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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怎么回事?哎;以后话还是一次完为好;省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点头道:“峰主;举手之劳而已;不知您有没有具体些的要求?”
赵曲摸了摸下巴;整理一下思绪道:“简单;一;你将林中所发生的一切照实告诉周坤前辈;二;你就铁笔峰会与化云山站在一起;三;跟周坤前辈;还请做好防范工作;对方的实力多半很强。”
金破认真听着;待赵曲讲完;一字不落地再重复一遍。在赵曲等几位的完全确认后;房间内的气氛就缓和许多;尤其是丁鼓;此人之前便想好好地跟金破认识一下;怎么不会抓会问些各种问题;你家在何处;什么时候离家的;诸如此类。
面对五位比自己强大许多的高手;金破同样不会放弃向他们请教的机会;最为关心的自然是王昭大长老是否对斧法有些研究。不过遗憾的是;王大长老曾经游历宋国数年;虽然对各种武器的了解和钻研很用心;但主要的方向还是放在刀剑上;毕竟铁笔峰山的几项武技都是刀剑;所以未能从武技上受益。
这不代表就没有收获;从五人口中;金破更是知道了;武灵最多的两种;分别是器之灵和兽之灵;其次是植物之灵;另外的武灵被统称为异之灵;有好多种;最为特殊的便是元素之灵和魂之灵。
畅谈一时后;由铁笔峰位高权重的五人领着;到厨房弄了点早点;看得所有的铁笔峰弟子目瞪口呆;暗想道:“这人是谁呀;昨天让峰上最厉害的一名弟子陪伴着游玩;现在又是峰主长老相陪;太他妈威风了;有一天我也能这样就好了。”
铁笔峰下;金破背着银光;肩扛包袱;与铁笔峰的峰主长老纷纷道别。看着金破远去的身影;峰主赵曲轻声道:“这子很沉稳;也很谨慎;若是我峰有此弟子;必然光大。”
“是啊;当初一路行来;他丝毫不喊累;那可是我故意提快了两成的速度啊。此子绝非池中物。”田中民也是称赞道。
金破自然不知道;铁笔峰下的几位灵士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虽然只是传传话;算不得重任;但金破这人答应别人的事情绝对会办到底;因此;看似轻松惬意地在路上走着;嘴里甚至还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眼角和耳朵丝毫没有放松;时刻观察着周围;这也算是两年护卫干下来养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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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章 尾随
哼着乱拍子的曲调;自顾自地欣赏着;时不时还晃动一下脑袋;似乎是有点的灵感;调子突然一变;由轻快变得激动。接着;一声爽朗的大笑;瞬间蔓延开来;幸亏路边没有路人;否则定会想:此人是不是疯了?
不用;正是金破;悠悠哉哉地;似没有烦恼。
离开铁笔峰之后;他在铁石城点了一碗阳春面当做午饭;这是非常大众化的面食;以前在家乡以及图原城的时候都吃过;不过;相比之下;这里的面有些铁锈的气味;不知道是不是和这城市曾经产铁矿石的缘故。
然后又在钱庄兑了一些碎银;买了点干粮和清水;人生路不熟的;也不知那位大叔指点的方向和路程对不对;多准备些总是没错的。
头顶的骄阳;似火般燃烧着;一些淡不可见的灰气漂浮在空中;让人闷得慌。路边的树像是病了似的;叶子打着卷;就好像如此能降温一样;枝条无精打采地垂着;偶有阵风吹过;才会气地摆动几下。路边的杂草就更不必;有的低垂着脑袋;想躲进阴凉处;更有甚者象病人似的瘫软在地;散发着阵阵热气。
宽大的官道上;地面被烧烤得焦黄;一脚踩下去便能扬起一层厚厚的尘埃。走在路上;偶有迎面而来的风;似热浪般;凉爽与炎热并存着。
金破随手摘了两条长长的枝条;一绕一缠;做成一顶青绿色的帽子;戴在头上虽不能真正的令自己凉爽一些;却也能让自己滚烫的脑袋稍稍好一些。
下午的官道上;哪里还有其他的人影;金破迈着沉稳的步子;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脑子里回想起铁石城吃面之时;那位面摊老板的话语;这鬼天气;一个月没下雨了;每天都是猛太阳;想烤死我们不成?
“哎呀;一个月没下雨?不管在雾阳县还是图原城;好像都没遇到过;这宋国的天气还真不一般;要不是我锻炼的刻苦;恐怕早就躲到屋里或者大树下纳凉去了。”
嘴里轻轻嘀咕着;金破从怀里拿出一枚玉戒指。戒指的材料不贵重;离最差的那种玉料不远了;但这戒指的意义很不同;按照铁笔峰峰主赵曲的法;这枚戒指是周坤前辈送给铁笔峰上上代峰主的礼物;可惜那位峰主没有接受周坤;但情深意重的周坤对她;将来让人来传话只要带着它便能见到自己。
“这周前辈应该很好接触。本来漫无目的地瞎逛;现在有点事可做;倒也是丰富一下自己的宋国经历;不错。哎;实力不足啊;不然还能帮助一下田老他们。”
完;他重新将戒指放回怀中。
时钟缓缓地指向午后最为酷热的一段时间;连续行走近两个时的金破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上方似火的骄阳;拖着略微劳累沉重的步子;走到离官道稍远的一棵大树下;不在意地上干燥的泥土;直接坐下;背靠着大树;取下腰间的水袋。
“咕咚咕咚~”
两口水下肚;滋润着干燥的嘴唇、口腔以及喉咙;同样也给身体带来着一阵舒爽和清凉。看了看官道上腾腾冒起的热气;金破闭上了眼睛。话;春困秋乏夏打盹;这炎炎夏日;加上略带凉意的树荫下;金破渐渐睡去。
等到金破醒来;阳光已收敛;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星星成了天空中的主角;林间的微风吹来竟带着一股凉意;衣衫单薄的金破不禁抖了一抖;暗叹道:“这一睡还真够长的;看天色;起码睡了六七个时吧;真能睡。晚上有点凉飕飕的。”
起身伸了个懒腰;随便喝点水吃点干粮;金破再次迈开大腿;迎着淡淡的星光;慢慢地向自己的下一站前进着。半夜了;这荒郊野外的显得更加寂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金破的脚步声很轻;不是离得近还真要废番功夫才能听清。
“啪~”
金破所在位置的两边;皆是树木;星光暗淡;巧妙地掩去了他的身形。一声脆响从右边的林子里传来;警惕的金破立即停下脚步;微微扭过头看向右边的树林里面;黑乎乎的一片;那淡淡的星光早被茂盛的树叶挡在外边。
“喂;你不能心些么?让老大知道因为你引来的敌人;你等着受刑吧”一人轻轻地指责着同伴;显得有些不高兴。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这里有根树枝?再;这么晚了;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地方;即便是有人;也躺在哪个角落的沟沟里睡觉呢;哪有人会半夜起来赶路的?”另外一人埋怨着;丝毫不以为意。
“哼;就你子聪明;怎么就知道没有这个时候赶路?快点走;这次我就不上报了;下不为例;老大这次以三级信号秘密召集我们定有要事吩咐;若能办成功;你我还用得着在那种肮脏地方待下去?走。”显然;此人是这二人组的头儿。
接着;林中再也没有低语之声;增添了竜竜父的轻微脚步声。
金破心中暗笑道:“两个人都是笨蛋;这夜深人静的林子里讲这么多;还真以为没人听得见?若是没人话;我还真不会发现你们;既然让爷撞上了;一定要好好的跟去看看。三级信号?秘密?老大?要事?肮脏?肯定有事发生;去听些隐秘之事;应该不会耽误送信的任务。”
心中做好打算;金破蹑手蹑脚地跟在那轻微脚步声后面;不敢靠得太近;对方的实力不知;目的地有多远又不知;所以连大气也不敢出一点点。
前面的二人十分心;每每走出十数步;便会稍稍停留;再转换一点方向继续前行。跟在后方的金破暗自嘀咕着;这伸手几乎不见五指的林子里;他们是怎么判断方向的。
跟进了约百米的路;至少他已经分辨不出方向;无奈之下;只好在经过的某棵树离地一掌位置轻而快速地撕下一点树皮;当做是路标。两人自那次交谈之后便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身后十余米的金破却能灵敏地听到双方互相拉扯衣服发出的声响。
“呵呵;看来此二人喜欢打闹;有些矛盾却交情深厚;也幸亏是这样;不然;被发现的可能性至少会高出两成。你们继续边闹边走吧;那样我就能顺利地跟到你们的聚集地;如果全力掩饰气息的话;多半不会被发现。”
金破一边想着;一边露出得意的笑容;能听到某个帮派的秘密聚会;这可是比当年独栗山土匪窝还要有风险;若能成功身退;跟孙不会他们起;绝对能威风上一回。
就在金破独自高兴之际;前方的两条身影突然停下;其中一人低语道:“喂;我们按照上头留下的信息走了这么久;也按上面要求的折了十三个弯;不是应该在一个山谷的谷口的么?怎么?”
听声音来判断;话之人正是这二人组的头目。
“邓鹿;你还真是头会迷路的鹿;这么点事情还办不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队长一职的;你给老大塞了什么好东西;美女?金子?还是功法?我们队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哼;带个路还被你带迷路了;真他娘的晦气。”另一人抓会贬低着自己的队长。
“哼;汪豹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做队长是凭我的实力。你不也知道这路线么?怎么?是不是故意想看我的丑啊?亏我待你不错;让你跟来见识见识大场面;也想把你举荐给老大;你倒好;看我出丑就幸灾乐祸;行;以后你我不再是好兄弟。”
叫邓鹿的人一听另一人的言语;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找不到路已非常着急;若不能准时赶到;老大发起火来可有的罪好受了;身边最要好的兄弟居然还落井下石;嘲笑起自己;能不生气么?
“邓鹿;那个;那个;我不也是着急么?呸;我这张嘴臭;你就不要这般计较了;我们还是好好找找看;走的方法错不了;那么;山谷的位置肯定在附近。”汪豹子讨饶道;这老大他只见过一面;还只是远远的看见过;这次能近距离看看老大;自然很珍惜这次机会;又听到邓鹿想把他介绍给老大;心里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哪天他也能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