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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GL-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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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欢将头一点,见他身着官服; 衣衫下摆与乌皮靴上却都沾着泥点; 不觉蹙起眉; 手将他几处污渍一指:“这是怎么回事?”
  守礼恭敬道:“早上随姑姑去城外,不留神沾上的。”将头一仰,有些羞赧; 却又十分自然地道:“一会还要去省中,所以到阿娘这里来更衣。”
  韦欢道:“你的旧衣裳倒有,只都是燕居之服; 若去省中; 还是常服为好。”略想一想,唤了人来:“向人和王元起说; 取几身殿下的旧衣裳; 看大郎穿不穿得。”
  看那人小跑出去,又将守礼召上前来,细细问他:“太平带你去做什么?是为了括户的事,还是别的?”
  守礼老老实实道:“是括户的事。制书下到省中; 一切皆依姑姑的意思,以姑姑为主持,地官侍郎柳厚德与我贰之。昨日姑姑已与省中诸公议过; 这几日将从左右台及各部曹中选能员,派去各州县巡检。姑姑的意思,是先自两都始,次于关中,次至各上州,再次于中、下州县。姑姑并拟重新丈量天下土地,更授田之法,所以今日大早便带我出了城,先至香山寺左近看了一圈,都是贵戚之田,回来经洛水,夹岸皆是权贵庄园,或围水为田,或起水阁,将水道堵了一半。”
  韦欢道:“既是你们一同出去,怎么你独自回来了?”
  守礼道:“姑姑本来也要来省中的,被陛下召去,所以命我先回来,看看柳公那里将户籍理得怎样了。”
  韦欢听他说得分明,略露出些笑来:“你虽是亲王,毕竟年轻,到了省中,要处处用心,多看多问,少说少做,明白么?”
  守礼恭谨答了,停了一停,益露出些羞色,似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韦欢见了,挑眉道:“怎么了?”
  守礼方吞吞吐吐道:“阿娘…这里有吃的么?我清早便出城,到现在还未用饭,有些饿了。”
  韦欢一怔:“怎么不早说?”便命人去置饮食,守礼忙道:“不用惊动,就随意找些点心就好,吃了我便走了。”窥韦欢颜色,又将眼去看武希孟:“你吃了么?”
  韦欢便咳一声,道:“我叫人早晚常备着吃食,不算惊动。你坐着好好吃完再走。”抬头时问佛奴:“衣裳取来了么?”佛奴便向外去问,进来时两手空空,却道:“阿郎来了。”
  韦欢只得起身迎至门口,但见李暅一手牵了守仁,慢慢进来,见韦欢便笑:“守礼来了?”
  韦欢向他一礼:“也不知去了哪里,混得一身泥水,到我这求衣裳换呢。我这里又没有,想起二郎似有些旧衣裳,倒似合穿。”
  李暅道:“我的旧衣裳都在你姊姊那里,我已叫王元起去取了。”看守礼规规矩矩地到跟前行礼,便是一笑:“听说阿娘命你跟太平去省中办事?是什么事?”
  守礼躬身答道:“是括户。”
  李暅点点头:“这是大事,你好好跟着姑姑,多与诸公相友善。”见守仁荡着他的手问“我也能去省中么”,便笑着将他手臂一拍:“待到你成了亲,出了阁,便能去了。”
  守仁笑道:“那我能现在便成亲出阁么?”
  李暅失笑:“你还小呢。”守仁便大不高兴,松了李暅的手,又去扯守礼,韦欢轻咳一声,道:“大郎先用饭罢。”向门口的佛奴一看,佛奴微一躬身,招手间已命人捧了四菜一汤进来,守礼显是饿了,见了那热汤热饼便两眼放光,碍着父亲在,只能束手立着,不敢表露。
  李暅偏不识趣,还立着蹙眉道:“这也太少了罢?”
  守礼忙道:“不少,都是儿最喜欢的。”
  李暅方不言,牵着守仁坐到主座,守礼还不敢坐,抬眼去看韦欢,韦欢便道:“希孟你奉大郎去偏殿罢。”
  守礼方松了口气,且又有些欢喜,向一父一母行了礼,去偏殿吃了饭,再来辞别,向省中去了。
  李暅遥遥望着他走开,半晌方向韦欢道:“我听闻不单是此次括户,便是先前军学事,阿娘也曾命他与闻?”
  韦欢道:“我是妇道人家,宫里的事问我倒罢,外面的事却不通了,更不知什么军学不军学。不过大郎已开府有些时候了,阿家一向又喜他的孝顺,许是想命他在省中见识见识?”
  李暅便叹息一声:“我虽不是妇人,可外面事也一应不知。”
  韦欢不语,举起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想起守礼既没吃饭,太平说不定也没有吃,不知皇帝有无她这份体贴,想起来留太平吃顿饭,又想到武希孟已三个月,不好叫她正坐太久,眼睛一斜,又瞥见守仁在翻她案上经书,立刻皱了眉,伸手将几卷书收走,守仁颇觉委屈地看李暅,李暅便笑道:“你一向都看些什么呢?”将韦欢手中的书一瞥,更笑起来:“多少年了,你还在看《老子》?”
  韦欢道:“玄元皇帝义理精奥,妾又才识浅薄,虽是久读,却还未能深体其中玄妙。”
  李暅将她一打量,轻声笑道:“你倒是不忘。”
  韦欢淡笑道:“阿家虽已撤去玄元皇帝的供奉,但他既是殿下先祖,便是妾之先祖,故尔时常书习,不敢或忘。”
  李暅大为感激,将手握住韦欢的手,叫了一句“阿欢”,目光闪动,似想说些什么,看了守仁一眼,改口道:“今夜…你来立政殿罢。”
  韦欢手一抖,淡淡道:“二郎相召,妾实欢喜不胜,只是妾已发了愿心,要为阿家抄一部新《华严》,这几日都忙着此事,恐怕不能侍奉二郎。”示意身边一个侍儿袅袅上前,又道:“此儿名唤团团,是掖庭新拨来的宫人,二郎若看得尚可,不如以她为立政殿洒扫如何?”
  李暅见那团团年不过十四五岁,除了一张白白嫩嫩的瓜子脸外并无甚可看之处,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也好”,松了韦欢的手,重又携了守仁出去,走到门口,回头又看韦欢:“对了,太平近日在忙些什么呢?也不见她进来——是为着三娘的事么?”见韦欢低了头,便挥手道:“罢了,省中的事,你妇人家,也不知道,改日等她进来,我再问问她罢。”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因为最近要兼职挣钱买书,所以上次的双更来不及补了…(顶锅盖逃走)
  小剧场:
  则天:自己说自己体贴,臭表脸。
  韦欢:……
  则天:关键臭表脸还踩着朕上位!
  太平:那个…娘,我媳妇儿她不是故意的…
  则天:你闭嘴!
  婉儿:这不正说明阿曌你对我的好,大家都知道了吗?见色忘女什么的,明明是褒义词。
  则天:嗯阿婉说的很有道理,太平啊,你也要多学学韦欢,你看她多体贴。
  太平:……妈妈再爱我一次/(ㄒoㄒ)/~……


第484章 比赛
  奏请括户的疏耗了我不少时间——眼下我已非当年; 随便想个点子,和母亲提上一提,成与不成,都没甚大关系。兹事体大,亦容不得半点随性——先是要证明此事之必行; 现成便有和亲吐蕃及进攻突厥两样大事; 说一句“国用不足”倒是轻轻巧巧; 可是到底不足多少、何时不足、会不会影响边事,都须得问明细节,以备母亲及宰相们察考。
  既知此事必行之后; 还要安排括户的时间。打仗时固然不可,农忙时却也不行。最好到秋天之后,春日之前; 麦黍已收; 新种未下的时候,方是最不扰民的——可这时节天既冷; 又逢元旦休假; 今年还碰见天下大考,许多刺史都往都中来叙职。我的主意,是趁着夏日,赶紧先派人去地方查阅账册、了解详情; 至元旦前后,人皆在家过年时再括户。如此则须派两次人手,人事上更繁琐。
  想好了括户之必行以及括户之时间; 章程反倒不那么重要了,毕竟此事总还要经宰相讨论,经办也非只我一人。
  好在母亲十分爽快地便准了我的所有请求,也不用别人,直接命柳厚德和守礼为我之副。柳厚德本已为了和亲之事忙得脚不点地,却欢欢喜喜地接了这制令,美滋滋地来拜过我,望见我身边的守礼时笑得两眼眯起:“邵王先管军学,再领和亲,如今又与括户之事,可见陛下信重。”
  我笑道:“不过领个虚名,使他知外间事罢了,许多细务,还要倚仗柳公。”打发他走后,便向守礼道:“此人曾为我长史,我有一阵子不大受阿娘待见,他便另谋出路,授了外官,后来我又用他,而今已是我之腹心肱骨。”
  本拟和他好好说一说这用人识人的事,守礼却道:“是姑姑在掖庭的时候么?”
  我一怔:“你记得?”
  守礼道:“记得不清楚,不过那时间阿娘天天抱着我念姑姑的名字——姑姑是因为不愿与旁人成亲,辜负阿娘,所以才被祖母关去掖庭的是么?”
  守礼知道我和阿欢的事,却从不曾主动提起,我们三个既亲如一家,我便也不将这当做一件大事,现在想想,方品出这里面的尴尬来,不大自在地摸了摸下巴:“当然不是——姑姑和阿娘…感情虽好,你阿娘毕竟是你阿耶的发妻…”提起“发妻”二字,竟觉心口隐隐一痛,改了口道:“明日早些起来,我带你出城去。”
  守礼应了一声,似还想问什么,到底又没问,我怕他说话不留心,额外又嘱咐一遍:“我和你阿娘的事,你知,我知,你阿娘知,旁的人,一概都不许告诉,连希孟也不许说——尤其要避着你阿耶、守仁和他阿娘,明白么?”
  守礼点点头,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再不多话。
  因有定例,括户章程很快便议得定了,拟自各部中选郎官为之,选人事交柳厚德及各部官长,我只在最后总过了一眼——就算这样,也到五月才选完人,赶在夏日结束前派了出去。我另嘱咐柳厚德,以各地奉天掌柜局监察当地行事,一则毋使这些钦差有扰民乱秩之举,一则可确知当地情形。
  括户使者出发不久,吐蕃那里亦谈定了吉日,即遣母亲新收的女儿,我的“妹妹”荥阳公主和亲。母亲以身体不适为由,命李暅代她送出宫门,又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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