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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让他是料对了。
不晓得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可是就目前的反应来看,确实是又钻了牛角尖,多想了许多不该想的。
“坐过来。”裴笙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沉鱼抬头看他,顿了顿,然后才是起身,动作十分缓慢的挪了到了他这边来。
却依旧是没有坐的太过亲近。
裴笙一伸手,就将人拉了过来,便是紧紧的挨在他旁边。
“都是打狗屁放出来的话怎么能信呢?”他俯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出声,道:“你是宁愿信旁人也不愿意信我吗?沉鱼,你的身子没有问题,我们也会有孩子。”
其实也不用有太多的猜测,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统共就那么几个,而至于是谁想着要针对他,去透露这些无聊的消息。。。。。。怕也是只有陈遇之了。
只有他是费尽了心思,半点儿可以钻的缝隙都不放过。
沉鱼垂眼。
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后她抿了抿唇,再抬起头时,看着裴笙,便是十分确定的神色。
“我相信你的。”
她一直都相信他,这点是没有半分作假。
他裴笙虽然习惯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底,将所有的情绪隐藏,从不让人有所察觉,些许的疏远下,是不太能让人看透的。
可是在沉鱼心里,唯有是真心喜欢她这件事情,从上一世到现在,真真切切,由不得有半点作假。
而现在经历了这所有的一切之后,尽管有过摩擦和疑虑――
但她是选择相信他的。
所是这厢沉鱼反身,便是抱住他的脖子,软着身子,缓缓的顺着往上爬,当时便是覆上了他的身子。
“夫君,沉鱼很欢喜欢喜你的,夫君对沉鱼的喜欢有多深,沉鱼便有多少,是半点儿不带掺假的。”
叶沉鱼脸皮子薄,有些话真心说出来和当幌子的开玩笑是万万不一样的,说完这话,她又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叶沉鱼脸皮子薄,有些话真心说出来和当幌子的开玩笑是万万不一样的,说完这话,她又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裴笙看着她,眸子深邃,一片墨黑中有隐隐的情绪在涌动,而后她按住她的头,咬在她的唇上,便是有如波涛翻涌之势。
翻身就压在了毛毯之上。
“小沉鱼倒是越来越可心懂事了。”他轻轻含住她的舌头,话都的含糊,却是叫她能听得清楚。
沉鱼便是真的如他所说,乖乖的不动,任由他想做什么便是什么,待过了好一会儿,听着呼吸声明显粗重。
沉鱼轻轻的笑,而后摇头,声音依旧软软的,吹在耳边,跟小妖精似的。
“还在赶路呢,裴笙,你放开我。”
而后她瞧着人,翻身过来,就是轻轻的笑,一副得了逞的欢心模样,与裴笙那般戛然而止的憋闷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沉鱼想了想,这回是整到他了,但怕一回到家,得定是被他折腾的没好果子吃。
于是小手缓缓的伸了下去。
“我只能这样帮帮你了。”
第105章 打趣
马车里一片气息; 旖旎的厉害。
沉鱼躺在裴笙的怀里; 埋着头下去,只能看见一头垂下的秀发; 衣裳半褪,却是凌乱的不行的模样。
她一整张脸都是潮红的。
裴笙倒是得了舒畅,面上的表情都缓和了不少; 难得的挂了浅浅的笑意; 一手揽着她的腰,挽上一头散下的秀发,问道:“你是从哪学来的这些?”
这可不是良家人得有的手段。
虽然瞧她的动作; 是生疏的,不过确实令人畅意。
“书上。”沉鱼吐出两个字来。
裴笙略微一顿,指尖已经点上了她脖颈处,指尖虽依旧是冰凉的; 但较之之前,已然好了许多。
“什么书?”
他倒是在想,她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些东西; 可一定要寻清楚了出处才是。
“就是你书房里那本。”沉鱼知道裴笙想套她的话,抬头; 笑脸吟吟的看着他,这其中的意味; 倒也是明显。
他书房里?
裴笙正是在想,他哪里有这些东西,拿书房里头; 分明便――
猛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
上回陆湛给他那样一本书,还来不及翻看便让婳儿撞见了,然后他把书放在书案上,倒是没有再想起过。
“你可休想拿一些囫囵的话来诓我,我脑子可清明的很,自个儿拿了那书,定然不知暗地里看了多少回了。”
她也是无意翻到的,那书表面上正经的不行,一翻开页面,里边的图画却是叫人完全无法直视,她也就是好奇,看了那么几页而已。
绝计是没有多看什么的。
前面那些还好,就是些寻常的闺房之事,她出嫁前,也曾在母亲那里看过,可是后面那些,就是实实在在的,让人看了一眼便惊诧不已。
那些画面和动作,实在大胆的不得了,让人光是现在想想,便脸红心燥。
“你还当我面上装呢,禽兽内地里也藏了那么多心思,怕是不晓得在谁身上实践过了吧。”
沉鱼这纯属是胆子大了,便敢在老虎头上拔毛,随口胡说,这些大胆的话也敢在他面前说出来。
“你都看过了?”裴笙轻笑着反问一声,点点头,道:“那我倒还真没看过,小沉鱼,等着你给我实践实践。”
沉鱼一惊,身子差点就顺着毛毯往下滑。
裴笙牢牢的将她按住,手握在腰上,不盈一握,软软如柳叶,接着轻轻道:“不急,回去后慢慢来,一日一样。”
沉鱼的嘴角不禁抽了两抽。
敢情她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啊。。。。。。
。。。。。。
老夫人也是好几日都没睡个好觉了。
茗烟一直在门口守着动静,这厢满带着笑意,走过来朝着老夫人福了福身,便是开口道:“世子爷和夫人已经回来了。”
“现下回院子,已经歇下了,老夫人您,您倒是可以放下心了。”
老夫人一直紧绷着的面色好歹是松了下来。
这时候已是深夜,他们赶了那么些路回来,定然是劳累的不行,老夫人想着,便吩咐人莫去打扰,待他们先休息好了,再谈之后的事。
“好了,你下去吧。”
老夫人扬了扬手。
茗烟点头应下,然后转身出了门,在门外时,恰是碰见裴骥进来,便是行了礼,唤了声国公爷。
裴骥是经过了大风大浪之人,此番之事,虽然有过忧心,但是光从表面上来看,是再淡然不过的了。
他知道裴笙有这个能力救人出来,那是他的儿子,虽然他并没有太多的时日陪在他身边,但却是对此最为了解,甚至从未有过半分的怀疑。
“他待那孩子是真心的,只怕是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定然是会好生护着。”
裴骥纵归家不过一段时日,却将这回事看得清楚,裴笙是表面冷淡,内地里,是再深切不过的情深种。
“只是――”老夫人沉吟许久,手指头开始慢慢的在桌子上扣打起来,这便是她寻常有的,思考的模样。
“笙儿毕竟是世子,身为世子,就该有他自己应有的责任,其中,传宗接代便是最为重要。”
她是欢喜沉鱼的,那个孩子,没有心眼劲儿,又乖巧懂事,出身干净,对待笙儿也是好的。
所以在之前的时候,笙儿对她态度不好,她还一心要想着撮合,只想着待笙儿真正接受了她,那开枝散叶,便是迟早的事情。
直到前几日,张太医照例给她诊治时,无意说出,沉鱼体寒,有早疾在身,加之阴阳血气不调,难以受孕。
难怪是这些日子,没有半点动静。
“若是之前,便再纳上一人,也是无妨,只是笙儿那孩子,自个儿主意太大,你我都无法左右。”
他认定了叶沉鱼,又视之如命,笙儿死心眼,那便自然再容不下旁人。
“何必如此忧心,孩子们年纪还小,还有的是时间。”
裴骥倒是没像老夫人这般处处忧心,他想得开,终归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老夫人一身操劳惯了,左右总有担心的事情,不像裴骥这般什么都想得开,这么担心着,她又想起,昨日月见在她面前说的话。
月见说她有了心仪之人,而那人,就是裴笙。
她心里头对她姐姐有些疙瘩在,而且这回事,本就不符情理,那月见无论怎么说,还算是婳儿的小姨呢。
若真成了国公府的妾侍,那一切又当如何。
“好了,宜君,你是知道笙儿性情的,若是擅自为他作主,怕是他会直接翻了脸。”
裴骥在她旁边坐下,握住她还在一下一下敲打的手,放柔了声音,道:“就算真的没法子,那不是还有箫儿嘛。”
都是他的儿子,没什么区别。
老夫人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是没再说话了。
。。。。。。
山茶在屋子里,哭的一双眼睛都肿了。
得知夫人不见的那一日,她就已经是慌张的不行,后来回来报信,随着府里的人四处寻找,皆是不见踪影。
战战兢兢的在府里等了好几日。
直到有了消息,说世子爷已经找到了夫人。
当时紧着的心一松,竟是差点晕过去。
现下这大半夜里,看见人是真切得出现在她眼前,山茶一张口,松了喉咙便是哭声上头,使劲抹着眼泪,想让自己停下来。
夫人回来了,应当高兴才是。
“我屋里的侍茶丫鬟,倒是对你忠心耿耿,这怕就算是我死了,她也不会哭成这样。”
裴笙往外头瞧了一眼,淡然的打趣了一句。
沉鱼嫁来国公府,本来是带了一个随侍丫鬟的,只是那丫鬟为人过于小气刻薄了些,沉鱼并不喜欢,于是寻了理由,将人打发走了。
那接着该服侍她的,就该是这院子里原本的大丫鬟玉簪和玉兰。
只是玉簪和玉兰定然是受他裴笙掌控的人。
所是沉鱼挑了山茶到身边。
一个单纯没心眼,却也是最不起眼的小丫鬟。
“都怪山茶,没有好好跟在夫人身边,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