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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虏。然后端着三八大盖的倭寇就乖乖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副司令员同志,”弗拉索夫突然开口说:“我觉得在枪毙俘虏这件事情上,丽达同志做得对。”
是敌人都已经放下了武器,我们应该优待俘虏。”
些法西斯匪徒对我们的人民犯下的罪,应该用他们的鲜血来偿还。您难道没听丽达说吗?那些两条腿的畜生,再糟蹋了我们的姐妹后,还要把她们驱赶到村口去枪毙。换了我,我也会将这些该死的德国佬全部枪毙。”
是司令员同志,我还是觉得应该优待俘虏,而不是枪毙他们……”林总和弗拉索夫开始为我枪毙俘虏的事情争论起来。听到两人唇枪舌剑地辩论个不停,我心中只能暗暗感叹,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啊。李云龙不过枪毙了几个主动求死的ì军伤兵,就被由团长降为了营长。我杀了这么多德军俘虏,如果在国内的根据地,那还不把我从师长降为连长啊。
就在两人在师哲的翻译下争论不休的事情,门口传来了尤先科喊报告的声音。我连忙大声地喊道:“外面是尤先科上尉吗?快点进来吧。”
尤先科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弗拉索夫和林总的争执已经听了下来,大家的注意力一起集中到了我的jǐng卫连长的身上。
因为尤先科是我的部下,所以还是我开口问道:“上尉同志,什么事?”
告司令员、副司令员、参谋长同志。”在这种场合下,他没有称呼我师长,而是称呼我在集团军司令部里的职务,“外面有莫斯科来的指挥员,要见你们。”
这次接话的是弗拉索夫:“从莫斯科来的指挥员,快点请进来。”
分分钟后,一名神采奕奕的指挥员和一名穿着深蓝『sè』大衣的老人跟在尤先科的身后走进了指挥部。
指挥员进来后,越过尤先科走到我们的面前,立正向我们敬礼,口中说道:“新年好,指挥员同志们。我是zhōng&卫团的别济科夫上校,奉命前来给你们送礼物的。”
物,什么礼物?”当弗拉索夫还在有点『摸』不清头脑地自言自语时,我已经上前两步,走到别济科夫上校的面前,向他敬了个军礼,微笑着说:“您好啊,别济科夫上校,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您的伤都好了吗?”
别济科夫向我伸出手来,也笑着说:“你好,丽达。谢谢你的关心,我的腿伤早就好了。才多久没见啊,没想到你现在已经是将军了。”
我一边和他握手,一边看着和他一起进来的老人,觉得有点面熟,可又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便好奇地问:“别济科夫上校,这位老人是?”
别济科夫笑着反问道:“怎么?才过一个多月,你就不认识这位老人家了?”然后松开我的手,上前依次和弗拉索夫、林总握过手后,才指着老人向我们介绍说:“这是伊热夫斯克机器制造厂弗洛宁高级工程师,在他的指导下,发明并推出了一种新式步枪。经过测试,这种步枪的『xìng』能超过了我军目前所装备的步枪,所以斯大林同志亲自下令,把第一排生产出来的一百支步枪全部装备给你们的第20集团军。”
原本站在尤先科后面的老人,听到别济科夫说到自己的名字,也走上前来,语气激动地说我们说:“指挥员同志们,你们好!很高兴能见到你们。”
等弗拉索夫、林总和老人握过手后,我才上前和这位来自未来的弗洛宁高级工程师握手。我刚要说话,没想到老人却抢先说道:“您好,将军同志。我听别济科夫上校说,您曾经救过我的命,在这里,我向您表示衷心的感谢。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我将自己亲手制造的突击步枪送给您。”说道这里,他扭头望向别济科夫说:“上校同志,请您把那支突击步枪交给我的这位救命恩人吧。”
别济科夫把挎在肩膀上的那支枪摘下来,向我递了过来。一接过枪,我不禁被惊呆了,要知道我不光见过这枪的图片,而且还在博物馆里见过实物,原来这新发明的突击步枪,就是后世有名的ak47突击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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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节 穿越者弗洛宁(上)
正当我捧着k47呆时,一旁的弗拉索夫好奇地问别济科夫:“上校同志,为什么这位工程师同志说丽达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本来在愣的我听见弗拉索夫这么问,不禁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紧张地盯着别济科夫,想听听他是怎么回答的。不过我很快现自己是杞人忧天了,弗洛宁的身份,似乎是个最高机密,别济科夫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上次丽达进城里治伤时,在路上遇到了空袭,机缘巧合之下,救了这位工程师一命。”
对于别济科夫有些敷衍的解释,弗拉索夫好像也看出不妥之处,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从我的手里拿过那支突击步枪,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向弗洛宁问:“高级工程师同志,请问这种突击步枪有什么特点吗?”
弗洛宁走上前,从弗拉索夫的手里接过步枪,放在了桌上,开始向我们做详细的介绍:“这种步枪是我新研制出来的突击步枪,枪身长870毫米,重量43公斤,采用的是762毫米的子弹,即目前我军使用的莫辛纳甘步枪子弹,由容量为30子弹的弧形弹匣供弹。保险/快慢机柄在机匣右侧,可以选择半自动或者全自动的shè方式,拉机柄位于机匣右侧。和各国装备的步枪相比,这种步枪枪身短小、shè程较短,适合较近距离的战斗。”
林总拿起步枪看了看,没有说话,又放回了桌上。弗拉索夫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这种步枪等于就是一种新式的冲锋枪吧。”
听到他这样的评价,弗洛宁有些不高兴地说:“在同样的距离里,突击步枪和冲锋枪相比,不光shè击jīng度更高,而且杀伤威力也更大。”
弗拉索夫哦了一声,扭头问林总:“林副司令员同志,您觉得呢。”
林总微微一笑,淡淡地说:“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光在这里纸上谈兵是没有用的。要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只有经过亲自的实践以后,才知道这种枪的xìng能究竟如何。”
好,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去试试这种武器的威力。”弗拉索夫说着,再次拿起了桌上的步枪,并征求别济科夫的意见:“上校同志,和我们一起去?”
别济科夫点点头表示同意,同时问弗洛宁:“高级工程师同志,您也和我们一起吗?”
老人家摆摆手,径直找个位置坐下说:“我就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想在这里休息休息。”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我说:“女指挥员同志,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让您留下来陪我聊聊天?”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顿时觉得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幸好还是弗拉索夫为我解了围:“丽达,既然高级工程师同志觉得累了,想在指挥部里坐下休息休息,那你就留下陪陪他吧。”
既然司令员这么说,我也就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后,我为老人家倒了一杯黑咖啡,并将一盘饼干推到了他的面前,热情地招呼他:“高级工程师同志,请尝尝我们部队里厨师烤出来的饼干。”
弗洛宁没有说话,而是四处看了看,然后才低声地问道:“丽达,瓦斯科夫好吗?或者应该说有准尉这个人吗?”
刚听到瓦斯科夫名字时,我还没回过神,没想起弗洛宁说的是谁,但听到他接着说到的准尉,我马上明白他说的是谁了,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顾不上搭他的话,我几步冲到门前,拉开房门有些心虚地向外张望。
坐在外面执勤的是一名中尉军官见我站在门口,连忙站起身来向我敬了个礼,问道:“参谋长同志,您有什么指示吗?”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司令员他们几个都出去了吗?”
值班中尉有些诧异地望着我,回答说:“是啊,弗拉索夫司令员、林副司令员、翻译、尤先科上尉,和刚来的那名上校一起离开了。”停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问我:“参谋长同志,您有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去叫他们一声。”
我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继续执勤吧。”说完也不管那个一脸茫然的中尉,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关好门以后,回头一看,弗洛宁正在那里悠闲自得地品尝咖啡呢。我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望着面前的这位老人,低声地问:“工程师同志,您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突然问起瓦斯科夫准尉呢?”
老人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也低声地回答我说:“当初在地铁站的时候,你不是告诫过我,说现在是斯大林时代,要想平安地活下去的话,就要换一种思维方式,把自己当成是一直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要学会装糊涂,才能活得长久。”
我凑近他追问道:“工程师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都把我搞糊涂了。”
简单啊!”弗洛宁向我解释说:“听了你的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该怎样装糊涂,而又不引起当局的怀疑。正好路上遇到空袭,我受伤住进了医院,于是我灵机一动装失忆。没想到这样居然骗过了所有的人。”
看到老工程师得意的表情,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算是落了地,随即把话转入了正题。我好奇地问他:“我没想到那么快你们就制造出了后世的突击步枪。不过我有个疑问,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生产出这么多的步枪,难道是另外建了一条枪支生产线吗?”一问完这个问题,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不对不对,就算要上生产线,一个月的时间也远远不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工程师如同看外星怪物似的看着我,说:“丽达,看来你真是个外行。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