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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人缓缓走来;道:“终于来了。”声音尚在年轻。
虽然白雾浓郁;但离得近些;终究能看见他的真面目。只见他果然还算年轻;只有二十来岁年纪;身穿紧身衣靠;手中拿着一把未出鞘的剑。
孟帅暗道:这就是埋伏下来的帮手了。看他的样子武功不弱;但决不能是先天高手。一个先天高手不会对我们这样的人感兴趣;看来也不是虎啸境界;只要还没到绝顶;我又怕他何来?
心中笃定之后;他便定下神来;准备看戏。
那青年笑道:“欢迎来到隐人峡;这里真是个好地方;云雾缭绕;有进无出;丢上个把人;谁又能知道呢?”
三人都不吭声;各个做出要动手的姿势;内里怎么想的却是不一。孟帅想的是:要来了;要来了;看他如何动手。
那青年也不拔剑;伸出手去;在每个人的方向一轻点;道:“倒也;倒也
滕重立突然大叫一声;倒了下去。
三八六峰回路转;一转再转
竟然是滕重立倒了下去;而不是齐跃;连孟帅也颇为吃惊。
但他紧接着想起自己的处境;连忙跟着滕重立一起倒下;好在滕重立只是吐血倒地;没有什么其他症状;要真有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孟帅还真模仿不来
齐跃等到滕重立完全倒下;才哈哈大笑;道:“二哥;这真是轻而易举。
那青年面上露出笑容;道:“你于的不错。直接把这小子放倒了;其实不必我出面;你自己也能把他解决。”
齐跃笑道:“没有二哥在后面做后盾;我哪敢放手去做?一切还是二哥的功劳。”
那青年满意的点点头。
滕重立惊怒道:“竟然是你……你……我还以为是他”说着转头看向一起倒地的孟帅。
齐跃道:“你以为这小子要害你;是不是?嘿嘿嘿;亏你也有警惕性;可以该疑心的不疑心;不该疑心的瞎疑心。亏了你还特意去杀他;弄得他差点和你翻脸。话说回来;要是你们真杀起来;弄个两败俱伤;我还真省了好多心。
他用脚踢了踢孟帅;孟帅忍着不动;就听齐跃洋洋得意的道:“这小子;也就是个路过的倒霉鬼。本来没他什么事;但既然是一路人;又看见你我在一起;我怎能放他离开?当然是把他拽过来看着;不过是到时多费一点药粉。倒是你把苗头对准他;我可没想到;还真只能怪你自己愚蠢。”
滕重立对他怒目而视;道:“我也一直防备你;还是中了你的道。”
齐跃道:“是啊;你一路上都防备我。从不吃别人的东西;吃点热饭还要吃最不容易下药的白粥;还亲自打水;不让我插手。可是这样就能难住我了么?晚上我早就在锅里下过药了;任你奸似鬼;还不是吃我的洗脚水。”
滕重立道:“我只是没有专门防备你罢了。毕竟你我好几年的老相识;我一直信得过你;没想到你竟然害我。”
齐跃脸色抽搐一下;道:“少特么套近乎;谁跟你是老相识;你又何曾信得过我?在同路之前;你多看过我一眼么?路上你把我当仆役;呼来喝去;若不是为了大计;我早把你捅个透心凉;什么东西。二哥——”他伸手一指;指着滕重立的鼻子;道;“赶紧把他杀了;咱们好走路。”
那二哥眼睛一眯;道:“我去杀了他?他都不能动弹了。谁杀他还不是一样?你离得近;手起刀落就把他杀了吧。”
齐跃道:“二哥下刀更于净些;我……我没杀过人。”
滕重立冷笑道:“你们试试;谁杀了我;都要小心滕家和鲍姓的双重追杀;只要还留在百鸣山;就一定难逃法网。”
孟帅心道:我说他们推三阻四;原来也是不想承担罪名。
齐跃道:“二哥;滕重立身上只有一个铭牌;只能提供一个入门名额。咱们俩谁占了这个名额;谁就去杀人;你看怎么样?”
那二哥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一个方法;看来你是肯定愿意把名额让给我了?”
齐跃道:“二哥年纪大过我;又肯提携;已经是我的福气。我哪敢多求?
那二哥点头道:“也罢。滕家又怎么样?也没长着顺风耳千里眼;你死在隐人峡里;谁能知道?”说着一步步走到滕重立面前;长剑举起。
滕重立一直是一脸失望痛苦的神色;在那二哥翻身起来的时候;突然张口道:“你敢——”
敢字一出口;他嘴里喷出一道乌光;直扑那二哥面门。那二哥正要落剑;哪里想得到这一出;被迎面打上;霎时间脸上笼了一层黑气;双眼翻白;向后就倒。
眨眼之间;地覆天翻;齐跃呆住了;倒退几步。就见滕重立翻身站起;擦去口中血迹;道:“小子;你过来啊。”
齐跃惊道:“你……你没中毒?”
滕重立道:“你说呢?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明呢?小畜生;想要蒙你滕爷爷;再去练二十年吧。对了;二十年之后你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尽可以来找我
齐跃哭丧着脸道:“不要杀我——不对”他突然想到;虽然滕重立没中毒;但他也只是一个人;自己这边也是一个人;一对一;自己未必就输;何况
刷的一声;齐跃拔出刀来;狞笑道:“既然被你看破;那没办法了;咱们拼个你死我活……”突然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如利箭一样喷出;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滕重立冷笑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下毒么?我都看出你的鬼把戏了;连一手准备都没有?你真把我当白痴了?还是你本来就是白痴;想不到比你聪明的人会怎么做?”
齐跃却不似滕重立装的那样只吐一口血;而是不住的大口吐出鲜血;神态一点点萎靡下去;看得出整个人的生命精力都在流逝;像这样的状态;恐怕不是装出来的;他目光渐渐涣散;喃喃道:“我看错了你……”一面说;一面伸手向往怀中掏;但四肢已经无力;手臂一阵颤抖;无力的垂了下来。
滕重立冷冷道:“你当然看错了我;你能想象有二十多个同辈兄弟竞争;我是怎么成长起来的吗?倒是你;我从来没看错过你;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还跟我一起走?那居心叵测写在脸上了吧?想要我的铭牌——呵呵呵;你知道我的名牌是踩下多少人换来的么?就凭你也配?”说着上前一脚;踩在齐跃脸上。
齐跃吐了口鲜血;身子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动弹了。
滕重立取出刀来;往齐跃脖子上插了一刀;一插到底;拔出刀来鲜血四溅;冷冷道:“这样你还能假装;那就算我输了。”
笑了一阵;他转头冷笑道:“起来吧;别特么装了;不累么?”
孟帅爬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土;道:“躺在地上而已;也谈不上累不累。”他是很佩服滕重立深藏不露的;因此也没奇怪他看穿了自己。滕重立自己中毒是假的;他中毒能是真的么?除非他有本事像齐跃那样大口吐血;吐死为止;那还得小心滕重立再给自己补一刀呢。
滕重立见孟帅果然好端端爬起来;目光一沉;道:“果然是个厉害角色。你果然没喝粥;是防备我呢;还是防备齐跃?”
孟帅道:“都防备;出门在外;哪能没有防人之心?”
滕重立哼道:“果然如此。你防备我是因为我出手杀你;防备齐跃是为什么?看出什么破绽了么?”
孟帅道:“也不算破绽吧。我只是觉得他知道你身上有一枚价值万金;不记名的铭牌很奇怪。一般这种宝物都是藏得最隐秘的;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跟同路人说吧。你虽然当时看起来傻了点;但不像是多嘴的人。”
滕重立道:“说的有道理;不过你确实很敏锐;一开始就发现了要杀你的人是我;所以才试探齐跃的;是不是?你怎么发现的?”
孟帅道:“这有什么发现不发现的?夜深人静突遭袭击;怀疑一下身边人不是很正常的么?那时候齐跃就在我后面说话;肯定不是他;那当然是你最值得怀疑。何况回去之后你还在火边睡觉;这不是笑话么?谁能睡得着?”
滕重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是么?”
孟帅心中突然一凛;觉得自己似有什么破绽被他抓住了;但仔细回忆;又难以抓住;便直接问道:“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滕重立冷冷道:“我怀疑你是齐跃找来害我的帮手。”
孟帅皱眉道:“你连齐跃都留着不杀;为什么先来杀我?”
滕重立道:“齐跃算什么东西?我早有招数对付他;只是你是个意外;我一时看不透。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节外生枝。既然是不安定因素;就要早早的掐灭。”
孟帅道:“原来如此;后来你又改变策略;改为安抚了么?”
滕重立道:“因为我发现你不是齐跃的人。你要是齐跃的人;发现是我要杀你;早就心照不宣;不提这件事了;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齐跃。看来你也算半个无辜。就算你也心怀不轨;我也不愿意尘埃未定之前两面出击;分散了注意;因此先招揽你一番;至少叫你别站到齐跃那边去。”
孟帅道:“原来你还是真心招揽啊?这招揽手段可真是够瞧的。”
滕重立道:“我是真心招揽;提出的加码也不低了吧?若是把这个价钱给齐跃;说不定他都能反水。我本是看重你;可惜你不识抬举。”
孟帅道:“识抬举的意思就是吃下你的丹药;一辈子受你辖制?”
滕重立道:“试探罢了。那丹药是我的下毒的解药;你要是对我归心;便可保住性命;不然连你一起毒死;只能怪你自己不好。”
孟帅哈哈一笑;道:“试探?你果然是好大的脸。试探我;你凭什么?还真当你是皇帝老子;给个甜枣别人就要谢主隆恩?就算你是皇帝老子又怎么样;皇帝我也不是没杀过。”
滕重立脸色发黑;道:“当时你要是吃了我的丹药;现在我自然当你是自己人。可你不识抬举;那就只好留在隐人峡了。”
孟帅道:“随你便。不过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
滕重立道:“缓兵之计?”
孟帅不理他;道:“还记得齐跃死之前;想要往怀里掏东西么?”
滕重立不屑道:“无非有什么底牌;人都死了;手段再多有什么用?”
孟帅道:“是什么手段都不要紧;可别是报讯的装置。”
滕重立脸色一变;道:“你是说——”
就听有人哈哈大笑;道:“有趣;好久没见到两个这么伶俐的小鬼了;这一趟是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