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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有无损害英明,当然,他也没有英明,可毕竟是关乎脸面问题,怎能忍耐?
赖皮咳嗦两声之后,护着胸口的间隙,想着叫骂,怎奈胸口剧烈疼痛,以至于不敢说话,最终只能紧。咬牙根,带着满心不甘,对手下挥了挥手。
手下见状,顿时懵逼,完全不明白赖皮今天是怎么了,然而看见赖皮一再挥手,才不得不放人。
月华姑娘挣脱赖皮的四个手下,大步跑向云中鹤身后,立时羞红了脸,只是看着云中鹤挺拔的背影。
赖皮碍于疼痛,一直都在紧。咬牙根,看见手下将月华姑娘放开,急忙对四个手下招手,然而手下立时会意,大步走到赖皮身边,将其扶起。
赖皮正准备转身,忽然看向云中鹤,握拳示意发狠,随后在手下的搀扶下,离开了明月轩。
在场的众人看见赖皮远去,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纷纷看向路见不平的云中鹤。
此时的云中鹤却在与月华姑娘对视,什么话都不说,视周遭如无物。
羞红了脸的月华,轻声说:“谢谢你,救了我。”
云中鹤挠了挠头,傻笑着说:“呃、路见不平,英雄救美,是我应该做的。”
一旁的齐天,听了云中鹤的话,顿时心想:“哥们儿,你太会唠嗑了,简直有损‘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在我心里的印象,幸亏你不是小说里的云中鹤,否则这姑娘该遭殃了。”
然而,紧接着齐天想到一个人——王麻子,既然作为碴子镇的县主,怎么可能对明月轩里的一举一动毫不关心?况且受伤害者,还是月华姑娘?
齐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至少剧本不应该这样打开。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一个下人模样的小厮,到了月华同伴身边,一阵低语,随即那同伴对月华说:“坊主回来了,咱们得回去。”
这一句话自然也落在云中鹤的耳中。
月华姑娘得知后,深情地看向云中鹤,而云中鹤却话音坚定地说:“明天,等我,在下云中鹤定会带姑娘离开。”
话毕,对月华姑娘拱手抱拳,以示真诚。
月华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施礼,紧接着随同伴离去。
云中鹤默默地看着月华离去,随后与齐天一同走回悦来客栈。
******
话说,重伤的赖皮刚走出明月轩,便因胸口疼痛难忍而命两个手下去雇佣轿子,紧接着与两个手下慢慢走回。
很快,三人便走出闹市,为了抄近道,走进一条巷子。
这时,一个手下突然说肚子痛,随后便在赖皮的叫骂声中跑开,紧接着两人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突然,十米外出现一个壮汉挡住了去路,赖皮看了一眼,随即强忍疼痛地叫骂了一句:“好狗不挡道,快点特么让开!”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赖皮示意身边的手下处理一下,继而那手下走到壮汉身边,没等说话,只看见那人的下巴有三寸长的疤痕,反被那人问:“他可是赖皮?”
那手下不明白怎么回事,继而点头。
下一秒,那手下突然瞳孔放大,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看向对面的男人。
然而,仅是一眼,那壮汉便消失不见——直奔疼痛难忍的赖皮。
赖皮不明所以,正准备忍着疼痛叫骂,没等开口——胸骨击碎,两记拳尖猛砸心口,以至断气。
那壮汉急忙看了看巷子两边,发觉没人,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蹬墙而上,眨眼间消失不见。
……
巳时过半。
碴子镇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赖皮死了。
一个上午,不超过两个时辰,死了两个人,分别在相邻的两条巷子里。
根据种种迹象表明,凶手是同一个人——云中鹤。
话说,齐天和云中鹤走回悦来客栈后,只是吃了早饭,随后各自回屋。
不消两刻钟,外面便传来各众嘈杂的声音。
原本打算躺在炕上睡一会儿,却因嘈杂声而无法入眠,很快房门便被敲响。
对于毫无节奏的敲门声,齐天知道是自己人,于是翻身而起,大步奔向门口,打开门,忽而皱眉——张胜。
不待说话,张胜走了进去,齐天下意识地看了看外面,察觉没有异样,随后关门,上门闩。
“你咋来了?”
齐天疑惑地问。
张胜倒了一杯茶水,待喝下之后,面色凝重地看向齐天,沉声说:“碴子镇不太平,尽快解决掉王麻子,赶紧回去。”
齐天疑惑,完全不明白张胜说的是什么意思,继而沉声说:“具体点儿。”
“赖皮死了,与那个老头死在相邻的巷子里,凶手是同一个人,身法很强,我给跟丢了。”
张胜说完,叹了口气。
什么,张胜竟然跟丢了?
齐天瞬间严肃起来,沉声问:“知道什么来头么?”
“直觉告诉我,和王麻子有着一定的关系。”
齐天追问:“有什么根据?”
“早上死的人,正是‘蓝桂坊’头牌月华姑娘的亲爹。”
张胜解释着说道。
张胜说完,齐天的双手背在身后,开始在地上来回踱步,很快便将整个事件的线条理清,继而看向张胜,沉声说:“表面看,凶手是云中鹤,实际幕后凶手却是王麻子,而云中鹤只是一头替罪羊!”
张胜点头。
“那么接下来,贼喊捉贼的王麻子,肯定会按着线索找到云中鹤,最终……”
齐天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门外传来撞门的声音,那声音很近,近到能够猜出撞的是云中鹤的门。
“你先走,晚上再联系。”
齐天说完,大步走出了屋子,而张胜则打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第159章 消失不见(第1更)
齐天推开门的一刹那,刚好看见云中鹤的门被撞开,紧接着六七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拥而入。
很快,房间里便传出一阵打。砸和喊叫声。
没等齐天走到门口,云中鹤便被押出来。
齐天正想着说话,然而云中鹤却怒吼:“看啥看,没你的事儿,一边呆着去!!”
话音稍落,便被两个壮汉押出去。
对于云中鹤的话,齐天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紧接着看向带头来抓人的头子,只见对方三十岁上下,与他差不多高,皮肤黝。黑,却是个光头。
那人冷眼看了齐天一眼,继而满是威胁地说:“老老实实的呆着,小心连你一块儿抓了。”
话毕,大步离去。
然而,那人刚走,客栈迎客的小厮便急忙跑上来,来不及打招呼,直接跑进云中鹤的房间,随即满是抱怨地说:“以后掌柜的生意可怎么做啊!?咋还摊上这么个事儿啊!?”
齐天没搭理,也不想搭理,然而却直接走了过去,看见那小厮在收拾东西,继而轻咳一声,紧接着问:“刚来的那个是谁?”
那小厮抬头看向齐天,一脸愁苦地说:“县主大人的手下,排行第八,叫疙瘩。”
疙瘩,最小的意思。
齐天退出房间,想到被冤枉的云中鹤,再加上对方手段之强悍,齐天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只是缺少一些由头,随即想到一个人,继而下楼去寻。
齐天出门,一路向西,大概走了将近两刻钟,便在一处十分惹眼的房子前停下,只见门口上面的牌匾上写着三个斗大的字——
蓝桂坊。
由于白天没有生意,相对来说很轻松,然而门口的一个大茶壶正在站着打瞌睡,待齐天走近,站着睡着的大茶壶险些栽倒。
突然看见有陌生人,继而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对齐天挥了挥手,示意白天不做生意。
只是,齐天却说:“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
那男人爱搭不理地问:“别闹,哪个汉子来这儿不是找人的?”
齐天无奈,随即说:“我是来找月华姑娘的。”
听齐天说找月华,瞬间靠在了门边,无奈地说:“你是今天第一百七十三个说要找月华姑娘的,我明白,男人嘛!明天再来,记得早点,省得排队。”
齐天连连摆手,解释着说:“你误会了,我真的找她有事儿!”
“我知道,可哪个男人来‘蓝桂坊’不是为了找姑娘说悄悄话?你这人可真逗,傻。逼吧!?”
那大茶壶无可奈何地说。
齐天现在不想说话,心里很乱,更不能跟眼前这个傻叉解释,否则会分不清谁更傻叉。
……
就在齐天感觉到无奈时,房子里走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且黄金比例异常标准的、三十岁左右的贵妇,那妇人上下打量了齐天一眼,继而轻声说:“找月华啥事?”
听见女人说话,反而没看见妇人的大茶壶急忙恭敬地说:“小的见过坊主!”
坊主?
蓝桂坊的主人!!!
齐天先是一愣,紧接着拱手抱拳,恭敬地说:“在下齐拴柱,见过坊主!”
齐天虽是恭敬地说话,眼睛却时不时地向女人身上瞟。
只是,与春花相比,仍旧不是一个档次——春花,简直是成熟待采的葡萄,风韵不减。
那坊主轻笑,随即说:“行了,来到这儿就不用客气了。”
齐天接着刚刚的话说:“我是月华姑娘刚刚认识的一个朋友。”
齐天只是说朋友,并没有说在哪里认识的,对于青楼的规矩,重生而来的齐天会多或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那坊主听后点了点头,随即说:“记住,‘蓝桂坊’的姑娘没有朋友。况且县主大人正在抓捕凶犯,即便你不是凶犯,也是凶犯的同谋,奉劝一句,早早离去,免得惹祸上身。”
所谓的朋友,坊主是知道各中过程的,毕竟她的身份不一般。
对于齐天的眼神,经验老道的坊主又岂会看不懂?同时,也觉得齐天显露出一种与众不同。
对此,齐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