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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粕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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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对你说过一百次啦,宝贝,叫妈妈。”
  “嗯呵呵呵……”男孩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词,随时要担心可爱的小□□变得不可爱了,把尿在干净柔软、浸着淡淡的松子香味的被褥上。
  “唉,再说一遍吧,我求求你,说一遍吧,这样我才会相信!就算说一百遍也好。说你会叫妈妈了。那可是你父亲曾经许诺过,让我进一步了解你不关心我的幸福,对我的死活一点不放在心上,唉!十年来我一直梦想着成为你的妈妈,其实,儿子是妈妈前世的情人,宝贝的健康那可是我活在世上惟一的希望啊!”
  幼小的生命懒懒地吮着手指,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颈子上的围兜上。
  “可这毕竟不是我让你抱那种希望的,宝贝,”女人自言自语说,“看你多可爱,尤其是不哭的时候。我一直都对你说,‘我只把你看作我的孩子,别向我要求超出母子之爱的感情,因为我的心早已属于另外一个人了,那就是我的女儿。’我不是一直都对你这样说的吗,宝贝?”
  “是的,我知道得很清楚,我的小男人,”她接着道,“是的,你对我坦白,这固然很好,但毕竟残酷。你忘记了胡说八道是法律不容许的吗?我只好连这个梦都不能做。”
  “你错了,闵颖,那不是一条什么法律,只不过是一种风俗罢了。我求我自己不要靠这种风俗来安慰天真的孩子啦,你已到了可以说话的年龄,目前只是暂时不肯,你随时都可以叫我妈妈的。一旦你长大了,你怎么来安置我呢?我变成了黄脸老太婆,没有财产,只有少许陪葬品和一点儿对你的留恋,这点可怜的陪葬品还是我父亲传给我母亲,我母亲又传给我的呢。宝贝,你也知道你父亲去世已一年多了,我几乎完全靠着他的遗产才得以维持生计,你在吮吸我的乳汁时,好借此让我分享你吃东西得来的收获,我接受了,宝贝,因为你是我的孩子,我们的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更因为,假如你拒绝,你会伤了我的心。但我心里很明白,你还没有到会说拒绝的时候,如果你能上幼儿园了——井益,我该变得多寂寞啊!”
  “嘻嘻,哦呵呵……”雪白洁净的婴儿不知听懂了没有,总之妈妈的陪伴给他带来了快乐。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闵颖,尽管你这样孤单穷苦,但你仍然象最骄傲的人类女儿或还在爷爷家的小姐一样,完全充满了热情与自信!对我来说,我只要一条链子栓在家里的西施犬和长款落地镜,可我现在到哪儿才能找到一个在这两方面比小家伙你更好的呢?”
  “宝贝,”她摇摇头说道,“一个女人能否成为一个好主妇倒很难说,但假如她爱着她的丈夫更胜于孩子的话,谁还能说她是一个忠心的女人呢?请你满足于我们之间的亲情吧,我对你再说一遍,只能对你许诺这些,我已经老得成了一个快要死了的可怜虫了,无法许诺我不能给你的东西。”
  “我懂了,”充满了母性的年轻妈妈说道,“我可以忍受自己物质上的穷困,却怕精神上的受穷,那么,井益,只要有了你的爱,我就会去努力奋斗。你会给我带来好运的,我会发财的,我可以扩大我的事业,或许还可以找到一个百货商场营业员的职位,到时候我就可以成为照看丰富的各种物品的人了。”
  “宝贝你是不能去做这种事的,你是一个男孩,应该当一个士兵,你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里,那是因为现在还小。就算是所谓的和平年代,战争不过是隐藏的表达法了,所以,你还是参加海军吧。
  “别胡思乱想了,因为梦想会使你觉得现实更令人难以忍受。就以我的友谊为满足吧,因为我实在不能给你超出这点以外的情感,给你亲情是否太多了,我的儿子。”
  ……“哦呵呵呵……”婴儿换成了吮吸透明橡胶奶嘴了。
  “那么,你说得对,杨如雪。既然你鄙视我从家里搬过来的这身衣服,我就脱掉它。去当一名水手,戴一顶闪光的帽子,穿一件水手衫,外加一件蓝色的短外套,纽扣上镶有铁锚。这样一身打扮该讨你喜欢了吧?”何纯郁闷地说道,对杨如雪随时扔掉旧衣服的行为觉得不可思议。
  “你这是什么意思?”杨如雪忿忿的瞟了她一眼,“——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不懂。”
  “我的意思是,杨如雪,你之所以对我如此冷酷无情,都是因为你在等一个人,他就是这样一身打扮。不过也许你所等待的这个人是靠不住的,优姬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用上了避孕套的话等于来一根黄瓜。”
  “何纯!”杨如雪高声喊了起来,“我原以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何纯,你祈求如来佛祖降怒来帮助你泄私愤真是太卑鄙了!是的,我不否认,我是在等待着,我是不爱你所指的那个人,即使他只会让人失去理性,我也不相信他会象你所说的那样傻成猪,我相信他有一点就会拿给我分享的。”
  抹着唇膏的女青年显出忿忿的样子。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杨如雪,因为我不爱你,所以你对他怀恨在心,你会用你的削水果皮的短刀去同他的长剑决斗的。可那终究又能得到什么结果呢?假如你失败了,你就会失去我的友谊。假如你打败了他,你就会看到我对你的友谊变成了仇恨。相信我,想靠和一个男人去打架来赢得爱那个男人的女人的心,这种方法简直太笨了。不,杨如雪,你决不能有这种坏念头。无法使我做你的妻子,你还可以把我看作你的朋友或者闺蜜的。”何纯的眼睛里已含着泪水,茫然地说,“等着吧,等着吧,杨如雪!你刚才说你只晓得吃来着的。”
  杨如雪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去擦掉何纯脸上的泪水,虽然那每一滴眼泪都好象在她的心上在每一滴血一样,但这些眼泪并非是为她恰恰相反是为了郑丹流的,她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然后她突然脸色阴沉地捏紧了拳头在何纯的面前停了下来,对她说,“何纯,求你再说一遍,这是不是你最后的决定?”
  “我想起了郑丹,”何纯平静地说,“她总是吃超了。”
  “你还不是一样?你看你的腿多粗!小肚腩好像怀了两个月了!”
  “我总不能去医院做手术割来像你的腰那么细,因为皮肤上会净是疤的。”
  杨如雪象一个战败了的战士垂下了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突然她又抬起头来望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假如你不要想和我做像是男人和女人生孩子做的那种事,我是很高兴你和我共用一张床的,你要知道,那种事又枯燥又无聊而且又感到勉强……”
  “假如这样,我们都可以分床睡,你知道就跟在寝室睡单人床没有区别。”
  “何纯!”这时,何纯还以为来了别人,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兴冲冲地叫了起来,“你不可以回寝室去的,不过,我也不会给你摸!”
  “啊!”青年女子的脸因羞愧而涨的通红,装作无所谓地说,“是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冲到门口,打开门,说,“我现在得出去了,晚上再回来!”
  何纯的脸色苍白,全身颤抖,象看见了一条赤练蛇的游人一般,她向后缩去,踉踉跄跄地跑出去了,心里全是可怜的金帝巧克力。耀眼的阳光从开着门的房间走来,把灰尘都明显地照射在光波里面。她瞬时忘掉了一切,极度地快活仿佛把父母教给她的那一丁点知识给忘了。
  他们只能断断续续地讲话,这是因为他们高兴地到了极点,当人们极端高兴时,表面看来反象悲伤,突然洛雨发现了荀清邦那张阴沉的脸,这张埋在阴影里的脸带着威胁的神气。那漂亮英气的青年不自觉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按了按在腰部皮带上的手机。
  “啊,对不起!”荀清邦皱着眉头转过身来说,“我不知道这儿有四个人。”然后他转过身去问洛雨,“这位先生是谁?”
  “这位先生将要成为你最好的朋友,荀清邦,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同事,冷冻鱼的司机,他叫栾睇——除了你以外,洛雨,他就是世界上我最喜爱的人了。你不记得他了吗?”
  “是的,记得,”洛雨说道,他并没有放开握着酒杯的手,用一只手握着透明高跟杯,另一只手亲热地伸给了那个彝族人。但栾睇对这个友好的表示毫无反映,依旧象一尊石像似的一动也不动。洛雨于是拿回手,仔细看了看这边正在焦急为难的荀清邦,又看了看那边怀着阴郁敌意的雷尔。这一看他全明白了,他脸色立刻变了,有点发怒了。
  “我如此匆忙地赶来,想不到在这儿会遇到一个对头。”
  “一个对头!”雷尔愤怒地扫了他同事一眼,说道,“你说什么,洛雨,我们公司里有一个对头?假如果真如此,我就要挽起你的胳膊,我们一同到人力资源中心大楼去,离开这个公司,重新投简历和复印身份证。”
  荀清邦的眼里几乎射出火来。
  “要是你遭到什么不幸,亲爱的洛雨,”荀清邦继续镇静地说下去,使洛雨觉得他已洞悉他心底深处的坏念头,“要是你真的遭到不幸,我就一直不停地滥酒,以便年纪还轻就病死了。”
  栾睇脸色惨白,象死人一样。
  “你弄错啦,雷尔,”他又说,“这儿没有你的对头,这儿只有一点儿安慰,我们的吃还没有被打烂。”
  年轻男人说完最后这句话,便把他那威严的眼光盯住冷库的管工雷尔,后者则象被那眼光催眠了一样,慢慢地向洛雨走来,伸出了他的手。他的仇恨象一个来势汹猛却又无力的浪头,被洛雨所说的一番话击得粉碎。刚一触到洛雨的手,他就觉得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便一下子冲出屋子去了。
  “噢!噢!”他喊着,象个疯子似的狂奔着,双手狠狠地猛抓自己的头发,——“噢!谁能帮我除掉这个人?我真是太不幸了!”
  “喂,雷尔!喂!站在!你到哪儿去?”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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