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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你收个桌子要收一个晚上吗?」店里的经理亦是老板娘,不悦地走到她身边怒斥著。
「对、对不起,我马上拿进去,经理。」骆芊芊连忙将杯子收进吧台角落的洗水槽中清洗。
「要你来这里工作,不是要你来看男人的。」经理跟到吧台前,开始数落著:「要不是看在你是佩佩的同学份上,你这模样怎么看都跟我们的店格格不入,既然相貌上不了台面,就要勤奋些来弥补,不然我请一个不会工作,又不能招呼客人的员工作啥?』
「是,抱歉,经理,我会注意。」没有愠怒、没有怨尤,骆芊芊谦卑地低头,赶紧清理水槽中的杯子。
因为骆芊芊的母亲是一位精神病患,经理一直芥蒂着她是否也患有同样的疾病,加上两个月前她的弟弟掳人撕票案还上了报纸。
这间是社会名流经常出入的酒吧,隐密性极高,要是闹出一点负面的新闻,她这家店恐怕就得关门大吉了。
所以对於在店内工作的员工,身家清白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骆芊芊能在她的反对下,得以在此工作,主要是她的先生同情骆芊芊。
因为她母亲在精神疗养院的费用并不低,加上她犯躁郁、幻想症的母亲常出状况,毁坏医院里的设备,因为同情她,才会破例让她在这里工作。
骆芊芊在经理走後,才敢偷偷地觑著冷钢,心口难掩紧张兴奋的狂跳著。
他真是好看的男人呵!
似西方人般高挺的鼻粱,凸显出他身上流著的四分之一法国血统,黝黑的肌肤包围著他高壮的体魄,显示他是一位行动敏捷、思想果断的领导人物。
虽然常抿著森冷的唇,但却又不失性感。
他浓密有形的剑眉、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睿智的光芒,整体散发出天生的贵族气息,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带著不容侵犯的王者气势。
原本离开伊莉莎来到这里想独自思索,如何取得集团继承权的冷钢,却感觉到不远处的一隅,有一道炽热的眸光,直向他投射过来。
他缓缓的拾起头转向目光的来源,正好与骆芊芊的星眸对上。
他看到一位穿著朴实、脂粉末施的年轻女孩,正用著爱恋般的崇拜眼神,目不转睛的痴望著他。
就在冷钢如猎鹰般犀利的眸光注视著骆芊芊时,她立即惊慌的垂下头去。但也在这瞬间,她洗玻璃杯的手一滑,两、三个在泡沫水中的玻璃杯随即碎裂。
「啊……」骆芊芊仓皇的用手下去找玻璃碎片,但随即被碎玻璃在手心割开一个大伤口,正汨汨的流出鲜红的血。
这时听到打破玻璃声的经理应声而至,看到骆芊芊打碎几个上好的水晶杯,遏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开骂起来:「芊芊你是怎么搞的,老是挑上好的玻璃杯来砸,你是在记恨我刚才说你动作慢,你就给我发起脾气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经理,我不小心手滑,绝对不是故意的。」殷红的血将她手心的泡沫都染红了一片,并滴在水槽中,但她却无暇顾及伤口,只是情急的直摇手。
「你到底想不想做这个工作?这个星期你打破几个杯子了,你知不知道?」经理嫌恶的用手指戳著骆芊芊的手臂,怒气难消的谩骂。
虽然她压低声音骂,但坐在最靠近水槽的冷钢还是将这些对话听进耳里。
看著骆芊芊卑微地连连道歉,而经理却一点也不顾她手心的伤口,冷钢蹙起眉头。「那些玻璃杯多少钱,记在我的帐单里,叫你的员工快去擦药吧!」冷钢吐了一口烟雾。
「原本他是不想管这些不相干的事,但这女孩会受伤,多少是因为自己冷鸷的瞪向她,才会使她惊慌的打破玻璃杯。而且那女孩手上鲜血直流,经理却一味数落她,让从不管闲事的冷钢开了口。
「哪儿的话,这位先生是店里的贵宾,这是我们店里的疏忽,扰了您的雅兴,真是抱歉!」经理一看冷钢的气势与不凡的穿戴与谈吐,知道此人定是人中之龙,连忙陪罪并怒瞪著骆芊芊斥喝著:「还不快进去里面!」
「是,经理。」骆芊芊感激的一瞥冷钢刚毅脸庞的侧面後,赶紧往化妆室的走道而去。
冷钢又点了第二杯龙舌兰,等待酒保递酒上来的空档,他转向盥洗室。
就在冷钢由盥洗室出来时,在转角处隐约听到经理的怒骂声:「你来这家店也不是一天半个月的时间而已,伹你却老是不能进入状况———不是打碎这个杯子,就是弄坏那个盘子,告诉你,我可不是开救济院!」
「是,很对不起,我以後一定会很小心的。」在这个社会上,人若是过於善良,总是受到强势者的欺凌,而骆芊芊正是这样温柔而好脾气的人。
「要不是看在你是佩佩同学的份上,现在谁会雇用一个母亲是神精病院疯子、弟弟是杀人犯的员工?何况我们这里还是名流出入的地方。」经理继续数落著,完全将她嫌恶骆芊芊家境的态度表露无遗。
「我一定不会再打破东西了,请经理您高抬贵手,不要辞退我,我妈的医药费真的需要我这份薪水,求求您……」其实这不过是骆芊芊第二次打破东西而已,而现在经理却借题发挥。
听到那熟悉的柔柔嗓音,冷钢往转角处走去。
他看到骆芊芊微低著头近乎哀求的保证著,而受伤的手依旧流著血。
「身为一位主管,在员工受伤时,不是关心其受伤程度,而是先责骂员工一顿,看来,这间店的管理阶层也不怎么样。」
冷钢冷冷讽刺的话语,让在角落的两人转移了注意力。
「呃……先生,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些事情,而我的嗓门大了点罢了……」经理诧异自己的言行被人撞见,连忙堆上一脸和善的笑容。
「她今天的工作就到现在,她请假的损失记在我的帐单里,你可以离开了。」冷钢冷峻的下通牒,那气势有著不容置疑的强硬。
「好、好的。」虽然不知这位客人为何莫名的插手,但看他身上所散发的慑人气息,经理很识相的连忙离开。
「我……我不要紧的,经……理也没有刁难我,你别误会……」看他为了她手上的伤,跟经理对峙,她掩不住心中淡淡的不安。
然而,却更为他依然如两年前一样,在她危难的时刻,伸出援手解救她,心中的这份感激正强烈的悸动著。
「跟我来。」他紧抿著唇拉著她的皓腕,进入男士盥洗室,不由分说的将她的手心放在水龙头下,轻柔地扭开水龙头,怕水的冲力会将她的伤口弄疼。
她凝望著他温柔、仔细地为她清洗伤口,一股酸涩的刺痛,让泪水蓦地袭上了眼眸。
「怎么了,疼吗?」冷钢听到她抽噎的声音,望向她苍白的脸庞。
「不……不是,只是我上一次也是被你所救……」她清澈的眼眸又滑落了两颗热泪,哽咽地说:「你总是在我最危急的时候救我……」
「上次?」冷钢不解的蹙眉。
「你不记得了吗?」她紊乱的挥去泪水,一脸认真的道:「两年前你在你别墅旁的田埂上救起我,使我不至於被三个流氓侵犯……」
冷钢拧眉思索,回想她叙述事件中的印象。
当他再仔细凝视她总是泛著温柔波光的明眸时,一道熟悉的印象进入记忆的回廊。
是的,他记起来了,她是那个羞怯的女学生。
因她现在是一头短发,所以他才会一时认不出来,但当她提及,他就从记忆的洪流中将她那纯洁澄净的眸光带回到脑海中。
「是曾经有这么一回事。」他漠然的回应,但是一个念头慢慢的在脑海中酝酿。
刚才酒吧经理嫌恶的数落内容,让冷钢烦躁的事情有了一个雏形。
再望著她感激与景仰交织的脸孔,带著毫不掩饰的崇拜目光,他为自己已寻得解决之道,泛上肃冷而胜利的微笑……
第二章
当一切混沌顿时拨云见日时,不由得让人漾上了冷粲的微笑。这正是冷钢将骆芊芊的手用手帕包扎好後,对她展露的表情。
「我现在遇上一个危机,正烦恼不已,而你正好能帮我解除这个危机。」
冷钢带她离开酒吧後,拉著她的手走入自己的积架房车里。
「我?」骆芊芊怀疑的指向自己,依然不敢相信自己正面对著他。
「你刚才不是一直告诉我,你希望能报答我吗?」冷钢坐在驾驶座上,立体分明的俊帅五官泛起淡淡笑容的凝视著她。
「嗯……只要我能力所及,我无怨无悔……」
很好!忠贞度够,他现在要的除了她「特殊」的背景外,更需要她的服从。
「我现在向你提几个问题,你只要照实回答我,先不要提问题,好吗?」
好奸。」她全然信任的点头。
「你的母亲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多久了?」
「呃……我妈妈有躁郁并发妄想症,已经十年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些她心灵深处的伤痕,但她依然照实回答。
「你的弟弟犯了杀人罪?法院判决了吗?」
「他……他掳人,然……然後撕票,还没有判决。」对於另一位家人也有极不光彩的事迹,她感到喉头艰涩的难以启齿。
「你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我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就过世,所以我没有其他亲人了。」骆芊芊伤感地说。
「好,我再问最後一个问题,你……」他略微停顿,手指轻抚过她细嫩的脸颊,一字字清晰的问:「是处女吗?」
「我……」他突然的问话,让骆芊芊蓦地脸红到耳根,迟疑了几秒後才羞涩万分的轻点头回道:「嗯。」
「好,很好。」他满意的微笑,最後单刀直入的提出要求:「嫁给我!」
「嗄?」骆芊芊瞪大眼,困难地吞咽下惊愕,重复一遍他的问话:「嫁……给
「对,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