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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耳后,那半张脸多半是毁了,右脚虚浮无力还拄着拐杖方能行走,估计是装了义肢。
将人弄得这般惨,还真是暴力呢!与男子成亲日久,他的本事玉歌已经一清二楚,司徒宏能变成这样,大体上就是他的功劳,那时候她还蒙在鼓里呢!知道对方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玉歌心里欢喜,手上的动作却是带着几分惩戒的意思,毕竟做都做了,让人这么活着,倒是让他做下了更多的坏事。想到了这里,掐人的动作可是一点都没留情面。
被玉歌掐了腰间的软肉,男子不动声色的将妻子的双手抓在了手里。对于眼前男子的目光时不时的还在窥视自己的妻子这件事,他心里是有些不痛快的。不过知道玉歌已经有所安排,若是扫了妻子的兴致,自己日后的性福生活恐怕会受影响,某只野兽只能装熊了。
司徒宏自以为眼前的二人与其他人一样是看中宫中的面子所以上门来道喜的,自得的命人收下了沧澜王府带来的贺礼之后,便招呼人往寿宴的主宴会场上坐。
主宴会场上,看到曾今的旧主,穗儿却没有立刻走上前来。毕竟这几年她在侯府之中多番经营,刻意的抹去了自己曾今是个丫环这一段。现在上前,这一开口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来。倒是邱婉莹走上前招呼上了。
“穗儿,还不过来见过沧澜王妃,这位可是你昔日的旧主”。
被她这么一喊,宴会场上的人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穗儿心里虽然不情愿,却还是依言走上前来行礼。
“侯府侧室穗儿见过王爷,王妃娘娘”
“起来吧!”
如今的穗儿可谓是珠翠满头,妆容精致,将原本便清秀的容貌点缀的别有一番情致,身上的衣料也是京城贵族盛行的贴花云缎,可见这宠妾的位子她坐得还是十分牢固。
“近三年未见,穗儿在这侯府可还顺遂”
当初虽然是玉歌点了让穗儿作为贵妾入侯府,可这些年,穗儿却是从未见过自己的旧主,连自己的娘家人都不曾见过,只送了一笔银子便算完了。为的便是跟自己的过去彻底的断了,不要被从前的身份拖累。如今玉歌问起来,回答的也是心不在焉。
“侯府甚好”
玉歌见她不愿意多说什么也不强求,在侯府下人的指引下跟着君夜修在客座上坐下,便开始打量起这座侯府来,一样的亭台楼阁,一样的池水碧波。也是缘法,侯府的大宴之地竟然就选在了她记忆中的哪一片池塘边,而她坐的位置则正对着那棵让她刻骨铭心的大榕树。
那有着锈褐色的气根,树皮深灰的大榕树犹如一把翠绿的大伞就这么立在玉歌的面前,那树下的泥土上如那时一般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五颜六色的犹如鹌鹑蛋一般的石头。
“那棵大榕树已经有千年的树龄,曾今有高僧断言,这老树代表的是侯府的气运,长势越是茂盛,侯府的气运便越是昌盛。为了养这棵老树,我们侯府从西域商人那买来的一种养树的肥料,能让这老树日渐强壮,不受风吹雨雪的伤害,现在看,还真是有效果,这进入深冬了,这树连树叶都没怎么掉,还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见玉歌看着那边的大榕树出神,穗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棵大榕树在她来时便已经濒临枯死,还是她四处打听才找到了这治树的法子。因此,她还得了周氏母子的夸奖,现在看玉歌也盯着那边看,当然要介绍一番。
“原来如此”
迷人的芬芳······不过是掩盖侯府腐烂景象的遮羞布罢了。
君夜修在玉歌的身边坐着,自然知道妻子并非是因为看上了那棵千年老树才出神的,想到玉歌曾今对他所言,他只想毁了这棵老树,不过现在······不急。
日正当空,午后正暖,侯府的鞭炮声响起,一众宾客先后在安排好的位置上落了座。宴席之上,大家在歌舞声中,推杯换盏,可谓是宾主尽欢。
在此期间,也有人跃跃欲试的上前来向座上坐着的君夜修敬酒,不过多数人都是热脸贴了冷板凳,男子在这宴会上除了给身边的女子端汤挑菜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周围的人,这来赴宴跟没来的区别也是没多大了。也就是各府的夫人,碰上合眼缘的能跟沧澜王妃穆氏以果浆代酒喝上一杯。
玉歌在这酒宴上的确是随意,因为有君夜修在身边,便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了吃上,反正重头戏不在此时上演。面前的放着的菜式玉歌挑着喜欢的多多少少都用了一些,不过当一盘子大闸蟹被端上来的时候,玉歌眼巴巴的看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了视线,螃蟹寒凉,为了肚子里这个她还是收敛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寻常的妇人对于鱼虾蟹这类腥物都是避之不及,她看到了却是口舌生津,平日府里头的人很是注意,螃蟹之类的寒凉之物连端不曾端到玉歌的面前来,现在乍眼看到红壳油亮的大螃蟹玉歌便只能扒拉手指头玩。
君夜修看着妻子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双眸中笑意满满,他们君家的孩儿便是毒药都不能伤到,有何况是这些常人都能够食用的东西。只是手底下的人都忙着张罗,他也不便多说什么,如今可看到妻子馋的不行的样子只觉得有趣的紧。
从桌上取了一只大红蟹过来之后三下五除二将蟹肉蟹膏都抽了出来用小碗装好放到了玉歌的面前。
每天陪着玉歌用膳,男子对于她的饮食分量计算得分明,这一小碗的蟹膏蟹肉吃完之后,便算差不多了。
看着眼前的蟹肉,玉歌摸了摸肚子有些犹豫。
“螃蟹虽然寒凉,味道却是鲜美,家中养的蟒儿也很喜欢,少用一些也无妨”。
一句话便将玉歌所有的顾虑打消了,她的宝贝可不就是蟒儿,玉歌眉眼弯弯地拿着象牙筷子开始吃起眼馋了良久的螃蟹来。
“沧澜王宠妻有一套,这位王妃真是好福气”
“沧澜王一向名声不好,都说是煞星在世,我也曾亲眼见过他处置人的时候,没想到也有这为女子端汤倒水、扒蟹取肉的一面。这一场宴会下来,除了王妃偶尔夹过去的吃食他可是连一口都不曾吃过,倒是把自己的夫人伺候的妥妥帖帖,真是让我等闪了眼”。
被撒了一嘴的狗粮,定远将军夫人李氏忍不住感慨。他们这些贵妇对这些吃起来繁琐的东西都是不好动手的,哪怕她们出身将门,在外也要估计吃相,不比的那位,这吃什么都有人伺候着,而且看那沧澜王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看你就是经常做这样的事。
虎威将军夫人张氏闻言,对自己的妯娌笑道:“这也是沧澜王妃心善修来的善果,当初这侯府退婚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否则就那······”。
扫了一眼那座上靠着冷家人上位如今正一脸自得的男子,张氏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了。
“一群小人得志,如果不是这陛下不让我们跟着走,我都不愿意在这京城之中久留”,
她们这些将军夫人没有上面的允准是不得出京的,否则便是大罪。这也是为了牵制那些戍守的将军们,这一段时间朝中的忠耿之臣接连被贬,人心浮散。两位夫人也颇为看不惯,可是自己动也动不得只能私下里发发牢骚。
“唉······”
说到这,张氏和李氏二人都没了胃口,心里头对沧澜王府的作风却是十分的羡慕。莫看这沧澜王明面上是东平送来的质子,可是对方确实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的质子。这行动自如,比她们这些将军府的家眷要自由的多。何况这沧澜王手里头有人,那九城放在那,就是当今的天元帝想要动弹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所以这满室的宾客对这位啸月的后裔都是保持着敬畏之心。
不过,两位夫人到底都是有些人脉的人,私下里知道了一些消息,看着不远处坐着的怀着身孕的妇人,最终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二人私下里商量了一番,还是决定给对方一些提示。见那边的人好似起来要往侯府的茅房的位置走,定远将军夫人李氏欠了欠身站了起来。
“这上了岁数就是这点儿不好,喝了些汤汤水水便忍不住了,我先过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说完,李氏笑着走开了。
李氏慢悠悠的跟在前面的夫妻二人的身后,看男子在里茅房不远处停了下来,当即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侧,好似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当玉歌走了出来,却是看到方才跟在自己身后的定远将军夫人竟然离开了。
眼睛一转对着在外面候着的男子轻声问道:“定远夫人李氏可是说什么了?”
“没什么,不过是些小事,回去的时候一起办了便是”。
看君夜修一脸浑不在意的样子,玉歌点点头。二人正欲往回走,却见从侯府的西苑走过来一名男子,在看到玉歌夫妻二人的之后,男子一个闪身消失不见。那名男子身形瘦而高,虽然面上贴了胡子点了麻子,玉歌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曾今在自己的府上讹诈过的姬鸷的徒弟赵瑞,而他的右手间分明夹着一个偌大的麻布袋子。
“动作还真是快”
玉歌冷冷笑了一声,拉着男子的手朝着宴会之地走去,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一路上君夜修都小心翼翼的匠人圈在怀里,在离宴会场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遇到了亦是匆匆而过的邱婉莹。
“侯夫人这是去哪?”
被玉歌喊了一声,邱婉莹停下了脚步。
“王妃有所不知,我那孩儿体弱多病,一直难以根治,最近听说京城中来了一位隐士,颇通医道,我的人方才将人找到,故而急着带着小子过去瞧瞧”。
“原来如此,那么玉歌就不阻拦夫人行事了”。
“多谢王妃体谅”
眼下邱婉莹已经没有多少精力来应付其他人,跟玉歌说完话之后,便加快了步子朝着儿子所在的院子走,等看到玉歌夫妻二人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