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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当沐血在看女子身影，在看天空时，那个冥冥中的窟窿再次出现。
“是道的渲染！”沐血开口嘀咕道。
这种感觉，他经历过几次，是在万鬼哭魂阵中，祭坛和雕像正是这般。
这是一种相对境界，但如今，沐血知道，这叫道的渲染，是一种潜在气机或者韵律产生的大环境，这不是真实的，是相对虚幻的。
“她心有不甘，希望别有灵智，不然这因果涉及的可就太大了，如今这方世界，有百花争艳的姿态，这场血乱之后，一定会是个盛世！”沐血迈步走向女子身影的时候，心中期待着。
每走一步，女子的身影便高一万米，来到女子身影前的时候，女子身影已经充斥在整个世界中。
当沐血停下时，两条石阶铺成的阶梯出现，一条尽头是一棵猩红的心脏，如今都还在跳动。另一条的尽头则是那道空间波动。
“是要选择吗？是唯一的吗？”这个想法瞬间在沐血脑海里形成。
如果是唯一的，沐血决定放弃空间波动，因为空间的因果是永恒不变的，这次不能收获他，还可以有下次，不过绝对不是在这里。
一个念头下定了主意，沐血抬腿迈入通往心脏的阶梯。
“不朽！”
沐血的大脚踩在石阶上，一道声音在他脑袋里响起。沐血抬头，看向阶梯尽头，心脏化作了一个女人，女人始终看不清容貌和身材，但却能让你知道那是一位忧伤的女子。
当沐血抬头的时候，女子的脑袋动了。
沐血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的认为不好，可转念想，若是不好，早就没有现在的情况了。
沐血的眼光和女子的眼光对视在一起，沐血的眼泪瞬间留了出来。
“天塌了，我要去补天！”这不是一句话，不是一道声音，这是一道意境，是补天道的真意，是一种大悲伤、大怜悯。
这道意境，让沐血感动，让沐血哭泣。
冥冥中，沐血见到一个女人，她顶天立地，身可齐天，不过她面带泪水，在想尽办法把天上的大窟窿给堵住。可窟窿太大了，她一时间并不能做到。
她，留着眼泪，手里攥着一块泥巴，不断的撕扯下，泥巴逐渐多了一丝血色，最后化成一道长虹。天被她补上，可她却消失了。
转眼间画面再次出现，重复这这个动作。
沐血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最后眼泪流干了，于是扭过头去，不敢在何石阶顶端的女子对视。
“天补上，她为什么还在哭，还在悲伤？”沐血很不理解。
“不朽！”
而这个时候，不朽两字再次出现，直接响彻在沐血的心里。
“不朽？悲伤？这是在想对我说什么，还是两道意境，他们是彼此独立的，还是彼此有关联？”沐血实在是搞不懂。
于是，沐血决定再迈一步。
大脚落下后，一道声音再次在心底响起：“原始！”
当沐血抬头看向石阶尽头的女子时，两人对视的时候，沐血疑惑了。
什么画面都没有，正在沐血疑惑不解，觉得是不是再迈步的时候，一道亮光出现。黑暗中是它带给了世界光明，亮光从极远处的的一点，眨眼下变成一道光芒射过来，划过头顶天空后，射向天地另一端的尽头。
随后，天开了，整个世界变的明亮起来，一方世界在沐血的见证下打开。
荒凉，诡异，神秘，单调，只是简单的几种元素。
“这是世界之初，原始之地？”沐血想到了原始，想到了开天。
“不朽、悲伤、补天、原始，这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呢？”沐血依然理解不了，看不懂这位补天系的道境。
沐血决定再次迈步，这一次重复了第一次的画面，重复了第一次的声音。
于是，沐血不断的迈步。一脚不朽，一脚原始。但，石阶像有无尽数，不管沐血如何快，如何慢，尽头的女子依然在低头看着沐血。
与她对视就有画面，不对视便只有声音。
不朽、原始、原始、不朽、补天、开天、开天、补天。
这像是一个循环，像是一个提示。
没有疲惫，没有不甘，沐血盘膝而坐，抬头与之对视。
画面再次出现，是开天，是原始。
“如果原始是，我来见证开天！如果不朽意味永恒，我来替你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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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4 补天系原始之心
“如果有始无终是悲伤，我来接下因果！如果不朽亦可消亡，我来许你永恒！”
盘坐后的沐血，不端的揣摩原始、不朽的真意，最后冥冥中开口吐出玄音。
“我为因果，替你补天！”
沐血说完后，眼中的女子消失，留下的是一颗和空间波动融合后的空间之心。沐血笑了笑，起身迈步，只三步，便来到空间之心前。
伸出右手，妙力随着食指点向空间之心。
如沐血猜想一样，空间之心沿着妙力，进入到沐血的元婴中，也就是出现在中。
“补天系原始之心！”这是它的名字。
随后一道声音响起，“逆天人，通天路，入绝间，去补天！”
这是一道悲伤的声音，这是一道浓浓的执念。
这道声音不是命令，不是乞求，不是胁迫，只是一道消逝前的遗言，是她心中不灭的执念。
沐血不知道她叫什么，不知道她来自哪里，不知道通天路是什么，不知道绝间在哪里，更不知道如何去补天。
沐血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的心很坚定。
“如果原始是，我来见证开天！如果不朽意味永恒，我来替你补天！”
“如果有始无终是悲伤，我来接下因果！如果不朽亦可消亡，我来许你永恒！”
原始之心感受到沐血心中坚定，一声叹息响起，随后在沐血毛骨悚然的感受下，原始之心和沐血的元婴融合在一起。
更准确的说，沐血的心和原始之心融合在一起。
而在这时，另一处石阶再次显化，有三样东西显化而出。
一块泥巴，一滴血，一双手套。
泥巴如当初沐血所见，只是普通的泥巴，没有任何花俏的颜色，没有任何惊天的气息。但沐血知道，这泥巴不是凡物，是补天系的至宝，用它可以补天。
一滴血，应该是这位补天系女子的心头血，是她的不朽之源。
“原来如此！”沐血想明白了一切。
一双手套，不是女性的，而是男性的，很凶，和它旁边的血滴是完全不一样的。
毁天系的手套吗？是女子的吗？还是杀死女子的？
讲真话，沐血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双手套，漆黑如墨的颜色，平淡的气息显示着他的朴实无华。
沐血体内的毁灭雷霆一动，一丝电光冒出，沐血尝试接触这双手套。
电光并不快，反而很慢。
沐血在认真探查，但最后，沐血退缩了。
系、无上、圣，这是三个体系，但是他们从整体来说是一个级别，只是等级很多。一双手套，是毁灭系的宝贝，而且如此完整，那么它一定拥有他的灵智。
收取了原始之心，此行已经完美，如果再贪婪这双手套，实在不智。
沐血元婴一动，震碎空间壁垒，重新回到身体中。
就在心仪想要询问沐血情况如何时，她突然趴在九天九面九心仪上跪拜起来，沐血看着心仪的表情很是不解。
“心仪，我确实是有些收获，可你不必行次大礼吧，快快起来，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沐血以为这“小妞”要“从良”了，已经发现了他主人的伟大和逆天之处。
心仪根本不搭理沐血，对着沐血不停的叩拜。
“真的不用如此，要是这样，你我之间可就生分了！”沐血想要扶起心仪，可之前的尴尬记忆犹新，沐血根本不敢碰触心仪的灵魂。
沐血并不是愚笨之人，见到心仪如此跪拜自己，肯定是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元婴仔细扫过自身，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可当沐血转身后，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一个男人，一身白衣，看不清容貌，一双白玉手，一双白玉脚。
右手手心是一块泥巴，左手手心是一地鲜血。
“你——你是谁！”沐血第一次，心中出现了一丝胆怯。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个男人让沐血感受到了未知、死亡和恐惧。
男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心仪，沐血猜测他一定是认识心仪，不然心仪不会是这种表情。
最后男人在沐血的道身中找了个旮旯独自盘坐起来。
感受不到任何气机后，沐血这才敢动。
而这时的心仪，更是直接扑向沐血的怀里。
两道灵魂因此瞬间软到在地。
很爽、很刺激，但是沐血来不及仔细感受，脑海里直接响起心仪颤抖的声音：“以后谈论她，我们必须要这样。”
“他是谁！”
“女帝！”
“不是，我说的是这个白衣男人！”
“那是女帝的亲哥哥，本体是一双手套！毁灭系第一神兵！”
“我去你妈的！”沐血直接爆了粗口，“扯蛋！”
“主人，这件事涉及到了万劫神舟的真正毁灭，我是见到女帝的鲜血才知道！”心仪颤抖的说道。
“等会再说，我们这个状态，我很难忍的住！”
沐血说完，心仪才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个东西在顶着自己，随后滚到一边，爬回九天久面久心仪之上。
“女帝，大哥，毁灭系第一神兵，万劫神舟，虚空大风暴，乾坤剑戟，心仪，这些人，又是一角恐怖啊，白泽师兄该不该知道呢？”沐血心中把乾坤剑戟融合后的所有线头捋了一遍，发现这件事背后涉及到了太多，稍有不测便有天倾之险。
“四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