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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摸摸我额头,然后说:“别在这胡言乱语了,赶紧去收拾东西,明天这事非同小可。”我哦了一声,心里面笑我师父竟然不承认,但是反过来想好像让凌熠辰转告我,这种做事风格不像秦淮的,而且这些事好像之前都彩排好了,巧妙的让我避开,如果真是我师傅提醒的,我说的时候他应该不会假装听不懂,除非他是真的听不懂,那这些话是谁告诉我的?不是事先安排好,就是有人能算出未来了。
我刚刚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毛,唰的凉了一半,有人能算出未来,很明显以前的凌熠辰并不具备这个能力,除非他练了天机残卷下半部,否则我实在找不出一个理由能让一个人可以突然预测到未来可能发生对我不利的事情,我手几乎都要颤抖了。
我径直冲进凌熠辰的房间,他见我进来,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怎么,小曦,你怕我忙不过来过来帮我了?”我怔怔的就那么看着他,他见我脸色不好,立马严肃起来,“怎么了?”
“你练了天机残卷下半部?那些话根本就不是我师傅拖你稍话,而是你自己算出来的,那东西不是可以推演命格天理,通宵天机吗?凌熠辰,你难道没看见猫王还有他那么徒弟云泽先知的下场吗?天机残卷是闹着玩的吗?你练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
凌熠辰暖暖的笑了一下,说:“哎呦,我家小曦真的变聪明了,可惜这点我没算出来,你放心,我只是看了前面几页,只是简单的了为你卜了一卦,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自有分寸。”凌熠辰说的极为从容,仿佛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我还没等说完,他朝着我摆摆手说:“不用说了,你回去收拾东西吧,明天就要去帮你揭开身世之谜了。”
我再说什么都会多余,只要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总觉得秦淮也知道凌熠辰已经练习了天机残卷,他们连个的密谋必然跟这个有关,凌熠辰应该是帮秦淮算了什么东西,我对这个两个人又气又恼又担心,不过有秦淮在,我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我相信他不会让凌熠辰去送命,必然有个什么措施来保护他。
晚上我早早就睡了,这次没做什么梦,第二天周瑞亲自开车来接我们,嘴上说是同舟共济,我白了他一眼,这小子是为了方便监视我们才是真的,不过他只有一个人,要是真打起来,我反而不怕他了。
路上周瑞在后视镜里撇了一眼凌熠辰说:“凌兄弟,听说你的腾蛇降已经顶级了,真是恭喜了,现在行里你可以说的几乎无敌了,就连我有未必是你对手啊,凌兄弟。”
凌熠辰冷笑了一声说:“这不是正合你意吗?我怎么能浪费你借花献佛的美意啊?”凌熠辰笑的非常诡异,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笑,若不是看到他的腾蛇相安无事,我还以为他被附身了。
周瑞没说话,带我们直接到了机场,沉沙墓在我老家龙头村,我们直接坐飞机过去,能节省不少时间,跟一个活了几千年的人一起坐飞机总感觉怪怪的,这一路我都精神紧绷,就怕他耍什么花样阴我们一刀,秦淮和凌熠辰两人倒是神情自若。
到了龙头村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这村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平地,只有少数几个房子的地基在那,能看出来这上面曾经有建筑物,周瑞冷笑一声,说:“他们的手还真快,在我出去那段时间里竟然全搬走了,连房子都不剩下,还真是厉害,姐姐,又回到咱俩长大的地方了,这回不是平行空间的梦境了,是真的。”
我白了一眼,无奈的说:“你能不叫我姐姐了吗?我听着恶心。”
周瑞不再说什么,他让我们等一会说是去邻村拿点东西,结果不大一会拎了一直活鸡过来,说是一会用的着,便带着我们往山上走,这山路我们从小就走,几乎已经非常熟悉了,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到了密林深处。
此刻的北方已经开始下雪了,尤其是山里更为冷些,我穿的那么多都有些瑟瑟发抖,而吕四岳就穿了简单的一件单衣,要说这个人是正常人恐怕只有傻子信了。
东北本来都是黑土地,却在那好好的黑土地中间塌陷了一块原型的区域,那圆形里面全是黄色的沙子,这黄沙从哪来的我一直没搞清楚,这沙子绝对不能轻易踩上去,站在上面就会如同站在沼泽地里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下陷。
周瑞将那只活的公鸡鸡冠处划破一滴血,然后将那鸡用绳子拴起来,往那沙子里面一扔,那鸡刚接触沙子,就开始不停的挣扎打着哀鸣,可那时候它明明还没往下沉,我顿时怔住。
周瑞看向我们说:“鸡是天底下对阴司之物最为敏感的动物之一,只是蘸到了沙子就能让它叫出如此的哀鸣,看来这沉沙墓下面凶险至极,也许比那个衍梵天之子还凶险一百倍。”周瑞朝着凌熠辰坏坏的笑了一下。
这时候,那公鸡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就好像下面有一只手在拽着它一样,公鸡使劲的想挣脱,就是爬不上来,它嘴里不断发出哀嚎,起周瑞皱着眉头看去,沙子把公鸡的身子没了一半之后,周瑞猛然的拉起绳子,想把公鸡拉出来,但是下面不知道什么东西,竟然拽住了什么,差点连周瑞一起拉下去。
第420章 面朝大海的幻境
当时的场面很难以用震惊来形容,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煮沸了的沙子,沙子本来是黄白色的,自从那公鸡被拉下去后,那些沙子竟然渐渐的变成了红色,只是红的并没有那么明显,开始只是沙子小范围的冒气泡,后来愈演愈烈,从那沙子下面猛然的挂起一阵强烈的风,迅速把这沙子吹的漫天都是,而且风越来越大,卷起的沙子如刀子般刮在脸上生疼,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脸有几处已经被刮坏了,秦淮抱住我,背对那沙坑,我以为刮一会就会消停,谁知道风竟然越来越大,要不是秦淮抱着我,我差点就被吹跑了,这巨大的风卷着沙子简直犹如沙尘暴一般,不一会吹的漫天都是,直接挂到了山下,整个天空都变成了血黄色。
我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什么都听不清,谁知,却听见吕四岳大喊一声,“凌熠辰,赶紧抓住我的手!”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凌熠辰怎么了,主要是我根本不相信吕四岳,他能有这么好心?我强睁开眼睛想往那边看看,谁知道进了一眼睛的沙子,眼睛生疼,被吹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赶紧用手揉了揉眼睛,我感觉到秦淮的唇贴在我的耳边说:“小曦,我抱住前面的那棵树,在我没回来之前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动,这沙尘暴不知道多久才能过去,我得去看看凌熠辰,记住,不管你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动。”
我恩了一声,秦淮抱着我艰难的往前走了两步,到了一颗比较粗壮的树旁边,我牢牢的抱住这棵树,感觉自己快被这些沙子吹毁容了,我半睁着眼睛,看见秦淮的声音消失在了沙尘暴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风已经没有小的意思,但是秦淮一直没回来,吕四岳也没动静,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正在上下打鼓,忽然听见秦淮好像在喊我,“小曦,往前走!”我强忍着风睁开眼睛,好像在前面不远处看到一个人影直挺挺的站着朝着我招手。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那人应该不是秦淮,我师傅走的时候刻意告诉我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能离开这,我闭上眼睛,紧紧抱着树,嘴里念着凝神咒,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一双手猛然的抓住我说:“走!”
我愣了一下,睁开眼睛一看是秦淮,这才放心,风仍然没有小,不知道他这是要往哪走,秦淮指了一下前面,我这才发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好像有座房子,那房子里面还闪着光,只是因为沙尘暴的影响,我很难判断那房子离的到底多远,秦淮的意思似乎是想往那个房子走,感觉房子很结实的样子,在这么大的风里仍然屹立不倒,我想象着进屋子之后有暖暖的水喝,可以好好的洗个澡,刚脑补完我就觉得不对啊,在这时候出现的房子多半都是陷阱好不好,我都能想到我师父不可能想不到,难道这人不是秦淮?
我刻意的转头一看,从那眉宇之间的神态就能确定这个人必然就是秦淮,任谁假装我都认出来,也许因为这个人的样子早已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秦淮似乎看出了的担忧,朝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凌熠辰怎么样,或许先到了那个房子也说不定。
我们两个艰难的走着,脚下已经被沙子覆盖,风刮了快一个小时了仍然没有小的迹象,穿过了前面那片密林,房子离我们越来越近,奇怪的是风却小了很多,秦淮忽然说:“千万别回头。”
我恩了一声,到了房子门口,门却自动开了,一股子烧鸡的香味飘了出来,我里面咽了一口口水,要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吃烧鸡了,隐调局的伙食也不怎么样,我跟着秦淮顺势进去,果然,吕四岳和凌熠辰都在屋子里,围着桌子正在吃东西。
见我来了,凌熠辰笑眯眯的说:“呦,小曦来了,赶紧坐吃东西。”我往桌子上一扫,有鱼有鸡,有甜品有汤,有水果有零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进了自助餐厅,他们两个人吃的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外面的沙尘暴还在使劲刮,除了能从窗户外面看到,这房子里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
秦淮拍拍身上的沙子,坐在桌子旁边说:“吃吧,小曦。”说完他也吃了起来,我当时就蒙了,这三个人是怎么了,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吗?好端端的突然在山里刮起一阵邪性的沙尘暴,而且莫名其妙的还出现一间屋子,屋子里除了我们谁都没有,桌子上还摆的都是好吃的,他们三个竟然一点怀疑都没有?
我转头问秦淮,“师父,这……”我还没等问完,秦淮朝着我摆摆手,示意我快点吃东西,这人就是秦淮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