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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去?”
“是啊,想去”,玉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道:“那些人可是都还在忘川侯府呢!”
将蜂蜜水放到妻子的面前,君夜修无奈的说道:“那便去吧!我随你一起”。
君夜修的回答换来女子极为灿烂的笑,抱着面前的蜜色的水晶杯将天天的蜜水一点点的喝掉。喝完后,玉歌便央着君夜修陪着自己回穆家大宅去走一走。
本欲让妻子在午后再睡上一会儿,无奈小女人今天的精力不错,养了几个月便有些闲不住,只能依着她的想法,坐上了去穆家大宅的马车。
回到穆家大宅,因为温泉所在,虽是冬日,周围依旧一片温暖。在此之前,沧澜王府那边也已经接通了地下的管道,欲从穆家大宅之内引温泉过去,无奈距离太远,竹制的管道作用有限,几个月的时间也没有多少功效。坐在马车上时,玉歌便同君夜修商量着要搬到穆家大宅来过冬,看着玉歌一回到穆家大宅便脱去了厚重的大氅在宅子里快活的样子,作为好相公的君夜修自然是同意的。
故而两人方才到了穆家大宅,便让人回去将平常所用的东西都挪过来,已经是做好了要在穆家大宅住上一阵子的打算了。
等下人们都下去收拾东西,玉歌便拉着君夜修来到了蛊婆婆的竹楼里。
虽然身子损伤,无法在体内种植高阶的蛊虫,却依旧不妨碍蛊婆婆在自己的居所中研究蛊虫。这些日子,她还有一项新的工作,便是遵从玉歌的吩咐,观察她留下的蛊母的情况。
听到玉歌回府暂住,蛊婆婆走出竹楼将如今怀着身孕的主子迎进了竹楼的一间摆着一口大水缸的厢房之中。
“依照您的吩咐,这些日子,老身一直用催眠蛊的蛊血喂养这只蛊母,而今,蛊母虽然体型越发巨大,却十分老实安泰,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沉睡状态,当然,偶尔也十分的警觉”。
老妇人揭开厢房内放着的水缸的盖子,玉歌一眼便看到了水缸之中的情形。
在圆口的水缸底下,碧色的药水之中赫然是一只一尺来长着四条奇异肢体的大蛊。确切的来说这已经不是一只单纯的蛊,而是蛊兽。感觉到有人的注视,沉睡在缸底的蛊有一瞬间的躁动,然而下一刻却是老实了起来,因为感觉到在这周围有着两个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多的存在,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主子,自然而然的边乖巧了起来,时不时的还发出如同婴儿般的叫声来讨好。
见此,玉歌点点头。
“老身这些日子发现,小姐培育出的这一只蛊与其他的蛊颇有些不同,这只母蛊产出子蛊之后,对子蛊的依赖性似乎并不强,除了警觉性高之外,老身从未见它有过舔尾的现象,这样的蛊就像是一个狠心的母亲,把自己的孩子生出来却不知道要呵护,而且放在小姐调配的药水中之后,老身看到了这母蛊产蛊数量大增,寻常的蛊一年难得产出一只蛊子,它却是一日数十,只是到最后却是一个也不剩”。
说话见,老妇人指了指水缸底的那只母蛊的身侧,仔细看,却是能看到一颗颗如同泡发的黄豆般大小透明的珠子围绕在这只母蛊的身边。
“我培养的这只母蛊名叫双生,本就和其他的蛊虫有所不同,它的确不是什么慈母,这是蛊虫之中的蛊兽,性情与蜘蛛中的毒寡妇一般,它吸收的药水能促使它经过一次交配之后一直产蛊,这些子蛊数量多,留在药水之中会与它争夺养分,在威胁到它自己的时候,它便毫不犹豫的将产下的子蛊都吃掉。也应此它的生长速度才会与人相差无几”。
女子耐心的为蛊婆婆解释,引来老妇人的连连惊叹,心中却也存疑:“这样的蛊与子蛊天生不能共存,那么小姐这般养着它又有何用?”
“我并不是在养这只母蛊,我只不过是透过它来牵制另外一只蛊,双生的蛊虫,总是共同进退的,透过它才能看到另外的一只是何模样”。
玉歌从衣袖中取出一只小药瓶,将内里透明的药液倒了进去,当这些药液落入水缸,水缸底下的母蛊的身侧挤出更加多的透明的子蛊。产出,吃掉、再产出、再吃掉。忙碌了许久,母蛊终于陷入了一片沉寂。形体在须臾之间也好似又变大了些许。
“这些日子,我会暂居穆家大宅,不过因为有孕在身,就有劳婆婆替我好好看着这只蛊虫,若是有异动便来告诉我”
乌木珠养蛊多年,瞬间就明白了主子的意图,眼前的女子表面上在喂养这蛊,实际上却是利用药物让它只长形体,其他的发育则相对迟缓,既然是双生,那另外一只蛊在感应之下也会以相同的进度生长,这分明就是在养蛊胎。
看着玉歌的一番作为,联系这天元国内发生的一件件大事,蛊婆婆已经想到了这缸底的蛊虫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了。她早就听甘甜提起过,主子将生子的药方送给了那位神医,而后药方被送入宫中的事,这么一想,自然而然便能知道这双生蛊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谁能想到,这被世人瞩目了许久的天元国的继承人,竟然是一只精心培育的双生蛊兽之一呢。不过,这与她又有何干,天元国中的那些人,不过都是些畜生罢了。哪怕是她这来了不到一年的老妇人都已经听说了不少关于冷家,关于皇室的许多丑事,那些人会有这样的经历,多半也是应有此报。
“老身明白,主人如今怀有身孕,不宜屡次动用蛊王的力量,剩下的便让乌木珠代劳,主人何时需要那只蛊兽出世,让甘甜过来告诉老身一句便是。破船还有三斤钉,操控这中蛊老身还是可以的”。
“嗯,那就有劳婆婆了,玉歌眼下的确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办,等处理完那些事玉歌再来与婆婆好好交代此事”。
“是”
看完寄养在姑婆婆竹楼之中的这只蛊,玉歌在君夜修的搀扶之下走出了竹楼,临出门前,却是不忘将一个精致的白玉药瓶送给了身后跟着的乌木珠。
“蛊婆婆早前用了虎狼之药,对自身伤害极大以至于婆婆住在我这温泉水通过的院子里还是面色发青,时常手脚发凉。这是玉歌找人精心准备,配齐了四十二味上品药材调制而成的定神丹,一日一粒,可固本培元,婆婆记得服用”。
没想到玉歌竟然这般关注自己的身体,乌木珠有些讶异,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女子递上来的瓷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看着女子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走出了自己的视线。
站在主楼外良久,不知何时天空中竟然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那冰凉的雪花落到了老妇人的脸颊上,却被她眼角低落的泪水打落到了地上。
作为蛊巫而生,乌木珠一直是蛊族被人供奉,令人畏惧的存在,从没有人像女子一般在乎过她这个老婆子的身体如何。没想到这临了临了了,她却得了这样一份真心厚待。
“这冬天的风真是大,怎么就吹到了眼睛里了”,乌木珠擦了擦眼泪,自顾自的说完,一步一步的朝着主楼中走去。
忘川侯府,一名身着白狐皮草,面容娇美的年轻女子独自来到侯府的假山后,推动假山上的一处凸起,原本闭合的假山之中立马多了一道门。从门中闪了进去,内里先是一片昏暗,越走越进之后,里面便出现了一道道火光。
沿着一个个火把指引的方向往前走,女子经过一条小道来到了侯府的一间密室的大门外。对着密室的大门敲了一急两缓三下门之后,密室的大门被打开。
开门的却是一身青衣,身上沾着些许血迹的赵瑞,看到来人之后,男子的脸上闪过一阵惊喜。伸出手就要搂抱走进来的人,却很快被人避开。
“进去再说”
邱婉莹走进这件密室,首先看到的便是密室之中的一处长桌上那被开膛破肚的年幼孩童的凄惨模样,然而,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邱婉莹了。如今看着惨遭毒手的孩童,她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只是急切的走上前去,向着那边正主刀的姬鸷询问道:“神医,这个孩子的······”。
“不能用,这个孩子的肾脏虽好,取出来却并不鲜活,便是在放进你的孩儿的身体里,恐怕也是毫无作用”。
望着桌台上已经死透的三岁的孩童,姬鸷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怎么会没用?你不是说我儿的病可治,如今这都选了十二个了,为何还是拿捏不定?”。
姬鸷的回答让邱婉莹很不满意,她倒不在乎这些孩子死了多少个,她在乎的是她的儿子现在一天比一天难过,以至于呼吸都困难,这边若是还不行,她的城儿可怎么挺得住?
邱婉莹的话无异于是对姬鸷医术的质疑,让年过半百的医圣听后十分不满。
“侯夫人,你要知道,这肾脏移植可不是那般容易的。便是老夫也不过是曾今对双十之上的人做过此类手术,那可也是用九个人才换回来一个人的命,更不要说是一个体质本就不如成年人的三岁孩童。”。
知道对方着急,他可比她更加着急,这种事早办早了,拖久了便要发生变故,他也恨不得立马完成任务。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亲自操刀来办这件事的。原本也是想着让自己的徒弟赵瑞代劳,谁知道他竟然落到了如今这寄人篱下的田地呢?
“婉莹,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明日我再去替你寻一个回来,说不准,这个便有用了”。
赵瑞如今是一门心思的讨好邱婉莹,那一副痴情的模样让一旁看着的姬鸷和杜春都忍不住的皱眉。以往这赵瑞贪花恋色让他们很是看不惯,可如今他对着个有妇之夫这等痴缠也是一样的惹人烦。显然烦的也不只是姬鸷师徒二人,邱婉莹一把挥开男子伸过来的手。
“那你还不快去!趁着深夜带回来!”
“这······好吧!我去换身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