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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夫金上尉,您为什么觉得德军会藏身在这里呢?”
“很简单,军事委员同志。”特拉夫金看了基里洛夫一眼,指着地图对我们分析说:“德军的小部队潜入到我们这的目的,无法就是侦察情报、偷袭指挥部或者破坏交通线。您请看,这个村庄离我们司令部所在的位置,只有三公里左右,而且紧挨着别尔哥罗德——库尔斯克公路,地形非常有利。”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神秘,但是一解释,就显得很简单了。我们听完特拉夫金的分析,都基本认定德军的藏身之地,就在特拉夫金所指的这个村庄里。
等他说完,我接着又问:“上尉同志,你打算带多少人去执行这个任务?”
我的话让特拉夫金思索起来,他自言自语地说:“人带少了,也许无法解决掉这股敌人;人带多了吧,又怕暴露目标。”
“上校同志,我给你出个主意。”别济科夫看到特拉夫金一直在苦思冥想,便主动向他提了一个建议:“既然你已经把目标锁定在这个方向,那么干脆集中所有的兵力,对这里进行围剿。为了防止被敌人察觉,侦察营可以分成几部分,从几个方向同时接近村庄,这样让德国人防不胜防。”
对于偷袭有可能藏有德军部队的村庄,基里洛夫所考虑的角度和我们又不一样。我们想的是如何将德军干净彻底地消灭干净,而他考虑的则是村里的村民安全。为此,他专门叮嘱特拉夫金:“上尉同志,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您要告诉所有参加行动的指战员,千万不要误伤到我们的自己人。明白吗?”
特拉夫金听完基里洛夫的吩咐后,迟疑再三,然后回答说:“明白了,军事委员同志。”我在听到他这么说时,心里明白做出这样的答复,他心里要进行多么激烈的思想斗争,要想在不误伤村民的情况下,消灭德军的小分队,那么势必会让侦察营的指战员付出更大的牺牲。
我冲他挥挥手,说:“上尉同志,既然命令已经明确了,那么就去执行吧。记住,多带几部步话机,这样方便部队间的联络。有什么最新的情况,就及时向我报告。去吧,祝你和你的战士们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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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六章 克敌妙计(上)
看着特拉夫金的背影从门口消失,丹尼洛夫还担忧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觉得上尉他们能圆满地完成任务吗?”
我瞥了他一眼,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副司令员同志,我们做指挥员的,应该相信自己部下的能力。既然任务已经下达,我们只需要等待最后的结果就行了,不用过多地干涉他们的行动,否则会影响到他们的发挥。”
丹尼洛夫听我这么说,苦笑一下,然后无奈地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就静待特拉夫金上尉他们的好消息吧。”
“副司令员同志,这就对了。”基里洛夫等丹尼洛夫说完后,笑着补充了一句:“我记得丽达以前曾经说过一句东方的俗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我们和特拉夫金上尉打交道的时间也不短了,他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圆满地完成任务。”
我用手在摊在面前的地图上轻轻拍了两下,对他们说道:“好了,特拉夫金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们来研究一下该应付明天德军可能发起的大规模进攻。”
丹尼洛夫他们三人围到桌边时,阿赫罗梅耶夫正好也拿着一份电报走了进来,我便冲他招招手,说:“少校,到这里来,你手里的电报,是哪个部队发来的?”
“司令员同志,”虽然阿赫罗梅耶夫是我的老部下了,但他对我说话,始终是恭恭敬敬的:“是近卫第52师来的电报,涅克拉索夫上校报告说,在他们阵地前方的德军似乎有集结的迹象,可能是在为明天的进攻做准备。”
“少校同志,您知道集团军炮兵司令员波夫斯基上校在哪里吗?”阿赫罗梅耶夫刚一说完,丹尼洛夫就接着问道。
阿赫罗梅耶夫点了点头,回答说:“早在两个小时以前,我就给上校发了电报。他此刻应该在返回司令部的路上。”
虽然波夫斯基是被我派到第一道防线指挥炮兵部队的,但由于地域太宽,我这次去前沿,压根就没看到他的人。本来想到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会有不少用到炮兵的地方,正打算将他重新召回指挥部的,没想到丹尼洛夫已提前把这事安排好了。
丹尼洛夫见我盯着他,以为我会责备他擅作主张,连忙向我解释说:“司令员同志。我认为让波夫斯基上校留在司令部里,能最大程度地发挥他的作用。再加上当时联系不上您,所以我就自作主张,让上校从前线赶回来了。”
我见丹尼洛夫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笑了笑,安慰他说:“副司令同志,您别紧张,我没有丝毫责怪您的意思。这件事情您做得很对,就算您不召波夫斯基上校回来,我也会下令将他召回的。如今在集团军的防御地带里。除了我们集团军的炮兵外,还有方面军司令部源源不断派来的炮兵部队,如果没有统一的指挥,这些各自为战的炮兵部队不光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反而容易被敌人消灭掉。”
听我这么说,丹尼洛夫长松了一口气,然后如释重负地向我说道:“司令员同志,我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所以才在没有征得您同意的情况下,把波夫斯基上校从前沿召了回来。”
别济科夫听完我和丹尼洛夫的对话。好奇地问道:“两位司令员同志,难道你们打算利用炮兵,来狠狠地教训一下德国人吗?”
“没错,参谋长同志。”对于别济科夫的猜测。我给予肯定的回答:“刚刚涅克拉索夫上校不是报告说,德军在他们的阵地前面有动静,怀疑是正在进行集结,准备明天的进攻。那么我们就在他们的进攻前,对他们进行炮击,就算不能全歼他们。也能打乱他们的进攻安排,减轻我们防御部队的压力。”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们正在念叨的波夫斯基出现在了指挥部的门口。他快步地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抬手敬了一个环礼,报告说:“集团军炮兵司令员波夫斯基上校奉命赶回,听候两位司令员的命令,请指示!”
我紧紧地握住波夫斯基的双手,关切地问道:“上校同志,回来的路上还顺利吧?”
波夫斯基摇了摇头,表情严肃地说:“在离这里不远的时候,前面开路的吉普车压上了地雷,车上的警卫战士全部牺牲。幸好我当时坐在第二辆车上,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基里洛夫听完波夫斯基的述说,又忍不住旧事重提:“你们听听,不光丽达在返回的路上遭遇了敌人,就连波夫斯基上校返回的途中也遇上了地雷。所以我再次重申,司令部的成员如非必要,谁也不能随便往前线跑。否则一旦你们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整个集团军的指挥系统就会发生混乱,要是到时打了败仗,这个责任谁负得起?”
对于基里洛夫所说的这些话,我立即第一个站出来表示赞同:“军事委员同志说得对,以后谁要去前线的话,必须经过我们在场的五个人一致同意。对我的这个说法,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
“没有。”另外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了,接下来谈论该如何对德军集结部队的区域实施炮击。”我说完这句话以后,眼睛望着波夫斯基说道:“上校,我们打算集中部分炮火,对近卫第52师前面的地段进行炮击,尽最大的可能给敌人以重创。”
波夫斯基看着面前的地图,若有所思地说:“司令员同志,请恕我直言,这样的炮击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他抬起头,看着我们几个都一脸茫然的样子,便继续往下说:“在昨天德军发起进攻前,不光我们的方面军,甚至连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中央方面军,都同时对德军的可能集结地,进行了高密度的饱和炮击。可实际取得的效果,却微乎其微,充其量只不过打乱敌人的进攻部署而已。从敌人进攻我军防线的凶猛程度来看,他们所受的损失并没有我们估计的那么大。”
波夫斯基的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我想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上校同志,昨天凌晨的炮击之所以没有取得理想的战果,我认为原因是多方面的。”
我的话引起了波夫斯基的好奇,他盯着我问道:“司令员同志。您能说得详细点吗?”
我看到不光波夫斯基想知道答案,连丹尼洛夫他们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也就不再卖关子,爽快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我觉得是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我们不知道德军的具体位置。只能朝着可能是德军集结的区域射击,没准就这样浪费了不少的炮弹;第二点,我估计也许炮击开始的时间稍微早了点,你们想啊,德军做事挺呆板的,他们肯定要等时间到了,才会到进攻出发地开始集结。结果我们过早的炮击,让还待在隐蔽部或者战壕里的德国官兵逃过了一劫。只要解决了这两个问题,我想我们的炮击,还是能给敌人造成不少的损失。”
波夫斯基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一阵。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说:“司令员同志,这么说,炮击是必要的?”
“没错,上校同志。”我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为了减轻前沿的防御压力,对敌人的炮击是势在必行。”
波夫斯基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司令员同志,我这就去给前沿的炮兵打电话,让他们派出炮兵观测员,对敌人的集结地进行侦察。为我们的炮兵指示射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