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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立风脸色不好看,但是没说话。
徐东海接着道:“五行一缺,常人中也算不得什么上乘的命数,所以你要补。我猜猜,恩,天下补命分名补、势补、身补、物补。名补都补了,却还巴望着,能改势补命的恐怕活到今天的也没几个,折阳寿的活怕也没有后人敢学。
物补倒是补的不错,那柄长弓的确是个宝贝。为了降魔铃不惜围攻这个没人气的地方,就是要抓太岁,用太岁补身,这么凶险的办法都做了。。。而且处处补木,说明这孩子的命,恐怕就是七巧八木吧!”
这话说完钟立风和邢松不由得身子全都一震!
五行命理学说古来就有。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构成的,在不同的事物上有不同的表现。
比如五色:青、赤、黄、白、黑。
五声:角、徵、宫、商、羽。
五味:酸、苦、甘、辛、咸。
五脏:肝、心、脾、肺、肾。
五情:喜、乐、欲、怒、哀。
五常:仁、礼、信、义、智等等。
每种事情的五项内容都分别显示出木、火、土、金、水的五行顺序。五行有生成、相生、相克的顺序。生成的顺序是木、火、土、金、水。
相生的顺序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相克的顺序是: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命理补起五行,一般按照相生补起,如命中缺火补木,直接补性烈,补多了伤命理。
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分别用天干、地支配合来表示,正好有八个字,因此叫生辰八字。每个字都有相对应的五行属性,比如一人生于丁丑年,丁属火,丑属土,那么他的八字前两个就是火土。
生于癸丑月,癸属水,丑属土,下面两个字就是水土,这人命理就有了两土一火一水,若是配上剩下四个字,就知道这人的五行如何,八字可好。比如三火二土二水一木,这人命理五行缺的就是金,若是四木二金一水一火,则这人五行缺的就是土。
可邢松的名补为木,说明极有可能是缺火,但一个名补不足够,居然要这么补,而且这么补竟然还觉得不足,这就多少有些不通情理。那只有可能邢松八字实在是太不好,不好到不补不行!
如此补木必定是八字内里相克,木生火,金克木,所以邢松的八字该是七金一木的命!若多一金,邢松命理便是大吉,八金相聚乃是万金之躯,古语里这是帝王命。
可七金短一金,也算是命理非凡,但重点在于这邢松是巧凑七金得一木,那这命就必定是轻则夭折早横死他乡,重则是延害九族家破人亡,是灭门的大凶之命!
故此,邢松的这种八字,就被成为七巧八木!(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四章 】翻牌
“既然靠太岁补命,看来这就该是个属木年的太岁神。若要是真补的上,你们钟家那真是鸡犬升天,可要是补不上,恐怕就将这灭门的时辰都提前了,这个赌可有点险”徐东海吃了最后一口点心,然后抖了抖粘在军大衣上的碎渣子。
钟立风看着徐东海:“所以补的上补不上,这太岁,我钟家都算帮你们除了,这买卖里面你们没损失”
“哼!现在你就敢公然围攻国家重地,要真是让你们家补了命,这天下还不让你们钟家翻个个?到时候那就算是拿着老天爷的黄道令,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严传江在旁边忽然说道,显然是怕徐东海老糊涂了,让钟立风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
钟立风瞥了严传江一眼:“我钟立风在这向你们保证,给我犬子改了命,我钟家从此退隐山林,百年内绝不再踏足尘世半步!”
“这个我这老东西说了可不算,还得是听他的”徐东海吧嗒吧嗒嘴好像是有点渴了。
所有人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连钟立风和严传江都听的云里雾里,可没过十秒钟,远处就能依稀听见一阵响动,这声音本来很小,可是渐渐的开始由远及近的大了起来,最后一架直升机缓缓的停在了大院里。
所有人都被螺旋桨的强风吹得睁不开眼,用手遮挡着举目望去,发现从直升机的门里走下了一个人!
这人站直了身高得在一米八左右,但是因为年岁大了,多少有些回缩,一头银发被风吹得四处乱抖,一席深蓝色的呢质大衣一尘不染,见楞见线的十分笔挺。
大衣里面是一身黑色西服,打了个素色的领带,胸口别着一枚打眼的徽章。这枚徽章的含义在场没有人不知道,只有参加那场重大会议的人才有资格佩戴。
在他身后,接着鱼贯而下七人,这七人也都是身着西装,可从颜色到款式全都千差万别,显然是为了方便混入人群而特意穿的。而这七人样貌则属平平。
甚至普通到你把这七个人塞进人堆里,你是挑长的丑的还是挑长得美的,你是挑年轻的还是挑年老的,甚至高矮胖瘦任何一点你能想到让他们区别于别人的特点都没有。这就是极少露面的调查科五队!
直升飞机缓缓驶离了大院,风也渐渐停了下来。这个满头银发的老者从兜里掏出一把木梳,一丝不苟的将头发梳的十分考究,这才迈步来到徐东海的身前,微微欠了欠身子:“师傅,惊着您清休了”
徐东海哼了一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两顿饭没人管了”
众人一听这简直就是小孩子打小报告的招式,吓得司务长在人群中就是一哆嗦。
这老者起身冲着司务长一摆手,接着又毕恭毕敬的对徐东海说:“师傅,您得意哪口就让猴崽子做。我把这里的琐事处理一下就去陪您下棋”
徐东海叹了口气:“走不动了,你怎么把这楼修的离着这么远?我就在这吃,吃韭菜盒子”
司务长一招手,领着三个年岁不大的男人就跟飞似的冲向食堂。
这老者也没再搭话。背着手缓缓走到钟立风的面前,眼睛一扫,接着不冷不热的哼道:“胳膊都酸了吧?”
钟立风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会参加晚宴”
老者从兜里掏出烟斗,一边慢慢的压烟丝一边说:“本来有。取消了。这会都跟风水院喝茶喂鱼呢,我也就落得个清闲”
到这钟家人也看明白了,这个老者就是神秘所现任所长。张元!
钟立风眼睛一眯:“说吧!”
张元用火柴将烟斗点燃,跟着吐了一口烟:“把人放了,我给你挑地方过后面几十年”
钟立风听完刷的就把手中的两柄宝刃向下一压,接着一笑:“凭什么!”
显然钟立风此时还是处于上风,无论从己方的人数上来看,还是自己手底下神秘所的半壁江山,钟立风都想不出这张元哪来这么大的口气,就算是鱼死网破,用一个国家机构换一个家族,张元这盘棋怎么看都是赔的。
可话音刚一落,就见一直站在邢松身后的一个人,猛的就将手中的匕首顶在邢松的颈动脉上!然后张元才不冷不热的说:“就凭你儿子命在我手里”
在场之人无不惊叹!谁也没想到,这个神秘所的叛徒,这个不惜构陷罗文,诋毁大海,陷整个调查科四队几近全军覆没的猴子,竟然在这一刻反水!
“侯志新!你疯了?”拉满圆弓的邢松斜着眼睛问道。
猴子一声不吭,眼睛却盯着张着大嘴,傻呵呵瞪着眼睛的大海,单眼眨了一下!
大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在这一刻,大海本来就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之就想抽猴子两个嘴巴!
钟立风眼睛一瞥,虽然掩藏的很好,可那股惊讶还是流露了出来,然后看着张元:“双面卧底,你这棋埋得够深啊!”
张元抽了口烟:“差点搭进去我一个支队,你这跟头栽倒不冤”
“倚天剑、青釭剑、照妖镜、甚至是罗文,你的诱饵可是不小”钟立风脸上明显挂着愤怒。
张元抖了抖脚面上的烟灰:“你藏得太深了,闻不见血腥味怎么钓大鱼”
“从侯志新七岁开始,小松就在拉拢他,放桌面上讲,你是怎么让他站到你这边的?”钟立风问道。
张元冷笑一声:“周晓彤是他妈”
钟立风一听这名字开始还有点耳生,可忽然身子一颤:“那个死掉的司务长!”
张元点点头:“这件事邢松知道,所里很多人都知道,唯独你这个做决策的人不知道,因为传给你的那份调查档案被我掉包了。你在我身边安插了很多牌,有的我必须铲掉,有的我故意留着,就像刚才那个去做韭菜盒子的小子。从他近所里开始,我就知道他吃的到底是谁家的饭。”
钟立风眉头不由得微皱:“那你怎么还留他到现在?以你的性格,你应该在他最后一次汇报后,引我来的时候就把他处决才对。”
张元回身看了看所里的人,将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略过,之后才叼着烟斗对钟立风说:“因为他只不过是个幌子,你有一张牌就放在我的兜里,到现在都没翻开,打草必会惊蛇,而今天你如约而至。我想请你亲自将这张放在我兜里的牌,掀开!”
钟立风不由得得意的一笑:“我还当这世界上真没有你不知道的秘密呢!”
张元没说话,只是看着钟立风,因为他不敢猜。
“我本来还想再等等,可既然你回来了,有些事也就用不着了。孩子,是时候回家了”钟立风说的很轻。
这一声孩子就好像是平地炸响一颗雷!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停在了梁风谨的身上,可就在这时,却听见另一头有人答道:“是。爷爷!”
罗文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锅!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卧底竟然会是自己的哥哥,梁国!
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站在他身后,刀子嘴豆腐心。智力超人却生活邋遢的哥哥,竟然是钟立风安插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