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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道:“咱就明人不说暗话吧,芙瑶大怒了,她倒是觉得当摄政王很不错的,对你这位皇帝哥也没啥太大不满,反正不起床她就安排人*。现在你这么一整吧,她觉得如果不归政于皇帝,简直有点公然冒天下之大不讳了。那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别枉担了这个名。我也知道这么干不好,可是明显你这样整,她已经没有好的选择了。所以……”
姜宏道:“大爷饶命,除了让我死,干啥都行。”
帅望笑道:“你是哥啊,我能让你死吗?咱现在就商量一下,你要是禅让呢,你就退位称王,我感觉吧,忽然间给你磕头的变成等着你磕头的了,这心理上不太好转这个弯。你看大哥你江山都让了,你弟媳也不好意思受你一拜,所以,咱干脆这样,你就称病不朝,然后传位得了,不管你是传给你外甥,还是传给你姐,咱都尊你为太上皇,您依旧后宫里住着,御书房您爱去就去,不爱去拉倒。你姐姐天天给你早请晚省,不管啥事,您吩咐一声,天下没人敢驳您面子,哥你觉得怎么样?”
姜宏大喜:“小韦,你就是我亲弟弟啊!”抱住大力拍打:“这就是我梦想中的生活啊!啥也不用干还能吆五喝六的!我发现了,我天生就是当太上皇的料啊!”
韦帅望一开始觉得,我擦,人人不都是这样吗?谁不是当太上皇的料啊?转头一想,还真不是,多少人修身齐家还不成呢,就乐意指点江山,象姜宏这种,“滚,有事别找我,没事也别找我”的人还真难能可贵。
韦帅望大力回拍:“你说得对,大哥,你这纯是天赋啊!”
姜宏疑惑地看看小韦,我去,你骂我呢吧?
韦帅望再次拍拍他:“道法自然,大哥从来不想折腾,这就是有道之君啊!”
姜宏点头:“就是,你看老子坐天下,啥也不干,国富民强了吧?这就是道行!”
韦帅望点头:“你最后不折腾一下,就完美了。”
姜宏道:“擦,我知道是完美了,还是完了啊?这事儿有准吗?做太上皇,这才叫完美了!”想了想:“哎哎,我称病不臣,你不会让我病死吧?”
帅望白他一眼:“大哥啊,我就指着你长寿,咱好同年同月同日死呢。”
姜宏想了想:“对啊,头上三尺有神明,亲弟弟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一句话说出口,哥要死了,你多晦气啊!”
韦帅望搞定了姜宏,回复芙瑶,没事了,说定了,皇上先称病,三天二头上个朝,然后慢慢退到后台,然后等哪天觉得水道渠成了,就退位,尊个太上皇。
芙瑶良久,长叹一声:“摄政也挺好,不过,我倒是真的有点,希望给孩子个……只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人选择不了出身,所以,有几个人能选择自己想走的路呢?”
芙瑶拍拍自己:“我。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其中酸苦,不必再提。”
帅望点点头:“倔强的女子。”
芙瑶微笑,她以为韦帅望会说坚强的女子,结果小韦说倔强的女子,这里面的差别,貌似一种是不倒下的坚持,另一种是不改变的固守。芙瑶想了想:“你坚强,我倔强?”
帅望微笑,轻轻吻一下:“柔顺是后妃的美德。爷是用过飘柔的发丝。”
冬晨急冲冲走过来:“帅望,我听说……”
韦帅望道:“你要管你就当掌门,你要不当掌门,我反正也没上任呢,咱俩谁也管不了,非要聊聊的话,你等我打壶小酒,咱们一起八卦一下。”
冬晨气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帅望道:“皇帝退位。”
冬晨沉默一会儿:“定了?”
韦帅望道:“啊,要不我们家周公就得流亡,这事不能发生,铁定的。”
冬晨道:“是忠是奸最后自有分辨。”
韦帅望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若是当时……”
冬晨道:“行了,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呢,你也有猜错的时候,我是说你不能兼任教主。不过退位的事既然你提了……”
韦帅望这个哭笑不得啊:“我真他妈嘴欠啊!不过,掌门咱还没交接呢,这么大事,没人报给你听?街头巷尾也该传开了吧?你都不打听一下?”
冬晨终于沮丧了:“打探消息一直不是我强项。我既然已经说辞了,事情应该是通报给——你师爷了吧?”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想让我怎么做?”
冬晨问:“皇上退位,是什么意思?”
帅望道:“你自己去打听,皇上在朝堂上当众说禅让,你随便去问谁,我也不过是听说。”
冬晨愣一会儿:“禅让?”
帅望笑:“你俩不是商量好的?”
冬晨苦笑了:“既然是禅让——事已至此,想必多说无益。”
韦帅望点头:“你不用跟我评论这件事,这会深深伤害到我,对这件事又毫无补益。”
冬晨点点头:“好,如果我了解一些事之后,觉得需要谈的话,再说。”沉默一会儿:“我不希望开这个先河,你即是掌门,又是教主……”
帅望道:“这个,魔教一来没走上正轨,二来内乱未平,我暂时无法放手,做不做掌门的事,你可以同冷家其他商量,这个,我是被动接受的,兄弟你的位子,你不给,我是不会抢的。”
冬晨点点头:“好吧,我同冷家人商量,如果商量不成的话,你能稍让步吗?”
帅望轻叹:“你何必这样为难?厚厚脸皮就过去的事,为何要辞职?”
冬晨半晌:“如果,我不能公平对待所有人,我有什么权力再要求你呢?除此之外,你做的都比我强,我只是,一直在坚持,实现我们当初曾经一起憧憬过的事。韩叔叔说,我有责任弥补过去的错,就是,坚持为一个更好的未来努力。我觉得,我们都曾经厌恶谎言欺骗与杀戮,但是掌门的生活,似乎离不开谎言与杀戮,所以……”冬晨沉默一会儿,轻声:“对我来说,掌门生活就象面对一碗落了老鼠屎的饭,光是看着,已经是种折磨了。如果我放过冷兰,不处罚不要求她倒歉,我就玷污了我自己的公平原则。如果我要求冷兰道歉,她是一定会为我这样做的。”冬晨微笑:“兰姐一直为我忍耐,我自己的梦想,不是她的梦想,我不能再让她继续为我付出。所以,帅望你懒了这么久,也该出点力了。”
韦帅望终于一手搭冬晨肩上,稍带点同情:“冬晨,你就是,一直不变的,各种洁癖,然后把自己吃不下的饭让老子替你吃掉再嫌弃老子不干净的人,是吧?”
冬晨想了一会儿:“是啊,有什么不对?”
韦帅望郁闷地:“没有。”所以我跟你较什么真,我只管说“呸”就得了。
☆、第94章 好兄弟
韦帅望挠挠自己本来就不太整齐的头发;郁闷地问冬晨:“那比如说;我同意交出魔教,你说交给谁呢?”
冬晨道:“你的手下啊!|”
韦帅望道:“谁啊?交张文?”
冬晨愣一下,没吭声;噢……
呸。
帅望笑:“黑狼?那可就真是交出去了;小黑是真不听我的。”
冬晨沉默一会儿:“黑狼这个人;很讲义气,肯定有他的好处;但是,他可能会重建个墨沁吧?”
韦帅望白他一眼:“我家小黑对他弟弟多好;你把他想成什么了;他只是不会再受冷家控制而矣。我倒无所谓;反正我也没骨气地妥协习惯了;管他干啥,你们就开会表决呗,我反正不打他。”
冬晨笑笑,不知为何无限辛酸。
小韦真不是好东西,为个人感情个人情谊完全地不识大体不顾大局无视法律,没有原则。古时奸佞小*国殃民指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只是,那句“我反正不打他”,让冬晨感到辛酸。
虽然大家已经不似旧时亲密,兄弟们都在,一切尚好,还不是大家都有这点“我反正不打他”的无赖无耻无理由的固执吗?
冬晨苦笑:“你觉得你这样对吗?”
韦帅望道:“我没掌握宇宙真理,我不知道啥叫对。”
冬晨问:“韩氏兄弟呢?”
帅望道:“师爷坚决不同意冷家另一支的人掌握魔教。”
冬晨不以为然地扁扁嘴,不过他也知道,非同师爷对着干,师爷跟小韦是不一样的,小韦再怎么挖坑还总记得别把坑弄太深让兄弟扭到脚,师爷的坑里直接装的铁刺,务求一坑坑死再无麻烦。
冬晨想了想:“所以,他就妥协了?”
帅望笑,过一会儿:“他推荐韩笑。”
冬晨那个被雷劈的表情:“啊?”
韦帅望道:“实际上,嗯,我打探过这事,当说着玩的,然后,我师父暴怒了。”黯然神伤,所以师父还是觉得我委身下贱,身在泥淖中之类的。
冬晨愤怒地:“你怎么能够……”看到小韦的表情,住嘴了,算了,当面说:是的你该死——这种耿直不用再来一次了。
韦帅望摊摊手:“谁上台都是用自己人啊,你弄一帮自己的对头,啥事情,他们都对你说不行不能做不到,你还能干成个事吗?当然我说的是一般正常的自己人。”
冬晨看他一眼决定忽视他定义的正常自己人,问:“你觉得韩笑会与你同流合污?”
韦帅望道:“呸!我只知道他对商业手法比较熟悉,管个帐没问题。”
冬晨轻声:“商业手法。感觉上,你说的商业手法,有点类似于政斗。”
韦帅望笑:“唔,这个我不预置评,你跟你妈讨论去。”
冬晨笑笑:“我知道只有我是……好吧,你们有人性中必然的自私,我有我的洁癖,我们谁也别说谁了。”
韦帅望诚恳地:“细菌确实参与人体运作,洁癖不利于健康。”
冬晨苦笑:“小韦你被现实打败了。”
韦帅望拍拍他:“是我们在适应整个世界,整个世界不会来适应我们。当然,我相信我不是无能为力的,我也保有梦想和良知。”
冬晨沉默一会儿:“那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