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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日后见到了是女人就抢,是男人就打,有猎物就夺,你抢我我抢你都是敌人,但族里最年长最有智慧的老人河却告诉山风以后再不能这样做了。
从前因着他们生活的地方附近几个部族都脾气暴躁喜欢争抢好斗掠夺,由不得一个部族想置身事外没办法,现在离开了那个地方就该有新的生活,这些习惯也该改了。
而他们之所以迁徙,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部族女人太少,不光他们部族,当初生活那片山地的其他部族也是男多女少。
且他们都是部族内部通婚,只要不是同一辈分的男女之间都可以生孩子,也没有如红树她们这几个部族那样每年固定的时间,但是生下的孩子一代没有比一代聪明,还有的甚至长得怪模怪样活不长久。
而这几年几个部族更是连痴傻模样怪的孩子都生不下来了,女人们怀了孕总是保不住。
河说这是天神给予他们喜欢争斗抢掠的惩罚,他们应该离开那里,去寻找另一片适合生存的地方,然后再不能做抢掠的事,族人也应该与其他没有受过天罚的外族人生育下一代的孩子。
之前他们也遇见过几个部族,有的一样喜欢争斗抢掠,有的比他们部族还缺女人,还有些生活的环境实在恶劣,山风和河这两日带人在这附近转了很久,仔细考虑了才确定在此定居。
他们见到女人抢掠已成习惯实在难改,河也是在打算拜访红树这个距他们最近的部族前,反复与山风强调得要人家自愿加入他们部族才行,不能逼迫。
只是这个要求红树是不会答应的,附近三个熟悉的部族她们如今都没有想法加入了,别说一个外来的不熟悉的陌生部族。
山风便又想用食物换几个女人过来,红树因为从未听过这样的事而愣了一下,之后依旧拒绝。
山风就有点泄气了,瞧见红树身后努力把自己藏起来的石花,便说只换一个石花就好,拿十头猎物来换都愿意。
石花当时便吓的身子一抖,觉得自己要玩完了,好在红树拒绝的比之前两次都干脆,石花那小心脏才算放下来些。
络腮胡子山风这下子彻底泄气了,回头写了一脸你看吧好好谈是根本不行的无奈表情瞧着河。
河笑了笑,心道山风还是太年轻了,自己转头向红树,把话题转向了别处。
☆、陷阱可用
“那我们便不交换人了,就用猎物换那个吧……”
河把手指指向红树部族里一处,透过树影可看出他指的是帐篷,“那是用来睡人的吧?我们用猎物来换那个,你看可以吗?”
山风也很赞成河的话,多少又提起了些精神,他们从前部族在山地,都是住的山洞,后来一直在路途中每天都是将就着过来的。
反正他们人多又块头大力气大一大群的在一块一般野兽也不敢主动招惹,身体又多很健壮不怕风吹雨打日晒,但是以后要是在此定居的话就不能还是成天露宿了,特别是山风还想起自己体弱的儿子,就更觉得他们很需要那些能遮风挡雨的东西。
之前在路上也见有部族有用兽皮做的那东西,听说做的好的下雨天呆在里面一点都不会漏雨,可惜了,当时没来及抢几张就被河给撵着赶紧离开那地方了。
附近几个部族都会做帐篷,且做帐篷的话兽皮不用特意处理的柔软,红树她们还真没以做这个和别的部族做过交换。
但有食物送上门,对方又没有过分的要求红树也不会拒绝,想了想,便点点头与河商量起来多少猎物换做多少个帐篷来。
做帐篷的皮子红树她们部族也只有一点以前族人剩下的自然是不够的,便商定了还是要山风他们打来。
说定回去后山风族人就把现有的兽皮和一部分用来作交换的肉拿来,河与山风就离开了,临走时山风那眼睛还望石花那里瞥了好几眼,瞅的石花心里毛毛的。
红树瞧着她又跟受惊的小兽似得模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只拍拍她的手便回部族了,这事情商量好了得与其他族人先交代下才行。
因为是不了解的部族,红树到底还是不能完全放心,便叫众人在外族人没来之前先不要出去采集了,大家都留在部族里,待那些人送兽皮过来时若出了事人多些胜算也多些。
送兽皮过来时山风与河并没有再过来,只几个半大的少年扛了头小野猪和一堆兽皮过来的,都是些十一二岁没长大的男孩儿。
虽然就是半大少年也长得人高马大,但一个个都长了一副憨相,傻呼呼的把东西放下后就知道瞅着众人乐,让人感觉不到半点危险。
一个瞧着稍稍不那么憨的少年说了句剩下的皮子他们这两天打了猎物再剥了送过来,然后几个少年就又傻呵呵的笑着离去了。
红树这才对这一外来部族多少卸下了些堤防。
加之少年们送过来的东西中还有一大捆野菜和一些果子,说那是昨天石花落下的,但明显那些东西都是新鲜的该是今日才采摘的,红树便更是对那个一上来就又要她们加入又要拿猎取换人说话粗声粗气的络腮胡子族长有了些改观,觉得他虽长得吓人又说话粗鲁,但人还是细心的。
然而事实上这些事都是河安排的。
说是做兽皮帐篷,也就是底下用木头支撑好,上面搭了缝制在一起的兽皮就可,有点技术含量的便是把兽皮缝制在一起了。
只这个山风族人也是不会的,他们连身上穿的兽皮都是简单的只用一长条皮子围了就好,稍微动作大一点底下风景就能被瞧得清清楚楚。
说起缝制兽皮这件事,兽皮不像一般不料那样柔软易穿出孔来,而引线穿孔的骨针也不像后世的钢针那样精细,缝制的时候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把骨针带着毛发接成的线穿过兽皮,但力气若猛了又容易把针弄折线带折,其实是件不大容易的活儿。
所以,一开始红树就跟山风他们说好了并不能很快就做好,并且除了这个她们也还要采集等做很多事,红树也是想安排几个有耐心的女人慢慢做就好,没想到最后这件事竟是被石花一人包下的。
按理说这活儿还真是石花这样力气大的女人做合适,但她从前人傻连针都捏不稳就不说了,现在脑子正常了可因为并没有做过这事应该也不会做的多好才对。
红树本也是把她算在了做活儿几人当中,但也是真没想到,石花只跟她问了下怎么做,听明白后也没用人教就直接上手穿针引线缝了起来,并且还像模像样的,皮子也缝的结实,之间的缝隙也又拿窄的皮子浅浅的缝在上面遮住了。
便也有人因此对她有了点改观,红树拍拍她的肩以示赞赏,石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腼腆的低下了头,她也就做点这种手工活儿还行了。
也是因着多少年生病很少出门,石花便更多的喜欢自己陪自己玩,费神的那种活动不行,小时候简单给洋娃娃做衣服还是做过不少的。
要说绣个花啊什么的怕是勉强,单纯不追求针脚怎样的缝缝补补石花还是可以的,并且,耐心绝对非常人。
石花又本身力气大,除了折断了好几根骨针外做这件事还算是得心应手,同样被安排缝兽皮的两人相比下就显得质量低下了。
两人还不大愿意做的模样,红树便干脆安排两人去做其他事,这活儿就指派给石花一人了。
中午时石花又想起了她的陷阱,便又丢下手上的事匆匆跑去瞅了一眼,然后她就发现那坑被人毁了。
上面的铺的树枝和草都被丢的大老远,底下带长刺的树枝也给扔的哪都是,本来规规矩矩的一个坑也不知道咋给弄得成了一片洼地,就连边上的树枝草丛都像是被人拿什么给砸了似得弄得七零八落的。
石花傻眼了,本来怕有人不小心踩进坑里伤到,族人出来采集前她特意叮嘱过她们这陷阱位置和模样的啊,族人们虽瞧着没当回事但也点头说知道了的,该不会还是有人踩到了所以气急才这样做的吧?
云和另一个女人就在不远处蹲着挖菜,石花便小心问了一句,还偷眼往俩人赤着的脚上看去,生怕真看到有人受伤。
但是俩人脚似乎并无异样,云也摇头说她们没踩到,刚才过来时那边就是那样子,还有几个采集的族人根本就没往这边过来。
云还记得昨日因为石花被族长训斥的事,回答她话时那语气也不甚好,直说那么大个坑在那放着,她们瞎了才去踩。
石花就默默转身离开了,还因为曾经的小伙伴突然对她态度差了有点难过,但更多的还是对陷阱被毁而产生的疑惑糊涂。
心想难不成是有什么动物掉进去又爬了上来,因为气恼这陷阱,所以把坑底的长刺树枝和坑上面的掩护都给咬坏了?
动物都成精成这样了?
她倒是一时忘了,今日还有外族人来过她们部族附近。
小半日前,某个络腮胡族长一脚踩进了这个劣质的陷阱扎了一脚刺,一时气恼,脚拿上来后便拿着石矛在这里一顿乱挥舞,搞得觉得这坑像是有什么特殊用意的河想上前看时这陷阱已被毁的不成模样。
这个陷阱算是彻底毁了,石花很沮丧,但还是打起精神想着等天黑前得空再找地方挖一个,不过这次一定要好好选位置了。
石花挖陷阱这事,因为她怕族里人勿踩到所以都跟族里人说过,对她挖那么个坑就想捉到猎物这事,有的人嗤之以鼻冷嘲热讽说她痴心妄想,也有的人觉得或许可行,但也只是冷眼旁观。
当晚天黑前,石花又分别在不同地点挖了三个陷阱,而她没想到的是,次日一早起来后跑过来看时,三个陷阱中竟然两个都有猎物,另一个却是没有野兽光临过的痕迹。
一只是棕毛的像松鼠但要肥的多得多的小兽,另一只是个野鸡,前面那只小兽被刺扎的厉害已经死的身体僵硬了,那只野鸡却是连草缠带刺扎的翅膀被扯着只是上不去坑,还能咕咕的叫,并且居然还在坑下面下了个蛋。
石花高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