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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拿着上面贴着相命两个大字棍子的人挡住了傅言的去路,一边用手捋着特意留的山羊胡子。
“怎么了有事吗”李孟站出来挡在他的身前,接着就被傅言无情的拨开了。
“算命的”
“在下是相命的,只看门道,不指去路。”
“奥,那要你何用。”傅言兴致缺缺的答了句,他还记得马克思爷爷说了,任何不能提出解决方法的答案都是放屁,一文不值。当然,这可能是某个政治老师说的也不一定,反正他只知道如果在商业兼并扩大中只能发现问题却提不出丝毫有建树的答案,那基本上是废了,注定死亡的命运。这个老家伙倒是会玩儿的很,他冷冷想着,钱赚的也太容易了。
“……”
相师一下子被噎了下,傅言带着李孟毫无波澜的从他身策施施然走过去。
“且慢!你的身世不一般,绝非这里的人。”
傅言脚步一顿,哦好像有点意思啊。
“怎么说?”
“前面是老夫的摊子,不知两位可有时间一叙。当然主要是你,旁边这位小哥可以随意。”
“我当然得跟着去。”李孟一向对这些算命的没有好感。
“我看这位小哥天庭饱满,印堂发亮,红鸾星动,大概是遇良人了吧。”
“……”良人?他最近唯一有过交流的女性就是王婆,她是能举案齐眉的良人傅言嘴角挂着的笑猛的匿了下去,有些颤抖的看着他,眼里隐隐约约的杀意,一言不发。
“哦,您能看的出?”傅言意外李孟竟然会对这感兴趣,很是郁闷的斜了他一眼,逼得李孟把接下来的话又吞了回去。
“只有这个”傅言耐着性子问。
“当然不。”相师看他不满意,只能在乱扯一通,“我看你你四肢修长,俊美挺拔竟像是谪仙一般,一定是人中龙凤,可惜遭遇变故不得不落此他乡。”
“……”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是,天底下咋能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李孟接上话茬,夸奖傅言的话也听在他耳里也意外的中听。再说他本来就是自己捡回来的啊,说不定就是哪个高官贵胄的子孙呢。
相师一看来劲了,嘿,还真被自己找到点子上了,运气真好,老祖宗一定要保佑啊。
他神神叨叨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故作高深的道:“想不想知道破解之法”
一直保持沉默的傅言冷冷出声,“不想。”
“……”嗳
相师一愣,卡壳的看着傅言,“你不想知道破解之法在更上一层吗?机不可失啊!”可谓是苦口婆心,心里却在后悔,早知道他就好好跟着师傅学习相面之术了,现在这半罐子的水平也只能看出个桃花婚嫁,其他的都靠瞎蒙乱造糊弄人。万一碰上个精明的,那只能吃不了兜着走,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就不好对付。
“不必。”傅言不想招惹太多是非,他已经认定这个所谓的相师不过是个垃圾,就像是在那些旅游景点带着黑色头罩嘴里念念有词的骗子们一样,只是为了卖出手里那些不知掺了多少假的东西罢了。说不定还没有那只簪子值钱。
“表哥,我饿了。”傅言又喊表哥了,李孟一个机灵,是该走了。
“那,那行吧,我们去吃饭。大师,有缘我们再见了。”
“小哥,你真不想知道破解之法就当真甘愿一辈子待在这荒岭之地”
“是的。”
“……”相师无语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心下惊异,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南朝达官贵人那盛行男宠之风也不在少数,可这毕竟是个村镇,他们俩不成不成,相师摇摇头,把贴的假胡子撕下来,露出原本年轻俊秀的面孔。看来功夫是没学到家,他想着还是得去皇都找自己的师兄,不然肚子都填不饱了,还被人这样羞辱,实在是太没面子。
“小言,你觉别计较了。”
李孟有些想笑,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看着走路风风火火带节奏的傅言有些无奈,不就是算命的瞎说呢,用不着生气吧。不过当他亲耳听见傅言说不想回去的时候还是有点莫名的高兴的。
“没有。”他只是在想些事情,那个相师基本上可以判定实在胡诌乱扯,可是天底下真的没有人会知道吗。真麻烦。
在不知不觉中,傅言越来越习惯展露自己真实的情绪而不是永远带着一张笑面虎的脸皮,这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
第7章 醉花楼(上)老鸨子
本来两人预计在天黑之前到家,可李孟左等右等就是看不见傅言的身影,他有些担心不会是迷路了吧,转念一想就这么一条街他还能上哪去。
要不是傅言嫌弃他管的太多人又磨磨唧唧不让他跟着他是打死都不会一个人回来的,可又害怕傅言生气,玩心眼也玩不过他,唉,李孟靠着客栈窗户有些焦躁的叹了口气。这桃花镇说太平也太平,可看似平静的湖面底下往往掩藏着巨大的漩涡,他向来是不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但是按傅言那个脾气性子还有那神秘的来源就不一定了。
他脚刚迈出房间一步,耳边就想起傅言看似恶狠狠的警告,“如果你敢来烦我,你等着。”上挑的桃花眼鲜亮明净。
李孟还记得自己忙不迭的答应,真是太丢脸了。怎么能那么容易就沉溺在美色中难以自拔,他转身一屁股待坐在客栈并不结实的床上,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整理刚刚买的大包小包的杂物什锦。
决定了,要是半个时辰他还不回来的,自己就去找他。
很显然李孟这信誓旦旦的说词并没有一丢丢传到傅言的心里,他绕有趣味的顺着巷子往前走。现在已经是四月中旬,桃花糜艳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偶尔的桃枝上还有着半凋的花蕊,真是可惜,如果早些时候来看就好了,都怪土包子不让自己出门以至于错过了最佳时期,那次偷偷上山半山腰就崴了脚,也不知道满山的花该有多漂亮。傅言有些遗憾的站在桃树底下抚着将要凋零却又要重生的桃树,他已经想出吃桃子的第n种方法,远处的姑娘们双颊绯红,眼角含情的悄悄偷偷望着他,真是太罗曼蒂克了,如果能得到这样男人的青睐,那真是死也值得了。
很显然,这些姑娘们一点也不知道傅言人模人样的皮囊下存着的是怎样的心思。这万恶的看脸的世界。
“哎呦~客官,来啊,桃花都谢了有什么好看的,我们院子里的花可常年都开着呢。”一个……傅言觉得自己词汇量太过贫瘠,根本无法形容眼前土肥圆中年妇女模样。大概就是出生时摔在了地上导致鼻子内扣,头上有疤,然后八成也许父母不喜欢就很随意的养活所以头发也乱糟糟的。可身上穿着的,啧,真是一只老孔雀,各种混乱的颜色层层叠叠夹在一起,薄纱的料子裹着她低垂的胸部。
老鸨除了这,傅言不知道还有什么职业是这个状态的,简直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讨厌~别这样盯着人家啦,我们院里的姑娘们可是一个赛一个的美丽,公子来啊,当然,妾身也是可以的~”
果然,傅言狠狠打了一个激灵,有些呆的看着这个妇女扭身作态,胃里翻滚着中午还没消化完全的饭食。
“不,不用了。”
“诶!”老女人一大步踏到刚欲转身的傅言上身前,“这位公子,您是新来的吧,这桃花镇这么大点的地方可没有我凤花不知道的,还一定不知道我们醉花楼的好吧~”
“不用了,我不好这口。”傅言急欲脱身。
“不好这口”她有些暧昧的笑笑,一边往上拖了拖下垂的厉害的胸部,“那也成,我们还专门准备了不一样的花样儿呢,来找的客人可是多的很,不爱这口就去找那口呗,呵呵~”最后的声音极其甜腻。
“公子,来啊~”“是啊,来嘛~”
“你不想要人家么~”
卧槽,竟然是大本营!傅言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牌匾,醉花楼三个字格外显眼,虽然他对古汉字没有研究,可依稀也认得几个,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这门口竟堵满了同样花里胡哨的□□傅言一头黑线,尽管表面上波澜不惊,一副贵公子模样。
她们一看傅言看过来,一个个也顾不得其他早就见惯的客人争先恐后的扑上去,万一这个相貌英俊看起来还有些钱的公子看上了自己,再给自己赎身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别碰我!”擦,早知道就不装淡定了。现在是挣脱也挣不开。
傅言是被人群挤进醉花楼的,虽然说起来有些夸张,可他基本上脚都没沾地,周围结了好些看热闹的人,也只是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哄笑。他不会一点功夫,等被送进醉花楼时脸上脖子上已经印了好几个鲜红的唇印,领子也被扯的有些松了。
这剽悍的民风,傅言心里惊诧,却也没表现出什么过分的不自在,只是抬了眼冷冷的看着周围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先前那个老鸨站在人群外笑的像一只狐狸。
“公子,你是哪里人啊,人家都没见过你。”一个穿着绿衣的年轻女人婀娜多姿的插空倚进傅言怀里,手里拿了杯酒,惹得旁边的几个眼红不已,她们早就知道了,醉花楼就数她最有心机!
“哦是么,你又是哪里来啊,我可真是从来都没见过你呢。”傅言自己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酒,慢吞吞的轻啜着,马上就镇定了下来,自小他就有些酒量 ,更别说接管生意时和各色人马谈生意时的拼酒了。
“你讨厌,人家一直都在醉花楼等你呢。”她娇羞的捶了下傅言的胸膛,眼珠转了转,不怀好意的妖媚笑笑。
“我这不就是来寻你了。”傅言不是不近女色,只是眼光比较高,他从来不玩儿这些万人骑的货色,但这是在另一个世界么,他也没资格挑那么多。
不过,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和古人交合他被自己恶俗的想法吓到了。
“当真是专门来寻我的”
“还有旁边这些姐姐妹妹啊,当然都是一起。”傅言回答的滴水不漏,旁边偷偷打量的□□们这下才满意,一个个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