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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问,丁灵再往赵常夫妇那边细看,只见那夫妻俩的双手并用,正吃得狼吞虎咽,那疯狂的吃相就好像在恨自己爹娘没给自己多生一张嘴巴般模样,于是,她答道:“哦,他们在吃东西呀,怎么啦,哎呀,他们吃得真香啊,哇,好大一只鸡哟,喂喂,你看,老板娘手里还刁着一只烧鹅腿,哎哟,快看快看,那边那伙计给他们端上一盘什么了,是不是水煮牛肉、、、、、、”丁灵正看得嘴馋,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地“咦?!”了一下。
伍子义微微一笑,放开了丁灵:“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丁灵这才醒悟过来,也顾不上自己的头发凌乱了,冲着伍子义就问道:“对呀,老板娘他们不是说他们只吃素的嘛,还说肉贵吃不上,为什么现在尽在吃肉?!”
伍子义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赵常他们吃得如此的香,实在是让丁灵惦记得不舍离开,时不时的从墙角处偷偷向赵常他们偷望:“他们是不是平常都省着钱,不舍得吃肉,而且太久没吃了,所以现在要吃个够呢。哎呀,不对呀,若是他们自己煮些肉吃,怎么算来都要比在外头吃便宜啊,为什么省钱的方法不用,非要浪费呢,难道这就是浪漫,这就是享受?!”
她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着,越想越下不了气,连忙拉住伍子义的衣角说:“喂,你呀,不行!我也想吃肉,我要吃肉,吃个够,吃个够呀、、、、、、”女人撒起娇来实在是没完没了,见赵常他们吃得那么香,渐渐地忘记了自己的疑问,转身就去缠着伍子义带她去买肉吃了。
这可难住伍子义咯,只见他两手一摊,将仅有的少量钞票给扬了出来,无奈地说:“别说你想吃肉,我也想啊,可是我们没钱啦,再吃下去,连回去的车费都要吃光啦。要怪就怪这坑爹的景区吧。”说完,竟扭头便走。
丁灵可是急得要哭了,但是现实如此,又有什么办法,难道真的要为一时爽快,而选择徒步回去吗,这多少公里的路啊,就算身子板够硬能撑过去,但回到店铺都不知道去到猴年马月了,如何可以向老板娘他们交代。想到这,她硬是把小姐脾气吞回肚子里,哽咽着随伍子义踏上了归途。
经过了一个假期的休整,无论是工地的工人,还是‘常记’的老板员工都得到了充分的放松,假期里的开心与不开心也都过去,大家又再全心全意地回到工作之中。
然而,天意弄人,赵常和钱惜才旅途归来之后,接连犯病,又是拉肚子又是肠绞痛,最后还落得个发炎,发烧卧床,必须再休息几天。
如此一来,就更让伍子义难以忘怀景区内见到赵常和钱惜才疯狂吃肉的那一幕了,这对夫妇明摆着就是久未尝肉,突然的暴饮暴食所落下来的病,可是,伍子义怎么样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自己有便宜的亲手做的肉不吃,偏要到外面买更贵的肉吃,还逼着自己长期吃素也不肯沾自己做的肉一口、、、、、、’他不断地反复推敲这些他和丁灵的疑问,怎么想都没有一个答案。
于是乎,伍子义也因此留下了心眼,他只能用他的眼睛,从旁好好地观察其中的秘密了。因此,自打那件事后,伍子义总是有意无意地关注着赵常以及钱惜才起来。
平日里,赵常、伍子义和丁灵都在店里忙碌,财务各方面的问题由钱惜才一手包办,尤其是购置各方面物品,也都是由钱惜才一个女人搞掂,不可不谓之为女强人了。
而现在,问题都围绕着一个‘肉’字,伍子义顺藤摸瓜的一直往上查,由客人吃下肚子的饭菜,到赵常在厨房里的煎炒,再到各种食材放置在店里的冷库都摸清了情况,但是并无什么可疑。
‘常记’的肉食五花八门,有猪牛羊各种牲口,又有鸡鸭鹅各种鸟禽,更有鱼虾蟹等河海鲜味,一应俱全,然而,这些肉食都有一个特点,它们不像其他蔬菜面粉一样是新鲜运回来,而是清一色的急冻食品,均被雪藏得一块块如同冰一样,若非赵常手艺了得,这些冻肉绝对不会起死回生,化成一桌桌鲜美味浓的伙食。
个中细节无懈考究,伍子义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些肉到底是如何来的。一直以来都是钱惜才大清早出去采购,夜晚才带着一块块冰肉回来,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肉的来历。
不过,通过观察,伍子义曾不止一次偷看过赵常和钱惜才在搬运这些肉的时候那个表情:极是厌恶,而且还套了几个手套和几张口罩,有必要吗?这二人的行为实在是让他越来越肯定这些肉是绝对的有问题!
168 僵尸肉
既然发现了问题,伍子义再也坐不住了,即刻回去跟丁灵说明情况。
丁灵一听,吓了一跳:“难不成因为这些肉不是新鲜的,所以他们自己不吃?”
伍子义摇摇头,并不赞同丁灵的说法,他说:“不会的,急冻肉食是个有效的保鲜手段,在许多地方都会用到,是个再普遍不过得食品,即便在外面的店,大多也会用到急冻食品。他们若是介意,就不会在外面大吃特吃了。我估计这些肉、、、、、、”
伍子义说一半不说一半的,听得丁灵一头雾水:“什么嘛?”
“没什么,我也只是猜测,不能断定。”伍子义也只能感觉肉有问题,但问题在哪实在是想不到。
两个小家伙一夜无眠,直趴在桌上,眼铮铮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伍子义心里还在琢磨着问题肉这件事情,一直细细声在自言自语,突然,他拍案而起,大喊一声:“啊,对啊,我怎么就想不到了呢!”
伍子义突然间的咆哮着实让丁灵吃了一惊,一时没有坐稳竟然摔倒在地,她一边扶着桌子一边爬了起来,照着伍子义的头壳顶上就是一拳:“作死呀你,突然喊那么大声干嘛。”
伍子义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手拉住丁灵的手,兴奋的说:“我想到办法了,我们的老板娘心里那算盘那么的精,怎么可能不重视平日的盈利和开支呢,我敢肯定,她一定有一个很详细的账本,里面肯定清楚记录了他们那些肉的来源,灵妹,你身手了得,不如,潜到他们的卧室里,顺来账本,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听完伍子义的来龙去脉,丁灵却是一面的难以置信,她皱着眉,又是一拳打在伍子义头顶,这一下,伍子义感到痛了,忙问:“哎呀,怎么突然打人啦!”
丁灵生气的又打了一拳,才骂道:“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你忘了你的正义了吗,你忘了秦姐姐是怎么教育我们的了吗?!当初我为了帮些许人,去偷那些大奸大恶的人的钱,你说什么都要来捉我。现在倒好,竟然是你叫我又去偷东西。我呸,要偷你自己偷去,我应承了秦姐姐,以后再也不做这些破事!”
伍子义听罢,摸摸被打痛的头顶,喃喃道:“哎呀,也对哦。是我太冲动,差点就犯错了!”说着,他又沉思了起来,可是,没过两秒,旋即又想到了办法,他依旧是笑嘻嘻地看着丁灵说:“我又想到了个办法了,嘻嘻,这一趟,还是非你莫属,你放心,你放心,这次的行动绝对正路,不用偷不用抢,只需看就可以了。”
丁灵心里想着:‘这家伙是不是被自己打傻了呀。’,然,想归想,她还是耐心地把伍子义的想法给听完了。
次日,大清早的,阳光才微微升起,钱惜才就叫嚷着赵常赶紧给她一份早餐,让她吃完好出去采购物资。
这时,却只有伍子义一人前来报到,丁灵则不知去向,钱惜才忙问:“喂,小伍,你那个妹头呢,怎么这个时间了还不来上班?”
伍子义一面歉意地连连给钱惜才和赵常赔不是,说:“哎呀,老板娘啊,说起来,我还想请你去看看她呢,这一大早的,天还没亮,丁灵她就醒过来了,她一直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一直在那喊疼,脸上额头上都是汗,面都青了。我实在不敢让她来上班,所以特意过来给她告个假。老板娘,你看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啦,要不要送医院去看看?”
钱惜才眉头一皱,追问道:“那她是不是每个月总有几天抱着肚子喊疼的呀?”
伍子义装做想了想,然后点头肯定。
钱惜才拿着纸巾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就走,边走边吩咐说:“没打紧,女人病而已,没必要去医院,就让她休息一天吧。哎呀呀,她以前有事的时候不也是可以正常上班的吗,为什么这一次会那么难受。我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嗯,甭管你们做了什么,她的那份工作,你给我好好完成,绝不可以偷懒,知道不!”
伍子义见计划成功,高兴还来不及呢,连忙答应说:“没、没、没、没,没有啊,我们没有做什么。那、、那个,是是是,我可以一个顶俩,将她的那份工作也做好的。”说着站起身来恭送老板娘离开。
而另一头,丁灵也早做好准备,她潜伏起来,就等着钱惜才驾车买货去,她养足了精神,也把机械腿脚调试得很好,要一路追上一台老旧的大货车一点也不难。
钱惜才从店里出来,便直奔采购车去了,麻利地打着了车子,呼噜噜就往目的地进发。
约莫走了十七八公里路吧,钱惜才的车子才在一所脏乱差的杂货市场内停了下来,钱惜才下了车,径直走到一间老旧的冷库店前才停了下来,她跟那店里的人也没什么废话,对方就钻进了雪柜搬货去了,看来定是十分的相熟了。
冷库的工作人员与钱惜才是安静有序地完成了交易,货物都搬上车后,钱惜才也就结账走人了。
接下来,钱老板回到了猴山市场,入了些新鲜蔬果以及面粉面食就打道回府了,没在去任何地方。
看来,‘常记’所有的肉食都是来源于那所神秘的冷库了吧。
既然有了目标,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