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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修罗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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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还是估错了。
  那点彗星般的寒芒蓦地化成一匝弧虹,破入毫无破绽的虚实七剑内﹗
  削玉情之强,在于不拘一格的突变,更在于百折不屈的坚忍——
  一旦寻得隙缝,那点孤芒便是水银泻地的抢攻,直到对手败亡为止﹗
  欧阳少名将功力蓦地提升至极限,剑上一点锋芒愈发惨亮,直飙向绝情剑主的心脏﹗
  此剑之狂,不饮对手之血便不作罢休﹗
  绝情剑已来不及回护,景言下意识间、便是双手合在胸前夹住削玉情——
  凭他的内力,那是必定能挡此一招的。然而右手抬到半途,却是硬生生顿住了。
  若在平地,他尚可暂弃绝情剑来对敌,然而两人足立深海,若将佩剑弃掉去接这裂山崩河的一剑,哪怕只是一霎眼,绝情剑便永无可能再寻回来﹗
  他从太清真人手上接过绝情剑的时候,便是他随御林军下衡山之日。
  “此剑乃为师半生佩剑,从不离身,如今送予你作师徒信物……言儿,它将随你入皇族之路,望你终有一天,能彻底透悟『绝情』真谛,来日不论终局如何,你仍是令我最骄傲的徒儿。”
  这是师父与他的信诺——哪怕被天下人所弃,此剑却绝不可弃﹗
  景言把心一横,绝情剑停了剑招,赤红却洗得怒涛里满目厉火、倾尽七海之水亦无法浇熄。
  削玉情刺入左胸,淅沥赤血沿剑身滴落,顷刻绽成血花、消没在黑浪里。
  欧阳少名全身一震,止不住的震惊看他——
  天下武林里,从未有人敢用赤手挡他一剑﹗
  景言容色冷漠,左手却在削玉情上握得发了白。
  他掌心深陷锋刃,然则剑尖在离心脏前寸许,终被他掌上内力抗至停住。
  而他右手,始终紧握绝情剑不松些毫。
  欧阳少名脸色连变,绝情剑与削玉情俱收了剑气,浪涛拍住巨石激溅而上、卷起水花向两人当头涌至。
  观潮阁上,白灵飞和青原只见那浪瞬即涌没了剑光与寒芒。
  浪沉倒海后,两人已然收剑,一先一后踏浪借力、再足点港口诸船,最后从岸边直掠上阁里。
  他们看着那两个被浪湿遍全身的男子,已惊出了一额冷汗。
  然而两人却似有某种默契,并不上前,只是默然听着他俩的宣告:
  “这一剑你胜了。”景言淡然笑道,彷似看不见那不偏不倚就在心脏上的剑伤。
  ——那从未失算的皇太子,竟是第一次向他人俯首服输了。
  “不错,可是这一战,却是你胜了。”
  欧阳少名抖落了剑上的水珠,合眼仰首良久,终是回剑归鞘,复睁的双眸闪过电芒:
  “从这一刻开始,春日楼会是你在集贤巷的后盾。不论政局如何变迁,我将以春日楼主之名向你保证,此立场日后绝不变改。”
  那是一句轰动天下的宣誓。
  一场明月怒海下的踏浪血战,造就了日后史书的传奇神话。
  而分处朝堂与绿林之巅的天之骄子,俱都勾出一抹彼此了然于心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章,实在有太多话要说,这是第一卷里我最满意的一场武打戏了,估计只有最壮观的绝景,才配得上作这两个男人决斗的帷幕。
当时写完之后,内心受了震撼久久不能平复——不论是楼主还是殿下,在这一战的表现都是相当令某人心折啊。很久以前,一想起古风文,就莫名想要自己写出那么一场踏浪而战的画面——那是只献给我最疼爱的儿子们的,与叱咤风云的他们相配的场景。呼~~ 现在终于写完了,有种“即使挂掉了也少却一件憾事”的感觉。
第一卷即将完结了,而在某人的计划里,乱世修罗道会是超长篇,估计会有七卷(咳),但从第二卷开始,剧情会明快紧凑许多,战争场面亦即将出现,请大家支持下去喔~~~

  ☆、二度回朝 (已修)

  大潮翌日,景言由御林军精兵护送、应龙军统领青原少将陪同,清早便离开了金延港。
  港口经过昨夜浪潮,在旭日下折出灿若盛莲的金辉。
  前来相送的金延百姓挤满天罗大街,港口营帐的兵士握拳致礼,上千商渔船将船身转向,同以迎风帆旗向皇太子送别。
  同日,欧阳少名亦循水路归回平京,六日后抵达集贤巷旁的汾离水。巷内万众注目下,这位春日楼主施然离船,毫不耽搁便直上平台。
  ——不出意料,案上已是堆满大迭册折了。
  在皇太子离开金延之日,便有一道政令经飞鸽传书,分别送抵皇城与集贤巷春日楼内:
  百姓如有任何冤案控诉,除对衙门或地方特派御史申述,即日起可向春日楼各坛陈情,奏册送达集贤巷总楼予以整理后,由楼主欧阳少名面交御史台、刑部及大理寺,三个部门将受纳上访、彻查案件。
  政令一出,这座紫木萧竹的三层楼坛更成平京的焦点。于那两道“人剑无求品自高”、“心底无私天地宽”的对联外,除楼中出入办事的春日帮众,更挤满平京附近数郡的上访百姓,彷佛将天下的五湖四海都聚于门前。
  欧阳少名回楼后,便召来楼中的高级弟子、逐一仔细吩咐工作。
  “春日楼一向亲近安庆王,现在不但失去金延港的商社利益,还突然与皇太子连成一线——”他搁下手中册本,悠然挨住椅背说道:“忍耐了这些日子,也实在是难为你们。”
  堂前十数帮众一怔,当中擅使双戟的右护法栎木飘然站出,对久未回京的欧阳少名露出了笑容:
  “虽然不知楼主深意,但我们都绝对信任您的决定。”
  这番变卦确令春日总坛措手不及,这几天各地分坛的上访书折源源不绝,甚至有安庆王的人马暗中来过。楼中弟子尚未弄清个中缘故,便要穷于应付此际风波,均是好生为难。
  最终,安庆王的人是由栎木打发走的。
  当日他甫露面,皇城禁军纵再跋扈,亦不敢对坐镇总坛八年的右护法有何得罪,在他的犀利言词和温润微笑下,终究落得灰头土脸、狼狈离去的下场。
  之后,栎木逐一安抚了帮众,劝慰众人静心等候,待楼主从两湖回来主持大局。
  春日弟子或许不信神、不信鬼,却对欧阳少名信服近乎盲目——他们的楼主不会错、亦不会败,作为春日楼子弟,他们只需忠诚追随那从未倒下的身影而已。
  “我与皇太子曾在金延决斗一场。”
  这跟“我将玉皇大帝劈开了八块”在本质上无甚分别,除了栎木,所有人的脑袋都嗡嗡作响,差些就被楼主平平淡淡的一句给震碎了。
  他们首先担忧皇太子的生死,看见楼内汹涌不断的册折,脸上又给搧了一巴掌——
  ……皇太子还没被楼主挂掉啊。
  他们垂泪相望,准备默默下巷给自己买一口棺材。
  “他是第一个令我由衷敬重的剑手,我相信这个对手。”欧阳少名抚着椅柄,忆起那场浪涛中的血战,他眸里的光芒琢磨不定,似含惊叹、又似欣慰——
  堂而皇之的誓言对他不值一文,景言早已对此明白通透,故此八年来、从未造访过春日楼劝说什么,却会在他寻上观潮阁来求一个证明的时候,不顾生死便应了他一战,甚至、可以决绝到宁舍性命也不弃剑。
  这个皇太子,竟是用生命证明了他的信念。
  “在收剑的一刻,我才真正信他所谋不为自己、只为天下。但凡心怀天下者,便永远是我春日楼的盟友。”欧阳少名淡道。
  正担忧春日楼存亡的帮众久久没反应过来,栎木见状,缓缓启唇低道:
  “太子殿下锐意改革,分田、革军、减税、提拔寒士,无一不为南楚子民谋福祉,集贤巷内的舆论早已倒向他那一方。反之,百姓受高门大族欺压多年,安庆王属天家出身,长年与商贾合作牟利、只顾己族利益,失尽民心。楼主弃安庆王而选择殿下,实是刻下明智之举。”
  既得右护法点明,其他子弟更不虞有他,就连心底仅余的疑虑也消去了。
  “楼主英明﹗”众弟子纷纷领命而去,欧阳少名看着创帮时代便紧随左右的栎木,微微一笑,对他赞赏的点头。
  ——栎木是明白他深意的,故而才费尽心思,将自己那抱负包装成现实说辞,巧妙地安抚了楼中弟子。
  朝阳洒遍汾离水,透入春日楼里的窗棂。八月晨光仍旧渗了盛夏炎气,然而,栎木俊容却依然纸白如霜,彷似是十年未沾过阳光的囚灵。
  “虽是为民请命,但景言对金延的一番改革,怕是令靖川乱了阵脚。”
  栎木双瞳一动,幽幽低道:“楼主离开金延前,没有见上左护法一面么﹖”
  “他给商社老板日夜缠住,连酒也没空沾口。”欧阳少名挑一挑眉,补上一句:“何况他知你并没随行,怎会特意抽身见我﹖”
  苍白的青年抿唇,语中已有不满,“他一向顾大局量轻重,当知来见楼主方是正事。”
  “在靖川心里,你才是他八年来的头等正事。”
  栎木愣而不语,欧阳少名忽然一叹,“……我开始明白他。”
  湘江风雨里的那抹青衣,彷佛已刻在心上铸入骨里。
  血战过后,他与景言收剑同归观潮阁。那一剎,几乎捏碎白玉栏的少将回首,带着焦急掠到他身旁,察看了伤势,宽慰的一笑,然后才是比大潮更震撼的咆哮——
  “你没事去跳海干嘛﹗﹖你挂掉了尸身会碍着军船的路好吗﹗”
  而在青原脚步挪近的时候,他也是轻轻的笑了。
  ——那个人,原来是见不得自己受伤的。
  “楼主﹖”
  欧阳少名回过神,敛了神情,对栎木说道:“你告诉靖川,我一向最是信他,金延港的一切由他决定,只是千万别冲动,不要一个大意用赤刀将老板削了才好。”
  削了﹖
  ——湘州不愧是勇武之地,连方言都带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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