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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放开丛容的手,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大小姐叫丛容。”
说完就自顾自的搬来两把椅子,一把递给丛容,一把自己坐下,没有多说一句话,让丛容的心里更是有了一丝奇怪的感觉,原本以为杜宇至少要曝光一下自己的身份,让其他人有所防备,现在看来,除了有限几个人注意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很自然的点点头打招呼就继续观战。
注意自己的人里面,大多都是女人,而那种略含敌意的目光,也让丛容明白了杜宇有多少红颜债没有还,端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王族力量觉醒之后,瞒着大祭司偷跑出来找杜宇复仇,这个原本极其单纯的想法,到现在已经完全走了样,先是被杜宇赖包一样赖在床上不肯应战打败,最后又被他强行搂在怀里睡了一夜,结果自己睡姿不好,貌似还占了杜宇一些“便宜”,虽然怎么看也是自己吃亏,但话到了杜宇的嘴里,也就变了味道。
另外一个注意自己的,还算是个熟人,那个光头的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康小花,正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丛容对他也算熟悉,那一天晚上和自己交手的正是这个光头的穿着怪异的和尚。
冲着康小花微微一笑,转头继续看着天上的战斗,再不理会康小花怪异的表情。
“喂,杜宇,这丫头怎么在这里,观察者也要介入了么?”康小花轻轻拉了一下杜宇低声问道。
杜宇一脸无奈,扭头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的丛容,压低声音说道:“别提了,昨晚出现在我家,非说我杀了上次她那个同伴,喊打喊杀的,最后我解释了一下,她才没有继续,不过却时刻跟着我,说我是最可能的凶手,摆脱不了只好带过来了。”
康小花偷偷竖了一下大拇指,对杜宇的遭遇表示同情,然后转眼就变成幸灾乐祸的表情,毕竟上次同阿蛋交手的是杜宇而不是自己,不过这个女孩儿身上散发的气息还是很强悍,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让周围的强者都开始渐渐的留意。
强者如果收束起纯粹的力量,那剩下的就只有气势,端坐在那里的丛容,呼吸稳定,整个人和椅子仿佛联系在一起一般,如果你不特意的去感知那种气势,那你就绝对不会发现那里坐着一个人,这样的人才是真的危险。
守护界今天仍然没有搞懂那个药的真正作用和解药的配置,甚至分析了好久都没有弄清楚最基本的成分,让大长老有些悔恨,但这种悔恨即使弥补也无济于事,当初若不掘开毒王爱人的坟墓,就不会发现这瓶药,但如果毒王不死,他也绝对不会给自己配方。
一边观战一边研究着这药物的大长老一脸无奈的低声说道:“毒王啊,你死了还要给我留下一个难题,难怪当初师傅说所有弟子中,心最狠能成大事的是我,最忠厚谦和的是那四个木头,而最睿智的人其实是你,一直对这个评价觉得不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的是我们之中最聪明的那个人。”
今日王聪和大长老都没有再出战,彼此都派出大量的属下拼消耗,战圈也从半座城市扩展到整个城市,傍晚的时候,彼此再度留下无数的尸体然后互相撤退,清理战场的时候也是彼此不骚扰的各自整理着。
到了傍晚,异能界的人也就都有了自己的工作,昨晚杜宇的那一番话,已经在守护界传开,许多人再看到杜宇的时候,都会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身为底层的这群人,其实唯一可以让他们露出笑容的就是认同感和尊重,杜宇那番话恰恰给与了他们这些。
闲坐了一天的杜宇带着几百个孩子飞快的清理着战场,许多重伤的守护者们看到杜宇也是报以感激的微笑,因为杜宇的治疗术效果奇特,虽然杜宇也有心控制自己的魔力,不让他们可以在短时间内重新投入战斗,但对于他们伤势的控制还是非常耐心的。
毕竟一个大组织如果发生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都是来自于上位者的决策,而不是下层这些执行命令的人,丛容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杜宇的身后,看着他忙碌的指挥着那群不大的孩子四处分工,而这些小异能者们则执行力非常强的在杜宇的指挥下不断的修补着周围破损的建筑和街道以及公用设施来维持这座城市基本的完整。
一行人几乎快速的横跨整个城市,不断的救治着伤者和修补设施,忙到半夜,一个个早已经累的浑身酸疼,就算以杜宇的力量,在连续为上千人施放治疗术,也快耗尽了他的能量,疲惫的身体,眼睛却依然有神,杜宇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自从那次和大长老战斗失利以后,杜宇就明白想要瓦解一个大组织,只能从最下面开始。
更何况,他也无法看到那么多和他没有深仇大恨的人痛苦的辗转呻吟,几百个孩子没有一个人喊累,一直跟着杜宇跑来跑去的丛容都觉得自己已经十分的疲惫,但那群孩子却还是很精神的围着杜宇叽叽喳喳的说着今天自己做了哪些事情。
而杜宇竟然认真的听着并且一一的回复他们,并且对于一些孩子在异能的使用上给了指导,而且一些限于能力属性没有办法直接参与帮助的,则由杜宇正式命名为后勤团,负责医药、饮食以及所有器材的运输,将这个部门的重要性说的略显夸张,但却让那群孩子露出笑容。
就连丛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又强自板着脸,看着杜宇认真的样子,有一种很舒心的感觉。
天色已晚,这些孩子现在都住在异能界总部,其他人也早都各自回家,又剩下杜宇和丛容,看了一眼丛容,杜宇说道:“大小姐,今天还那么想杀了我么?”
板着脸的丛容认真的点了点头,杜宇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成,那走,回家吧。”
丛容一愣,诧异的说道:“什么?”
杜宇回过头说道:“我说回家吧,你又不肯放弃杀我,又暂时下不了手,天这么黑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呆着,所以回去吧,不过近期最好你别杀我,你今天也看到了我很忙的,又要救人又要替一群爸爸妈妈带孩子,所以过几天再说吧,可以么?”
傻傻的点了点头,丛容就这样跟在杜宇的身后继续走着,今晚月色很好,杜宇时不时的抬起头对着丛容说天上某几个星星连在一起很像某些东西,说说笑笑的,完全不介意丛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
走了很久才到杜宇的住处,把丛容丢在外面,杜宇自己进浴室痛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后身上只围着浴巾,赤裸着上身,看的丛容一阵脸红心跳,啐了他一下才接过杜宇丢过来的浴巾和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杜宇已经躺在床上哼哼着准备睡觉,丛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杜宇,不知道自己该在哪里睡,但杜宇似乎已经快要睡着自己又不好叫醒他,想了很久,丛容轻轻的躺在了杜宇的旁边,其实周围有很多的房间,丛容脑袋一时浑噩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当她躺在身边的时候,杜宇的眼角明显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经历,身体轻轻的向外面挪了一下,这一挪让丛容的脸更红,扯过仅有的一床被子盖在身上,而杜宇则大半都露在外面。
北方深秋的夜里已经很凉,不盖被子会有很深的冷意,扭头看了一眼丛容,杜宇咬牙切齿的轻轻又缩回来一点,身边躺着一个随时要杀自己的大美女,实在不是一件很香艳的事情,更不爽的是这个女人不但抢自己的饭吃,还抢自己的被子。
总算好歹两个人达到了微妙的平衡,沉沉的睡去,睡到半夜,丛容忽然醒来,睁眼借着床头暗色灯光一看,杜宇的脸距离自己很近,吓的她差一点叫出声来,不过当她看清楚具体的情况之后,又忍不住有些好笑。
原来整个被子全都被自己抢来,杜宇冷的蜷成一团,只能向自己这边靠拢,又好气又好笑的盯着杜宇,看着他极其老实的睡姿,没有一点不规矩,仿佛真的当自己是一个朋友一样毫无侵犯的意思。
心里莫名的一软,将被子轻轻的盖在杜宇的身上,感受着他的呼吸,丛容的脸上又有些发烧了起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似乎反而有些对杜宇起了好感,这种感觉让丛容的心无比的羞愧,原本是来“报仇”的,结果却没能实现不说,还对“仇人”有了好感,这种狗血的情节竟然会有一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侧过脸静静的看着杜宇,这个人的确有着自己非同一般的魅力,很淡然,又很执着,丛容时不时的想起杜宇虽然很累但却精神抖擞的陪着那群孩子聊天嬉闹的情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应该就是承担责任的时候。
这个男人愿意为了几百个孩子承担起照看的义务,也就一定不会推诿阿蛋那件事的责任,他说没有杀,没有下重手,可能就真的没有。
带着矛盾复杂的心思,丛容再次沉沉的睡去,夜里又梦见了自己闺房内那个可爱的阿狸玩偶……
第二天的清晨,丛容醒转的时候,简直有当场自裁的愿望,杜宇仰卧在床上,自己的头枕在他的右臂上,半个身子都趴在杜宇的身上,而腿则毫不雅观的搭在杜宇的腰上,比昨晚的八爪鱼更加过分。
几乎是跳着从床上逃开,指着刚刚醒转的杜宇骂道:“你……你是个禽兽!”
杜宇被骂的一愣,旋即好笑的说道:“我说大小姐,我的床和被子都基本被你霸占了,你半夜爬到我的身上来,我又不敢吵醒你,怕你睡不好直接杀了我,最后我还变成了禽兽?禽兽的是你吧?”
丛容气的脸上红红的指着杜宇半天说不出来话,脑海里一阵凌乱,看起来昨晚自己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杜宇还是有意识的,这个混蛋享受了之后还倒打一耙,爬上去这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
刚要破口大骂或者出手教训这个混蛋的时候,杜宇忽然从床上伸着懒腰站起来说道:“饿了吧,今天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