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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的浑身颤动,您难道看不出这儿还有一个和您长的一模一样的孩子么?
因为现在他是背对着我,我也无法看清他的相貌,不过这时候的心里五味杂陈。
既然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对着那个血淋淋的双斧阎王道,“成栋兄弟,米开夜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丹增班觉。”
那双斧阎王虎目含泪,“不是米开夜,那你为什么还要叫我兄弟?”
那喇嘛道,“以后不会在叫了,你们来践踏我佛陀净土,我们是仇敌,不是兄弟”
双斧阎王又是悲凉的大笑,“好,好,是仇敌,我的脑袋就在这里,你来砍吧,来吧”
那喇嘛站着不动,慢慢道,“你在阴灵教快二十五年了吧?”
双斧阎王一愣,“你管我几年干什么?”不过他哼了一声又道,“差不多了”
喇嘛道,“我只问你,阴灵教说的新世界在哪里,那些美好的东西又在哪里,看不尽的打打杀杀,你的这个“双斧阎王”外号,不就是因为你杀孽太重而得来的么?”
双斧阎王一愣,“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弱肉强食,不过我从来不杀无辜的人”
那喇嘛在风中的身体站的笔直,他声音平和地道,“有辜和无辜的标准是什么?你认为无辜就无辜了么?就像你今天杀的这些人,他们该死么?”
双斧阎王噢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算你杀的都是有反抗之力的人,其他阴灵教的人呢,你可以想想,他们滥杀无辜了没有?因为我盗走阳魔神,阴灵教才算沉寂了快二十年,你也就是这二十年没有杀人吧,现在血雨腥风又将重来,天下没有一处是净土”
双斧阎王道,“这是你当初假死离开阴灵教的原因么?”
那喇嘛没有回答他,“你在阴灵教带这么久了,你知道阴灵教所谓的新世界是什么吗?”
双斧阎王道,“就是重新洗牌后的新世界,我们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任何事情。”
喇嘛似乎轻笑了一下,“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是什么?屠戮生命么?他们宣扬的新世界就是黑暗和屠戮的世界,并且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这个再努力”
“包括现在他们的这个计划,看来是做的有些眉目了,如果我猜想不错,不久将会有一场前所未有的血雨腥风降临,他们害怕影响太大,也怕玄灵公社中途过来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因此先下手,将玄灵公社引到最偏远之处,将其全部屠戮,才能安心地开展自己的计划,不知是也不是?”
那双斧阎王一愣,“这个我不知道,只是说玄灵公社一直打压我们,所以才向着将他们全部解决。”状欢广弟。
他们两个说了这么多阴灵教秘辛,没有人再想着争战,都想着多听一会。
那喇嘛转头望了望山顶的死尸,“善哉,生命如花,枯萎在了这冰寒的雪域高原之上这样的事你当然不会知道,不过他肯定知道”
那喇嘛指向了杨佑时。
杨佑时哼了一声,“什么我知道?玄灵公社和我们是死敌,将他们赶尽杀绝也天经地义”
那喇嘛点了一下头,“和你们是死敌的很多,龙虎山、茅山、老君阁、宿士,为什么单单找玄灵公社下手?”
杨佑时不答。
“我来替你解释吧,因为只有玄灵公社能迅速有效的集结那么多的玄门力量,其他的力量打散,对你们来说,一门一户根本不足为惧”
那喇嘛说完这些之后道,“你们再佛陀脚下这般放肆,造下了这么多杀孽,我本佛前一衲子,迫不得已又要重新搅入其中,你们跟我去见活佛吧”
那血手屠夫道,“大哥,你真的要将我们押走么?”
不但那个喇嘛,其他三个喇嘛也都点了点头,看来活佛此来就让他们来援助玄灵公社,不过来的晚了些。
那杨佑时哼了一声,“将我们都带着,我怕米叔叔您还没有那个本事”
我这时回过神来,又要打了么,不过他们这些魔头确实不是这四个喇嘛的对手。
其中一个喇嘛听说又要打,将金刚杵往山石中猛然一插,尽然隐隐插入了山石之中。
那灵使往后退了几步,突然回头对远处到,“开馆”
远处那只雪人还在,从我们开战开始它就没有离去,一直在守着这两口棺材,好像是棺材里面东西的奴仆。
那灵使一声命令,雪人开始俯身去拉棺材盖,“咯吱吱”的声音响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七章:棺中之物
那个一身黑毛的巨大雪人开始拉那个棺材盖,发出一种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难以忍受。
棺材盖的打开有很多种方式,很多农村的棺材是一块厚重的木头。在下葬之前亲人轮流看上死者一遍,然后将棺材盖钉上入土。
在欧洲有很多棺材像文具盒一样,人放进去之后能把盖子合上。
可雪人拉的这个棺材,显然和这两种都不同,好像是有凹槽卡住的,所以那雪人才拼命的往外拽。
阴灵教这伙人看见雪人拉棺材盖,迅速地向着棺材后面退去,连地上的伤者都不管了。
双斧阎王神色惶急,大喊道,“不能把他们两个放出来,不能放”
可阴灵教那伙人根本不搭理他,纷纷退走。
此人在和玄灵公社的血手屠夫对拼之时。身体已经多处受伤,特别是双腿伤的严重,虽然他刚才已经自行包扎过,但现在想行走也很艰难。
不知道是出于对这喇嘛的情义,还是有着其他的考虑,他想极力阻止棺材里面的东西出来。
见那雪人还在拉棺材盖,他口中发出一种啸叫,那雪人转了过头来,双斧阎王打手势让那雪人将棺材盖关上。
那雪人愣住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听谁的命令了。
新任灵使杨佑时见双斧阎王阻止雪人开棺,勃然大怒地返身回来,“你想造反么?”
双斧阎王道,“他们最近又异变的更加难以控制,放出来恐怕收不回去啊再说了,我们前灵使也在这。把他们放出来,岂不是连他也要咬死。”
这双斧阎王毕竟是阴灵教的宿老,看起来他们两个都能控制那个雪人。
阴灵教那灵使脸上变色,“叛教之人,死不足惜”
可双斧阎王依然坚持道,“不行,刚才开棺已经很险。我不同意将它们放出来”
那灵使蓦地狞笑,一把匕首突然出现。瞬间划过了双斧阎王的脖子状乐围圾。
双斧阎王重伤之下根本无力躲避
我们被这一幕惊呆了,本来我脑海中已经乱成一团,在想我的父亲的事情,我不知道如何去相认,相认一个抛妻弃子十八年的人
这灵使突然的出手打断了我的思考,没想到这个年轻灵使如此狠毒,杀起自己人来也丝毫不心慈手软
双斧阎王突然直直站立住,这一刀划中了动脉,血涌如泉,他想伸出手捂,却根本捂不住。
那喇嘛(我心中依然难以接受他是我的父亲)大怒,想施救已经完全来不及,杨佑时出刀之后立马转身而走。根本没有停在原地,丹增班觉喇嘛只得抱住了已经成了染成了血人的双斧阎王。
“成栋成栋”那喇嘛大喊,可是双斧阎王已经完全不能回答,甚至连呜呜声都不能发出,狂蹬了几下腿,身体软倒,就此殒命
那个喇嘛又大喊了几声,声音愤怒而又悲凉,他抱着双斧阎王好一会,终于慢慢地将他的尸身放下,僧衣上也已经满是血迹。
他浑身颤抖,愤怒已经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说之前他曾在阴灵教中效命,那身上肯定背负了不少血腥与煞气,现在重新目睹这样的场面,这么多年的佛法修行可能压制不住以前戾气,他可能重新变得残忍而嗜杀
就在此时,他身边走上来另一个喇嘛拍住他的肩膀道,“师兄,克制心魔。”
接着,这个喇嘛口念藏文经法,随着他在念经,丹增班觉身上的颤动才慢慢停了下来。
这时候那个雪人已经将其中一个棺材拉的半开,山顶的诸人都是五感灵敏之人,这时候感应到一股恐怖的煞气从棺材中传了出来。
这棺材的棺木必然是特殊的原料做成,之前我们没有感觉到一点煞气,肯定就是这个棺材给屏蔽掉了。
我现在甚至觉得,他们只所以找上这头雪人,并不单单是为了将玄灵公社引到此处,灵一个原因可能是,只有这样邪门的灵长类动物,才能承受住开棺时的煞气,因为我听到棺材盖打开的一瞬间,那个雪人嗷嗷叫了两声。
传出来的煞气越来越浓重,每个人心头都悬紧了,不知道棺材里面的是何物,那棺材中的煞气传来,我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就在我的这种疑惑中,那个雪人将另一个棺材盖也拉开了。
高大的雪人将这两个棺材盖打开之后,低头站在了棺材的旁边,活脱脱的是一个奴仆的形象,看来这个藏地雪人一定是被棺材里面的东西控制了。
突然有一瞬间我害怕那棺材中的是飞僵,要是飞僵的话估计会很麻烦,不过这四个喇嘛佛法高深,那飞僵估计也占卜了便宜。
可是我转念又觉得不是,那头飞僵甚有灵智,向来独来独往,连朱云飞见了他大话都不敢说上一句,怎么甘愿躲在棺材之中;另一个我觉得不可能的原因,这里可是放着两口棺材呢?
不管怎么,棺材里面都不可能是好东西,要不然阴灵教的这些人也不会视之为底牌,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等着棺材里面的东西出现。
可黑漆漆的棺材里面并没有出现什么。
在雪人将棺材盖打开之后,那个灵使转身走上前去,咬破指头,口中念咒,将棺材前面的两张符扯了下来。
还有符?
将符揭掉之后,除了那个灵使,阴灵教的那些人再次往后退。
我们越发地感觉棺材里面的东西非比寻常。
在我们焦急的等待中,终于从棺材里探出了一只胳膊,那只一只血红的胳膊,不是血所染,可猩红无比,在肘关节和咯吱窝都长满了黑色的毛发。
我们的心都咯噔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终于的身子慢慢都露了出来,它通体都是血红色,是一个孩子的身体和脸庞。
只是这孩子的脸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