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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浩的年纪虽才三十出头,但已是老资格协警了,在这里工作的时间比教导员钟金木还长,必须得到尊重,徐风估计他必有所求,遂说有,问他有何吩咐。
邹浩说吩咐可不敢说,而是请他陪自己去背山村调解一起村民邻里间的矛盾纠纷,本来定好王所今天要亲自去的,可一早他给他打来电话,说今天回不来了,就让其问问徐风愿不愿去,徐风当然愿意啰。
背山村在龙华山的另一面,直线距离虽近,可路程却不短,而且尽是山路,徐风两人骑摩托车花了一个来小时才到达。
路上邹浩也给徐风介绍了一下这起矛盾纠纷,事件缘于两家近邻最近频频丢失家禽和畜崽,因找不到原因,本就有宿怨的两家人就相互怀疑对方暗中使坏报复,但双方均予以否认,于是从吵嘴发展到干架,并有愈演愈烈之势。
村干部曾调解过多次,但仍无法化解两家矛盾,于是他们向派出所求援,目的是希望派出所能找出那些家禽畜崽丢失的真正原因,因为这才是化解两家矛盾的根本所在。
本来约好是王逊所长亲自前来解决问题的,结果一听他有事来不了,这就让村干部们失望了,原本热情的笑脸瞬间冷却了很多,场面有些尴尬。
还是邹浩比较老练,立刻隆重介绍以一人之力擒获盗羊团伙的功臣徐风,而背山村恰是这起连环盗羊案的最大受害者,案子得破不仅挽回了村民们一定程度的经济损失,而且还让他们心安,村里的山羊养殖产业才得以不受影响地发展下去。
所以,不管是村民还是干部都晓得徐风的大名,并在心里感激他,只缘时间仓促还没来得及当面道谢,没想到今日“恩公”亲自来了,着实给了村干部们一个惊喜,不仅热情的笑容再次上脸,而且还围着他又谢又夸。
这让徐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频频向邹浩使眼色求救,可后者却视而不见,直到村干部们的热情消退了些后才提醒他们办正事要紧,于是众人一起来到了村委会。
矛盾双方的家庭代表也来了,由他们分别讲述整个事件的始末,内容与村干部之前反映的差不多,邹浩问两家代表道:“这么说来你们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指证对方,一切仅是怀疑啰?”
两家代表讪讪应是,邹浩又问:“那你们有没想过是山中的野兽干的呢?”
两家代表皆说想过呀,可丢失家禽畜崽的地方都没有野兽出现的痕迹,村干部们也在旁证实他俩的说法,说大伙儿都怀疑过,也仔细勘察过每处现场,确实没有发现野兽出没的痕迹,他们都是山里人,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
邹浩想了想再扭头对徐风说:“小风,要不我们也去现场看看。”
“嗯。”徐风点头应道。
“正好,昨晚我家又丢失了两只鸡,你们是警察有经验有技术,说不定这次能找到线索呢。”其中一家代表忽然说道。
邹浩眼睛一亮道:“哦,那确实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你带路。”同时站起了身来。
该代表应是,于是一群人前往其家圈养家禽牲畜的圈舍,临近时邹浩让大家止步勿近,免得破坏现场,然后再叫上徐风进入圈舍。
在邹浩弯腰勘察时,徐风却将目光转向了圈舍外不到十米处的一棵大榕树上,只因其一到圈舍就闻到了一丝完全不应该属于这里的气味,这气味不仅带着浓重的腥臊,而且还透着一股子野性,一直延伸到那棵大树上。
他的目力没得说,在其中的一条枝干上发现了较为新鲜的抓痕,抓痕上还沾有些许凝固的血渍,再闻闻那血渍的味道,赫然与圈舍中家禽的气味相近,他的目光随之望向了圈舍后面紧邻的龙华山,心中差不多知道偷盗家禽畜崽的嫌犯了。
再看邹浩那边还在勘察,仍是没有一点头绪,考虑到刚来不久现场尚未勘察完,也为了顾及邹浩的面子,徐风暂未提醒,而是默默地跟在其身后学习现场勘察的步骤。
勘察终于结束了,邹浩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一切,没有眉目,村干部们很识趣没问。
可两位家庭代表却没想那么多,走上前张口便问发现线索没有,能不能抓住嫌犯,让邹浩颇为尴尬,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解释,遂以低头思考的方式缓解。
忽闻徐风说道:“当然有线索啰,而且嫌犯很快就会落网。”
第6章、来自京城的女教师
在众人一愣间徐风向邹浩耳语了一番,后者稍作犹豫便对两代表说:“徐警官说的没错,不过这需要你们的配合。”
不仅两代表,就连村干部们也忙问该如何配合,于是邹浩就按照徐风说的交代了一番。
很快,两张大网就分别结在了两家圈舍的上头将之保护起来,只因徐风也没百分百把握确定嫌犯是谁而没说,所以大伙儿心中各自猜测着。
预计嫌犯要到晚上才会出现,所以这整个白天就只能等待,村支书余兵说反正闲着无事,不如回村里打打牌,邹浩直接说行,徐风也没啥犹豫随大流。
徐警官来到村里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背山村,很多村民都赶来村委会一睹其真容,山羊盗案的受害者更是热情地邀请他去他们家做客,不管徐风如何推辞都不能,吵得邹浩他们都没法玩牌了,最后还是邹浩劝他不如去老乡家坐坐吧。
于是徐风离开了村委会,在老乡们的拥簇下来到了就近的一家,该户热情的拿出米酒、鸡蛋、羊肉干和很多零食招待。
徐风忙说:“谢谢谢谢,余大爷你太客气了,别太忙了,等会我还得去其他老乡家啊。”
没想到这位余大爷很有经验,对正等着接徐风去自个家的村民们说:“你们也别等了,中午我一定要留徐警官在家里吃饭,谁叫上次我家被盗的羊数目最大,徐警官给我挽回的经济损失最多呢,我一定要好好感激他。”
“老余,虽说如此,但感激之心是不能以数量和金钱来衡量的,你要表达感激我们没有意见,但你不能因个人的私心而剥夺我们的权利呀,大家说是不是啊?”有一也上了些年纪的村民不满道。
“是啊”、“没错”、“说得好”,大伙儿大声附和。
余大爷自知理亏,却也不想就此罢休,心思电转间又生一计,说:“各位乡亲,我想你们大家都打算留徐警官在家里吃饭吧,可争来争去也只能满足一家,即使加上晚上也只有两家,大部分人还是满足不了的。”
笑了笑,余大爷接着说:“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各家把好吃好喝的都拿到我这来摆上几桌,大伙儿凑在一起不是更热闹吗,也省的徐警官一家接着一家走,连吃顿饭都不安稳,而我这院子大,桌椅也多,足以摆下了,不知大家认为怎样?”
乡亲们想了想,觉得余大爷这主意不错,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纷纷说行,可徐风却摆手道:“乡亲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午饭你们也别忙活了,村里已有安排的。”
乡亲们皆笑,余大爷对徐风说没事,他一句话就让村里将安排取消,也把村里那些人一起叫过来,徐风沉吟道:“如果可以的话也行。”
“徐警官,当然可以啰,你还不知道吧,支书余兵正是老余的儿子呢,老子的话他敢不听吗?”有村民提醒道,乡亲们再次哄笑。
“哦,那行。”徐风点头道。
余大爷当即让自家小孙子去村里知会,那胖小子应声而去,很快就回来回复已经通知到了,然后又说今天正好开学报名,既然家里请客,那能不能把他们学校的老师们也请过来一起呢?
余大爷愣了愣,然后望向徐风征询其意思,他笑说可以,人多热闹,越多越好,不等自家爷爷吩咐,那胖小子就欢呼一声太好啰,旋即转身飞跑而去。
“这混小子。”余大爷冲着小孙子的背影笑骂一句,然后向徐风解释了一下。
原来目前背山村完小除了老校长外只有两个支教老师,他仨得负责六个年级共数十个学生的教学,不仅工作很辛苦而且生活条件也不太好,但他们毫无怨言,凡事都尽心尽责。
特别是那两个今年初来支教的女老师,不仅年轻漂亮,而且据说还是从京城来的,她俩没有城里女孩的娇气,一点都不嫌弃学生是农村娃,总和孩子们打成一片,所以孩子们都很喜欢她们,不叫她们老师,而是以玲珑姐、月儿姐称之。
徐风听后对那两位女教师确实有些好奇,可随着与老乡们嗑唠就差不多忘了,直到那胖小子领着她俩过来才记起并为之心动。
两女皆二十出头,看上去成熟点的叫傅玲珑,另一位是萧月儿,容貌身材俱佳而各有特色,前者成熟如盛开之牡丹,后者文静似空谷之幽兰,不论她俩如火似水,眉目间皆透着一种高贵圣洁的气质,让人不敢正视,唯恐亵渎。
徐风的定力不错,很快就平稳住剧烈的心跳,恰逢余大爷给他和两女相互做介绍,他很自然的与她俩分别握手问好。
忽闻傅玲珑问道:“徐警官,虽然我也只今天才知道你,但你的大名却让我如雷贯耳了,这个上午几乎每个来报名孩子都会提到你,夸你是神探、大英雄,今天你是来处理连环盗羊案后续事宜的吗?”一旁的萧月儿也好奇地望着他。
“不是,是来调解矛盾纠纷。”徐风说。
傅玲珑追问是什么矛盾纠纷,徐风说是邻里间很普通的纠纷,她却皱眉道:“徐警官,据我所知,邻里间普通的矛盾纠纷由村里出面调解就可以了,怎么就要你们派出所介入呢,刚才你没有跟我说实话吧?”
徐风一愣,然后笑说:“傅老师好像对我们公安工作很感兴趣啊。”
“没错,我就是对你们的工作感兴趣。”接着,傅玲珑挽着萧月儿的手臂说:“月儿也一样。”
见萧月儿只望着自己不表态,徐风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