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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最重要的是,他夺冠之后,突然销声匿迹了两年,整个人世间没有他的消息,传说……他是跑到花灵之境去了。”
“那是哪儿?”余若青毕竟才二十五岁,知道的事情不多。
“总而言之,他这行为牵扯倒了一个失踪数百年的王邦重要物品。”执行长不想细说,顿了顿说:“而他返国后不久便再度失踪,朱家人只在城南病峰谷道周围,找到他与众多敌人激战的痕迹。依当时的战况与敌人数量来看,他该是无法在那样的战斗中存活……不过这么一来,那物品可就又失踪了。”
“这和邓山该没有关系吧?”余若青其实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你看这个。”执行长手一招,桌面上飞过一个薄板,向着余若青飘去。
余若青接过,启动薄板上的显示器,见下面出现了一个自己不大熟悉的地图影像,上面一个红点迅速从西南往东北移动,跟着停留片刻,又从东北往西南返回,东北、西南两方位都显示出一座似乎颇有规模的城市。
“这是我们的人从大日城警部盗取出来的资料。”执行长说:“你按钮看看详细资料。”
余若青按下去,不由得吃了一惊说:“这是邓山?那是大日城?”
执行长说:“那两个城是奔雷城和大日城,红点折返的地方就是并峰谷道……邓山因超速而被卫星留下记录。”
余若青不由得也产生了疑惑,这种路线,怎么看都是专程为了去并峰谷道一趟,邓山没事跑去那儿做什么?余若青迟疑了一下说:“这样也不能代表他和朱安阳有关吧?”
“这资料,朱家不知道为什么留意到了,派人去他停留的地方详细搜查了一番。”执行长说:“最后找到了一座新建的简陋坟墓。初步检验,里面埋葬的骨骸,死亡时间约一百三十年。”
余若青大吃一惊,手一松,薄板砰地一声摔倒地面。她连忙捡起,吃惊地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至于到底是不是朱安阳,朱家针对遗骸另有详细检查,这方面的结果,我们的探子查不到。”执行长说:“但是看朱家这样的动作,几乎是可以确定了。”
这代表邓山和朱安阳果然有关系?但是他这么单纯的人,又怎么可能和朱安阳扯上关系?余若青突然睁大眼说:“一定是朱安山,那时邓山在他家学习,一定是他要邓山去那地方,朱安山超过一百五十岁了,当年的事情他有一份并不奇怪。”
“很好,你思绪越来越敏捷了。”执行长微笑说:“不过你资讯不够,朱安山追查朱安阳的事情追了半个世纪,见朱家渐渐没人在意此事,上位者又似乎不支持追查,他才愤而离开朱家,若说他与谋害朱安阳有关,实在让人无法相信。就算如此,他又为什么隔了一百三十年才找到朱安阳的骨骸?他认识邓山可也不到半个月……而且当年朱家翻遍了地皮,也没找到朱安阳的半根手指,突然一具骨骸凭空出现在那儿,也让人难以索解……”
也不对吗?余若青皱眉问:“那……朱安山为什么突然返回朱家?”
“这件事情也是一个谜团。”执行长微微皱眉说:“照理来说,这是喜事,但是很奇怪的,朱家上位者人人讳莫如深,不知道隐藏了什么玄机。”
“所以,您希望从邓山口中问出他和朱安阳的关系?”余若青低声说。
“嗯。”执行长说:“也许他还知道更多事情,比如那王邦重要物品的下落……最重要的是,他明明不该和朱安阳有任何关系,怎么会扯上的?经由什么管道?他应该一直在我们组织控制下,我们组织为什么一点都没察觉到有外人跟他接触?”
听到这儿,余若青思索片刻,突然抬起头说:“执行长告诉我这么多,是希望我……”
“嗯,这件事情就交给你问。”执行长哂然说:“他是个不懂事的小子,恐怕有点心存侥幸,我不能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又有点不舍得随手杀了他,所以还是先交给你吧。”
余若青知道,执行长绝不允许有人在自己面前说谎,邓山钥匙胡言乱语,那可真是死路一条,还是自己来问好些,于是点头说:“我会问清楚的。”
“最好这样。”执行长望着余若青,微微一笑说:“你比较会打扮了,比你妈年轻时还漂亮。”
余若青微微一怔,低下头说:“多谢执行长夸奖。”
“是因为那小子吗?”执行长调侃地望着余若青说:“他不是有爱侣吗?”
余若青的脸庞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有些慌张地摇头说:“不……和他没关系……只是因为我去那世界的时候,察觉到自己的打扮有些特殊,为了融入那个世界才更换装扮。”
“这样吗?”执行长望着余若青,似乎不是很相信。
“既然我们不准备涉入那个世界……”余若青低下头说:“等我询问邓山并向执行长报告之后,我希望能尽速返回自己部队。”
“如果你这样希望……当然没问题。”执行长似乎有三分意外,但他也不多说,只接着原来的话题说:“自从我拒绝朱家之后,他们至少拍了二十多个人来到南谷大镇,相信这外面也有人日夜守候,如今邓山出现的消息可能已经传了出去,要提高警觉。”
虽然要吴沛重领队来保护邓山……余若青点头说:“我知道了。”
“那么,这儿让你使用。”执行长站起说:“我有事先走一步,我会交代连秘书。”
“是。”余若青愣愣地说。
执行长不再多说,转身从另一个方向出房。
余若青在房中坐下,茫然思索片刻,突然传出房门开启的声音,邓山与吴沛重两人走了进来。余若青目光转过,看着邓山,实在看不出他居然牵扯到这么复杂的事情里……
余若青叹了一口气说:“吴叔叔,可以让我和邓山单独聊一下吗?”
吴沛重也不多说,微微点了点图,转身就走了出去。
“邓山……”坐在椅子上的余若青望着他,缓缓说:“执行长离开了,他交代我问你几件事情。”
“喔?”邓山轻松不少,余若青可比执行长好说话。
“你知道执行长为什么要我来问你吗?”余若青说。
“我不知道。”邓山摇摇头说。
“对他说谎的人,一般都是处死的。”余若青说:“他怕你不知轻重,随口乱说,逼他杀了你……”
“什么?”邓山大吃一惊:“这儿的社会还有没有法律啊?”
“南谷大镇本就是商人群的集合体。”余若青淡淡地说:“商人最重要的法律就是不能违约,其他一切都还好商量……南谷大镇自治团体当初只简单地定了一些规矩,罚则很简单,法院会看争端订定赔款金额,赔不出来的人就由债权人任意处置,并没有所谓的监狱。”
“就算这样,也不能只为了说谎就杀人啊。”邓山瞪眼说。
“你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企业吧?”余若青说。
“那又怎样?”邓山说:“大企业也不能随便杀人。”
“身为这企业的员工对企业首脑说谎,使首脑判断错误、企业蒙受损失,当然该由这员工负责。”余若青又说:“那你又知不知道,这么大的企业首脑万一判断出错,会损失多少钱?”
邓山越听越不对,他瞪眼说:“还有这样算的?”
余若青耸耸肩说:“总之,如果你说谎被他抓到真凭实据,送去法院,你还是得随他处置,因为你一定赔不起他的损失。”
“妈的!”邓山终于忍不住骂粗话,他愤愤地说:“看来得早点辞职,啊,我不说谎,我不想跟他说话可不可以?开除我啊!”
金大立即大声赞扬:“说得好!我们辞职!”
“那也得先还债啊。”余若青叹了一口气说。
“我真被你们绑死了。”邓山愣在那边说:“这世界好恶劣,我要快点赚满一千万还了以后闪人。”
“如果只是一千万的问题,那还不算太困难……”余若青低头说:“我有存些钱,再跟公司贷款的话,凑一凑可以帮你凑到……”
邓山吃了一惊,自己怎么可以拿余若青的钱还债,他连忙说:“不成不成,我不能拿你的钱。”
“就算你和我都愿意也不行。”余若青咬着唇说:“你金灵表现出的能力根本不只值一千万……这官司打下去没完没了。”
“难道要我作牛作马一辈子?”邓山说:“这就太过分了……”
“刚刚跟你说的……”余若青突然说:“其实都是表面上的理由。”
“什么?”邓山抓头说:“你把我搞糊涂了。”
“法令上是这样没错,但其实谁也懒得去打官司……”余若青说:“大家都是靠自己实力在执行,谁拳头大谁就有理,除非两边差不多,都不敢贸然用武力解决,才会考虑闹到法院去;要不然就是两边都只是小人物,也可能会找法院。”
“所以说,大要和小斗的话,小的就死定了?去法院也一样。”邓山哼了一声说。
“也不是,如果闹去法院,还是看谁有理。”余若青说:“不过到时候没实力的一方,可能没人可以出庭了。”
“还不是一样意思……”邓山说:“这样还搞什么企业,直接当强盗不是快点?”
“如果这儿只是强盗窝,也没人要来了。同样的,如果一个大企业太霸道,也没人要和他作生意。”余若青说:“正常来说还是大家一起赚钱,大企业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欺负小企业。但你身为员工,还欠了公司债,又不想听公司的话,那就很难说得过去了。”
“我也没不听啊……”邓山终于死心,叹气说:“我不是来准备参加资格考了吗?”
“总之……以你的天分,这般的进境,”余若青目光凝视着邓山说:“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强大到可以自保,那是谁也不敢贸然惹你的。”
看来这是个很纯粹的弱肉强食的世界。邓山思前想后,忍不住摇头叹息说:“我真后悔当初去那公司应征……”
“我也很后悔多那个洞被你逮到。”金大跟着说。
“你……”邓山在心中叹气说:“你别凑热闹了。”
“好啦。”金大说:“只是开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