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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疯了。
凌曼宇来来回回越走越快,全身的血液都在奔窜!
「所以我会被那一群居民暗中监视……」
「查德事前就告诉整个西南岛区的人,我命定的爱侣出现了,他们只是很好
奇你本人长得什么样而已。」
「所有遗失的东西……」
「大家都不希望你太早离开。」
「但是查德说你的传说一直没「应验」……」
「因为当时你还没有爱上我。」
「我现在也还没爱上你!」她火大地喊。
佐罗露出受伤的眼神。
凌曼宇太忙于整理混乱的思绪,没工夫理他。
原来从她踏上塞国的那一刻就被设计了!
不!是远在她离开台湾以前,所有的阴谋诡计就开始运转了!
难怪外景许可证会「申请不下来」,难怪所有的东西都不顺利!原来一切的
始作俑者就是他!
老天,老天,老天!
「你骗得我好惨!」她磨着牙,越想越恼恨。
「我没有骗你!」他重重声明。「我只是没有说出内情而已……」
「这有什么不一样?」她怒声逼问。
「这就跟铃当一样,」他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为自己脱罪。「你知道的,她
从来不说谎,她只是……「顺势而为」,误导人家是某种情况。」
「你少把我女儿扯进来!」她气得跑到他目前,用力踹他膝盖一脚。
佐罗赶快乘机抱住她。
「竟然还留一把大胡子唬弄我!还对我用假名!」她忍不住两手捏住他的脸
颊,往外一拉,让他的一张俊脸变形。
佐罗忍痛不敢抗议。
「那个是……」
「别告诉我,你连留胡子都有借口!」她踮起脚,鼻尖触着鼻尖地低吼。
「夏克劳德家族的男人长得都很像。」他话声闷闷的。
凌曼宇一愕。
他一开始不愿意说,英俊的脸孔浮现一层暗红色。她越看越大奇,不断逼他
从实招来。
佐罗受逼不过,终于低吼:「我不希望你看见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却是那个
笨锐恩!」
尤其他的名字又和锐恩同音——他就是无法接受第一个跳上她脑海的男人不
是他。
凌曼宇心头咚地一跳。
所以,这是……吃醋吗?
笑气的泡泡开始在她体内聚集。
「存在我脑中的记忆是他,我第一个想起来的是他也不为过呀。」她故意说。
他虎眸危险地眯紧。「但是你当初并不喜欢他。」
「时间会让一个人的心里沉淀,后来我再想想,觉得他当年傻乎乎示爱的举
动还满浪漫的。」她弹弹指甲,朝指尖吹了一下。
他咬牙切齿。「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他了。」
「其实多少还是有印象的,不然我怎么会一再的想要去看他的照片呢?」
他低吼一声!
下一秒钟,她已经被人扔到沙发上,身上多了一个沉重的躯体。她只来得及
大笑一声,就被人吻得密密实实了。
终于餍足之后,他松开她,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呼息交融在一起。
她的每一个细胸前所未有地活跃着,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体热,两人
之间的强烈静电。
前一刻他不在,她干渴枯竭;下一刻他在了,她生意盎然。
一切的差别,只是因为他的出现。
只因为他的出现。
存在于他们之间的事物,之于她仍然太陌生,她不曾领略这种钻进灵魂深处
彼此震荡的感觉,所以不知道该称它为什么。或许它的名字是一个L 开头E 结
尾的字,也或许现在判定仍然太早,但是她深深省悟,唯一能让产生这种感觉
的人,只有他而已。
她于于明白了。她早该明白的。
「你的名字到底叫做什么?」她把玩着他的棕发,低声问。
「每一代夏克劳德的嫡长子都叫「左尔曼」,我的全名是「左尔曼。瑞恩。
夏克劳德」。瑞恩是中间名,也是平常使用的名字。」
她点点头。
「佐罗」自然就是左尔曼的简称。
想到之前每次和他在街上闲逛,岛区的居名每每先发个R 开头的音,再急急
改成「佐罗」,不禁好笑。
亏得他,竟然有办法串通所有的人一起来演这出求爱剧。
「我爱你。」他捧着她的脸,郑重地表白,「这不是一时冲动,不是被激情
冲昏头。我已经爱了你好几年,请你相信我。」
她轻叹一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啊,好怀念他的味道……
「我认识你才一个多月。」会不会太快了?
「我不急。你需要多少时间,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求一件事。」他低沉的声
音在胸腔里共鸣,震得她也跟着微微晃动。
「什么事?」
「永远不可以再在我的面前投入另一个男人怀里,要他带你走。」
啊,这个大醋桶!她真想放声大笑。
「连郎霈的醋你都吃,难怪连那个弟弟锐恩——」
「哥哥。」他更正。
她蓦地住口。「你说什么?」
「锐恩是我「堂哥」。」
她翻身坐起来瞪住他。
「你比锐恩小?」
「小三岁。」他点头。
且住!
「你今年几岁?」
「……三十二。」有什么不对吗?
「你比我小?」她不敢置信地推开他跳下地。「你居然比我小?」
他比她小两岁!
这只大熊——竟然比她小两岁!
「这是很重要的事吗?」死洋鬼子完全没进入状况。
「废话,我才不要交一个年纪比我小的男朋友!」
凌曼宇跑进卧室里,捂着额头,来来回回地飙步。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背!三十四岁才遇到心动的男人已经够悲惨了,
那个男人竟然还比她年轻?开什么玩笑?
佐罗傻眼。
在克服了一切之后,竟然是年龄出来碍事?
「出生日期不过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哪有什么要紧的?」他追上去敲门。
「你想得美!」坚定的拒绝从门内发出。
「男性的平均寿命比女人少三岁,我比你小,将来正好可以一起走入坟墓,
谁都不会把谁丢下,不是吗?」他贴在门板上,挖空了心思说服。
「别闹了,我还期望将来继承老公的遗产,当个老富婆,一口气养十个小白
脸呢!这样我嫁给你有什么搞头?」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再好好想想,此事绝对值得从长计议!
他无奈地听着房里窸窸窣窣地裙裾飘响声。
啊,不管了,总之命运已经如此安排,他们两人是彼此相属的爱侣。无论她
如何抗拒,最终仍只能待在他的怀里。
对于夏克劳德家族的传说,他可是深信不疑的!
尾声
安可仰转头看看坐在身旁的同伴。
凌曼宇转头回看他。
两个人的脸色都有点发青。
「一切又要从头来过……」安可仰迸出来的声音像只被人揪住脖子的鸡。
「真是恶梦……」凌曼宇的表情也不遑多让。
「阴晴不定的脾气。」
「晨间孕吐。」
「爱哭。」
「频尿。」
「歇斯底理。」
「水肿。」
「不停的抱怨。」
「背痛。」
「半夜的紧张电话。」
「痛死人的生产过程。」
两个人对望一眼,脸色已经进入惨白。
「小孩生下来之后的一大堆问题。」他继续下去。
「每隔两个小时起来喂奶一次。」她陪他念经。
「不明发烧。」
「肠病毒。」
「在幼稚园跟别人吵架。」
「到学校去跟一堆老师和家长道歉。」
两个人又互视一眼。
唔……
「抱歉!」凌曼宇捂着唇,转过身干呕。
安可仰觉得自己也快吐了——
为什么会这么凄惨呢?
他们两个人合生了一个小孩,各自的第二个小孩预产期竟然也在同一天。这
是冤孽吗?
呃啊啊啊啊啊啊——如果又生到一个跟铃当一样搞怪的女儿怎么办?
你呀你!不知节制,现在又搞出人命来了吧?早知道就把你给剁掉!他低头
对着自己裤裆里的小兄弟低咒。
那头,他的老婆梁千絮神色自若地与夏克劳德夫妇谈天说地。相形之下,他
这个满脸发青的老公还比较像「孕妇」。
回眸看看凌曼宇还在反胃,他叹了口气,同情地拍拍她背心。
佐罗被大汉约到清泉村后方的山谷抓虾去了,否则别的男人焉有机会碰他的
心爱女人一根寒毛。
想想真不是滋味,曼曼从小到大都是他罩的,虽然中间「监守自盗」过,但
是大部分时候自认是个称职的好大哥,转眼才半年而已,她就被一个外国小子
给拐跑了。
呜,真有一种看着妹妹嫁出门的失落感。
讲到出嫁——
「你还是坚决不肯嫁给那小子?」他问。
清空了早餐吃的一点酱菜和稀饭后,凌曼宇花容惨淡地转过身来。
「不行……坚持不嫁一个以弄大肚子这种卑劣手段逼婚的男人……」
好,你有种!吐到半条命都没了还能坚持底限。安可仰深深佩服。
「不过小孩再过六个月就要生了,你们没结婚好吗?」他再试探一次。
「你担心什么?我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凌曼宇娇横他一眼。
第一任罪魁祸首被瞪得乖乖的,完全无话可说。
大汉领着一行远方来人,从树林口绕出来。郎霈一如以往,全身湿透了,仍
然挂着好脾气的笑。佐罗倒是除了裤管之外,全身干顺顺,虾网里的收获甚至
比土生土长的管区大人还要多。
把虾子交给夏克劳德夫人,让她拿去料理之后,佐罗神清气朗地朝她走来。
「小子,我已经尽力了,别说我没帮你。」和他交错而过时,安可仰感慨地
拍拍他肩膀,回到老婆身边去。
佐罗苦笑一下,表情没刚才那么亮了。
「搞了半天原来找安当你的枪手。」凌曼宇不怀好意地道。
他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