错,但你若不说出你的身份来历?为何三番几次的来暗算于我,我纵不伤你性命,怕也要得罪了。";黑衣人茫然道:";我和你本无冤仇,更没有几次要来杀你。";
一点红看到黑衣人时候便知道这个人不过是个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不过却是没有本事拿钱财的人,不过一点红却没出声,这拿了钱财的人必然知道要消灾的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