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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贤-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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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为刘氏和柳氏特殊的相处方式,所以沈问秋不仅不敌视刘氏,相反还一直很尊重。第一次外出经商归来,给伯府众人的礼物中,刘氏的礼物是最贵重的。
  而刘氏的回礼,论价值简直连谭氏等人的回礼还不如——她送了一件自己做的粗布棉袄。
  布是平常百姓很喜欢的一种粗布,价格便宜,但结实耐磨,比娇贵的丝绸绫罗耐用多了,刘氏还用了整整三层布,论结实耐磨是绝对够的。棉花是当年新弹的,量很足,以致棉袄显得很厚实,甚至有些臃肿,再加上粗布的外罩,这棉袄简直土不可言,就像农村老爷们儿冬天裹着的老棉袄似的,跟沈问秋翩翩公子的形象委实差地有点儿大。
  据说,当时已成为袭爵的新威远伯沈问知得知这事儿后,还特地跑到刘园,跟母亲抱怨了一番,嫌她送的东西太拿不出手,让人笑话。
  府里有些下人私下议论也多有嘲笑,说刘氏虽然当上尊贵的伯府夫人,也脱不掉浑身的土腥气儿。
  但沈问秋却很喜欢这份礼物。
  第一次去外面行商,他到底经验不足,要带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尤其去北边那些苦寒之地时,冷风刮地人骨头缝子跟刀割似的,他带的那些华贵衣物通通中看不中用,虽有皮毛大氅,却不贴身,若是那时他有这么件粗布棉袄,就能少受不少罪。回来后,跟伯府的人说起在北地的遭遇时,他也说起了北地的苦寒和自己准备的不足,但只有刘氏送了他一件棉衣。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别人亲自做的衣裳。
  从幼时起,他身上的衣物全部都是出自伯府的丫鬟、绣娘之手。
  所以沈问秋特地去刘园郑重谢了刘氏,并对她更尊敬了。
  而这次,是他第二次收到别人亲手做的衣裳。
  他看着手中的披风,目光复杂难言。
  她是出于什么心思送出这件披风的呢?
  她以前一向注意避嫌,为什么这次却不注意了呢?
  是不是……他最近的所为,让她动了什么心思?
  沈问秋的手缓缓攥紧。
  披风光滑的布料被他攥出深深的褶皱。
  ***
  为什么送沈问秋披风?
  宜生想的其实很简单。一来的确是为感谢,二来除了衣裳,她也实在想不出送别的什么了。
  文房佛物送了十几年,但这其实是最寻常不过的礼物,不仅宜生送,寻常人情往来也有很多人送。
  所以宜生估计,这种东西沈问秋那儿估计都快堆地放不下了。
  但她这次是真的想好好谢谢沈问秋,自然不想再像往常一样,那样总是有些敷衍。但别的东西也实在不好选,沈问秋身家不菲,又走南闯北地见多识广,京城什么新奇巧妙的东西估计都入不了他的眼。
  宜生思来想去,最后想到自从沈问秋去外面闯荡后,身上穿的衣服就几乎都是从成衣坊买来,全身上下没一件亲人做的衣裳。
  所以她就想着亲手做件衣裳。
  以前不送衣物是为了避嫌,以防谭氏沈承宣等人多想,但如今她跟沈承宣谭氏等人已经撕破脸,她再也懒得管他们的想法,只要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况且无论沈问秋再怎么年轻,他也是叔叔,为长辈缝衣天经地义,只要不带龌龊心思去想,这事儿就无可指摘。
  所以宜生就做了这件披风。
  礼物送出后,她就不再想这事了,所以当沈问秋托人送来一个锦盒时,她还有些莫名其妙。
  她好奇地打开锦盒,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纸和一本书。
  纸上是沈问秋的笔迹,大意是让她以后不要再送他衣物,两人年纪相当,应该避嫌。
  而那本书,却是《女戒》
  宜生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身子也微微发抖。
  ——是气的。

  ☆、91。1。23

  靛青觉得他家爷有点儿不对劲儿。
  自从让他送了个锦盒给三少夫人后,他家爷就一直坐着一动不动,不仅身体没动,甚至连表情、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简直就像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而且,他的坐姿并不是很放松的姿势,相反,他正襟危坐,背脊挺直,这样的坐姿时间一长就让人难以保持,更何况保持这样坐姿的同时,还要全身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外面,就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而他紧绷的坐姿,也很难让人相信他此刻不紧张。
  于是,靛青得出一个结论:他家爷现在很紧张,他家爷正在等一个人。
  等谁呢?
  这个问题似乎根本不需要问,刚刚送过锦盒的靛青理所当然的想到了答案。
  从小就跟在沈问秋身边,靛青与沈问秋之间早就不是普通的主仆关系,沈问秋将他和靛蓝当朋友、兄弟、家人,而靛青靛蓝则将沈问秋当做自己一辈子誓死效忠的人。
  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秘密,沈问秋有什么事都会交给他们做,所以靛青靛蓝都多多少少察觉出……他们爷似乎对伯府的三少夫人有些不一样。
  当然,这个不一样并不代表他们爷就对自己的侄媳有什么非分之想——这是个惊人的结论,若是传出去,那么毫无疑问将是一桩丑闻——靛青只是觉得,自家爷对三少夫人很欣赏,或许还有七月小姐的原因,因此爱屋及乌了一些。
  至于更深的,靛青没想,也不敢想。
  那是挑战世人容忍底线,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啊。
  即便拥有再多权势财富,只要触碰这个底线,就会招来世人的唾骂抨击。
  靛青可不想自家爷被那些不相干的人骂,而三少夫人……那个温柔美丽养在深闺的女子,恐怕更是无法承受那排山倒海般的巨大非议,而且她还出身渠家,届时恐怕不用世人非议,渠家的愤怒就足以杀死这个女人。
  所以,靛青只是潜意识里这样想过,但事实上,他从不认为自家爷会有什么越轨的举动,这只是一对关系良好,互相关系的叔叔和侄媳,除此之外,不应该再有别的什么了。
  靛青的信心来源于沈问秋。
  沈问秋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他就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样与宜生相处,而且他总是会主动避嫌,务必让人找不到什么发作的由头。
  但今天很奇怪。
  靛青不知道锦盒里是什么,但当他从沈问秋手里接过锦盒时,他发现沈问秋的表情难得的有一丝犹豫和挣扎。
  这对沈问秋来说是极不常见的,常年的经商生涯让沈问秋炼成了坚决果断的性格,他总是能很快地拿定主意,而主意拿定后,他也绝不会再犹豫挣扎,而是按照已定的选择一直朝前走下去,是对是错,也要走到尽头才能见分晓,而在那之前,他并不会回头。
  可是这一次,沈问秋眼神中的挣扎很明显,靛青接过锦盒时,甚至还感觉到沈问秋攥了锦盒一下,以致靛青第一次竟然没有成功将锦盒接过。
  但很快,沈问秋松开了手。
  而送了锦盒回来,靛青就看到他家爷正坐中堂,浑身紧绷,身姿笔直——好像接下来要面对千军万马的冲击似的。
  靛青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哂笑了一下。
  但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靛青,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发了。”
  端坐了许久之后,沈问秋终于变换了姿势,他站了起来,然后吩咐靛青道。
  靛青有些傻眼:“出去?爷,去哪儿啊?”
  今天的行程并没有出门一项。
  沈问秋脚步一顿。
  “去——离京城最远的地方。”
  “快点,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后,我们就要出发。”
  这下靛青是真的傻眼的。突然出远门,还是去“离京城最远的地方”,一刻钟时间来得及准备什么啊?
  这哪里是出门,简直像是后面有追兵,而他们在逃跑一样
  ***
  “——混蛋”
  站在人去院空的致远斋门前,宜生再也忍不住,爆出一句完全不符合她平日形象的粗口。
  看到锦盒里的东西后,她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往脑袋上涌去一般,“轰隆”一声,将她的理智炸个粉碎。她来不及多想沈问秋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想去想,因为事实上意思很明显,唯一还值得质疑的是沈问秋为什么会这么做。
  宜生可从未想过,只是送出一件披风,就要蒙受这样的羞辱——是的,她认为这是羞辱。
  她一心赤诚坦荡,将他当做值得相交、信赖的朋友甚至家人,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他会以那样龌龊的心思去想她。
  一张纸,一本《女戒》,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让她恪守妇道,莫忘了《女戒》上的教诲。
  愤怒之极的宜生完全顾不得再想什么,热血上涌,她一把撕了那张纸,却并没有扔掉,而是拿着那些撕碎的纸和那本《女戒》,她只想将这些东西扔到沈问秋脸上
  但一路走过来,热血褪去,宜生的理智稍稍回归,她想着自己可能不会再把书纸扔到沈问秋脸上了,但是,她一定要质问他。
  一路上,她都在想到了致远斋要怎样开口,怎样让他为自己龌龊心思而感到羞愧,怎样让自己胸口堵着的那口气散发出去,而面对她的质问,沈问秋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但是,她想了一路,却没想到自己会扑空。
  “宣少夫人,真不巧,三爷刚刚离开。”致远斋空无一人,只有茶房留下个老头守门,他咧着嘴粗声粗气地道。
  “离开?去哪里?”宜生一愣,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茶房的嘴咧地更大了,“这个小的就不晓得咯,说是去南边?还是北边?反正够远的,说是这趟要做个大买卖,没几个月回不来哟……”
  “——混蛋”
  宜生再也控制不住,骂了出来。
  ***
  沈问秋的突然离开并没有对伯府产生什么影响,伯府的人早就习惯了他的来来去去。刚开始时,每次沈问秋离家,谭氏等人还会假惺惺地送别,后来次数多了,谭氏等人似乎觉得没有必要了,便连表面功夫都不怎么做了,有时沈问秋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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