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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剑歌-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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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林剑澜道:“这是好事,太湖那边,我一人去便可。”
  唐子慕早已将车马备好,林剑澜登入车中,见对面座位上放着些封好的银两,还有一封书信,拆开一观却是唐子慕写给那位元帅的书信,嘱咐要关照自己等等。林剑澜自从辽东出来,花销费用,没有一样是自己赚的,大多是林龙青供给,来回这样的奔波,花销倒也不少,更兼跟着成大夫去花王府时,是光着两只手,身上分文皆无,看到眼前这些银两林剑澜不禁一笑,暗道:“唐子慕倒也是个达人,若他不给,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开口要,等日后还他便是。”
  却听车外原本喧闹,慢慢寂静起来,林剑澜掀开车帘向外望去,见竟是经过花王府的门前,自然安静肃穆,叹了一口气将车帘放下,那府中有自己最为牵挂之人,却暂时无法团聚,又暗自疑道:“朝廷已经派了兵,大军不日便至江南,对太湖义军也已到了紧要关头,韦素心理应在那边督战,为何这时候还回来?”却又觉得韦素心行事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一般人也没法猜透他的心思,现今自己只有一条路可走,便是去见袁行健,但尽人事,若是不成功,恐怕也只有自私一点,将娘亲从花王府接走,再慢慢寻找外婆的下落,不再涉足这些本不该自己操心、自己也没力量去管的天下大事。
  林剑澜心中虽急,但那驭马之人却是个寻常马夫,技术虽好,也不能没日没夜的赶路,颇耗费了一些时日,方到了朝廷大军扎营之地,抬眼望去,见里面军旗密布,迎风招展,密密麻麻的军帐中,可看到一个大上几倍的大帐,上悬帅旗,金边红字绣着一个斗大的“薛”字。帐外四周则是数十排的硬木尖刺,后面各有兵卒,有的在端弓瞄准,有的在擦拭兵器,不时有喊着号令的小队兵卒巡防走过,甚是整齐,看气势军容,并不比袁行健那边的差,他们的装备则更要好上许多。
  他站在马车前面不住向里观望,早惹了兵卒怀疑,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军士走近前来,斥问道:“什么人?”
  林剑澜从怀中将唐子慕所写的书信呈上,道:“二位军爷,烦劳将此信交于薛将军。”
  那二人道:“你在此候着。”说罢转身而去,过了许久,方才转了回来,道:“薛将军请你进去,跟我们走吧。”却也未见得客气许多,口气仍是硬邦邦的。
  林剑澜回身交待了那马夫几句,慢跑了几步跟上那二人,帅帐看起来近,走过去却要好远,到了近前,那两个兵卒又做了手势让林剑澜停下道:“在此候着。”方进帐又复通禀,听里面道:“快请林公子进来!”林剑澜才笑了一下撩袍而进,见这军帐之中宽敞之至,中间也是一个行兵布阵的沙盘,旁边尚有几人在低声争论,将沙盘上的标旗插来插去,两个文人模样的人正在案边书写着什么,正中案后端坐一人,面目伟岸,下颌满是胡须,双目炯炯有神,见到林剑澜方大手一挥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陆续走了出去去,薛增才疾步走了下来,道:“临淄王的书信我已经看了,没想到林公子竟是那位‘风竹’的后人,实在是……”说到此连连搓手,似乎极为感慨,林剑澜并不是叙旧而来,本不想提及父亲,却没想到对方反而一上来便脱口而出,只得笑了笑,并不作声。
  薛增看起来却极为兴致勃勃,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十几年前因林公子的父亲天朝军队得以将徐敬业叛军一举击溃,今日两军阵前,又得林公子前来,恐怕想不胜都难啊!”说罢连声大笑。
  林剑澜心中颇不是滋味,勉强开玩笑道:“听闻是父亲欺瞒了一个无辜女子为他送信,晚辈可没有这样的红颜在对方军中。”
  薛增止住笑声,道:“其中还有些个隐情,林公子可想听听么?”
  林剑澜见他一片热情,不好冷冷的违背了他的好意,只得点点头道:“晚辈洗耳恭听。”
  薛增道:“那时我还在李元帅手下做事,徐敬业节节逼进,能挥师北上,却突然选择南下,我们都弄不清楚什么原因,但都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然而对峙之下,甚难取胜,此时却有人送了信来。那封信后来被上面拿去,但是给我印象却极深,至今难忘,那信纸手感摸起来似纸非纸,似绢非绢,文人雅士自己做花笺弄香墨都是极寻常的事情,我们也未太在意。”
  林剑澜道:“这这张恐怕有些古怪。”
  薛增道:“的确如此。这封信最初是送给军中一个叫李得才的兵卒,说是他的妹婿,那兵卒哪曾想到还有人给他寄信,他又不识得字,但是巧巧的他确实有个妹夫,便拿着信央求军中一个同乡的文书替他念念。那文书拿了信,却是大吃一惊,便送到了元帅处,当时我们包括李将军一共六人在场,同观此信。”
  林剑澜道:“那信上已经将破敌之策俱都写好了,是吗?”
  薛增摇摇头道:“那信上只有四个字,‘遇’‘水’‘则’‘现’,位置十分散乱,颠倒排列,也不连续。我们自然便取了水来,轻轻将这信浸在水中,果然如信上所写,徐敬业军中部署顿时都浮现了出来,画的仔仔细细,最后还写明了破敌之策。”
  林剑澜道:“这是送密信最常用不过的法子,只是竟然未被替他送信的人发现,那送信的人也太过信任他了。”
  薛增“呵呵”笑道:“若是这样简单,我也不会费这么多口舌跟林公子提起,这封信,可十分不简单。”


卷三 第45回 无心反致两离乱
  薛增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道:“我们看过之后,心里都有了底,便将这信铺在台案之上,帐内闷热,不一会儿这纸张便烤干了,我们正要收起,见上面的内容却已变了,事隔多年,我自然不能字字句句都背下来,但是大概的意思是在这边遇到了徐敬业的女儿,情投意合之下准备与她成就好事,听说姐夫在这边军中,烦劳回乡之后把这意思转告给原来的妻子,顺便也奉劝他找个借口离开军队,否则必定会被徐敬业的军队击溃、性命不保等等,看来这信的内容,竟和一封普通的休书差不太多。”
  林剑澜道:“这倒奇怪了,那后来呢?”
  薛增道:“更绝的是,当时李元帅不在帐中,我便拿了这封信去给他看,结果出了帐外半刻左右,上面的字却又都不见,仍是只留下‘遇水则现’四字。”
  林剑澜道:“是了是了,想必这信纸上的字不能见风,或者不能见阳光,若是见了,半刻之后便会消失,总之大概便是这个特性。”说到此处,却一个激灵,道:“薛将军,那信封……可是二次粘贴的么?”
  薛增惊奇的看了一眼林剑澜,点点头道:“林公子猜到了?不错,我事后特地看了一下信封,那信封虽然送来的时候是封口的,却仍能看出二次粘贴的痕迹。”
  林剑澜此刻当真是哑口无言,不知应该佩服林霄羽还是应该对他更为愤恨讨厌,连一个女孩儿的心思都琢磨并算计,玩弄于股掌之间,在他心中,还有什么不可以利用么?不知他如何哄得徐敬业的女儿替他送这封信,那痴情女子读到情郎意欲与自己比翼齐飞,而宁愿抛弃旧妻的书信,自然应是心满意足,再无怀疑,却不料正是此举将父兄送上了兵败如山倒的绝境。
  林霄羽早已了然,即便是对最心仪之人,碍于当时的情势,也不得不妨备几分,徐小姐拆开这信,恰恰合了他的心意。
  人心就这么一点缝隙,他赌了,他赢了。
  林剑澜脸上表情不禁显露出愤懑之色,薛增见他脸色有异,似乎颇为不喜。“风竹”当日报信授策,事后功成身退,无缘得见,在他与众高层将帅心中是如同神仙一样的人物,临淄王之前便与他提起过“风竹”之子,他此次见到林剑澜,自然是十分兴奋以至于提起往事滔滔不绝,现在看林剑澜似乎并不引以为傲,不禁收了口,道:“临淄王只嘱咐我尽量款待照顾,但不知林公子此行有何贵干?若是来江南游玩,恕我直言,现在可不是什么好时候。”
  林剑澜暗道:“若是此时便透露此行目的,一来流传出去容易动摇军心,二来若不成功,被人耻笑无能事小,反而白白让薛将军空盼望一场。”忖毕一笑道:“多谢薛将军跟我说了这么多我父亲之事,只是我自生下来就没见过他,所以并没有多深的感情,请别见怪。我还懂些防身的功夫,军中事务繁忙,薛将军不必为我操心,我自己到处走走就好。”
  薛增捋须道:“原来林公子未见过令尊,这倒难怪了,林公子既是临淄王的贵宾,若有需求,尽管直言,你身负武功自然是好,然而单打独逗并非千军对阵可比,林公子最好不要去阵前冒险。”
  林剑澜点了点头,告辞出了军营,奔行了一个多时辰,方隐隐约约见到杭州城的影子,早先便已听闻义军已经攻占了杭州城,然而走近了些看,却见除了城楼上的旗帜变换,守军换成议军打扮,并无什么战乱的破败气象,门口来来往往秩序井然,一问之下方知袁行健并未将大军驻扎此地。
  林剑澜心中暗道:“虽然攻城取胜,然而义军损失颇大,休养生息之前若占着这杭州城,不但存在安抚民心,制止士兵作乱抢劫等问题,若是朝廷反击,反而要变成孤城四面受敌之势。”不禁对袁行健用兵治军之道暗自佩服,义军之中大多以太湖乡民为主,并不擅长陆上打仗和守城战役,长线补给也颇为不便,还不如仍旧以太湖为根基,有十全把握之时再缓步推进。
  守门的兵卒并不对人严加盘查,林剑澜进得城去,略微打听了一下,方知杭州城破后,袁行健遍发安民告示,措辞颇为恳切,仍是以替谢仲举雪洗冤枉为由,还亲自拜望了杭州城内数十名颇具名望的士绅文人。谢瑶环在杭州之时本就名声清白,极受百姓赞誉,袁行健此举自然赢得了一片民心,即便不加入军中,但听闻却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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