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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镇瞥了一眼筐里的油饼,“春生,这油饼都归你了,你要是吃不完,就捎回去叫你弟妹们吃!”
说完拿起一张饼馍,把卫雪玢炒好的土豆青椒往里铺,“我喜欢吃饼馍卷菜,又香又爽口!”
李春生看了一眼华镇,他也想吃饼馍好不好?这在车上坐了一天,看到油乎乎的东西,哪有这烤的薄薄软软的饼子卷上爽口的土豆丝青椒丝豆腐丝好吃?他都看见了,那青椒里还兑着肉沫呢!
“春生别听你哥的,你想吃啥就吃啥,人跑了一天,还不能吃自己想吃的饭食了?!”卫雪玢拿起一张饼包藏,给李春生卷好了放在他手里,“嗯,吃吧!”
说罢自己拿起油饼,“你不喜欢吃,我就吃就了,多好吃啊!”
华镇伸手往卫雪玢手上一拍,“吃啥吃,这大晚上的,吃那么油的东西能消化?我不是说了嘛,这东西一会儿□□生给家里带回去,你吃卷饼,你挑的茄子也挺好吃,给我往里多卷点儿。”
这人是怎么了?卫雪玢一边帮华镇卷饼,一边仔细看筐里的油饼,没啥不好的啊?就算是自己炸,也未必比卫二娘炸的好,这到底哪里犯了他的忌了?
“看啥看?不就是几块油饼?明天我给你提一壶油,想吃你自己随便炸,”这给自己卷个饼,那眼珠子都恨不得沾在油饼上,华镇顿时觉得手里的饼有些咽不下去了。
卫雪玢奇怪的看了华镇一眼,不明白他这是咋了,“快吃,你叫我这么一直给你举着?”
这人,手里的不吃,还叫自己给他再卷。
“没啥,反正那油饼你□□生拿走,”华镇放下筷子,把卫雪玢递的另一卷也接过来,左右开弓一手一卷轮流吃,看的一边坐着的李春生目瞪口呆的,
卫雪玢被他弄的没脾气,干脆也不说话了,自己拿了张饼卷着吃。
华镇两个卷饼吃完,都没见卫雪玢没再理他,而是闷声吃饭,也觉得怪没意思的,“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吃?要是我明天才回来,你晚上就不吃饭了?”
卫雪玢觉得华镇今天怪怪的,“我本来也没啥胃口,吃不吃都行的,”这也是看华镇跟春生吃的香,才把她的食欲给调动起来了。
李春生眼力见儿还是有t的,迅速的把碗里的汤喝了,又卷了个饼,“那个,华镇哥,雪玢姐,我爸妈肯定也等着我类,我先回去了啊!”
“走吧走吧,明天放你半天假,在家好好睡一觉,对了,把这个带走,”华镇拿笼布把那几个油饼一卷,叫李春生带着。
这,李春生不敢伸手,这那能又吃又拿?
“拿走吧,明天当早饭,”卫雪玢算是看出来了,华镇这是跟几张油饼干上了,可她又不能护着油饼吧?
等李春生走了,卫雪玢看华镇也吃的差不多了,站起来收拾桌子,“天太晚了,你也跑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账跟煤咱们等明天再说,”
自己没来由找不痛快,看卫雪玢的样子是恼了,华镇连忙起来给她帮忙,“我把锅刷了再走,不能光吃不敢嘛!”
“你累了一天了咋能说没干?快回去吧,太晚了你就这儿也不好,”卫雪玢把桌上的空盘子收到锅里往水池子那儿端,这点活儿她一会儿就收拾了,还用华镇帮忙?
“那我擦桌子,”卫雪玢越不叫他干,华镇心里越没谱,忙去拿了擦桌布,“我扫地。”
说完也不等卫雪玢开口,又是擦又是扫干了起来。
“我跟你说,这一车煤咱们先不给工人分,我准备把这车煤给贺局长和段局长送去,咱们分着不够,他们两家应该够烧了,”华镇边干,边自说自话。
这是正事,卫雪玢不能不回话,“嗯,你打算的好,咱们这厂子开起来,段局长跟贺局长没少帮忙,是该谢谢人家,不过这碎煤送过去,还不如咱们把煤球儿打好,晾干给人送去呢,也好放不是?”
“中,咱们厂里人不少,加上我,再叫上延亭,一天就干完了,外头恁大的地儿,正好晒煤球儿,”华镇点点头,“你比我想的周到!”
“那明天就叫跃进他们先把车卸了,今天就搁门口儿吧,”卫雪玢想了想,这会儿卸车实在不现实。
“嗯,那也中,明天把车给收拾干净,你不是要去郑原嘛,还用这车跑一趟,我都跟运输队的李队长打过招呼了,”华镇看着平时乐呵呵的,其实心也挺细。
两人说着话,已经把一切收拾好了,卫雪玢把东西都归置到厨房里,“不早了,你怎么还不走?不累?”
“那个,”华镇把扫把放到原处,挠了挠头,“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听那油饼是海智远给的,就开始不高兴。
“唉,我直接说吧,我知道你跟海家交情好,但是,”华镇拉了把椅子坐下,“我也是拐弯儿听说的啊,你听了也别生气,人家说海智远处了个对象儿,就是你们供销社的,好像都要结婚了。”
这消息传的还真快,华镇都听说了。
见卫雪玢没吭声,华镇赶快继续解释,“我这也是听科室里的人议论呢,你上次不是带了块将校呢?好多人都听说了,都打听着看谁会穿上那样的好料子,”所以他才顺了一耳朵,听说海智远跟一个供销社的女的要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要带孩子出去玩,真的码不出来了,哭!
☆、第80章 瞎操心
“我就是; 就是觉得吧; 他对她再好,那也是准备结婚的人了; ”华镇偷偷告诉了一眼卫雪玢的脸色,要说卫雪玢离婚终归是要再结婚的; 海智远绝对是个最合适的人选,但华镇只要想到这俩人凑到一起; 心里就不舒服。
“你不是刚才还说要努力挣钱,把咱们厂子给办好?对,”华镇一拍大腿,他终于想到说啥了,“反正你年纪也不大呢,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争分夺秒干四化不是?其他的事情都要往后放放;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人到底是要说啥?卫雪玢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你说的都队; 就是把; 华镇,这跟智远歌要结婚有啥关系?你不会是想着我听说智远哥要结婚,就联想到自己,会伤心难过吧?”
卫雪玢忍不住笑了; “真是人儿不大心还挺细,我离婚跟智远哥又没有关系,智远哥结婚我只有替他高兴的,这世上结婚的人多了; 总不会只要听说谁结婚,我就得哭一回吧?”
不伤心最好,就当他多余操心,华镇忍不住又试探了一句,“我不是觉得你跟海智远挺亲的,说的也是,他是你哥,他要结婚了,你只有高兴的,”
“如果他真的遇到喜欢的人要结婚了,我肯定替他高兴,只是外头传的那些,未必就是真的,你听听就行了,”没想到海智远跟赵敏的事都传到医院了,卫雪玢摇摇头,这么一来,就算是海智远最后没跟赵敏结婚,恐怕这名声也是要搭进去了。
这话啥意思?华镇心底那点儿莫名的小兴奋才升起就被泼了盆水,“那是别人乱传的?不可能啊,我可是听我们主任说的,刘主任,你也认识,那可是洛平没有他不认识的人!”
刘主任卫雪玢确实认识,但海智远的事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事儿说来话长,又是别人的私事,我就不跟你细说了,行了,这都十点多了,快走快走!”
叫卫雪玢一说,华镇心里跟猫抓一样,但时间也确实不早了,“瞧你,话说一半留一半的,卖啥关子啊?你等着,我非弄清楚不可,人家都买那么贵的料子做衣裳了,这事还能假?”
“你个路人操恁多心干啥?”卫雪玢直接推了华镇出门,“明天卸煤的事有我呢,你也歇一天再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开上班的焦师傅他们就被门前的小货车吸引了,听卫雪玢说后头还有一大车煤运过来分给他们,小小的华胜厂沸腾了,都不用卫雪玢交代,焦师傅他们已经带着几个小年轻卸车了,至于打煤球儿的事,大家也表示可以礼拜天过来,反正这是厂里的事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就算是义务加班,也都个个热情高涨。
厂里有焦师傅他们张罗,卫雪玢拎着提兜上班儿去了,她后天还得跑一趟郑原,这两天忙的很,不但要把单位的工作做好,放出去的料子,也得收收账了。
“雪玢,”常爱红难得来早一回,看见卫雪玢进来,忙冲她招手儿。
“今儿赵敏没来,”常爱红神秘的挤挤眼,“你猜她咋啦?”
卫雪玢疑惑的看看墙上的表,“这还不到时候呢,可能是今天有事来晚了吧?”
“哼,我看啊,她今天未必能来,”常爱红冲着大门啐了一口,“小丫头心眼多的很,也不看看惹的是谁?!”
“姐,你干啥啦?”卫雪玢拉住正准备上二楼的常爱红,“你上楼干啥去?”她们这些普通营业员,平时没事很少往二楼去的。
常爱红一笑,“上去干啥?找老牛喷会儿呗?行了雪玢,姐心里有数儿,没事,兴她做初一,就不兴我做十五了?呸,跟老娘耍心眼儿!”
为了块料子,赵敏这事儿确实做的不地道,但常爱红又干了啥?“姐你先下来,我跟你说,我给你的那几块料子你出手了没?人家昨天来要钱呢!”
“呃,这个啊,我捎着呢,来来来,我给你,”常爱红一拍脑袋,转身下楼,“叫她给我气的,正事儿都忘了!我跟你说,要是那种佳丽丝能再弄点儿就好了,这东西太火了,我想给自己留一块儿都不中,简直就是抢啊!唉,可惜咱们供销社进不来这样的货!”
她从卫雪玢这儿弄的几块,别看都不大,也就够瘦些的姑娘做件短袖的,但也愣是叫她每块儿加三块给卖了,就从卫雪玢去郑原带了料子让给她开始,常爱红都挣了好几十块了,这可比在供销社里挣工资来的快,要不是家里实在走不开,而卫雪玢也厚道,抽的并不多,常爱红都想跟着卫雪玢往郑原去一趟了,也摸摸路子,这样就能挣的更多。
她们都是干商业的,有点儿脑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