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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抵抗最前线-第5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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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看了宁匀的论文。不要问我懂不懂的问题,也不许笑。”
  “与大多数人感受不同,那篇论文对我来说不是数字,它给我带来太多回忆。我肯定不止是夜晚的原因。”
  “不需要想象,清晰,历历在目。”
  “木质地板的讲堂,五彩的秋叶,热香草托斯卡尼尼,在图书馆软椅上阅读精彩小说,在食堂里边跑边喊:‘哇哦,城市的步伐!城市的步伐!城市的步伐!’”
  “在哈佛,我被激发了更多好奇心和创造力。是格莱安姆教授告诉我,不要去描述光线是怎么照射花朵的,而要描述花朵投下的影子,是斯卡里教授谈到戏剧是一种变革性的宗教力量,是卡瑟琳教授向我们展示如何通过想象激活视觉皮层。”
  “感谢哈佛的时光,虽然这些知识不能让我回答现在最常经历的问题,‘你穿的是哪位设计师的作品?你的健身方法是什么?化妆技巧呢?’”
  “浪漫的回想求学时代的时光很容易,可扔着飞盘欢声笑语,阳光洒满院子之前,是八个月黑暗而阴冷的图书馆苦读。”
  “对我来说,还有更艰苦的日子。十九岁时因第一次分手而心碎。吃了有问题的避孕药,而这种药后来因为抑郁的副作用停止销售。冬天好几个月不下楼,见不到阳光。如此种种,致使了那段黑暗的时光,尤其是大二那年。”
  “我曾好几次在跟教授见面时失声痛哭,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努力而崩溃,连早上起床都很难做到。”
  “了解我的人知道,我来自于一个学术家庭。再这样的家庭里,主流看法是,演戏是一件轻浮的事,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完全不能和学术相提并论。哪怕我从小就开始演戏。”
  “现在,我可以高兴的对任何人说,你看那个学术权威,宁匀,他也是演员,他仍在表演。”
  “这是个玩笑。离开哈佛十三年后,我已经知道我成为一个演员,是有原因的。”
  “可开始事情开始时,并非如此。我就读的高中是长岛的西奥赛特中学,我在毕业年鉴中被评选为最可能成为智力竞赛选手的人,通俗来说就是最呆的书呆子。”
  “这样的我,进入哈佛大学后,最先怀疑的就是自己的能力。那一年,《星战前传:幽灵的威胁》上映。我担心人们会认为我只是靠知名度被录取的,他们会认为我配不上这里严苛的智力水平。”
  “事实也是如此。”
  “来到哈佛之前,我从未写过一篇十页长的论文,甚至不确定我能否写出五页论文。”
  “最让我惊慌的是同学从容不迫的冷静眼神,我完全不知所措,一礼拜看完一千页书籍简直无法想象,写一篇50页的论文我永远都不可能做得到。”
  “我怎么也无法摆脱自我怀疑,在不自信的驱使下,我决定要在哈佛找到严肃而有意义的事情来做,以此改变世界,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18岁,已经演了7年戏的我,应该在大学找到一条更严肃深刻的道路。大一秋季我决定修神经生物学和高等现代希伯来文学,因为我很认真,很有智慧。”
  “明明两科都应该挂掉的我,拿到了B。直至现在,每个礼拜天我都要烧小雕像,供奉保佑成绩膨胀的异教神灵。”
  “但当我为了希伯来语课的字母,以及神经应答的不同机制而挣扎时,我看到朋友们写关于帆船的论文,写流行文化杂志,看到教授讲童话故事和黑客帝国。”
  “终于我发现,为了严肃而严肃,本身就是一种虚荣。”
  “哈佛大学的四年里,我苦苦寻找演戏以外能让我感兴趣的事情,寻找可能更有意义的自我价值实现方式。”
  “我不会说,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位置。我不会说,我天生适合演戏。我不会说,宁匀就适合学术。”
  “显然你们看到,我可以有更多选择,宁匀可以有比我还多的选择。”
  “但我成为演员,宁匀成为数学家,是有原因的。”
  “宁匀是我哈佛大学的校友,很可惜,我并未见过她。更可惜的,他不是我的前辈,也不可能有机会追寻他的足迹,寻找他的校园传说。”
  “作为一个演员,我同样可惜,没有和身为导演的他有过合作。我们甚至没有见过面。”
  “说到这里,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倾向性。是的,我支持宁匀,我不相信网络上对他的污蔑,不相信众多记者对他的质疑。”
  “可为什么?”
  “你是演员,在哈佛你学的也只是心理学,你怎么懂得判断对错?你甚至都没和他见过面!”
  “哈佛给我带来最大的财富是,一群将来会成为一辈子家人,也是良师益友的同学。”
  “是的,我不懂数学,我不了解宁匀,但我的朋友中有数学家,我的学弟学妹里,有与宁匀共同成长的同伴。”
  “我信任他们,他们也信任我。我们彼此关爱,熬过伤痛,这样经历铸就的信任,比任何突如其来,忽然而至的信息可靠多少呢?”
  “在他们的描述里,与宁匀他给导师留下的印象几乎等同。他们补充了更多细节,比如下着小雨的时候,他打着伞在某棵树下阅读。请不要把思路转到召来闪电,他不是富兰克林,不是魔法师。那是很多人记忆里的浪漫景象。”
  “他过于专注,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天气。当时有个校园中很知名的女孩,被他拒绝过,可仍关注着他,给他送来了伞。他就那么打着伞在柔软微凉的小雨中阅读。”
  “直到雨过天晴,阳光穿透树枝与树叶的缝隙,落在伞面上斑斑点点。他收起伞,踏着青草上的阳光离开。”
  “那个时候,他给很多女孩的感觉是既孤独又明亮的。像一朵挥之不去的白云,总在晴朗的天空与明亮的日子里跟随你,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高高远远。”
  “你无法想象这样的人有一天因名利而迷失。他与名利者的追求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也许感觉会改变,感性无法说服人。但他在学术上的贡献,是不容被任何人抹杀的。绝不是某些人说的一文不值,相反,真正价值巨大的地方,很可能还未被人发现。”
  “事实上在学术领域我还有一些判断力的,不要笑。这是真的!”
  “我的埃尔德什数是7,这个系数是以匈牙利数学家保罗·埃尔德什的名字命名的,用来衡量一个人与世界核心学术圈的距离。因为他发表过太多与人合著的论文。埃尔德什本人的系数是0,与他直接合写过论文的人的系数是1,与系数为1的人合写过论文,则系数加1,依此类推。”
  “我不懂那么高深的数学,可我距离学术圈不远啊,笑。”
  “我询问了很多校友,认真说,综合起来,宁匀给我的印象的确不是一个演员,也不像一个导演。更绝不会是批评中的那个人。”
  “我无法确定他是否善良、正直、勇敢,尤其今天,在离开校园几年以后。但我很确定他,不屑于邪恶、奸诈、怯懦。”
  “我不知道他是否仍甘于奉献,不求利益。但我很清楚,他为人类,为我们每个人,做出了真正具有意义的贡献!”
  “引用我最爱的思想家亚伯拉罕·约书亚·赫施尔的话:‘生存或毁灭并不是问题,至关重要的问题在于该怎样生存和毁灭。’”
  “如果在这场遍及全球的争论里,必须要选一个立场的话,我选择支持宁匀,完全的、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支持他!”
  “他成为数学家,是有原因的!”
  “他成为导演,是我以及很多人乐于见到的!”
  “我期待他的作品,期待未来与他的合作。”
  “如果有什么事让我后悔的话,恐怕就是没有更早的认识宁匀,错过这样一个优秀的校友,值得信任的朋友。”
  “每一篇文章的结尾,都让我迟疑,充满眷恋。”
  “1999年,我进入哈佛……”
  “用一句中文来表达此刻我的心情,‘我生君未生……’”


第六百二十二章 赫许勒说得对
  啪!
  啪啪!
  沃特森小姐愤怒的拍开宁匀身上的罗伯茨!
  “碧池,碧池,碧池!那个混蛋!就晚了三秒!”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你知道我正在写支持你的文章,可就晚了三秒。”沃特森小姐急促的呼吸着,“我的公关打来电话,娜塔丽·波特曼支持你了,比我的文章早了三秒,真该死!那个混蛋碧池!”
  “没什么问题吧?又不冲突。”宁匀抚摸着罗伯茨小姐的头,安抚着总是受伤的她。
  “怎么会没问题,太有问题了!那个碧池,我说后悔读布朗大学应该陪你一起读哈佛,她说后悔读早了,她也要陪你一起吗?不对,本来就是!她竟然说完全的、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支持你。彻底的不穿衣服吗?毫无保留的全身奉献吗?!这个该死的碧池!”
  “最可气的,她竟然引用中文,说什么‘我生君未生!’,以为我不懂什么意思吗?这是示爱,这是表白,这个疯子,她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宁匀很是挠头,只好放弃罗伯茨小姐的头顶,抚摸沃特森小姐的后背,安抚快要气炸的她。
  “也许是不熟悉中文,用错了吧?”
  沃特森小姐冷哼一声,刚要说话,斯通小姐走了进来:“不会用错的!”
  “怎么?”
  “一篇文章中最重要的最后一句,你会用错吗?”
  宁匀没法不同意。
  斯通小姐走到沃特森小姐身边,抱了抱她的肩膀,把平板递给宁匀:“这不怪她生气,她抢走了大部分注意力。关注我们的都变少了。”
  “不用遮掩,是关注我的。”沃特森小姐仍然气愤难平,“有人竟然说我想陪也没用,考不上哈佛!只有娜塔丽·波特曼才行!”
  别人也就算了,娜塔丽·波特曼可是自己曾经最重要的敌人,本来以为可以云淡风轻了,可直到今天,受到她的挑衅,仍然无法冷静。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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