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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汉斯嘴里发出一个不屑的声音,并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神犀利地盯着酒杯。
苏臻隐隐感觉到什么不对,赶紧解释,“读大学时,我的发型像一个蘑菇头,所以大家就叫我Mushroom了,你们叫我苏臻就好了。”
汉斯呷了口酒,起身去洗手间。
“我不喜欢他。”得国人一手掩着嘴,一手指指厕所悄悄对苏臻说。
她明白他说的是汉斯,她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汉斯从厕所出来,有意坐到吧台靠墙一角,想避开得国人。
吧台靠墙一角的花瓶里,摆着一束红色的康乃馨,妖娆美丽。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得国人去厕所时,汉斯对苏臻说他不喜欢得国人,然后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说:“Mushroom,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她与汉斯道别,并送他到门外。
得国人从厕所出来后,看见吧台前没有人,“他走了?”
“是。”
“走了好,我可不喜欢他,他不走,我也会走。”
“怎么了,为什么呢?”苏臻疑惑不已,难道他俩认识?
可认识而又有怨结的话,一开始就不会坐下来喝酒啊。
“难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得国人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得国人沉默不语。
苏臻满腹狐疑,真是奇怪的客人。
“那你叫什么名字?”她赶紧转移话题。
“你叫Mushroom,那我就叫Sausage。”他坏笑着说。
“香肠?”苏臻狂笑,“你很幽默。”
“你叫我马克吧。”他喝光了扎壶里的红酒,结账准备走。
临走前,他指着花瓶里的康乃馨,问,“可以送我一朵吗?”
她说可以,他挑了一朵,而后道别离去。
一楼坐着一对小情侣,俩人就小方桌面对面坐着,桌上的微微烛光,映照在俩人幸福的脸上。
罗伯特在二楼楼梯口叫苏臻送酒上去,她送了一扎壶酒然后下来。
陆陆续续又进来几位客人,她都安排他们坐在二楼。
楼上楼下跑着,招呼完客人,又在吧台内洗杯子,心想要找个帮手来就好,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
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子进来就吧台前一坐,要了一杯百利甜,他一边喝酒一边对苏臻说:“你长的真好看。眼睛大大的,头发长长的。”
接连被人称赞,苏臻高兴又惶恐,淡淡客套道,“谢谢。你也很帅气,很有男人味。”
鬼才知道他那模样简直就是熊样,一张皮肤凹凸不平的脸,三角眼,臃肿的体型,大概四十岁的男人都是这副模样。
他之后只是静静喝酒,静静看着苏臻忙碌。
苏臻又急又无奈,我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有什么好看的,真想把吧台前的高脚凳都拆了。
他起身结账时,问,“你叫什么名字?”
“下次再告诉你。”苏臻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好,那我改天来,你一定要告诉我。这花很漂亮,你喜欢花?”
“是,除了酒,最喜欢的就是花。”
“那你会喜欢我吗?”
天,听到这个问题,苏臻真的被雷到了,不,是雷焦了。
“可惜你不是酒,也不是花。”
“你会喜欢我的,我一定要追你。再见。”他转身离去。
“……”苏臻木然无语看他离去。
罗伯特从楼上下来时,和两个女学生喝得微醺。
他一手拥着一个女学生,在他魁梧的身材下,胳膊里的两个女生小鸟依人。
想着今晚碰到的这几个“极品”男人,她觉得自己大开眼界。
不亲身经历还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些这样的男人。
凌晨两点,路上除了苏臻没有别人,橘色的路灯温暖着春天的夜。
手机响起。
“下班了吗?”秦楚问。
“下班了,回家路上。你在干吗?”
“没干嘛,快睡了,你也早些回去睡。”
“好的。对了秦楚,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帮手?生意忙的时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要美女。”
“好,这事包在我身上。”他说话让人感受到百分百的安全感。
“谢谢,尽快哦。”
回到家,洗完澡,只想一心一意睡觉。
她不再愿意去想钟煜,虽然真的很喜欢他。
很想把他从赵绵绵手里抢过来,很想和他携手共走人生之路。
但是那是她最好朋友赵绵绵的男友,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做出夺人之爱的事。
她不能去想他,不敢去想,越想陷得越深,幻想是无底的万丈深渊。
幸好现在一心扑在工作上,所以也就不那么想他了。
他心里或许只有赵绵绵,她想也是白想,想也想不来。
算了,还是单身好了。
还是好好把小店养活,千万别被她开倒闭了。
第14章 痞子恶魔
第二天中午起床,时间还早,苏臻就跑到商场去逛,她想买枚尾戒,戴右手。
可是逛了好几家银饰店都没有买到合适的,因为她的小指太细,没有那么小的尾戒。
而金饰专柜则根本没有尾戒这一款式。
她一直在寻找一枚尾戒,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非常失望的走进“Box&Clouds”,昨夜的酒杯堆满了盥洗池,桌上地上四处是烟头。
挽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一定要早点来个帮手,一个人搞卫生也太冷清。
她把音乐声开的很大,震得桌脚都微微响动。
夜幕来临,苏臻又开始了卖酒生活。
看着酒柜上空掉的位置,心想着明天该进货了。
于是低头翻开账本开始盘点算计起来。
客人来了之后,她就招呼好入座,送上酒水就继续自己手里的账物核算。
大约九点钟的时候,有位客人抱着一大束红玫瑰进来,客人们纷纷诧异的望着他。
他径直走到吧台前,把花放吧台上,说:“送给你。”
“为什么送花?”苏臻睁大了眼睛望着花,有些惊恐。
“因为你很漂亮,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他非常直白的说。
天,原来就是昨晚那个说要把她追到手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
她暗暗叫苦,晕,这也太不含蓄了吧。
“谢谢,花我收下,今天喝点什么?”她想,不过是束花,就当是粉丝送的花,就把花收下放到吧台里面。
“百利甜。”他说。
苏臻把半杯百利甜递到他面前,他客气的说谢谢,“这是你自己开的店?”他问。
“是。才开没有多久,希望以后多多照顾生意。”
“那是一定的。”他呷了一口酒,然后示意苏臻也倒一杯,说,“你也喝一杯,我请你。”
苏臻也不推却,于是也自己倒了小半杯百利甜。
那味道甜甜的滑滑的但是又有一股凛冽的酒气,就好似他这突兀的浪漫给人惊喜却又有些呛鼻。
“不错,不错,一个女孩子,不简单。”他环视了一下四周。
“多亏一个朋友帮忙才开起来的。”
“朋友?不是男朋友吧?”他狡黠的问。
“不是,是很好的朋友。”
“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男朋友啊?有是有,不过分了。”
“哈哈,那当然就是没有。那我可以追你吗?”
“那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啊,这个年纪当然结婚了。”他毫不避讳的说。
“有孩子吗?”
“有啊,6岁啊。”
“6岁啊。你都有老婆孩子了,你还追我做什么?你小孩才6岁,那你多大啊?”
“我三十六岁啊。”
“你三十六岁?”苏臻有些不相信,鬼才相信啊,明明看上去四十多岁了啊。
“怎么不像吗?”他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我是看上去比较沧桑。”
“是有点沧桑。”
“那我可以追你吗?”他穷追不舍的问。
“不能。”她心里冷冰冰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
“那我偏要追你,就是要追你。”他的口腔就跟路边的混混一样。
“不要。”她心里难受,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他这德性和流氓又有什么区别呢,可是自己又能怎样呢。
这样的人恐怕是吃软不吃硬,如果硬来,说不定他还会有什么过激行为,于是她只好沉默不说话。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说话。
她想这是自己见过的最难缠的男人了。
“那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希望我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情。”他隔着吧台站在高脚凳上想拍拍苏臻的肩膀,但是她躲开了。
她装作没有听见,不理他。
心里想着,再也不要来才好,我不喜欢的人我是不会喜欢上他的,更何况是有家室的人。
一晚上她都想着这个奇怪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这世界百态,什么人都有啊!
还这么明目张胆,还有廉耻和家庭责任感吗?
如果我是巫女,第一个诅咒的就是他,诅咒他变成一个瞎子。
这个想法令她非常惊讶,原来自己的内心如此黑暗啊。
“秦楚啊,什么时候能帮我找个助手啊,要不明天你来帮我。”她打电话问秦楚。
“明天一定到位,是我朋友的表妹,还在读大二。”
“真的?太好啦。”挂掉电话,电话响起,一看是赵绵绵。
“苏臻,你在哪里?”赵绵绵语气失落。
“怎么了?我在店里。”
“我就过来。”
赵绵绵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皮草大衣,自信的蝎子辫斜马尾,吹成外卷的刘海,倍显雍容华贵。
但是平常电力十足的大眼睛,今天却无精打采。
“苏臻,你要救救我。”赵绵绵径直朝吧台里面走来,把脸靠在苏臻肩膀上。
“怎么了?”苏臻小心翼翼的问。
赵绵绵把脸埋她脖子里,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拼命摇头。
“你就说说看。”她继续问。
“我家煜哥抛弃我了……呜呜呜……”
“什么?怎么会,不是好好的吗?”听她这么说,苏臻很意外。
“就昨天,他和我聊印象派,可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