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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GL-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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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是从前的抗婚之类,也远不到此一事便要绝食违抗母亲、以命相搏的地步,但这些分歧却不比当初我们母女两个对我婚事的分歧小; 而且抗婚就那一次,这些事,却是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
  我的手腕,所谓的“政治智慧”,终究还是远不及母亲,不及阿欢,说不定还不及李暅——他坐在位置上与母亲较量之时,我是旁观者,自然觉得他如朽木粪墙,却从未想过,母亲之破他如摧枯拉朽,却未必意味着我便比他高多少。
  我一面想着心事一面到了军学,惯例早晚是习武的时候,文课都在巳时至午时之间,午时吃饭,是朝廷出钱,教习们赶着吃公食,一般最后一堂课从不拖课,尤其崔明德,然而今日已经过午,她却还没在军学衙署出现,问门口侍从,说是上课未归,我生出些好奇,自下了舆,慢慢向砖土砌的学馆里走,到门口时见独孤绍也在那里,一身窄袖白衣,素色皮靴,如一棵杨树般直直站立,巍然笔挺。
  我悄悄走到她身旁,发现站在这里恰可以看见崔明德讲课,却又不会打扰里面,室内的课倒也已快讲完,崔明德面容淡淡,不紧不慢地说了最后一句:“…朝廷于其地置昆陵、濛池二都护府,分统其十姓各部,突厥遂亡。”我心头一跳,偏头去看独孤绍,独孤绍却忽地嘘了我一声,扯着我向旁边走开,又压着我的头猫在一旁设的假山石阵地中,我尚不解的时候,已听到里面一阵整齐的叫喊,接着里面的学生列队小跑而出,我的好几个不常见面的侄子——包括捣蛋鬼李千里在内——都在里面,规规矩矩、安安分分地跟在他们六七八九品或不入流的同学身后,整整齐齐地向食堂跑去。
  我不自觉地生出些欣慰,向阿绍道:“这是你当年定的规矩罢?定得好。”
  独孤绍却还不甚满意:“我在这里这么久,都没人发现,说他们没经验,都还不信,他们这样的,到了战场上,我一人便可以干掉一队。”
  我失笑:“谁能想到你堂堂前任祭酒,能做出窥探这等猥琐事?何况这是省中,不是战场。”
  独孤绍抿了嘴,依旧是不甚满意的模样,我见她心情不算好,想想也能猜到一二分,将她的手一握,叫:“阿绍。”恰见崔明德出来,到门口就蹙眉向这边一望,迎面走来一步,右手向旁一动,又马上止住,独孤绍对我一努嘴:“看罢。”大大方方出去,对崔明德一笑:“明德。”
  崔明德略一点头,我见此地人多,邀她们向我的内宅去,崔明德似也不意外,一路上都很平静,只是到了地方,沏了茶,坐在一处时,第一句话便是:“陛下不愿战?”
  我点点头,将母亲的意思婉转陈述,本以为她们两个该有些不悦——至少独孤绍该有些形于色——却只见她们对望了一眼,崔明德端起茶杯,小小喝了一口,道:“此刻太子之疏奏已该交上去了罢?”
  我想起阿欢的话,垂眼道:“昨夜没睡好,早上睡得迟了,一起身便来寻你们,不知东宫之事。昨日我将西北兵力、员官履历、屯粮都备细说了,不知阿兄有无体悟?”
  崔明德哂笑道:“有无体悟,最终交上去的,也只会是那一样话,有什么分别?”
  她甚少有这样尖刻的时候,我有些吃惊地看她,却见独孤绍盘腿坐定,懒洋洋地道:“肚子饿了,二娘这有什么吃食么?”口虽如此说,待真的上了膳馔,却是抓着酒壶先猛喝了一口,次后方开始去夹肉。时人守孝,其实远没有那么严格,躲在家里喝酒吃肉,或命乐人演奏,都极常见,孝服下着朱紫衣衫也绝非少见,在外面与宴还大口吃肉喝酒的,倒还只见了阿绍一个,我颇觉新奇,盯着她看一眼,阿绍笑道:“二娘怪我孝期吃肉喝酒么?”
  我轻笑摇头:“孝道在心,不在这些繁文缛节。”
  独孤绍便愈笑开来:“你看罢,我就说她不介意。”
  崔明德夹起一块素菜,淡淡道:“你心里想什么,只有自己知道,就算是思亲断肠,旁人又怎么知道?繁文缛节虽迂阔,却是既可为人所以见,又可相较高下,岂是简单的“不在繁文缛节”几字?”
  独孤绍被她说得没脾气,讷讷放下筷子 ,不情不愿地吃着素菜,幸而我记得她守孝这事,命人依素斋准备,肉是单加的,此刻倒也适宜。平常我们见面,总是有许多话聊,今日却颇有些冷淡,吃到一半,还是我先开口道:“二娘,十六娘,你们替我想想,这奏疏该怎么写?”
  独孤绍的箸蓦地在空中停了一下,这一停之后,她便停了箸,两手压在腿上,歪着头,将眼不住去看崔明德。
  崔明德不慌不忙地吃着菜,似是吃饱了,慢悠悠地放下筷子:“二娘想怎么写?”
  我心中一动,盯着她道:“你觉得该怎么写?”
  崔明德慢慢漱了漱口,将水吐出来时抬了眼瞥我:“二娘想怎么做?”


第471章 计策
  崔明德咄咄逼人地看我; 到此刻我方真切地明白上过战场的人到底有何不同,没上过战场的人就像是没开过刃的刀; 无论工艺如何、使用何种材料; 终究也只是一把钝刀; 反之,上过战场的人便如开了刃、打磨光亮的兵刃; 也不必管工艺、材料、形状,龙泉宝剑也好,杀鸡之刀也好,总已是凶器。眼下的崔明德,便像是开了锋的湛卢宝剑,直直坐着,眼中似有万千剑光向我突射; 盯得我如芒在背,情知此刻不能堕了气势,忙将背挺得直些; 直勾勾地望回去:“如若可以,我自然想灭突厥; 至不济,也当严守边关,不能白白就议了和——正因如此; 所以我才来寻你们商量。”
  崔明德面色不变:“若我们也没有办法呢?你便要曲阿陛下,上疏奏请议和了,是么?”
  我咬了咬牙:“我…不知道。”看独孤绍一眼; 又道:“听人说,西北之地,寸土寸尸,我虽未曾去过西北,却也可以想见守土之难,我们在朝中坐而论道,谈笑定策,何其容易,边关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开疆守土,又是何其之难。难易之间,我又何敢轻易便改了初衷,违心弃上上之策不用,而用下下之策,使我将士白费劳汗苦血,而养寇为患?”
  崔明德的面色终是舒缓了些,淡淡道:“你知道便好。”转头看独孤绍,忽地又道:“脱袜。”
  独孤绍一怔,将腿一收,盘腿坐定,摇头道:“不脱。”难得她被崔明德瞪得这样,还固执不从,我不由也生出些好奇,向阿绍道:“二娘既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你脱了罢。”见她还不从,便作势要恼,崔明德亦横眉冷眼,独孤绍经我们二人齐齐相逼,终是被迫着除了罗袜,赤足站在地上。
  她的脚一点也不像是女人的脚。小腿自胫以下,满布老茧。她因常年习武,手上都是老茧,我见得多了,也已不奇怪,但她脚上的地方又与手上不同,脚上有许多层黑灰色的皮,累成瘢瘢结结、凹凸不平的一片,还有许多细小的痕迹,像是陈年的伤痕未得调理,又像是一层一层的细小伤累加而成。我不自觉地低了头,去看自己的脚,隔着袜子,什么都看不见,但我知道这双脚细皮嫩肉到了何等程度,鞋底不够软,或是在青石地上略多走几步,便能磨出水泡,按摩科捏脚时略多用些力,便要自白变红。我虽比旁人更娇生惯养些,却绝不是唯一一个自小便娇生惯养的女人,如独孤绍,也是大门之女,受尽万千宠爱,却有了这样一双脚。
  我忽地觉得自己的脚有些碍眼,也收腿盘起,崔明德在此时看了我一眼,淡淡道:“这还不是打仗打的——那些伤多在身上——不过是屯田而已。而她身为营主,已算是供奉极好、不必干粗活累活的了,最幸运的是,她至今还是好好的、完完整整的一个人,什么都未缺,功名爵禄,也一个都不曾少。至于埋骨他乡的那些…呵。”
  我许久都未出声,崔明德也不肯开口,还是独孤绍先打了圆场,笑嘻嘻地道:“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也好意思拿来说,正事倒忘得干净——李二还要赶着交奏疏呢,你快帮她想想,要怎么写?”一面说,就弯腰穿了袜,又直接拿手撕了一大块饼吃:“真香。”
  崔明德瞪她一眼,唤人打水给她洗了手,再看我时,面色严肃依旧:“此事其实容易,也还有别的办法,可公主有没有想过,若是再有旁的事,也是陛下的意思与你的,或是与国家利益有所违背,公主又该如何?从前陛下虽用着公主,军国要事,却还是多与宰相们商议,并不曾事事令公主与闻,到如今,公主纵是想不参与军国要务,怕也是难了。而一旦参与这些,势必与陛下意见相左之时,何况陛下已然年迈,处事不比从前,一件事倒罢,十件、百件而累加,公主将如何自处?是曲佞陛下之意,还是件件事都以死相逼、犯颜直谏?”
  她问了我一直隐约在担心,却又不敢细想的问题。我已有了自己的势力,却还未有与母亲“商议”大事的资格,日后是将继续依附母亲、事事顺从,还是有我自己的主见,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倘若母亲换成李暅,这事便再不成问题,毕竟我早便已经下定决心。可现在我面对的却是母亲,自小小才人、前朝嫔妾慢慢爬上天后、太后、皇帝宝座的母亲,临朝听政数十年、逼死亲子、废黜过皇帝的母亲,我这身体的生身之母,生我、养我、栽培我的母亲,我翘翘尾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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