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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阙词-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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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急急地阻止。一双淡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明涟涟的倒影。半晌,双手有些苍白地颤抖,紧紧地抓过这温柔抚摸着她面容的修长指尖,低首,抵于自己冰凉的唇,终于低声地哭了起来。
  Jackals and wolves,豺狼之辈。陈列曾说过,他们擅长于隐藏自己。他们永远比你想象中的侵占多很多。此刻他愿意给予你残忍的温柔,就不要逼着他撕破脸,逼着对你温柔地残忍。
  那时,她浅笑。说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这么内敛的人。却忘了这个内敛的人,第一次见面时,对着她,是举起了一把枪。Jackals and wolves
  她错了,她被男人温和的模样迷惑,温和,不过是,没有人触犯到他的逆鳞。
  “你不能这样……宁唯……”断断续续的抽噎,低沉地,从胸腔发出的低回的悲鸣:良久,她才开口:“当年的我为什么会跟邝梓霖在一起?”她抬起头:“有一天,我路过W大的教学区,遇到一个陌生人,后来,陌生人走了,他过来给我说,傻姑娘,不要随便把电话号码给陌生人。”你看,他那时那么关心我;就像萍水相逢的你。
  不要随便把电话号码给陌生人,傻姑娘。
  时光,最初让我们难以忘怀,义无反顾的是什么?仅仅是,亲爱的人笑起来的样子。唯一的,简单又残忍的乐趣。倘若,有什么是不可变的,那么我想,可以刻在石头上天荒地老的三个字,会是这样的…你,你,你。
  “求你,真的。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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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陶大医生因着一个重大的紧急手术而一直忙乎着,直到刚刚才睡下,头才刚沾着枕头,手机便开始死不罢休地震动着。
  睡眠被打扰,陶可很生气。粗暴地一把抓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可不得了,手机屏幕上正一闪一闪亮光的字幕赫然是那宁家大少的名字。
  电光火石间,陶可想到的是,他家儿子又出事儿了?又或者他家老婆又碰金属了?还是他宁大少又被他家老爷子当枪靶?反正他们一家子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想着,陶可连忙接了电话,衣服也顾不得换,直接就翻箱倒柜地找医药箱。他一个大好青年照顾这一家子的病痛,他容易么?
  正当陶可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时,沉默已久的,电话的那头轻飘飘地传来一句:“还没睡吧?谈一谈。”
  WHAT!?
  陶可停了动作,有片刻反应不过来。
  电话的那边倒简单直接地又飘过来一句半句,“怎么?你没空?”
  大半夜两三点的,你一句有没有空飞过来?是不是脑袋抽了你!?
  当然,这样的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听着对面尾气勾起,云淡风轻的语气。知道这尊大人物,隐忍和内敛双重合璧,惹不起。婉转着打着哈哈:“还行!还行!不就是半夜两三点被吵醒么,也没什么大事,能半夜三更劳烦你吵醒我,肯定是大事!大事!呵呵……”
  “阿晨。“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大抵,这些天我跟阿晨在冷战了。”他凝着指尖,揉揉疲惫地眉心,无奈,或者更贴切地形容为无力。平生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别人不知道,只不过这位宁大少通常一爆发极其不爽的情绪,脾气一上来,就总让周遭的人受罪。
  这几天下来,受害者众多。首先,先说说,这位宁家大少的媳妇儿。
  因为自家媳妇儿变得要多冷淡有多冷淡。本来就是一个木讷的人,这下可好了,比以前更加坚守“沉默是金”的原则,两人睡在同一个房间,却无与伦比的静。总得来说,一绣花针跌落在地也比这好,起码绣花针落地还有回音了。平时自己媳妇已经是一副不热不冷的样子了,如今变得更加寡言沉默,宁同学更是越看越觉得闹心。如此这般,某天夜里,纠结中的宁同学脾气上来了,直接掐着自家媳妇的腰就想着把事儿给办了。大概最近无论思想上还是行为上都有些上火。
  于是,可想而知,其暴力程度亦是比往常飙升N多。本来落在越晨光那线条完美的颈项上挺温柔的一个吻,忽而却宛如狂风暴雨过境,愣是往自个媳妇白皙细腻的颈部咬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要这么就过去也就算了,结果那天晚上一向乖乖巧巧的越晨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脑筋抽风,要放到平时即使是痛也不会喊一下以表示反抗,如今却是直接用双手推攘覆在自己身上的宁唯,虽然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可是一动一作间皆是拒绝的意味。
  宁唯怒气更盛,掐着越晨光的腰就毫不犹豫地进入。修长指尖,骨节分明,其用力程度恨不能把怀中人揉碎在怀里。越晨光也是红着眼睛,眼泪愣是没有流下来,双手紧紧抱着宁唯精瘦的腰杆,扬起头就扬宁唯的肩膀处狠狠地咬上一口,余力不遗。所咬之处,霎时鲜血渗出。颇有种“你让我多痛,我便让你多痛”的意味。
  总之就是,一场床事,做得却是绝无仅有的暴力血腥,你撕我咬,你死我活,谁也不放过谁,可谓是沉默的战争,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
  而后,越晨光变得更加安静。早上,宁唯不走,绝对不起;晚上,宁唯未回,便急着入睡。本是相安无事,相安无事,却不知暗地里波涛汹涌。由宁唯抓着越晨光ooxx的时候,其程度越来越暴力可知。
  如此一来,心火,□□未歇,宁同学自是不好过的。我不好过,为毛要别人好过?得,扩散开来的对象就是,宁唯不好过,陈列不好过,就连那尹氏二子,尹洛栢,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宁家大少,每天端着被宁大少一句“能者多劳”压下来,一天到晚,从南飞到北。这边业务才刚完结,歇腿还来不及,那边又有新任务下来,真是,真是非逼得你全线崩溃不可!心说,妈的,好像灭了这货啊啊!
  上层领导心情不好了,就总想着压榨下层,这样一层推一层,宁氏那么庞大的一个家族网,上至宁氏高层,下至清洁工人,亦是整天整天地笼罩在一片郁闷死人的阴霾之中,更是不好过。
  如此一来,她越晨光也不见得好过到哪里去。于是,每天顶着个画架在庭院里就对杏树画呀画的,存了心,让杏子树也不好过。
  这厢一片愁云惨淡,那一边更是暴雨前夕。也只能感叹一句六月天还没到,便是天气多变啊。但有一点总是好的,就是在这么锲而不舍的层层压迫之下,大抵,宁氏资产增值今个季度又会创个历史新高什么的。
  咳咳,扯远了。回归正题。其实就是一句话,那啥,宁大少和他家媳妇儿吵架了。
  陶可还是没怎么反应过来,他一脸认真地总结,“嗯,吵得好。”
  电话那边:“……”
  他清了清喉咙,补充道:“没事儿,从医学的角度来讲,也是因为你可能智商发育得比较好,导致情商不足。如今你的情商处于发展期,导致心情别扭。”
  良久,宁唯终于开口:“陶可。”
  “!?”
  “你是想被指派到泰国的附属医院专门进行性别改造的学术研究了么?”
  “!!”
  终于,咱们的陶大医生立马端正态度,唯唯诺诺地飘来一句话:“这个问题实在是很严重,我想想,我想想……”思来想去,什么“阿晨那么乖啊,她怎么会生你气呢?”又或者“阿晨是个多乖的孩子啊,她不会记仇的。”,再再是“阿晨可是个乖宝宝,她哪有这个胆量老跟你冷战啊……”说得越多,咱们陶大医生的冷汗冒的越多。
  听着电话那边,语气阴柔淡漠地飘过来一句:“总结得不错,你继续。”
  “……”陶可听到这句话有种要作死的感觉。
  完了,说错话了吧,看你说那么多废话!听这语气,这位宁大少的脾气又上来了,要再不想办法,估计,明天宁氏继续鸡飞狗跳得了,宁氏鸡飞狗跳不要紧,关键是他一个大好青年,前途美好,可不能被指派到泰国啊啊啊啊啊——
  他容易么,做那宁家的家庭医师,三天两头开着车往宁家飚也就罢了,现在还得兼职他宁大少的情感咨询师?要他一个还没讨老婆的去教别人哄老婆?
  他清清喉咙,认真起来,语气带了几分凝重。
  “Ryan,阿晨她不是你的物品,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人会愿意像个木偶般,任由别人拉扯控制着生活,六年里,她为了你都忍受得了隔绝掉自己交际圈的生活,一个那么安静的人,对什么也无所谓的人,你觉得她真正有所谓的是你一直派人监视着她么?她也并不是傻瓜,她当然是知道她如今的身份很是特殊的。她真正有所谓的是你,你本应该是这世上最懂她的人,你却用你所懂的,你所掌握的,让她从此没了自由。”

  ☆、一剪云(1)

  电话那边保持着沉默,陶可知道,这是让他继续往下说。
  “你们之间本就开始得极不稳固,倘若阿晨给了你一种抓不住的,很是不真实的感觉,那么我想,你也同样给了阿晨这样的感觉。Ryan,也许,你该试着相信她一次,让她自由些,若果如此,阿晨交了心,那么即使是地狱,她也会与你共赴。并且,不会把机会留给任何人。”
  地狱,也会与我共赴么?这个世界的确落拓了,你从不曾快乐,我也不觉开心。既然如此,为何你要去屈服?而我,又为何逼着你屈服?又有什么意义?
  倘若能共赴,倘若这个世界还有人愿意和自己共赴,那么,即使不说,他也能知道,会很快乐的。
  电话的那边,宁唯穿着宽大的白色毛衣,一身烟火迷离的气质,他把脊背倚在皮椅上,修长五指附在狭长的眉目,黑暗中些许从落地窗照进来的光照进来,流淌在眉目,长睫之上。若有所思。
  良久,他终于笑了一下,这样的声质,透过介质传达到耳边,在这样的夜色,罗致着魅惑,让陶可想起了不死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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