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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3日,菲共游击队完全控制了拉奥,一直以来游击队受武器不足影响,只有几千人,战前,海力自卫队也曾提供过5000支半自动步枪。拉奥一战缴获了武器上万件,自卫军又向游击队赠送了10000件缴自菲军的轻重武器后,游击队人数猛增到30000人,对东部4万菲军形成了有效牵制。自卫军的主力再次回师向南。
同一天,梅西将军命令他的部队推进到碧瑶以南,因为布什总统架不住菲国防部长沃里尔的恳求,终于答应在14日凌晨派军舰轰击海力。
9月14日,碧瑶南面乱得开了锅。一夜的急行军使得菲军建制崩溃,士兵和他们的军官互相找不着对方。前线指挥官瓦龙卡要求美军将进攻时间推迟到晚上,“小鹰号”编队的司令罗德里格斯一口回绝,中国的两栖攻击舰已经离开海南岛,预计中午就会到达,而总统严令他不许和中国舰队冲突。于是乎他在4:00准时向海力发射了12枚战斧导弹,只有12枚,这是布什允许的最大数字。
海力方面不敢怠慢,几万个金属漆面的氢气球升空,各部队做好隐蔽。射向前沿的4枚一丝不差地砸在空无一人的工事上,射向炮兵阵地的4枚中2枚迷航2枚被高炮击落,射向机场的3枚也都偏了,最后那枚也没能击中雷达。
海军司令佐伯尼听说美国舰队撤了,气急败坏地下令自己的两艘战舰接替轰炸。
水面下,两条静伏着的巨鲸抬起了头,刚才美国人发射导弹他们忍耐着,现在才动手。正在准备导弹的菲律宾海军发觉鱼雷来袭是在4000米距离上,095潜艇在6500米打了8颗鱼雷,这些刚培训完的菜鸟水手慢知慢觉的,等声纳兵尖叫起来已经躲不开了,8颗鱼雷都没浪费,一分钟前还威风凛凛的诺克斯象死鱼一样翻着肚子。
得到报告,罗德里格斯中将惊出一身冷汗,这片海域他可是仔细搜过的,即使是海狼或弗吉尼亚的设计,想要逃过追踪也得在5节以下航速。潜艇竟然能逼近诺克斯到6500米而不被发现,除了菲军官兵素质低以外,还说明中国潜艇制造技术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如果中国人是对准“小鹰号”来的,他的编队能对付得了吗?想到这里,中将打消了展开反潜阵形的念头,率领舰队全速驶向文莱。
和罗德里格斯同时接到报告的布什也领悟到了什么,叫通了霍汉扬的热线电话。
“为什么,我们不能失去菲律宾,这样红色中国将进入太平洋,太平洋舰队将被捆住手脚。”国防部长拉斯菲尔德大声问道,言辞中大有谴责的味道。
“我们还得顾及中东和巴尔干,根本没有力量和中国开战,我想中国也在避免与美国正面冲突。这不是正好吗?我们可以和中国谈判,以不出兵干涉菲律宾事务为条件,换取北京在中东问题上的支持和在科索沃的中立。当然如果菲律宾能够坚持到我们解决别处麻烦之后是最好的了。”
沉默,代表国防部长开始接受总统的观点,只是对于“菲律宾能够坚持”这种话,可能还难以置信,于是布什继续说下去:“想在菲律宾站稳脚可没那么容易,我们不和中国人打,自有英国去找他们的麻烦。”
“英国?”
“对,英国。没想到吧,其实在阿根廷吃了大亏后,英国的詹宁首相一直想找机会来场复赛,尤其是希望独自战胜对手,而不是依靠美国。如果英国介入菲律宾,那中国可能轻易取胜吗?”
“要是英国赢了呢?难道把菲律宾拱手让给英国。”
“我们可以共享菲律宾嘛。节制中国这样的对手,不能再光靠美国了,要多找几个帮手。更何况我们还将向英国人提供卫星情报。我们将重建北约的权威。下面听一下我和霍汉扬的谈话。”
录音机缓缓转动着。
“主席先生,对于中国悍然支持菲律宾的分裂势力我感到由衷的遗憾,恐怕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对华政策和美台安全法。”
“菲律宾的分裂与否什么时候真正影响过中美关系了,至于中国和古巴的友谊也是经得起考验的。总统阁下是聪明人,因该知道现在不是摆架子唬人的时候。”
“我的建议是,如果中国停止支持海力,并在中东和巴尔干问题上和美国保持一致,美军保证贵国舰队可以安然返航。”
“总统阁下,我都说了,现在不是摆架子唬人的时候。顺便说一下,贵国海军的先锋——海豹突击队——的3名成员刚才已经试过中国人民的实力了。”(这里指的是13日晚在风华农场被俘的3个人)
“中国觉得怎样的建议是公平合理的呢?”
“在中东问题上我们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那里的和平,至于巴尔干,恕难以从命,对于追求主权独立的国家,我们一直给予道义上的支持,而海力的侨胞们寻求自治的愿望也是每个中国人的心声。”
“只好这样了,希望中国真的能让孩子们回来。”国防部长拉斯菲尔德无奈地说道,“我们该怎么告诉菲律宾呢?”
“就说我们已经完成了诺言,让克拉克的志愿者立即回国。”
第三十三章 沙场
美国突然退出,使得沃里尔顿失主心骨。梅西再次让部队南撤,可这次只能传达到连一级军官了。空军司令哈德姆上将派F…16出击,24架只有18架起飞,6个有经验的美国飞行员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丢下18个刚从美国归来的新手。
海力方面立时有24架J…7E迎了上来,13000米高度4架J…8发射了R…27,揭开了空战序幕。这批租来的中国飞行员虽然放在解放军里技术一般,但比起菲律宾的来,至少熟练得多。果然,一交战菲律宾的战机就有4架被R…27击落,18架F…16仅7架得以返回,自卫军航空队只损失了一架,还是机械故障造成的,菲律宾的地空导弹更是没找着目标,落到自己人当中。
6:00,海力的总攻开始了,100门重型榴弹炮以每分钟5发的射速,对菲军的集结地狂轰20分钟,24架WZ…9一边纠正弹着点,一边消灭各种装甲厚重的战车。炮击一停,增加到60辆T…55的第一旅坦克团轰鸣着离开树林,后面BMP、BMD战车还有各式装甲车都迫不及待地跟上来,步兵也不甘示弱地奔跑着。没有指挥的菲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了进攻非但没建工事,连路障都拆了。给坦克团这样的生力军碰到,无不一触即溃。7万大军只陆续抵抗了一刻钟就象潮水一样退了下来。坦克团打得性起,一路追去,竟把步兵甩开好远。正这时菲军的24架阿帕奇直升机赶到,当先2辆遭到密集的攻击,车毁人亡,菲军又转向其它坦克。等第6辆坦克被击毁,菲军陆航营长发现他们犯个大错,只顾射击了,全队48枚地狱火导弹与众多火箭弹用尽,于是只得返航。此后坦克团收拢队伍,和装备QW…2的防空营同步推进,J…7也提供了空中掩护,菲军直升机几次反扑,损失19架,没能再取得明显的战果。
几乎同时,12架J…10从“勇士号”攻击舰上起飞,以机载武器轰炸部署在海力东部的菲军,舰载机返航后炮击舰队的几十枚导弹光临,隔了15分钟,“战士号”上也起飞了12架舰载机,炮击舰队第二波导弹攻击随后开始,经过火力准备后,海力并没有如菲军预料的立即进攻,战场上静了30分钟,菲军军官得知南线开战,估计海力没有兵力向东进攻,于是让大部分士兵撤回掩体。
海力是没有兵力两线攻击,第一、二、三旅投入追击,炮团和国际团(各国华人志愿者)也在南面,第四、第五旅和3个独立团肩负着城防重任,新编第六旅要保障攻击部队的补给线,还要作为预备队,所以……
不要以为东线无战事,有一个整师的中国陆战队员可以应邀发起一次快速突击。海力自卫队的制服多是从中国定制的,要弄几件可太容易了,没用多久,10000名解放军战士就“转入”了海力自卫军。
曾听说有人比武时大喝一声却不出手,等对手刚松了口气才突然出剑。解放军的战术就是如此,刚遭到猛烈轰击的菲军钻出掩体时,已经准备要接受一番猛攻了,等他们发现敌人并未出现时,自然会有所松懈,战斗就在这一刻打响。
整条战线突然间又陷入激烈的枪炮声中,最前沿的3000菲军简直是接受屠杀,当二线10000菲军增援上来,解放军南海舰队的第三批导弹又到了。这次中国海军把老旧的导弹都带来了,那些舰对地导弹本来就少,多数又是这几年装备的,这会儿已经开始发射反舰导弹了,3艘旅大、1艘旅沪、2艘旅海、1艘江湖、3艘江卫,炮击舰队的10艘战舰在拿冥河导弹当榴弹炮用。有地面部队指引,菲军成群结队地被炸上天,10000人眨眼变成7000,增援部队拼命呼叫增援。东线的菲军指挥官接报大吃一惊,以为受到了海力全力进攻,慌慌张张地派后方的13、14师前去抵挡。那2个师前脚一走,后脚菲共游击队的一支人马便趁乱混进来,对弹药库发射了数枚火箭弹,而后这支500人的突击队突袭了菲军的司令部,摧毁全部通信设施,俘获迪拉司令在内43名将校级军官,彻底切断了菲军之间的联系。
菲军彻底乱了,海力方向的对手于进攻中突然撤退,再一次将他们晾在了导弹和战机之下。北部菲共游击队也发兵20000之众,突破了政府军的防御,正在行军的菲13师被分割成17段,双方人马交织在一起,仗打到这种地步,战斗意志就显得致关重要了。游击队战士武器不如政府军,但人人奋勇,刚开始的惨重损失换来的是菲军斗志丧失,以后是游击队一路追着菲军打,居然全线推进了20公里,歼敌超过5000。而没有指挥调度的14师更是误会13师的败兵,用迫击炮和榴弹发射器撂倒上千名自己人。总算游击队没有多少汽车,追了一半追不动了,等歇过劲来再进攻,菲军已经后退10公里重组了阵地,游击队死伤2000也没能取得进展,只好就地扎营,与陆续聚拢来的20000菲军对垒。
解除东线的后顾之忧,海力自卫军调整了部署,第四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