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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御启一把白璃拽到厨房里,立刻就拉着他直接穿到了后院里:“一护,你不要在明儿的面前说这些。”
白璃抱着胳膊,凉凉的看着他:“那你就这么等着太子殿下自己开窍?”
“那有什么办法?”天御启叹了口气,“虽然明儿已经二十二了,处理正式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可是在感情方面,他还是不开窍。”
百里嘴角一翘:“太子殿下自己都说了他对自己的那两个侍妾没有兴趣……都这样了,他都没有想到自己有可能是断袖吗?”
“别说了!”天御启垂头丧气,“他还整天在我面前说喜欢你呢!那他不也没察觉到自己是断袖吗?”
“太子殿下未必是真的喜欢我,你看他对小业不也是那么热乎吗?小业这一回来,他就跟苍蝇沾屎一样的凑了上去。”
天御启叹了口气:“明儿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他是断袖……是因为他根本就一直喜欢着皇姐!”
“可是,二皇子殿下,”白璃提醒道,“你要知道,太子殿下对洛姐姐,也未必就是真正的喜欢!他对洛姐姐是感激,是仰慕,那是一种弟弟对姐姐的感情,肯定不会是男女之情的!”
“可是明儿对我……那也是兄友弟恭,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别的感情……”
白璃嘴角一勾:“所以我才说,二皇子殿下,你要主动出击。”
“啊?”天御启有些惴惴。
“学学你皇叔吧!当初他追赵三公子的时候,那可叫一个花样百出,什么欲擒故纵,什么苦肉计,什么美人计,”白璃拍了拍天御启的肩,“二皇子殿下,你学着点吧!”
被一个小自己六七岁的人教训,天御启还是很不服气的:“一护,你就知道说我,那如果你遇到我这种情况了,你会怎么办?也那么勇敢的去追?”
白璃的嘴角又是一勾:“追?凭什么?我当然是要让他来追我!”
“啊?”天御启傻眼了。
白璃瞥了他一眼:“你就放弃吧,你家的那位,不点醒他的话,他一辈子都开不了窍……至于我家的这位,辛辛苦苦都追到京城来了,我只要跟太子殿下表现得亲密点,他立马就会行动。”
天御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护,你……你看上的,是骆小少爷?”
“他自己在八年前说的不管怎么样都要回来找我,然后怎么都不分开,”白璃嘴角一翘,“我都等了他八年了。如果他再不来,那我就要到骆家去要人了!”
“八年前……八年前骆小少爷可才十一岁啊!”天御启一脸的不可置信,“一个孩子说得话,你也相信?并且就因为那一句话,等了他八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忘记了他说的话了,怎么办?”
“洛姐姐说过,誓言无关乎年龄,而关乎性格,他骆家人生性就重誓,他也一样,”白璃一耸肩,“不然你以为洛姐姐为什么会在那一天同意嫁给骆大少爷?若不是沈守鹤和展江河的搅局,只怕现在的局面都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天太乱了!我都不想提了!”天御启叹了口气,“如今我母亲被囚在西苑冷宫中,倒也看开了不少了……”
“你的那位皇子妃呢?”白璃戏谑的看着他。
“你非要提这些吗?”天御启一脸的郁闷,“真哥哥开门迎客,除了洛姐姐,就数你最腹黑毒舌!洛姐姐有点时候还懒,懒得计较,就你,不打击人就觉得心里不舒坦似的。”
白璃耸耸肩:“看你们吃瘪,那就是我的人生乐趣。”
天御启立刻郁卒了。
正文 4…6 血泪斑斑不堪回首
4…6血泪斑斑不堪回首
天御启扯着白璃进了厨房,白璃又扯着天御启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骆东业无语的梗着脖子,而天御明吊在他身上噼里啪啦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看骆东业的样子,显然天御明说的事情他并不感兴趣。
“白璃,你们出来了?”看到白璃和天御启出来,骆东业立刻眼睛一亮,“白璃,走,我们去南门大街去玩玩!”
“小业!”天御明哀怨的看着骆东业,“你有那么讨厌我吗?我说去北门大街,你非得说去南门大街!”
“不是我讨厌你!而是八年前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骆东业一把撑开了天御明想要曾过来的头,“你这样亲热我很不习惯啊!”
“哪有啊!后来你回开门迎客的时候,我不是来找你玩的吗?”天御明一脸的郁卒,“明明那个时候你我们的偶相处得很好啊!况且我哪里有讨厌你?明明是你一直都很讨厌我!”
“你知道我讨厌你你还这么跟我套近乎?”骆东业黑着脸。
“八年前的事情了欸!小业你未免也太记仇了吧!况且八年前我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你一直讨厌到现在啊!”天御明都快抓狂了。
“我又没说我现在还讨厌你!”骆东业已经抓狂了,“二皇子殿下!把你家的太子领走!这家伙疯了!”
天御明的嘴角抽了抽:“我怎么疯了?”
“你这家伙一直往我身上蹭,想要占我的便宜不是?”骆东业伸手在他额头上戳了戳。
天御明刚要狡辩,白璃走过来,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弯上,一把拎起他就丢给了天御启:“二皇子殿下,我看天色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宫了。”
“这不是还没到正午吗?怎么就天色不早了?”天御明有些不解。
“你该回去吃午饭了!”白璃一把扯过骆东业,抬手给张承打了个招呼,“张承哥,我带小业去京城逛逛,中午可能不会回来吃饭了。店里面你们就多忙忙。”
“哎,白璃和小业走了,二哥,我们就留在这里做小二吧!”天御明星星眼的看着天御启。
天御启嘴角抽了抽,伸手就敲了他一记:“走,回宫去吃午饭!”
看着四个人都走了,张承才摸着下巴:“贵叔啊,你觉不觉得着太子殿下是越活越回去了?”
“太子殿下不是一直都这么个性格吗?”陈富贵头也没抬,“自从八年前的事情过了之后,太子殿下就变成这样了……大小姐不也说了嘛,太子殿下可能真的是脑壳被磕坏了。”
正在擦桌子的卢彦呵呵一笑:“其实我看啦,这路飞,未必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啊?”张承呆了呆,“太子殿下他知道什么?”
“子曰,不可说,不可说!”卢彦摇头晃脑。
张承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把那抹布塞卢彦的嘴里去。
骆东业跟着白璃出了开门迎客,一路慢慢的往南门大街而去。
“白璃,南门大街变了没有?”走在白璃的身边,骆东业有些兴致勃勃。
“变倒是未曾变,只是京城人更多,所以四大街也都更繁华了而已。”白璃扯着骆东业的袖子,一直都没有松开,“你看,周围摆小摊的也多了起来。”
“不过白璃,这八年你过得怎么样?”骆东业犹豫了一下,有有些羞怯,“有,有没有突‘突然一下子’想我?”
“过得怎么样?”白璃想了想,“反正每天就是学武、学做菜、学画画。至于有没有想你嘛……”
骆东业立刻紧张的看着他。
“这八年来,我还真的没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想起你。”白璃笃定的点头。
骆东业立刻就沮丧了:“是吗?可是我这八年来,每天都会好几次的,‘突然一下子’想起你来。”
“哦?”白璃嘴角一勾,“你倒是‘突然一下子’想起了我什么?”
骆东业的脸红了红:“会想起以前我早上起来练拳的时候你总会在我身边捣乱,会捉弄我;回想起你晚上睡觉前会跟我讨论鸣人和佐助的攻受;会想起我们一起去小厨房偷吃的,然后被小杨揪着耳朵教训之后给我们做好吃的;会想起你教我画画;会想起一起洗澡的时候你总是会用水泼我……”
说起洗澡的事情,白璃的脸也红了红:“还好意思说,今天你怎么就突然那说了那样的话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顺口就说出来了嘛!”骆东业也有些尴尬,“不过还好,白璃你给我圆过去了。”
“是啊,有谁像你这么笨,洗个澡还能在大澡盆里踩滑,偏偏还要拽着我一起……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牙都差点让你磕豁了!”白璃白了他一眼。
骆东业苦着脸:“当时我踩在了胰子上了啊,脚一滑就想要抓住桶沿,谁知道你当时就在那里啊,所以一把就抓住你了啊!然后……然后就扯着你一起摔下去……就亲上了嘛!”
“谁跟你亲上了!”白璃的脸更红了,他狠狠的瞪骆东业一眼,挥手就甩掉了骆东业的袖子,“只是磕上了!”
“是!是!磕上了!磕上了!”骆东业赶紧附和,一伸手又捞过白璃的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白璃微红着脸,轻轻的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任由骆东业拉着了。
“白璃你都不知道,”骆东业苦着脸哭诉,“我这八年过得是生不如死!每天都在山上练功!练功!练功!”
“现在不是都练好了吗?”
“你不知道啊!”骆东业打了个哆嗦,“我大哥好像是因为洛姐姐的事情,整天都板着脸,对我也特别严厉……我在山上的时候简直就是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白璃耸耸肩:“你哥是为了你好!”
“这还不是最郁闷的!”骆东业大倒苦水,“我哥常年陪着我在山上,我嫂子就经常上山来找我哥……因为洛姐姐的事情,两人也经常吵架。两人只要一吵架,我哥就往死里训练我,我嫂子就抽空往死里问我,我哥跟洛姐姐到底有没有什么瓜田李下的嫌疑。”
“都八年了?还没有吵够?”白璃也有些无奈,“说到底,我还是觉得你嫂子心眼太小了!”
“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骆东业叹了口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