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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不在家就搞成这副样子,我不回去能行吗?我现在就坐飞机回定元。”邵易树闻言没好气道。
“哇,叔您还坐飞机回来呀!有丽红姐这么一位好女儿果然气派啊。”电话里邵易树的侄子夸张地说道。
“行了,你小子给我管着建东他们一些,别让他们再惹是生非了。我要上飞机了,飞机上不能打电话的。”邵易树听侄子这样说,本是郁闷的心情也变得高兴起来,觉得脸上倍有荣光。
“建东他们真的都放出来了?”邵易树的电话刚刚挂掉,邵丽红的母亲便马上一脸惊喜地问道。她总感觉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那还有假!县里的领导直接打的招呼。”邵易树瞪了邵丽红的母亲一眼,然后面带尴尬之色地对夏云杰说道:“小……咳咳,夏先生,建东他们已经都放出来了,这件事真是太谢谢您了。之前我们说的话,您千万……”
“伯父,都说了是自己人,您就别跟我见外了,叫我小夏就可以。”夏云杰见邵易树旧话重提,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格外的谦虚战兢的,急忙打断道。
“自己人,自己人!”邵易树见夏云杰打断自己,微微怔了怔,然后看看夏云杰,再看看女儿,表情讪讪地连连说道,算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飞机飞上天空,夏云杰望着外面漆黑的一片,想着自己女人的老家如今变成了癌症村,她的哥哥因为抗议被抓进派出所,他那深邃的眸子不时闪过一抹寒光。
“我说老邱,你他妈的怎么就把人给放了?难道我这脑袋被人白打了吗?”阳官镇派出所所长办公室,一位长得油光满面,挺着个啤酒肚,脑袋额角上包扎着纱布的男子拍着桌子,一脸气愤地说道。
“高总,你也要体谅体谅我的难处啊,郑县长亲自打电话过来,我能不放人吗?”一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一脸无奈地说道。
这位中年男子是阳官镇派出所的所长邱振启。
“县长让你放人你就放人,那书记的话就不管用了吗?”高明亮闻言脸色难看地质问道。
“萧书记的话怎么可能不管用呢!不过高总我只是派出所所长,萧书记的话我要听,但郑县长的话我也不敢不听啊。”邱振启一脸憋屈地说道。
“我草,老邱你别他妈的跟我摆苦瓜脸,你他妈的会不知道他郑一杰在县里的话根本不管用,真正管用的是我姐夫的话?”高明亮面带讥讽道。
“那是高总你姐夫那个层次的人可以说的话,我只是一个镇的派出所所长,他郑一杰再逊,我这细胳膊嫩腿的也不敢跟他硬扛啊。”邱振启说道。
“他妈的,说来说去,你就是个怕事的家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次事情要是算了,那就一定会有下次,这帮刁民得寸进尺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那我这个厂子还要不要开下去的?你他妈的那份干股分红还想不想要的?”高明亮见邱振启还是在推辞,再次拍着桌子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高明亮这么一说,邱振启倒是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矛盾之色,好一会儿才道:“抓也不是不能重新抓回来,可是郑一杰那边?”
“放心,郑一杰那边真要再过问,我让我姐夫出面。再说了,他是县长难道就能不讲法吗?你看看我脑袋的伤口?再看看厂子被砸成什么样子了?这些不都是犯罪证据吗?”高明亮指着自己脑袋上的伤口振振有词地说道。
邱振启想想也是,于是脸上露出一抹狠色,道:“那就再把他们抓回来,不过高总,郑一杰真要再度出面,我可是顶不住压力的,那时就要靠你了。”
“放心吧!郑一杰他又不傻,犯得着为了几个刁民跟我们闹矛盾吗?大不了,等明天我给他面子请他吃一顿。”高明亮见邱振启总算上路,这才面带笑容道。
于是,邱振启这个所长很快又叫人去把之前在东元电镀厂闹事的人给重新抓回来,而这时夏云杰等人已经坐上了开往定元市的飞机。
第408章 接机
两个小时后,定元市飞机场,三辆黑色的大奔并排停着。
每辆大奔的边上都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神色冷峻,一动不动的男子。三辆并排停放的大奔前则站着三位翘首以待的男子,一老一年轻一中年。
年轻的男子正是水妖钟正轩,而一老一中年,一位是钟正轩的爷爷钟永夫,一位是钟正轩的父亲钟宏文。
夏云杰,夏前辈,夏大师要来西岭省对于钟家而言自然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钟正轩跟夏云杰关系虽然很好,却也丝毫不敢怠慢。一接到夏云杰电话之后,立马就把这件事禀告家里长辈。
钟正轩的祖父和父亲一听说夏大师要来马上便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情,专程从西岭省省会西平市驱车赶来定元市机场迎接。
钟家是西岭省的名门望族,在西岭省经营多年,在政商两界的势力盘根错节,非同小可。钟家家长钟永夫,也就是钟正轩的爷爷本人以前曾官至西岭省副省长,十五年前退休,在家修身养性,享受天伦之乐。
钟家跟云岭省的李家不同,他们比较重视家族在政界中的发展,所以钟家从事仕途的人不少。如今钟家在西岭省职务最高的是钟永夫的侄子钟宏志,任西岭省省会西平市常务副市长,正厅级干部。
肖江县县长郑一杰就是受钟宏志之托,特意亲自打电话给阳官镇派出所所长邱振启,让他放人。
因为只是一些村民和工厂发生了一些纠纷,派出所抓了些人,钟家的人以为县长出面叫他们放人还不是只是小事一桩,事实上,郑县长很快就回电话说已经放人,所以钟家的人也就放了心。但他们包括郑县长在内却都不知道,派出所当时是放了人,可过了没多久他们又把人给重新抓了回去。
飞机停在了奔驰车不远的地方,梯子放了下来,坐在商务舱的夏云杰带着邵丽红等人出了机舱。
钟永夫三人见夏大师拾阶而下,急忙上前迎接。
“夏大师晚上好,一路辛苦了。”钟永夫代表钟家恭敬地向夏云杰问好。
钟永夫算是大陆玄门的前辈,上次在云岭省夏云杰就跟他见过面,并且因为他是钟正轩爷爷的缘故,对他的印象也深,如今见他老人家一头银发,还特意赶到飞机场来迎接,倒是颇为过意不去,急忙上前跟他握了握手道:“这大晚上的,钟老你亲自来迎接我可不敢当,让正轩来就行啦。”
“夏大师,您这话可就折杀我了。您是前辈,我等受您恩惠又多,来迎接是应当的。”钟永夫握着夏云杰的手,越发恭谦道。
钟永夫今年已经是八十高龄,因为早年热衷仕途,在修炼上用心不足,再加上大多数家传心法失传,境界修炼到练气中期就一直停滞不前。本以为这辈子境界到了这里便算是到了尽头,没想到去年听了夏云杰一席天道,又蒙他一声棒喝,当场就突破了练气中期,晋级到练气后期,只差一步就能踏入筑基期。
这筑基期跟练气期可是完全不一样,练气期修士,除了会一些简单的法术,其他的也无非就是比普通人身轻力大,健康长寿一些。但一旦踏入筑基期,那便相当于脱胎换骨,不仅身体大异常人,而且寿命不出意外至少能达到一百二十岁。以前钟永夫当然不敢奢望筑基期,但如今已经是练气期的他却是多了个盼头。所以以钟永夫的身份,见夏云杰这般客气谦虚,也是大感忐忑。
夏云杰倒也清楚自己在玄门中的地位,见状知道自己要是再谦虚下去,反倒适得其反,便干脆不再谦虚,扭头笑着对邵易树夫妇道:“伯父,伯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您,您是钟永夫副省长!”夏云杰还没来得及介绍钟永夫的名字,邵易树已经不敢置信地看着钟永夫道。
“您老人家认得我?”钟永夫闻言倒是有些惊讶道。
因为见夏云杰称呼邵易树为伯母,钟永夫虽然年纪比邵易树大,但还是用上了老人家的称呼。
“认得,当然认得,您还来我们村里视察工作过。”邵易树见果真是钟永夫副省长,不禁激动得差点连话都讲不利索。
这也难怪邵易树,说到底他也不过只是一位普通农民,哪怕一个乡长、镇长对于他们而言也算是大官了,更别说副省长亲自来机场迎接他了,不,确切地说是迎接夏云杰。
见邵易树提到自己到他们村里视察的事情,钟永夫愣了一愣,随即想起眼前这位穿着朴实的老人应该就是之前闹事情的肖江县阳官镇云山村的村民,不由得笑道:“那已经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早已经退休,不是什么副省长了。”
钟永夫这么一说,邵易树这才想起眼前这位红光满面,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年轻的钟副省长早已经退休多年。不过越是这样,邵易树心里越是震惊。
七八十岁的退休高官,不仅亲自来机场迎接一位来自外省的小年轻,而且竟然还表现得这么恭敬,仿若晚辈见到长辈一般,这用常理根本无法看透!
“原来伯父认得钟老。”夏云杰倒没想到事情这么巧,微微怔了一怔,然后笑着继续替双方简单介绍了一下。
夏云杰介绍完,双方打过招呼之后,钟永夫恭敬道:“夏大师,现在时间已经晚上了,您看晚上是不是就住定元市?我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房间。”
“不用了,老人家心急家里,我看还是先赶回肖江吧。不过你和宏文就不用陪我们了,让正轩陪着就行。”夏云杰摆摆手道。
“这怎么行,您来我们西……”钟永夫闻言慌忙道。
“钟老,我和正轩是朋友,我们之间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真有事情需要你们帮忙我会跟正轩说的。”夏云杰笑着打断道。
见夏云杰这样说,钟正轩倍感脸上有荣光,而钟永夫和钟宏文父子两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夏大师可是真正神仙一流的人物,钟正轩能被他称为朋友,以后的成就自然不可限量!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