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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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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元禄又进来了,他毕恭毕敬地从皇帝手中捧过一叠重要的折子,排在最首的便是闽东洪涝之事。
  元禄在离开时终忍不住,同角落里的阿宁遥遥对上了眼,后者双眸漆黑如古井,元禄却没她这么镇定,脚步稍显不稳踉跄了半步,幸而及时找回了步伐未曾乱了阵脚。
  萧怀雪抬起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埋了下去。
  一切好似风平浪静并无波澜。
  “施针还有几次?” 萧怀雪突然问道。
  “您问道是陛下您的,还是侯爷的?” 阿宁含笑反问他。
  萧怀雪默了默,回答地嘶哑,吞了好大一口气似的:
  “寡人的顽疾,还需要几针?
  阿宁想了想,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一五一十地相告于他:
  “陛下这病若要治愈,需要的时间尚久,不过经着阿宁这段时间的治疗,陛下的情绪已然稳定了许多。
  我相信这一点。。。陛下当时比我还要清楚。而施针,抛去后期的,约莫还有两针,不过这不代表结束了,因着日后每隔不久,陛下还得定时接收阿宁的治疗,亦或针灸,亦或药物,这便要看阿宁届时能不能陪在陛下身边了。”
  一如往昔的逗弄,既是一种习惯,也是一份试探,可往常听此一句便会恼羞成怒狠狠骂他一顿的暴君今日却很沉默。
  而不止是现在,从阿宁今晨第一次踏进得闲殿看见他伊始,便觉察出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暴君受了他的逗弄却无动于衷,反倒反常地主动向她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稍后便施针罢,寡人稍后要出宫一趟。”
  阿宁调笑:
  “哦?怀雪,这可是你第一次这般主动。”
  暴君头也不抬,甚至连瞪也不瞪她一眼,径直做着手中事。
  阿宁浅浅一笑,很快便不做声。
  两人同处一室内,却极少有这般微妙地安静的时候,各做各事,总有怪异之感盘旋于上空。
  期间婉柔也曾进来过一次,是为萧怀雪送来炎暑酷日下的一碗冰镇酸梅汁,这内务总管当的也委实称职,竟连这点小事也亲力亲为了。
  她将那碗汤放在萧怀雪面前。
  “多谢。” 那平日里目中无人的暴君竟也到了声谢。
  直至婉柔退下了,阿宁脸上那份玩味的笑也未曾消失。
  很快地便到了下午,阿宁也奉命从住所取来了药包平铺在一侧,暴君此次当真乖的要命,安分地躺在她的膝盖上,阖眼养身,阿宁在他脖颈下垫了个小枕头,以防酸软。
  那之后的动作便有些千篇一律而无聊了,于长针与短针的不断变化中周身的一个个穴位被盈满,有些酸胀,可疼痛却不多,想来是她暗自想了不少的办法来减轻他的疼痛。
  约莫到了一半,萧怀雪突然将那碗酸梅汁一饮而尽,也是是口干舌燥了,他饮的有些匆忙,嘴角难免漏了不少,阿宁见状,便弯下了身子伸出舌尖将那滴余下的液体舔尽,萧怀雪的身子一僵,终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怀雪,万不可浪费食物。” 她眨眨眼,竟有些俏皮,脸色苍白。
  萧怀雪再度闭上了眼,这一次,他很久都未曾睁开。


第46章 再入天牢
  阿宁正欲从药包里取出一根特别的银针; 因着下一个穴位乃是十分关键的一个,她的动作却突然一顿; 停了下来。
  休息了很久的萧怀雪此时也睁开了眼; 算准了似得; 他的眸子冰凉不见他色,轻泠的眼冷冷地看着她。
  阿宁这时是有些狼狈的; 四肢不听使唤,渐渐失去力气; 唯独剩下清醒的意识。
  于是她微微偏了偏头; 含笑望着他,问道:
  “是方才的酸梅汁吗?”
  她这样问; 便是早就知道他会对他出手。
  不想萧怀雪答地冷硬; 一根根地将自己身上的针取下,而后从她身上站起来; 居高临下; 气势磅礴:
  “还记得你曾经用在寡人身上的那种药草吗。”
  阿宁顿悟,也懒地计较他是何时将药草抹在自己身上了,比起这个,她好像对另外一件事件更感兴趣:
  “怀雪; 你现在竟也学会声东击西了。”
  他重重哼了一声:“真是不自量力。”
  阿宁又道:
  “也是; 是我小看你了,抱歉。”
  与其是道歉,还不如是浅浅地宽慰,真是毫无诚心可言。
  这本是他们二人之间独有的; 阿宁式的逗弄与撩拨,她清楚的知晓他那可怕又可爱的性子,也知道用那些手段来将他哄好,亦或激怒。
  这是阿宁对待他独有的方式,可现在,萧怀雪显然是气急了,他不再气急败坏地回应她,因着这怒火是真实的,心寒的,是切切实实的愤怒。
  而她也早就,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因而现在也算镇定自若,淡然的很。
  “陛下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我锁住,阿宁区区一介弱女子,哪里跑的掉呢?”
  萧怀雪显然不愿意搭理他,有些焦躁地在得闲殿,她的眼前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似在等待着什么。
  阿宁于是又问了一遍,萧怀雪的不耐越加明显,突然别过头来看着他,有些愤恨:
  “你不是很厉害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用点手段怎么困得住你。”
  药效来的比想象中要快得多,也猛烈的多,足以看出他的用量之大,存心要困住她的决心也有多大。
  阿宁在在这时全身已经使不上什么气力了,只剩清晰的意识和尚且灵活的一张嘴,她周身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有些无奈地道:
  “怀雪,我再是上天入地也是个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
  “哼。” 回答他的是一声重重的不屑。
  阿宁这下回答地要偏慢些,她的语速极缓,冰凉,带了些劝慰与抚慰人心的作用,似在他耳边谆谆相告:
  “女子再是能干,却也偏偏碰不得一个武字,这合该是男子该做的,岂能坏了规矩?若身陷险境,男孩子该理所当然地护着才对。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怀雪。”
  “闭嘴!” 萧怀雪以手扶额突然怒吼道,阿宁顿了顿,看他紧缩的眉心心中一动。
  这时殿外响起一阵短暂的敲门声,一声轻泠温和的嗓子问道:
  “陛下。”
  是何朝恩。
  何朝恩入了殿,只将目光投在瘫软在地的她身上短短几秒便移开了目光,他覆在萧怀雪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话很短,像是一个是或否的答案。
  萧怀雪几乎是在何朝恩开口的一瞬间便变了脸,再度望向阿宁的眼如熊熊燃烧的地狱炼火,于他漆黑如墨的眼眶内疯狂叫嚣着如火龙般,那是一份阿宁许久未曾在他眼中瞧过的,名曰极致的怒火。
  这一刻,暴君复苏,她前些日子所施的那些针算是白费了。
  萧怀雪此刻看她的目光无疑是残忍的,残暴的,阿宁丝毫不怀疑这野兽说不定会扑过来撕下她心口一块肉,可她特敏锐地看到了,萧怀雪眼中除了愤怒之外的,名为伤心的情绪。
  她心中一动,微张着嘴正想说些什么,殿内一阵清脆的把掌声响起,与之而来的,是一群突然涌进殿内的殿前侍卫。
  平日里清寂冷清的得闲殿终究热闹了一把。
  “将人给我带下去,听候发落。” 萧怀雪最后留下这么一句,便披上了披风不顾一切地要出宫。
  何朝恩忙迎上去去劝慰:
  “您这是要亲自去一趟?可现在天色已晚若贸然出宫——”
  萧怀雪一把将他推开,看也不看他一眼,铁了心般,脚步沉沉地出了殿。
  何朝恩身子颀长身形却偏瘦,被萧怀雪这么一推额上起了层薄汗,眼见萧怀雪已经拦不住了,他动作也不那么急了,从衣襟内取出一方素净的帕子拭了拭额角。
  被三两个护卫粗暴夹着的阿宁便在此时无声无息地同他对上了眼。
  何朝恩显然楞了一下,而后朝她轻轻地笑了笑。
  阿宁未及反应,已经叫人拖走了。
  天牢
  这个地方之于她并不陌生,遥想数月前也曾在此处走过一遭生死,当时留下的伤疤早已落尽,不想好日子没过上几天又被送进了这地方。
  所幸,在萧怀雪未曾下达对她的处置之前阿宁尚且是安全的,被人押送到最角落里的一间牢房,门锁落,她也正式入了天牢。
  除却糟糕的气味与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环境,这地方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她素来对此也无甚要求。
  人落魄至此,若是再无谓的悲天悯人挑三拣四,只会越发不待见自己,索性沉下心来,好好思考一番对策,也当是给自己寻一个假期。
  虽然这旅馆的环境委实极差。
  “喂!新来的! ”
  这一把粗哑的嗓子将她吵醒,原是日落西山,狱官们例行公事送餐来了,一个早已发黄的馒头,一碗弥漫着酸臭味的白粥便是今夜她的晚膳。
  阿宁便走过去拿那些东西,其他房间的人也依次开始用食,在她面前的狱官头上戴了一顶很大的帽子,将他眉眼悉数遮盖。
  “姑姑。”那嗓音恢复了正常,用着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话语透露了身份。
  是韩七。
  阿宁对班悬此次办事的速度略微有些吃惊,不想她刚送入天牢,韩七已经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
  阿宁看了看四周,啃了啃那发馊的馒头,道:
  “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是。” 韩七如是说道,他突然粗暴地踢了踢阿宁的牢门,嘴里骂骂咧咧了一句:
  “哼,管你先前有多了不起,现下入了天牢,还不是何他人无异?”
  这话引起了另外一名狱官的注意,带着鄙夷而审视的目光瞧了瞧低着头一言不发啃着馒头的阿宁,问道:
  “怎么?还在痴人説梦盼着皇帝收回心意?”
  韩七压低了嗓子嗤笑一声:
  “要不怎么说是痴人说梦呢,真是不自量力。”
  几声哈哈鄙夷声,狱官们相互扶着肩出了天牢,对面的几个狱友也向她投来了些许打量的目光。
  阿宁对这些统统不理,只捧着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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