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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脸娇媚跟自己打趣的小女人,男子无奈的轻笑,靠上去啄了一口她那嫣红的唇。
“只要你想要,吾不敢不从”
许是京城禁军终于意识到如此停滞下去,会延误寿宴,最终能管事的出来,一一疏通。是的马车进入的速度加快了起来,在临近宫门的时候,男子在玉歌耳边最后说了几句话,又留下一块绢布,便从马车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玉歌打开君夜修离开之前留下的羊皮图纸,上面画的赫然是整个皇宫的缩略图,连带着宫内的一些密道机关布置都有。
见后,玉歌淡笑,这天元的禁宫,对于他来说也只是曾经的君家别院吧。
进了宫中,马车走了一段,被领到停放的位置,很快便停了下来,玉歌走下马车,一抬头,便看到铺着金色琉璃瓦的偌大宫殿一座接着一座的耸立眼前。
在宫中太监的带领下往寿宴开宴之地走,路上铺满了鲜红的布匹和五彩缤纷的花朵,使得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花香,几乎是带着一口刺鼻的味道。
走了一会儿,玉歌掩了掩鼻,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何人,竟然将这样庄严的盛会弄成了这等模样,那宫殿上明黄的旗帜被绑上了条条彩带,宫殿檐廊下的灯笼绘着的是一个个光着的小婴孩······君王求子心切,竟然到了这样的境界吗?
这边的玉歌一脸莫名,不远处跟着衡阳王走来的姬鸷却是满目欣然。这天元帝果然是求子心切,自己可是有那可一索得男的生子丸那!权利、地位、无尽的财富仿佛就在眼前,姬鸷觉得摆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一片康庄大道。
然而,当余光注意到走在前头的各国使者,其中便有西戎来的,他脸上的笑容便僵硬了下来,当初他接了给西戎摄政王沈临渊治疗心疾的皇榜,几乎是费劲了心神想要将这件差事办好。他心知心中脏器比不得其他,故而才想到了从他人的身上将器官拆解,看心脏移动是否可以继续成活,就像师妹信件中说的移植肾脏器官一般。为了实现这个伟大的猜想,他只能从自己的那些病人身上下手。一个,两个,三个······他的手由不停的发抖,到划刀入腹,游刃有余。他能预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没想到却忽然间东窗事发。他就这么被西戎皇室给放弃了,要对他实行绞首之刑,若非他谨慎,身上带着迷药,趁着狱卒不备将他迷晕逃了出来,现在······。想到自己本来的下场,姬鸷就止不住浑身发凉。
此次来的看起来不过是西戎的外事大臣,而这里乃是天元,想到自己面前的是当今天元皇后的父亲,他的腰杆又硬了起来。他已经来到了新的国度,就是他国的使臣在没有国君的允许下,也不能将他怎么样,更何况,为了以防不测,他跟衡阳王签了一纸协议,他现在是王府中人。
姬鸷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令人为之侧目,在王府的定亲宴上不少人都见过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份。看他趾高气昂的跟着衡阳王刘奔越过西戎的使臣,皆是一脸好奇。难道这神医已经不是西戎国的人,改投天元了?
“大人,那是姬鸷!······”
西戎的外事大臣身边的护卫看着越过他们的人,一脸惊怒。
“他竟然叛国了!”
前来赴宴的西戎外事大臣苏荣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的确是如此。看来咱们应该立即将此事禀告摄政王,姬鸷叛国,将会被西戎带来很大的麻烦”。
“属下这就去”
说完,护卫当即转身离去,而外事大臣欠了欠身,继续前往赴宴之地。
虽然进宫时看着有些不堪入目,国宴的规格还是颇高。玉歌知道,数个月来,天元帝靠着贩官鬻爵,连带着增加了商家两成的赋税,筹到了不少银两,所以宴会上的东西也是极尽奢华。
宴会桌上摆着的是纯金打造的酒盏杯盘,中央翩翩起舞的美人抱着做样的是上等白玉雕花仙女扶摇琴,那踩在地上的红毯上铺的已经不是朵朵的香花而是经过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金银丝绦拼凑出的富贵繁花。
在宫中女婢的引领下落了座,玉歌望着满桌的鲍参翅肚、珍酪佳酿一丝胃口也无,比起这些东西,她更喜欢吃马车上准备的那些精致小食。
当满堂宾客尽数落座,开宴的乐声由远及近依次传来。天元帝协同王太妃等人从殿后走上了上座。
也就是这个时候,玉歌才真正看清了那个日后宠冠后宫、风头无两的冷贵妃。如今她还不过是嫔位,只能屈居下座,却也是位列前排了。
妇人一双丹凤眼,环视四周,满是精明盘算,比起上座的皇后,她的举止略微轻佻一些,时不时朝着上首的天元帝抛上几个眉眼,惹的天元帝赐了美酒下来,与她共饮。
饮酒之间,这位冷贵嫔不时朝玉歌的方向看过来,眉眼之间锐利非常,早在之前,其父冷鹏飞便给她打了招呼,要好好招呼这位远房的“表妹”,如今看她,当真是美艳非常,一名有着倾城美貌坐拥大笔财富的女人······真是令人忍不住就想上去践踏。
寿宴之上免不得一番寒暄,寒暄之后,礼官开始常念这来个五湖四海各国,天元内部大小官员准备的贺礼。
“西戎国遣使臣,献上焕颜丹一百枚,百年鹿角六十对,千年参六株······”
“东平国国遣使臣,献上歌姬十二名,南海珍珠两斗,金银交错和田玉两方······”
“丞相欧泉,奉白玉观音一尊”
“户部尚书张平,贡张大仙人《飞仙》画卷一幅”
“吏部尚书刘千勋,奉八宝琉璃尊”
······
贺礼无怪乎就是金银财宝,名人字画,没有什么可稀奇的,能投其所好才是最重要。寿宴上最令人瞩目的便是请动了医圣姬鸷的衡阳王府。果不其然,这衡阳王府的贺礼让人眼前一亮。
“衡阳王府,医圣姬鸷精研炼制生子丸一瓶!”
果然,坐在上首老神哉哉的天元帝一听到“生子丸”三个字立马双目瞪大,看着下面人托住的瓷瓶两眼放光。
“哪一位是医圣姬鸷?”
“回陛下,在下便是姬鸷”
“我问你,你这要果真如它的名字一般,吃了便可生子?”
见天元帝果然得意这生子丸,立在衡阳王身旁的姬鸷喜不自禁,走上前回禀道:“回陛下,此药却有此等神效,但凡女子吃了与夫君当夜欢好,当夜之后必得麟儿,小人在此祝陛下千秋万代,子孙畅旺,永享吉祥”。
听了姬鸷的介绍,座上的天元帝连带皇后、冷嫔等人皆是一脸惊喜,对于他们来说,再多的金银珍宝都比不上一个正正经经的皇子来的重要。而在场的其他人则是心思各异,比如说列座的公主们,心情就不太美妙。从王太妃处,她们已经知道君王俨然有松口的迹象,却不想这姬鸷的突然让惠帝又有了生子的希望,这······虽然多有不满,面上却是一片和乐的景象。这药到底有多大的功效,毕竟待查。
得了神药,惠帝自然满心欢喜,命人将药承了上来,反复查看,喜不自禁。
“如此甚好,朕且问你,此药可是你一人研制而成?”
这是要论功行赏啊!姬鸷掩下心中的激动,不顾玉歌在场厚着脸皮回道:“回陛下,此药确实是臣一人精心研制而成,为此臣一人尝变药材千种,方才配出此等绝世的药方”。
面对着自己这个当事人,姬鸷还能如此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玉歌双眸微闪,把玩着手中的酒盏,放在嘴边佯装喝了一口,掩饰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丝讥讽的笑。
姬鸷自然是看到了座上的玉歌,可他笃定女子不可能站起来与他争功。在寿宴之前,他便已经着人打听过了,这穆家的产业中并没有虽有药铺却并不研药的地方,这位世侄女即便是学习了其母的广博医术也因为是女子的缘故极少运用过,比起他这个名声在外的神医,对方说什么也不会被信任。
无论如何,这“生子丸”板上钉钉的成为了他姬鸷在天元站稳脚跟的垫脚石!
如姬鸷所想,玉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说过一个字,就好似她并不知道还有“生子丸”这么一回事。
玉歌能淡然处之,立在一旁的甘甜却是不能忍:“小姐,这姬鸷真是厚颜无耻,拿着老夫人的药方子,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就据为己有了,小姐你怎么不揭穿他呢?”
“揭穿?”,玉歌转头看着身边气得跺脚的小丫环。
“为何要揭穿,本就是我亲手送出去的东西。不过是一些陈年的药方子罢了,不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大动肝火”,看着像天元帝邀功的姬鸷,还有那座上俱是目露精光的数人,渐渐的,玉歌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们想要这些“生子丸”,就看能不能受用得了了。
衡阳王府的献礼令天元帝龙心大悦,大大褒奖了这位医圣姬鸷,代表天元皇室对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欢迎,同时也给予了衡阳王刘奔相应的奖赏。一时之间,医圣姬鸷成了宴会之上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这样的场景令在场的西戎外事官员觉得难看,却也无可奈何,他早就留意到,这姬鸷不光是投靠了天元这么简单,他还是以天元国衡阳王府仆人的身份献上的贺礼。他国的奴仆,就是西戎的国君也没有理由要回去,在场的西戎国人,只是扼腕,当初没有在西戎就将此人解决掉,以至于如今,他的献媚成了在场众人对西戎国的一种轻视,这简直就是耻辱。
因为“生子丸”,天元帝连过寿宴的心思都消去了大半,只将站在衡阳身侧的姬鸷叫到自己的身侧来仔细询问有关生子丸的效用及使用方法。问完之后,趁着歌舞的空档,便命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