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你想独吞,那么不妨一拍两散。吃独食?没门!
可是,文佳居然来了个釜底抽薪。
哎?这财气有问题啊!可能不是财气!还可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幻化的!不信?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呼文成原先想说的发现宝贝二一添作五的台词,已经没用了。而且万一文佳说的是真的,自己岂不是也要被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所影响,跟着受累?
这顿饭吃的无滋寡味。快结束的时候,文佳借口去一趟洗手间,走了出去。
“呼会长,您看看这事儿弄的,我吧,就是一个中间人,替文佳大师介绍一下,结果……”唐易又给呼文成添满了酒,“不过呢,出了问题总是要解决的,您说是不是?”
“要是真的有邪祟之气,文大师有把握化解么?”呼风此时插了一句。
唐易道:“我信他。”
一时间席间陷入了沉默。
结果,文佳走了十几分钟,还不见回来,呼文成突然感到有些不妙,“文大师没事吧?”
唐易知道,文佳是回去了,却笑道:“他和我一样,酒量不行,有可能吐了?”
“那我们去看看吧?”呼风站起身来。
这时候,唐易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手机一直在唐易的手上,“苍茫的天涯”还没唱完,他就接了起来。
“什么?好,我们一起过去吧!”
唐易挂了电话,“文佳大师刚才出门后,突然感觉有些异常,没和我们打招呼,就回了老宅子,他说发现问题了,让我们过去!”
这他妈的是典型的调虎离山!呼文成骤然暗骂了一句,我们在吃饭,他自己跑回去了!
不过,如果宝贝是埋在地下,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弄走啊?
呼文成起身,“好,那赶紧走吧。”
唐易自然不会抢着和他结账,心想,再拖延一会儿吧,便也借口去了卫生间。
呼风开着车来到老宅子门口的时候,文佳已经在站在门前等着,面色凝重。
“呼会长,你看!”文佳走到大门口一侧,指着水道说道,“里面居然放进了一块石头。”
这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是文佳走之前,顺手扔进去的。
呼文成附身将石头拿了出来,黑色的石头很普通,他的脸色有些冷。
文佳没有理会,直接又向门里走去,“一起进来吧!”
来到第三进的院子,呼文成看着地上挖出的坑,和露出的铁箱子,半晌没说出话来。
现场并没有发现工具,那几个竹篓子还在,但是盖子都敞开了,里面啥都没有。
当然,这是被毛逐连同那十个编织袋里的袁大头银元,一同带走的。
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毛逐和文佳也在短信交流着。文佳临时改了主意,本来铁锹和竹篓是不动的,但是他突然想到,吃完了饭,呼文成就有可能直接过去,于是让毛逐把铁锹和竹篓里的东西带走了,同时自己主动提出来饭后来老宅子。此时,他已经打定了提前溜号的主意。
“呼会长,我来解答一下你的疑惑。”文佳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呼文成说道。
“这块黑色的石头呢,我是早就发现了,一直不拿掉,就是想看看这院里的财气是什么幻化的。上卫生间的时候,我感应到竹篓有异常,来不及打招呼就跑回来了,结果我竹篓里的法器都化成了灰!可惜啊,四件法器的养炼,花费了不少时间。不过,所幸我发现了这地下有问题,就刨出来了,结果发现了这个铁箱子,里面,居然是牌位和油灯!”
呼文成的脑子里瞬间塞进了大堆的疑问,首当其冲的就是,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挖了个大坑?
呼风的疑问显然一样,他不似呼文成那般沉稳,直接开口问道:“文大师,你手上干干净净,又没有工具,这坑……”
文佳此时把装逼发挥到了极致,长身玉立,神色傲然,“呵呵,以我今时今日的功法,还需要动手么?”
呼文成走到坑边,仔细看了看铁箱子,从锈迹和结土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埋了几十上百年了,铁箱子上放的铁丝也不是新东西。
打开箱子,正如文佳所说,一对牌位和一对油灯露了出来。
两块牌位上,都刻的是四个字。一块上刻着:祖荫镇宅,另一块上刻着:随流长供。
显然,这不是某个人的牌位,这是那种没有家谱传承的人,甚至是孤儿,虚置的一种祖先牌位。
呼文成又看了看两盏铜制油灯。
呼文成的眼力,自然能看出,牌位和油灯的确是清末的东西。
不过,他仍旧不相信文佳的话。最直观的感觉就是,文佳取走了铁箱里的东西,然后用牌位和油灯调了包!
但是现在,肉已经被人吃进肚子里了,要想再逼着人家吐出来,那可就难了。
文佳的说词天花乱坠,但就算他是牛逼哄哄的玄门人物,呼文成也不相信他能凭空挖坑!
这特么哪里是在我院子里挖了个坑,这简直是在我心里挖了个坑啊!这事儿决不能善了!
第406章 手够快的
呼文成的一个又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翻滚,交织错乱,被人耍了的滋味的确不好受,他甚至都很冲动地想质问文佳,你只是一个租房子的,不经过我的允许,为什么要在我的院子里挖坑?
但是,他不能够,因为他不是个泼妇。
呼文成尽力调整了一下情绪,“文大师,既然发现了这东西,可有破解之法?”
“清理掉就行了。”文佳直接说道,“这东西护住宅子,对外来的人都有邪气,而且油灯为铜,有金性,幻化成了财气,让一般的风水师防不胜防。找人把这些东西和铁箱子一起清理掉就行了。”
你大爷的,前面说的这么麻烦,后面清理掉就行了。呼文成心里已经完全笃定,这坑是唐易和文佳白天就挖好的,趁着吃饭,找人把东西运走了!
他看着大铁箱子,一下子明白了,显然,自己犯了两个意识上的错误。
第一,他觉得这种事儿他们肯定不愿意多一个人来分成,但是他们偏偏这么干了。现在他明白了,这道理其实很简单,多一个人分,总比谁也拿不到要强!
第二,他以为既然租了半年,肯定会从长计议,用最稳妥的方法取走宝贝。没想到,这两人这么着急,宁可有人“分赃”,也要第一时间弄走。
而明白这两个意识上的错误的基础,就是这个大铁箱子。从铁箱子来看,里面的东西如果是金银珠宝,那必然很多很重,想运走很难,由不得拖拉,两个人也不容易完成。
不过,呼风不是一直盯着么?他们没有出门,怎么会有工具挖坑?
难道,是运家具的时候……
这件事儿要想扳回来,最要紧的是证据。从我的房子里拿走东西,只要有了证据,借助法律的力量也能办成了。
呼风的眼神突然一亮,在呼文成耳边嘀咕了几句。
“好,既然你有急事,那你先回去吧。走的时候雇几个人过来,把这些东西先拉走,把这个坑填了。我留下等你回来,处理后续事宜。”呼文成听了呼风的耳语,接着说道。
其实,呼风给他说的是,这摄像头的无线传输信号虽然被屏蔽了,但是这摄像头是自带内存的,24小时自动清理,现在显然还没过时效,他是去找技术人员过来拆下摄像头,而不是去找工人填坑。
当然,在他回来之前,呼文成要在这里守着。
呼风走了之后,呼文成看似不经意地走到了石榴树前,瞥了一眼原先安装摄像头的位置。
这一看不要紧,原先的伪装树疤,变成了树洞!
呼文成心里一凉,不自觉地又走向了屋檐下的窗户,看了一眼有摄像头位置的窗棂。这一处摄像头更为隐蔽,设置在窗棂横格的下方,不知道位置盲目地找,是找不到的。
可惜,这里的摄像头也不见了!
好啊!这是做了个全套!呼文成心里咬牙切齿,但是却又不便发作,你自己装了摄像头,没告诉租客,这本身就有窃取他人隐私的嫌疑。
“呼会长,我和唐易有点儿私事,我们出去商量一下。”文佳看着呼文成的样子,心想要不是你算计在先,说不定真能日后找个机会补偿你一下,但是你现在还在玩心眼儿,对不起,我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把这口肉吐出来!
“好。”呼文成正好想给呼风打电话。
唐易和文佳走出了大门,来到了街对面。“那俩摄像头被我拆了,屋檐下窗棂上那个挺隐蔽。不过也算我运气好,在下面清理了下编织袋上掉下的线头,无意中一抬头发现了。”文佳笑道。
“这事儿我差点儿忘了!东西拿走了,万一摄像头自带内存,可真是麻烦了。”唐易出了一口气。
“我要不是无意中发现了窗棂上的摄像头,也不会灵机一动拆下来。不过我拆可没技术含量,不用保证不损坏。呼风出去,八成是想找专业技术人员来拆。”文佳道:“呼文成看看石榴树,又看看窗棂,发现摄像头没了,居然还能沉得住气,这老小子城府够深的。”
“你手够快的。”唐易却又立即问道:“对了,前两进院子里的摄像头你也拆了?”
“废话,不拆的话,进进出出不都是一样能录下来么?我拆了第三进院子里的俩摄像头之后,突然想起来,买屏蔽~器的时候,老板还送了个摄像头探测器呢,结果到前两进院子一探测,每个院子都有俩,都是一个在树上,一个在屋檐下。至于屋里的摄像头,录不到外面,就不用管了。”文佳笑着从一个口袋里抓住一把东西。
唐易一看,是六个微型摄像头。
文佳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仪器。长七八厘米,宽五六厘米,上面有显示屏,还带着天线。
唐易又看了看这个摄像头探测器,忍不住叹道:“这干点儿坏事儿,还真不容易啊!”
“你这话说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呼文成还不是利用摄像头想让我们给他做嫁衣?”文佳将东西重新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