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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风况微微撤步,轻描淡写抬手爆发莲气,似乎预料金夕断然经受不住此招打击,立即飞身扑向温媱。
他要将温媱束缚!
随后,参与攻击的弟子同时攻向金夕。
“金夕小心后面!”
冰婉儿发现数人张牙舞爪袭向金夕,挥动斩妖杖扑向金夕身后,施发莲气阻挡再次扑荡而来的浓烈气场。
轰!
金夕的行气与风况发出的莲气相遇,飘荡起震耳的啸叫,周围如同地裂一般。
冲向温媱的风况惊愣,绝未想到眼前的金夕和冰婉儿能有如此厉害。
金夕知道久耗下去必行要败在风况一众的手中,瞧见风况杀向温媱,浑然不去理会背后涌来的冽气,随着折动身体,再次扑向风况。
保护温媱!
他的速度快于风况。
“畜生!”
金夕吼道,再次凝结行气向风况推去,只要能杀死他,就有可能活着进入六界,否则,一定会丧命传界阵。
风况狠狠瞪着眼睛,“何来如此诡异!”他不相信金夕还能够活在眼前,可那身子却是真的,急怒之下探出撕天刀,加足气力劈斩过去。
簌!
长气撕天,裂痕累累。
“金夕”
冰婉儿的莲气击散数道袭向金夕的厉气,但是仍有部分气道倾斜而去,她瞧见金夕此刻完全不顾其他,杀红眼般全力对付风况,不禁焦急呼出。
通!
侧袭而来的真气扑荡在金夕的身体上,顿时冲散体脉中的行气,发出去的力道已经不足以压制风况。
“啊!”
温媱惊呼。
噗!
风况的莲气终于刺破金夕的气场,重重击打他的胸膛,行气被碾压分裂,穴脉震荡不堪,狂涌的血液倒转逆流,从口中喷出一束鲜血。
冰婉儿发现金夕遭袭,口中惨呼一声,刚要奔向金夕,又被众弟子牵制,气场再度震撼起来。
风况发出阴凄凄的笑声,“桀桀,”他缓缓抬起撕天刀,“竟敢毁我风拓,坏我炼丹!”说着,一股莲气再发。
金夕强压体脉的痛楚,不敢再迎面对抗,调集全部行气护在体外,“温媱,快跑!”他已经没有能力保护温媱,只想拖住敌手令温媱逃离。
可是,此时的况天弟子已经纷纷临近。
“不!”温媱坚决应道。
风况的脸上忽然闪出一种可怕的表情,双眼紧紧迷在一起,嘴角向两侧瞥去,撕天刀刀锋向边侧偏去,对准了温媱,他要金夕也尝尝身边人生不如死的滋味。
呼!
一道莲气刺出。
对于一个毫无修为的女子,遭到此等莲气的打击,势必肝肠寸断,气脉崩离。
“温媱!”
金夕突然发现风况向温媱发出偷袭,立即倒退折身向温媱飞窜,用身体抵住对方发来的莲气。
“怎么那么快?”无缘参战的弟子们惊讶望着金夕的来回折腾。
“不但是快,他们的修为好像都特别高,你看冰婉儿,一人就能对抗好几个人!”“马上就要抵不住了!”“还有那个金夕,明明没有满阶,竟然挺住掌门的攻击”
“他们不会是底飞吧?”
“放屁,整个天下谁能够底飞,我看啊,是他们吃了什么特别的仙丹!”
风况也没想到金夕这么快,竟然阻住对温媱的袭击,恼羞成怒之下再发重气。
呼!
势必要将金夕击溃。
金夕经受重创,无能还手,可是温媱就在身后,又无法避开,“啊!”他怒吼一声,挥起穷奇战戟迎风而上,哪怕有一丝行气打中对方,他也要让风况尝尝底飞五行之气的厉害。
他知道,眼下已经不再是势均力敌。
在其余弟子偷袭之下,他的各个脉关都已受到损伤。
浓烈的莲气轻易拨开金夕的气场,锤石击帛般扫荡在他的前胸,他几乎听见骨骼破裂的声响,顿觉身体不归属自己,随之而来的就是全部穴脉封闭,行气丝毫施发不得,嘴中开始不断酿出血渍。
彻底的落败!
噗通,他折落在温媱脚下。
尽管如此,他还是拼命仰起头冲着温媱发出歉意的目光。
“金夕”
温媱扑倒下来用身体护住金夕,眼泪扑簌而下。
无奈大限已到,体内毫无修为。
风况一步步向两人走去,“该死的金夕,去地府向我的弟弟赔罪吧,哈哈!”他再次举起撕天刀,狠狠对准金夕的莲结之处。
冰婉儿发现恶变,挥去全部莲气,震怒之下狂风骤起,昏天黑地,随后窜向金夕身边,“风况,你若敢杀金夕,整个真界将以你为敌!”
她也无能为力抵住眼前战局,可是此言属实。
“哼,”风况见胜局已定,鄙夷嗤道,“杀掉金夕,本掌门不惧其他!”
“去你”金夕动弹不得,依靠最后力气想要骂他一句,不过随后的字再也道不出,软绵绵倒在温媱怀中。
冰婉儿再也不去理会恶人,急忙探手下去为金夕纳气阻住逆流血液,封闭损伤血脉。只要莲结不被击毁,能够得到修养,很快就会恢复,可是眼前的局势令她万念俱灰,不禁荡出滴滴清泪。
“金夕,”她仍旧呼着,“你不会有事的。”
金夕已经完全昏厥。
(天津)
第三百五十九章 九十九滴血
呼呼呼!
数条人影从远方刺来,越过毫无防备的众弟子,砰砰落在冰婉儿身边。
况天派弟子大乱。
“谁!”
风况猛扬撕天刀,对准冲来的几人,这时才发现眼前竟然立着北域道姑,立即将剑锋低下,又鄙夷查看一番旁边两个修为不满的家伙,当然是刘冷和程杰,风况再向道姑气势汹汹说道:
“北域掌门,我况天派与北域向来没有瓜葛,也看在贵门皆是女子之辈,多处礼让,为何今日前来捣乱。”
北域道姑脸色一沉。
“闭嘴!”程杰没等道姑开口,便学着金夕口气喝道,他的大嘴夸张似的咧开,大过天下所有人,一般这种情况下对方都会闭嘴,“想害金夕,那要先过老子这一关。”
刚说完,他觉得不太对劲,稍稍向北域道姑这边靠了靠。
刘冷在北域诉说端倪,金夕的所作所为终于打动道姑,决意带领弟子赶来与风况抗衡,要金夕得以顺利回归。
没想到,温媱的突变导致他们提前出现。
“风掌门,”道姑侧目探一眼金夕的体势,又关切地瞄一眼冰婉儿,对风况说道,“无论此人与你有什么过节,今日我也必须带走,因为冰婉儿乃是我的弟子,而这个男子是我亲自为她指配的夫君!”
一语出,四方惊。
天下人皆知,北域道姑视北域所有弟子为自己女儿一般,那末,葬送她女儿的幸福,当娘的绝然不允许。
“那是,那是!”程杰不住点头。
刘冷不开口,始终仇视着风况。
风况环顾四周,自己带来与闻讯赶来的弟子只有百余人,可是北域道姑却引来数百弟子。
尽数女色。
尤其是闻听掌门指婚一事更是趾高气扬,因为很多人都想有意中男子。
眼下加上匪夷所思愤怒不堪的冰婉儿,况天派绝得不到好果子。
“道姑,”风况眼睛一眨,撇着身边传界阵说道,“金夕你可以带走,不过作为中原之派,”他又将眼睛转向俯低哭泣的温媱,“这个女子诡秘异常,你也瞧得出,她毫无修为却出现在六界,我一定要将她带回详加盘查,如若无恙自会释放。”
风况不得不暂时放弃金夕,只要身在六界,绝不可能逃脱他的掌控。
“混账!”冰婉儿满面是泪,忽然起身瞪向风况,“你这个恶贼,这个女子也是北域弟子,而且她也是金夕的妻子,要打她的注意,休想!”
刘冷从未见过冰婉儿如此愤怒,脚下刚要有动作,又咬牙退回。
此时如果发生争战,势必是死伤无数。
“走!”北域道姑没有等风况再发话,转头示意冰婉儿。
风况眼角剧烈跳动,双腮高高隆起,无奈眼前人数寡少,只好眼睁睁瞧着弟子架持金夕离去,两位女子也是跟随而走。
“风况,”刘冷直呼其名,冷酷地盯着他,“金夕得丹而救赎真界,你若是再难为他,我程天派和北域绝不会袖手旁观!”
程杰这时才发觉自己才是大掌门,叉手拿腰,瞪圆小眼睛唬道,“我告诉你,本掌门也是北域的门婿,”他神采奕奕地巡视一圈,结果没有发现宁甜甜,更是来足尽头,“北域弟子宁甜甜的……她的……人!”
到底,他没敢说出夫君二字,因为金夕还没有答应。
道姑稍稍偏头,厉眼瞧向他的大嘴。
簌!
关闭。
风况咬牙启齿,从嘴缝中挤出一个字:走!
他悻悻带领一众弟子离开,不过很快以扩建门派为由,在传界阵附近建起分舵,增派众多满修弟子看护起传界阵,同时将高手调至周围分舵,只要有金夕的动静便倾巢而出,绝不会再让金夕依靠人多势众逃脱。
北域道姑回避不了冰婉儿是弟子的事实,同时念在刘冷和程杰的大业,将北域领地向西域延伸,高修弟子也倾向西疆之地,时刻准备阻挡风况的反扑。
六界硝烟弥漫,一触即发。
最为得意的自然是东域佐天派,佐涅左右逢源,既不与西北两地发生冲突,又屡屡迁就溜须风况,反倒成为安然祥和的门派,无数弟子蜂拥而去。
他的势力进一步壮大。
谁也不晓得,他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金夕一行急匆匆返回西域,弟子们将他安置在睡榻内等候康复,冰婉儿刚要冲进去安抚,却被温媱拦住。
四目相对,双双落泪。
───凡界东部雉山郡,一座低矮的山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