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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精壮汉子没搭理,拿起西瓜便吃,继而说:“可以,挺甜。 ?·”
一声方落,身边的崽子会意,很快在怀里取出一两银子丢了过去。
“大。爷!您、您这是啥意思啊,您的银子我可不敢、不敢要……”
那摊贩依旧吓的浑身发抖。
“啰嗦。”
话毕,抱着半个西瓜走向凉棚下。
那崽子也抱起两个西瓜紧随而去。
精壮汉子将西瓜放在躺椅旁边的凳子上,继而轻声说:“来了。”
躺椅上的男人不答话,只是伸出手,示意要西瓜。
精壮汉子会意,立时拿起一块西瓜放在那人的手上,很快那人便一口下肚,并由衷的赞叹:“甜,走的时候再拿两个。”
话毕,又说:“还等着干啥,准备迎接咱们的客人。”
一声方落,那精壮汉字便命凉棚两侧的十个背枪汉子站在牌坊下,举枪指向不足一里的一骑马队。
话分两头。
相距一里的队伍中,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内——
一个长相略显老成的年轻人,侧躺在榻上,一旁身穿华丽衣服的女人在剥葡萄,并亲口喂给闭眼的男人吃。 ?·
一颗葡萄下肚,男人用流利的汉话问:“还有多远?”
“王爷,这回真快了,不足一里就到石寨镇。”
女人很是恭敬地说。
这王爷便是科尔沁左翼中旗,世袭罔替的扎萨克和硕达尔罕王——那木济勒色楞。
闭眼的达尔罕王嘴里轻轻念叨着:“石寨镇,石寨镇……”
紧接着,达尔罕王慢慢睁开眼睛,透过马车的窗帘望向远处的草原,继而轻声说:“十四年过去了,不知那丫头可还记得我。”
“王爷多虑了,萨仁格格一定会记得王爷的。”
女人说时,躬身作揖。
这时,达尔罕王斜眼看向女人,继而抬手扶起女人的下巴,轻声问:“你就不吃醋?”
听见王爷这么问,女人瞬间俯身跪拜,急忙说:“其其格是罪人之女,不敢妄想。”
“起来吧!”
话毕,达尔罕王又说:“虽然你阿玛有罪,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把你当成是罪人之女,反倒把你当做亲妹妹。”
话音稍落,达尔罕王依旧与往常一样,直接上前将不肯起身的女人——其其格,扶起,并抱在怀里。
“记得小时候,我和萨仁在一块玩,你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看着,那时候我就想逗你开心,可你总是拒绝我的靠近。”
达尔罕王说着,再次伸出手捏着其其格的下巴,致使她抬起头,四目相对,轻声说:“你看,汉人都说人如其名,你真的像是一朵盛开的花一样。”
“王爷,其其格……”
叫做其其格的女人终究碍于羞涩低下眼眸。
“如果不是族里的那些老家伙,你早就是我的达尔罕王妃了。”
话音稍落,其其格急忙说:“王爷恕罪,其其格不敢妄……”
“想”字未落,达尔罕王瞬间封住其其格的嘴巴,然而其其格却不敢反抗,任由达尔罕王肆无忌惮的夺取。
只是,仅仅过了三秒,马车突然停止不前——
一脸疑惑的达尔罕王掀开窗帘,对外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启禀王爷,遇到胡子了。”
那士兵恭敬地说。
“火枪队呢?赶紧打发了!”
话音稍落,不远处便有人喊道:“马车里面的人听着,老子不管你谁,乖乖的下车,交出银子和你的女人,否则……”
“砰砰……”
两声枪响。
听到对方叫嚣,达尔罕王放开其其格,立时起身准备出去,却被其其格制止,只听女人说:“王爷,不可冒险。”
“本王倒要看看是谁那么不开眼。”
话毕,大步走出马车,看向二十米外“石寨镇”牌坊下的十个檬匪,继而高声说:“敢挡本王的路,报上名来,不杀无名鬼。”
“本王?看来是个肥活!”
话毕,又说:“兄弟们给我拿下。”
一声方落,十个人在精壮汉子的带领下大步奔向马队。
然而,此时在队伍前面的八个跳舞的姑娘立马吓的四散。
与此同时,马车后面瞬间冲出十余个端着毛瑟步枪的士兵,不等拉开保险,精壮汉子一方已经开枪——
“砰砰砰……”
枪声乍起,瞬间便有四个士兵中枪,并且碍于战斗力不强,眨眼间便躺在地上痛苦挣扎。
马车上的达尔罕王见士兵中枪倒地身亡,很快意识到这伙人不是普通的檬匪,毕竟大多数土匪只是打劫、绑票,很少开枪杀人。
与此同时,马队的人开始慌乱,达尔罕王吓的立时双。腿颤抖,继而躲回马车内,将其其格护在身后,并说:“这伙人太猖狂了,大白天的竟敢开枪杀人……”
不等达尔罕王把话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喊:“那边又来土匪了!”
达尔罕王听见外面人的喊话,瞬间将其其格抱在怀里,颤抖着身子安慰其其格:“别怕别怕,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清脆的枪声。
第375章 白音大王
“啪啪啪……”
子弹离开弹道是“砰砰砰”的声音,然而传进百米外的达尔罕王的耳中却成了“啪啪啪”。
枪声由远及近,马车周边的喊叫声依旧不停。
很快,车队对面的人喊道:“大哥,飞子用完了。”
“我的也完了。”
另一个崽子急忙附和。
这时,达尔罕王的火枪队听到对方说子弹用完,瞬间热血沸腾,纷纷拉开保险,就在准备开枪时——
不远处奔来三人三骑,其中一位浓眉大眼,一脸狠厉之气的壮汉大喊:“别开枪,抓活的。”
不明情况的火枪队反而很听话。
与此同时,为首的一个长相异常俊俏的汉子瞬间身子前倾,双脚离开马镫,继而双手按住马鬃,猛然凌空而起,施展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即将落地的同时接连踹翻三人,落地后举拳砸向对方。
紧接着,另一个圆脸偏黑的汉子如法炮制。
很快,整场战斗不消半盏茶的时间便结束。
对于奔来救援的三人,便是齐天、黑子和崔三。
至于劫道的檬匪,自然是白音大赉的手下,牙什等人。
齐天之所以演这一出戏,自然有他的用意——
制服牙什的齐天,对着不远处的马车恭敬地抱拳道:“草民齐善正,救援不及时,还请王爷降罪。”
起初达尔罕王听见对方没了子弹,正要命火枪队痛打檬匪时,忽然听见有人高喊制止开枪,继而便侧耳倾听,直到车队前的齐天请罪。
这时,达尔罕王轻轻拍了拍其其格的肩膀,继而起身走出马车,站在马车上看着十米外躬身抱拳的齐天。
“你是什么人?”
达尔罕王疑惑地问。
“草民齐善正,是参加后天那达慕的商人,刚巧看见檬匪拦路,也就出手相助。”
话毕,又说:“王爷,让您受惊了。”
达尔罕王挥手,并沉声说:“无妨。不过,你明知对方是檬匪竟敢出手,不怕他们吗?”
“怕,只是他们没了子弹,也就不那么害怕。再说,在下会点拳脚把式,更不可能眼看着王爷被檬匪拦截而不顾。”
齐天抱拳恭敬地说。
“好一个路见不平、艺高人胆大!”
达尔罕王的话音稍落,跪在地上的牙什急忙连呼:“饶命啊王爷,小的不知道是王爷驾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饶命啊!”
紧接着,其他小弟连呼饶命。
然而,就在达尔罕王犹豫时,齐天沉声说:“王爷,草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
王爷话音稍落,齐天抱拳道:“我看这几人不像老手,基本的连枪都用不好,而且王爷的人仅是皮外伤,并不致命,我看不如放了这几人,倒显得王爷您宽宏大量,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话音稍落,一个身负甲胄的男人靠近马车,恭敬地说:“王爷,虽然此人来历不明,但是他说的不假,咱们的人确实只是皮外伤。”
达尔罕王轻轻点头,继而看向齐天,沉声说:“是你救了本王,这些人就交给你处置。”
“多谢王爷宽宏大量,草民祝愿王爷洪福齐天!”
齐天说完,再次躬身致意。
这时,黑子和崔三急忙说:“还不谢谢王爷?”
一声方落,以牙什为首齐声说:“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达尔罕王很是欣赏地看着齐天,很快便命身负甲胄的男人整军开进石寨镇。
这时,牌坊下的凉棚,坐在藤椅上的白音大赉吃完最后一块西瓜,瞬间心想:“怎么感觉被骗了?似乎好处都让他捞去了。”
很快,八个女人继续跳起民族舞蹈,走向石寨镇。
当马车与齐天擦肩而过时,达尔罕王和其其格同时望向窗外的齐天,王爷沉声说:“后会有期。”
齐天则是看着马车里的其其格,继而微微施礼。
其其格对齐天的目光很是不适应,继而满是尴尬地转过头去。
齐天高声喊道:“草民齐善正,恭送王爷。”
一刻钟后,齐天看着车队消失在视线里,正要走向牌坊与白音大赉汇合,没想到白音大赉竟然亲自走过来——
“安答,怎么感觉我被耍了?”
白音大赉很是生气地看着齐天。
这时,齐天则轻笑着说:“你我二人是结拜兄弟,当老弟的怎么会欺骗你?”
话毕,齐天在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白音大赉说:“这个算是补偿兄弟们的,也请白音大王笑纳。”
白音大赉满不在意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