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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符之要!
他刚刚展开立即欣喜若狂,里面记载着雷符去向,正是在四界之内,不过存于一种怪王体内,到底是鸟王、鱼王还是兽王没有阐明,只是声称持有此书才能掉落。
入囊!
他才不去通会司马府的人,心中一直坚信着天下所有宝物都应该是他的。
雷符出现玄机,迈向御龙九天的步伐又进一小步,他变得很是得意。
“你叫什么?”
盛大的喜宴过后,群臣告退,金夕不由分说阻住那名侍女的去路,观探一番有无恶意。
“回府客,卑女惠儿,是府上的侍女。”
惠儿的眼睛瞧着金夕,微微俯身施礼,脸上丝毫没有表情,忽见金夕的目光不小心落在自己的前胸上,立即再俯低一些身子护住膨胀迹象,随后起身便走。
“你可有修为?”
金夕见惠儿走到身侧,没有转动身体,平视前方问道,这属于故技重施,他就是如此探出端生的。
“有!”
惠儿干脆利落地答道,接着起步离开。
一经对方如实回答,金夕却觉得若有所失,不禁暗道:小妮子!
刚要回头探视此女一番,却发现司马昭兴致冲冲奔往王元姬的新房。
他抬头看看天色,为时已晚,因为身有侍郎王肃的嘱托,马上唤来白儿,示意跟随入内。
白儿立即会意,不紧不慢跟随司马昭进入王元姬之房,任由两人调闹,她却是绝不离开,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司马昭仍然没有离开的迹象。
金夕立即走到殿外,不满说道:“司马公子,小府主该休憩了!”
司马昭悻悻步出王元姬房间,试图正色瞧一眼金夕,虽然感激此人,还是想震慑一番,结果碰到比他还霸烈的目光,立即折身离开。
惠儿再现,径直奔到金夕面前,竟然厉声问道:“此乃新人,为何强加干涉?”
金夕觉得地位受到冲击一般,立即反击:“关你甚事!”
“当真是无礼!”惠儿嘀咕一句转身离开。
金夕刚要发火,又怕惊动王元姬,只好隐忍下来,恶狠狠瞪一眼远去的惠儿,这才发现此府不比侍郎邸,无官无职,不会有人惧怕,倒不如尹虎管用。
于是,暗中决定狠狠查一下这个顶撞自己的惠儿,万一心怀不轨定要除去。
不管是谁,只要是被他盯上,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司马府固若金汤,金夕无事可做,忽然发现惠儿独自一个人外出,又不像去去便回的样子,这等好时机焉能错过,毫无疑问地尾随而行。
行出不久,惠儿来到一片坟冢。
黑衣静立片刻,便在一座坟头前跪将下去,嘴里默念着什么,不断擦拭着眼泪,寒风兜起她的长发,显得很是悲凉。
惠儿离去。
金夕赶往坟前,见墓碑上刻着“乌顿”的名字,便来到附近的村庄打探,可是一经道出此名,立即引来村民的怒斥,一片谩骂之声,好不容易才寻到一位厚道老者,探听之下,令金夕再吃一惊。
乌顿二十年前被敌国买通,意欲行刺司马懿,结果暴露当即被处死,时年正值司马昭出生,司马懿为躲避煞气,未对其族连坐,乌顿身下倒是有一个女娃,名为乌惠。
一定是这个惠儿!
司马府难道也有端生之辈么?
他不禁冷汗再出。
第二百四十章 命归你
金夕连忙赶回司马府,暗地打听乌惠的来由。~随~梦~小~说~щ~suimеng~lā
下人称是去年刚刚被聘为侍女,不过极少言谈,为人谨慎,从不与人为敌,也不与任何人交往过密。
他再次诧异。
已有一年,瞧她的资质不错,修为已至融通,如果仅是来报杀父之仇,早已动手或被司马一族发现,为何依旧做一个低贱的侍女。
危险再度来临。
恐怕是没有时机暗杀征战在外的司马父子,可是王元姬却在她的眼皮底下,万一心存歹念,防不胜防。
毕竟是一个女子,不能无端杀死,金夕决意瞧准时机将她赶出司马府。
时机马上到来,眼见王元姬蹭蹭奔着自己跑过来,侧面正是乌惠在端着水盆,他暗发阴招,鼓动行气刺向乌惠手中的木盆。
哗拉!
木盆一歪正好将水泼在王元姬的脚下。
“哎呀!”
王元姬瞪大眼睛瞧着金夕,脚下失去准头。
眼见就要摔倒,乌惠闪身而近一把扶住,同时猛地转头瞪向金夕,她也是二境之修,定然能够瞧出手中木盆的端倪。
“看什么!”
金夕摇晃着大步抵达她身前,拉过王元姬装作心疼般端详一般,详细询问伤到没有。
王元姬摇头变笑,幸福无比,她从未体察过金夕如此关爱,虽然一出生便由金夕抱着扫荡贼寇,以后更是入怀哭止,不过都是后来听闻。
金夕当然知道无恙,还是佯作愤怒地对着乌惠喝道:
“如此莽撞,不配留在府内从侍,立即离开!”
尹虎听见喧哗,快速从护府厅跑出,一见金夕冷眼相对,前面立着冷面惠儿,他才不问缘由,得罪师父比得罪王元姬还罪孽深重,立即抬手驱离:
“听见没有,快,滚!”
身为总护府,一句话可以要命,何况驱离一个侍人。
王元姬刚要挽留,被金夕制止,绝不可留下这个惠儿。
“你!”
乌惠面色委屈,瞧瞧金夕,又狠狠看一下他的手掌,那是发动黑招的手,她自然探出真气就来自那双手,眼见尹虎怒不可遏,立即甩手转身离开。
就在她猛然转身一刻!
金夕忽然发现她的上衣衬内缝织着一道东西,那是黄布莲花之状。
黄结!
那是藏龙女才有的东西,他立即再喝:
“站住!”
尹虎随着吆喝一嗓子:“听见没有,站住!”
乌惠停身,不过没有转过脸,瞧不见此刻的表情。
“观小府主之色,定是无意怪罪于你,还是留下吧,以后好自为之。”金夕陡然转变脸色。
尹虎立即应声:“听见没有,叫你留下!”
一唱一和之下,又把乌惠留在府内。
金夕知道凡界绝无藏龙女的存在,无论如何也要探清那道黄结的来历,如是巧合,再想办法驱除出去,遂沉声道:
“惠儿,随我来!”
大家知道府客公子要问话,便留在外面。
步入正厅,金夕迫不及待问道:“惠儿,你衣衫之内的那道黄布莲结是从何而来?”
乌惠听闻一愣神,似是明白过来,立即从衣内扯下黄结,轻手抬起,一字一句问道:“是这个吗?”
“正是!”
乌惠冷笑一声,两手一抻,将黄结散开成为黄布条,再度离手,布条忽悠悠飘落下来,镇定答道:
“小时候娘亲交的,怎么,府客大人对这个也好奇么?”
金夕勃然大怒,刚要抬手驱离,立即觉得太过难堪,连番反悔不是他的脾性,又是计上心来,沉声问道:
“休要放肆,你可是乌姓,名乌惠,你的父亲名乌顿?”
乌惠突然颤抖起来,蹒跚着扶住门棱,脸色变得煞白,额头流下冷汗,已是张口结舌:“你你竟然暗探于我?”
“你身有修为,却来为奴,究竟居心为何?”
“哼!既然来此,便不怕死,杀剐随意,休想从我嘴中探出半字!”乌惠忽然振作起来,随后再也不理睬金夕,转身奔往殿外。
遇见奇怪之事就像得到宝物一样,金夕立即热血沸腾起来,此女的眼神中绝无惧怕神态,为何一谈乌顿的名字便如此惊慌?
继续查下去!
随着战局变幻,外面的天下早已不只日死数千,从前方交接而来的兵士口中探知,一场征伐就会死去万人之众,遍地死尸,流血成河,随着魏国强盛,司马父子几人的势力越发强大,魏民更是倾心于司马一族。
也是因此,司马父子极少回府,王元姬则日日以读经书史册盼望着夫君归来。
府外有大斗,府内有小斗。
金夕多次抓住乌惠的把柄,试图令其道出缘由,可是她绝不开口,随着时日一多,金夕发现她对王元姬甚是尊敬,骨子里没有敌意,稍稍放心下来。
秋,司马昭短暂回府。
王元姬忽然发现他的胳膊上多出伤痕,立即扑在怀中大哭,两人卿卿我我,好个蜜意。
金夕冷眼相观他们。
乌惠冷眼相观金夕。
又是四目相对,乌惠轻嗤一声,转脸瞧向司马昭,眼神中却是生出阴凄凄之色,似是做给金夕看个明白。
阴谋再现!
战争如此的疲累,司马昭狠狠抓着王元姬的手,不刻便倒头大睡,似是日日瞧见尸首如山,终于寻到妙境,尽管如此,白儿还是如期立在一旁。
“你为什么不允许两人单独一晚?”乌惠似是按捺不住气愤,紧咬牙齿愤向金夕,毕竟是夫妻同房之事,他说下去也是羞愧万分。
金夕倒是发现别开生面之景,一则乌惠主动开口,二则面色难堪,遂精神倍增,诡秘言道:“若是将元姬换做你,我定当”
“你!”
乌惠更是又恼又羞,干脆离身而去。
金夕还是觉得不放心,夜晚直直盯着府院,生怕发生什么异常,尤其是司马昭归来,乌惠的脸色不对。
果然,一道黑影在窗前一闪而过!
金夕呼一声冲出门外,就在司马昭的睡厅外,一个蒙面人抬起了手掌,看似正在集结莲气想要刺杀司马昭。
这还了得!
他怕惊吓到王元姬,步速如飞,闪身抵达刺客身前,冲着蒙面人发出一荡行气。
刺客受到金夕的打击立即颤动不止,还是腾身欲逃。
想跑,绝无可能!
金夕扑簌而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