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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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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几句,便没有人在意颜良。
  反倒是走在宽阔的城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颜良有所不知,连眼睛似乎都不愿在睁开一般。
  “碰!”
  一阵撞击,撞得颜良头疼。颜良想都没想,张口怒骂,道:“哪个王八蛋,走路不看人!”
  他面前一个躺在地上的老汉痛苦的爬了起来,他本想起来找颜良的理儿,可是一见颜良的气势,顿时被比下去了几分,维诺的往后退了几步。
  “哼!”颜良一见是个农夫,也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皇甫岑从后赶上,把老汉扶起,瞪了一眼颜良,喝道:“快给老汉道歉。”
  颜良不敢违抗皇甫岑的命令,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老汉看了看皇甫岑,又瞧见皇甫岑身旁好多人围着,不知道是哪里的大户人家,怯懦地回道:“没事,没事,是老汉我没长眼睛。”
  皇甫岑看了看文丑,文丑递过来几个铜子,皇甫岑把它交到老汉的手中,道:“就当我们赔的不是。”
  皇甫岑一句话未说完,便听到身旁一个人冷哼一声。
  转眼瞧去,这人身长八尺,比颜良、文丑还要高上几分,脸色泛红,五缕长髯,身着莺歌绿样的短袖衣衫。一副神态站在人群之中遗世独立。
  这个大汉立刻便把皇甫岑身旁这些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纷纷抬头凝视,这副长相,确实与众不同。
  那大汉轻蔑的扫了一眼皇甫岑,然后也不理会他们,围着看着眼前的事情。
  见大汉如此,这些人才看到面前围着一群人,不知道看着什么事情。
  “我说的呢,这么宽的大路怎么能撞到人呢?原来是他们堵在路中央。”颜良嘿嘿一笑,想给自己开脱责任,扭头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也不理会颜良,跟着这些人,瞧着场内。
  场中央很大,上面还摆着一座类似后世戏台的东西,上面供奉着“黄帝”、“老子”。
  看到这些东西,皇甫岑的心中就咯噔一声,转头便想离去。却被身旁拥挤的白马义从堵着,退也退不出去。
  “大人,你看是大贤良师的弟子在发符水呢?”
  这几年一直身处塞外的皇甫岑差一点都忘记了太平道这件动摇大汉根本的事情,他在卢龙塞发誓要扶汉,扶汉就自然要跟太平道站到对立面,而偏偏皇甫岑有许多往事,不想跟这些人接触。
  “文丑,看什么呢,咱们也求点。”颜良说道。
  皇甫岑怒瞪一眼,今天颜良连番说错话,皇甫岑决定要让他们多看看书,即便不能成为吕蒙,也要识字上进。以免日后出丑。
  文丑偷偷地冲着颜良耸耸肩。
  戏志才、程昱、沮授三人的目光自然聚焦在皇甫岑的身上,从皇甫岑的一个眼神中,他们已经察觉到皇甫岑对太平道有着多么的厌恶。
  “走。”匆匆扫了一眼,皇甫岑也不想解释,开口道。
  几个人不敢多言,转回头便想跟着皇甫岑离开。
  却不想,场内突生变故。
  “谁来还我爹的命来。”
  一声娇喝划破整个场内,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
  谁都知道大贤良师发符水治病救人,怎么会有人上这里高喊还她爹命来?
  只见,莲步轻移间,一个女子快速的朝着那发符水治病之人走来。
  那女子年纪不过十八九,身着麻布素衣,细瞧她双眸,神色匆匆,脸上尽是忧虑之色。冲着那洒符水的贤师弟子叫喊道,浑然已经忘记了什么礼仪。
  “怎么回事?”那弟子转头问向身旁的一个小徒。
  那小徒趾高气扬的凑到那弟子耳畔,低声附语了几句。
  听完小徒的一席话,那弟子眉头深皱,自知此事不宜声张,故作镇定地问道:“哪家的丫头,说话不着三不着四,要寻人,去官府报案,找我大良贤师何事?”
  未等女子开口,一旁大良贤师的信徒,对着那女子指指点点,有些人自恃身份,更是出言训斥。
  “哪里来的丫头,大良贤师治病救人,怎容你再次胡言乱语!”
  “多磕几个头,多求求大良贤师,说不定你爹就活了,现在如此这番,岂不是陷你父于不仁不义。”
  “就是!也不看看时候!”
  “……”
  接下来的话,越说越难听,甚至隐隐之中皇甫岑都能听见一些唾骂之语。
  那女子泪如梨花,咬着牙,摇着头,否定道:“不对,不对,我爹明明是喝了这符水,口吐鲜血,刚刚身亡的!”
  “呃。”皇甫岑一怔,停住脚步,转回身看着场内情景,如果说别人不信这女子的话,皇甫岑却不可不信,因为这符水有些只是一些纸灰兑水,可是有些里面却是掺着水银这剧毒的。如果这女子没有撒谎,那就真是这符水惹的祸,可是太平道施撒符水大多已经不用那汞这类的剧毒了。
  围观的群众见小女子楚楚可怜的神态,不想说谎,一时间语塞,也不好回应什么。
  那弟子的徒弟见此,脸色慌张的跨步而出,手指那女子吼道:“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我们什么时候给你符水了?”
  “我没有胡说,没有胡说。”女子摇头,回道:“明明是你昨天给我的符水,说大良贤师的符水能治百病,我才给我父亲喝下去的,可是今天,我父亲就撒手人寰。就是你,就是你!”
  那弟子听此言,神色不悦的看了一眼那徒弟。
  那徒弟见师父神色不悦,神色骤变,手指女子骂道:“娼妓,修要胡言乱语!”


第5章 娼妓卞玉
  “娼妓,修要胡言乱语!”那太平道的徒子徒孙仗着身旁有首座师父撑腰,蛮横地骂道:“师父,这女子乃是四处云游以声色谋生的歌者舞伎,她说的都是谎话,师父你可给师弟做主啊?”
  他这一生嚷嚷,周围本是有些同情女子的百姓,纷纷转头看着那女子,脸上都挂着怒色。汉时,歌妓虽然没有后世低微到人人唾骂的份儿,可也毕竟是多为人所不齿。自然而然地在人们的主观印象中把这女子的话归咎为胡言乱语。
  当然,这其中也有太平道在汉时地位的影响。
  那首座弟子并没有露出一丝应有的得意,但也不斥责自己身前的那徒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冲着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
  “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谎!”女子怯懦的连退几步,看着身旁这众多质疑的目光,仿佛百口难辩。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真是不知羞耻!”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妇人开口骂道。
  “也不看看,这大良贤师的符水救活了多少人,哪容得你在这里胡乱冤枉。”
  中国人自古就不缺少这些不了解事情真相,便落井下石的人,他们见此景,自然不愿意放过面前的女子,纷纷借机落井下石。
  “我没有说谎。”那女子眼眶之中泪痕点点,强忍着悲伤,指着面前的徒弟,说道:“咱们去见官,见官!”
  那首座弟子的徒弟在那里偷偷地笑着,却被他身后的师父捅了捅,低语道:“不宜多生事端,你先拖住她,跟她去官府,我这就派人去寻人。”
  “是。”见此,那徒弟也不敢放肆,上前揪住那女子的衣袖,吼道:“各位乡亲,都给我做个见证,她冤枉我杀人,她现在还要跟我去见官,我们这就去见官。”
  “还见官干什么,一看就是这娼妓撒谎,没准她老父可能就是她害死的!”
  “这种人直接送去大牢的了,娼妓!呸!”
  “贤师的徒子徒孙们,还要给大家发符水呢,哪有时间处理这种事情,我看还是让她自己去官府吧!”
  “可不是吗,这种事情也要劳费贤师弟子亲往!”
  ……
  各种纷乱的嚷嚷之音,不绝于耳。
  颜良耸耸肩,凑到皇甫岑的近前,说道:“大人,我看咱们管不了,还是走吧,这可是大良贤师的徒子徒孙啊!”
  一旁的白马义从则是傻傻地看着皇甫岑,也不知道真伪。
  皇甫岑扫视他们一眼,这些人没有帮那女子说话,就间接的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太平道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就连他身旁的白马义从也都对太平道深信不疑。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怎么打消这些人对太平道盲目的认识,绝对是以后河东太守施政的重中之重。
  戏志才没有开口,其实他知道不论自己开不开口,皇甫岑都一定要做,而且还会无休止的管下去,如果不管,那就不是他皇甫岑了。
  皇甫岑还没有挺身而出。
  只见从外走来了几个人,推推搡搡间走进场内,为首一人头戴进贤冠,身着直裾衣,虽然穿着不是很正式,但一副达官贵人的姿态,让身旁围观的百姓望而生畏。
  “咦,这个人是谁?”突生变故,颜良惊问。
  “还能是谁,应该就是河东的官吏了。”戏志才的重心没有放在来人身上,目光一直游离在那个人身后一太平道信徒的身上。
  “看来这来人同太平道也有些瓜葛。”程昱点破。
  “有什么,哪个官宦之家没有同太平道有所瓜葛。”沮授很不以为意,虽然他本人对太平道这套故弄玄虚没有什么好感,可是在汉末,黄巾起义没有爆发前,这几乎已经成为人们默认的道教了,士族门阀跟他们有些瓜葛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沮授这么想,皇甫岑可不这么想,本是犹豫的脚步,停在那里,他还真是要看看,这太平道的势力能有多大。
  河东虽然富庶,却因为地处三河,北临匈奴、羌胡,很少有大家门阀真正的在这里安家立命,河东门阀崛起大多是在魏晋之时,此是汉末,还没有那种大到一手遮天的门阀!
  “河东郡,除了安邑卫氏,就只剩下安邑裴氏了。”程昱想起了什么点点头,自语道。却又仿佛像是在说给皇甫岑听。
  河东卫氏,这支最出名的人就应当属于那个娶了蔡文姬的卫仲道。可是在曹魏却另有一人支撑起了河东卫氏,继而成为晋朝河东大阀,这个人就是卫觊,他的儿子卫瓘杀死了钟会、姜维、邓艾,这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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