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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年轻的男子偶然惊鸿一瞥,惊为天人,他目光痴迷,脚下在走着,眼睛却还盯在女子身上,走着走着,就撞到一个卖木梳的摊子上。
“你这人走路不看路啊!”小贩气的大骂。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人连连道歉,他蹲下来,把木梳一样样捡起,掏出帕子都拭干净,然后一一摆放整齐。
他的态度太过认真,连原本气愤的小贩都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道:“算啦,算啦,幸好我这是木梳,不易摔烂,要不定要你赔的!”
“对不住!”年轻人脸微红,诺诺的道了歉,却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定安也在看着他,心里判定这个人被保护的很好,内里善良而柔软,通俗一点讲,就是老好人。
察觉到她的目光,年轻人脸更红了几分,他犹豫了半响还是没勇气去结识,那位阳光下如玉做的美人,下次,下次,一定要认识这位姑娘。
拐弯时,他还大着胆子回头看了眼,被姑娘的容貌所惑,结果不慎又撞到招牌上,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回头望过去,就见姑娘以袖掩面正在偷笑,他立即跟屁股着火了似的,慌里慌张的拔腿就跑,就跟不远处的不是美丽的姑娘而是吃人的鬼怪。
“真是个傻子”定安站在原地笑了一会,才慢悠的走回铺子里。
一辆马车停在路边,它已经停了好久,停了好几天了,周围的人由一开始的好奇到最后的见怪不怪。
定是谁家的马车放在这里,他们这样想着,却忽然看见马车上下来一个人,脸色有点白,眼下的黑影略重,大概是坐的久了,一开始走路有点踉跄。
他嘴角抿直,下颚绷紧微抬,眼神极其沉郁压抑,周身气势阴沉的像下一刻就能发狂。
“要点什么?”听到脚步声,她放下笔,准备过去,一抬头就看到某人阴沉的脸和压抑到极点眸子。定安心里一哆嗦,看着他慢慢走近,每一步都重重的踩在地上,触及到他黑黝黝没有一点光的眸子,她头皮一紧,紧接着发现自己势弱,不由懊恼的咬唇,凶狠的瞪着来人。
“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呵,是吗?不欢迎我,欢迎别的野男人!”季平晟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以往那么爱的女子,这一刻,他却恨不得掐死她,这样她就能乖乖待在他身边了。
定安被他这句话气的脑冲血,她冷笑一声,“是啊,这里欢迎任何男人,就是不欢迎你!滚!”她指着门口,因为愤怒,一双美目里被怒火染得异常明亮。
“你承认了!”季平晟上前,抓着她的手咬牙切齿:“潘定安,真有你的!”
“水性杨花说的是不是就是你这种女人,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他言语恶劣,眼神轻慢,言行无状,如一把匕首狠狠像定安刺过去。
定安怒火中烧,一耳光打过去:“我是什么样,不用你管,我就是去卖,也不卖给你!”
偏头一闪,季平晟虽然躲过去,却被她这话气的手发抖,抓着她的手越发的用劲,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我为什么不能管你!”想到她刚刚对野男人笑的那么甜,再听到她刚刚那番喊话,他直接拽下腰间的玉,扔到她怀里:“要卖不是吗?我买,多少钱一夜!”
第二百四十六章
“谁稀罕你的钱!”定安一口唾沫呸过去,“我就当以前瞎了眼,被狗咬了!”
“季平晟,别以为我还喜欢你,你就是个屁,我已经把你放了!”
“赶紧滚,多看你几眼,我怕我会吃不下饭!”
季平晟死死的盯着她,眼神阴鸠的如同潜伏的毒蛇:“看到我吃不下饭,那是谁在我床上求我!”
“潘定安,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我身下的浪荡样!”
“除了我,谁还能要你?”
“滚!”被囚禁的日子,季平晟每回不把她做到哭着求饶,绝不放开她,一想到那段日子的屈辱,定案疯了似的推开他,抓起放在一旁的扫帚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王八蛋!”
“季平晟你真叫我恶心!”
“我就是水性杨花,关你什么事,你给我滚”
“我告诉你,以后再跑到我面前来,我见一次打一次!”她挥着扫帚打过去,季平晟被打的头昏眼花,连连后退。
定安死死的咬住唇,眼中含泪:“滚回你的季家,我潘定安早就说过跟你一刀两断!”
“我就当被狗咬了,别以为我没人要,赶明我就找个男人回来!”
“做梦!”季平晟扶着门,满头虚汗,倔强固执的伸手去抓她,“你只能……”话未说完,就被一扫帚扫出去。
“滚远点!”关上门,她背抵在门上,慢慢的滑下来,坐到地上,捂嘴无声的呜咽。
“既然娶了妻,你何苦还来招惹我!”
门外,守在马车旁的季安亲眼见到自家爷被打出来,不由踌躇着是否上前,就见季平晟身子一晃,“爷!”
“这就是通县啊!”千叶没听到身后人的声音,心下有些奇怪,回头就看到他捧着黄历,嘴里念叨着什么。仗着耳聪目明,千叶听到他说,不吉,不吉!
“不急什么,我饿了!”千叶“找个客栈先住下,明天再赶路!”
“不行!”舒笙大喝一声,引来千叶诧异的目光,他用一种恐慌的眼神说,“千叶,咱们走不了了!”
千叶一惊,下意识的去摸身后的菜刀,“怎么了?”
“今天是七月!”舒笙愁眉苦脸。
千叶还是不明白,“七月怎么了?”
舒笙看着她,恨铁不成钢眼神透露着,你真笨。
“七月是鬼节!”说着,他还一脸惊恐的看向周围,深怕看见什么脏东西!
“你够了!”千叶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去,末了看到他一脸惊恐,还是软了心肠,牵着他的手,柔声道“叫你别看别看,你非看,这下好了,吓着了吧!”说这话时,她觉得颇为好笑。
舒笙以往喜欢看话本,特别偏爱那些什么才子佳人,每回看完必要跟千叶吐槽几句,上回他买了一堆放在车上,里面夹杂着一本鬼怪说。然后他昨晚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挑灯看完,结果就是,今天一大早就不对劲了。
“不是才七月初一吗?”千叶安慰他“离七月十五还早着呢!”
“不早了,万一有鬼先溜回来怎么办?”他说的煞有其事。
千叶……,完全不想搭理这货了怎么办?
“千叶,书上说有的鬼会披上人皮这样就能混在人群里,你说这满大街的有几个是人?”
……,你为什么不问有几个是鬼!被他这么一说,千叶再看,就觉得看什么都不对劲。她不由扶额哀叹,完了,她被传染了。
半山寺。
大雄宝殿里,舒笙硬是拉着迎客僧讨论了半天佛经,说到最后,这位眉眼圆滑的僧人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这真不是来挑事的!
千叶觉得丢人,急忙把他揪走。
因为舒笙坚持,所以他们决定先不赶路,就等到鬼节过了,再赶路也不迟,所以,他们干脆住到了寺了。
往床上一趟,他哀嚎“我的腰啊!”
千叶正在整理东西,见他偷懒。立即不满,她看他就是太闲了,所以才满脑子胡思乱想,于是她走过去,揪揪他耳朵:“起来干活!”
“千叶,我好累啊!”舒笙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哼。
“你觉得我累不累?”千叶笑的很温柔,可语气却极为可怕,舒笙一哆嗦,麻溜的爬起来,抓了块抹布,“说,媳妇,要我干嘛?”
“万死不辞!”他一挺胸膛,想表现自己多么勤劳能干。
“哼!”千叶拉开椅子,坐下,掏出一把瓜子,翘起二郎腿,指挥到:“把东西都擦一遍,一会去把铺盖拿过来,牛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青牛就借给他们耕地。”
“明白!”舒笙一卷袖子,开始爬上爬下的擦,见他擦得差不多,千叶去把铺盖什么的拿过来,“铺好!”丢下一句,她施施然的走了,留下身后舒笙哀怨的目光。
“吃饭了!”打开门,就看见他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的咬着袖子。见他这副被抛弃的小可怜样,千叶觉得好笑:“你这是干嘛?”
“饿的走不动了!”舒笙蹒跚的走过去,眼里流露出,你怎么还不来扶我。
他只是打扫了下卫生,怎么跟干了苦力似的,千叶虽然脸上透露着不耐烦,但还是走过去,让他靠着:“吃饭吧!”
舒笙懒洋洋的靠在她身上,没什么精神的问:“去哪儿吃”
“寺里有饭堂,专门给借宿的人准备斋饭!”
“斋饭啊!”舒笙砸砸嘴,有些后悔了,等看到满桌子豆腐青菜,他觉得自己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借住在寺里的事。
晚上,他仗着夜深人静,打算做些可耻的运动,被无情的拒绝了。舒笙顿时大受打击,奄奄一息的趴在她身边,“为什么!”
“佛门净地,老实一点。”千叶闭着眼昏昏欲睡。
舒笙掀开眼皮,见她仰面躺着,胸口微微起伏,靠过去,就看到胸口露出来一点雪白的肌肤,顿时想到跟她肌肤相亲时的滋味,更是精神三分。
可惜千叶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只能咬着被子委委屈屈的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耳朵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胸口有什么在动,随手一摸,就摸到一张脸,千迷糊的睁眼看去,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哼……!”她闷哼一声,没等她彻底清醒,身上的人就开始攻城略地。
“千叶!”他低低叫着她的名字,就好像把这个名字放在嘴里百般的咀嚼后,欣喜品尝到的甘甜。
第二百四十七章
云雨过后,被子下,身体还紧紧贴着,千叶推推他,情事过后,嗓子还带着几分娇软的媚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