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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没什么。”她忍住笑,说,“教堂到了。”
G做好伪装,跟着她下了车。Q朝他的帽子上瞥了好几眼,终于说了:“你有没有考虑以后少染发。”
“你不喜欢?”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担心你的头发……”说着说着,Q先笑出来,头靠在他肩膀上,笑得一抽一抽的。
Q一说到头发,G就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你取笑我。”他捏她的鼻子。
她笑着讨饶:“没有没有。”
迈上教堂的台阶,两个人停止了玩笑的动作。
“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G信仰天主教,但Q却是无信仰者。
“等我。”G一只脚踩在台阶上,回头看她。
“等你。”Q重复了一遍。
在教堂周围,似乎比别处更安静了一些。Q四下看了看,决定在周围逛逛,然后,她看见了一家花店。
冬天的花店?原谅Q思维简单,她总认为冬天的花没有多少。当她走进去时,才发现,花店里依旧琳琅满目,各色花香逼人。
店员迎上来,很亲切地问她想买什么花。
“我就看一下。”Q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各色各样的花在花店中开得很漂亮,Q想起家中自己养的植物,也就刚买来时长相好看一点,之后总是呈现半死不活的模样。唔,要不再买一盆容易养活的回去试试,说不定这盆就能养好了。她认真地思考这个可能性。
而后,她的视线就对准一排长相喜人的多肉植物。
这个肯定容易养。她蹲下身,看着这些多肉植物,而且,长得也那么可爱。
“我要两盆这个。”Q抬头对店员说。
G出来时就看到Q对着一盆植物笑,样子傻得不行,见到G,她用力地朝他挥挥手。
“买了两盆多肉,送你一盆。”
G拨了拨盆里植物肉嘟嘟的叶子,笑了:“让我养?”
“嗯,它很好养的。”不知道Q是如何在养死好几盆植物后,仍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虽然带了口罩,他还是用手背掩住嘴,不过笑声却仍泄了出来。
“那我养吧。”他拿过花盆。
Q还在说养植物的好处,叽叽咕咕讲了很多。
“……而且现在是冬天,看到绿色不会让人感到高兴吗?冬去春会来……”
G的神色一动,冬去春来,他喃喃念着这个词,似乎念出了无限的温柔缱绻。
☆、于千万人里
G换了个新造型,剃了半边的头发,另一边的头发却留得很长,这个造型有一个很接地气的名字“海带头”。
Q第一次见到时,差点没把水喷到手机屏上,那时她和G正在视频通话,看到那长长垂下的头发,审美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这是Q第一次感受到她和G之间存在那么深的代沟。
“你这个发型,嗯,很独特。”她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不是那么贬义的词语来形容。
G将她眼中的嫌弃看得明白,他抓抓头发:“不好看吗?但我觉得很帅气,就是唱歌的时候有点麻烦,头发总要跑到嘴里。”
“帅气?”Q笑出来,“独特的帅气。”她忍了很久,才没把非主流三个字说出来。G这个造型如果放到华夏,肯定会被冠以这个荣誉称号。
这次话中的嘲笑意味太浓,G皱皱眉,不满地控诉:“我抽出宝贵的睡眠时间给你打电话不是让你来嘲笑我的发型,你关心的难道只有发型吗?”
Q笑得倒在床上,肚子都有点抽疼,她揉揉肚子,勉强止住笑:“那、那我需要关心什么。”
“不应该关心我的身体,我的日程?我在那么冷的天拍MV,快冻死了,三天还要拍完两个MV,很累啊。”他碎碎念,听起来像是抱怨,但更像是冲她撒娇。
“布鲁克林那么冷?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像上次一样发烧了。”她想起G发着高烧拍的she’s gone的MV,又心疼了。
“还有,睡眠时间短现在就快去睡觉,不准玩手机了。”这个网瘾少年,不管多忙,总要去社交网站逛一圈,她每次上INS,都能在看到他要么点赞要么发动态。
G张了张嘴,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呀,真想去抽几分钟前的自己,乱说什么话。
“再五分钟。”他使劲拖延。
Q本想答应,一看时间,又无情地拒绝。
G习惯性地往后抓了抓头发,忽然哼起了新歌。
“来到这个世界后遇见了你,用拼死的力气去爱你。”他想说,呐,我这么爱你了,你忍心拒绝我的要求?
Q纹丝不动。
G泄气,只能委委屈屈地说:“那就要一个这个。”他撅起嘴。
幼稚,她想着,却口不对心地向屏幕噘嘴,来了个隔空亲亲。
G终于满意地关掉视频通话。
BB二月二十六日的回归可以说是赌上了全部,音源甫一发布,六首歌曲俱都横扫音源榜,而专辑的销量也十分喜人,并且这张专辑首次进入美国Billboard 200专辑排行榜。
BB凭借这张专辑又一次成为K国的大势男团,踩着之前受到的疑惑、讽刺、不看好,攀到山巅之上。
他们浴火重生,以Alive之名。
Q临近截稿期,催作者交稿、排版、校对,忙得夜夜加班,都到了睡在公司的程度,这些消息都是真秀告诉她的。知道他们成功的消息,她也放心许多,他们这些时日所作出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连续加了一周的班,Q终于将这一期的杂志做好。办公室里有人提议吃宵夜,还玩起了游戏,谁输谁请客,Q兴致勃勃地参与,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她无奈地叫了宵夜,心里默默想以后这种游戏不参与了。
等宵夜的途中,收到好友的消息,问她后天的生日想怎么过。
Q看到这条消息,才恍然,原来后天就是她的生日。这阵子加班加得日夜不分,都忘了她的生日。
她回了和往常一样,她对自己的生日不太重视,觉得过的简单热闹无所谓。不过她的一帮朋友却是爱热闹的性子,总是将她的生日过得像狂欢节一样。
生日那天Q还需要上班,只能下班后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不过上班时却收到阿敏从国内寄来的礼物,她拆开包装精致的礼物,又想起了阿敏,自从大学毕业后,就很久没有见过面。
和阿敏在聊天软件上聊了很久后,Q踩着点下班——最新一期的杂志刚发行,这几天的工作都很轻松。
狠狠地玩了一通,Q直到接近凌晨的时候回家,也不敢玩得太晚,她明天还需要上班。
走到楼下,她看了一下时间,23:50,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直到进了电梯,她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Q赶紧翻手机,有没有未接来电或未接消息,结果,一个都没有。
她气得咬牙,G这家伙不会连她的生日都忘了?
人总是那么奇怪,严以待人,宽以待己,自己的事情可以允许自己忘记,但对自己亲近的人,总是不允许他们忘记。
Q现在就是处于这么奇怪的状态。
也许G太忙忘了。她为G找借口,你看她之前不是因为太忙也忘了,虽然心里仍是有点不舒服。她想,这是女生的矫情。
矫情着出了电梯,Q一抬头差点被吓到。
G站在电梯口朝她招手。
他看了下时间,拍拍胸口:“还好还好,没有迟到。”
“你……你等多久了。”
“没多久,比你早来一点,然后就看到你上来了。”
G跟Q进了屋,就迫不及待地给了她一个拥抱,“生日快乐!”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心中的一块缺陷被填满,原来G的一句生日快乐,对她来说那么重要。
G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被白布蒙着的大大的物件。
“生日礼物,猜猜看。”
Q上下看了一圈,心中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拼图?还是画?”
“怎么猜得那么准,都没有神秘感了。”G有点挫败地掀开蒙着的白布。
即使心里有谱,但Q看到时还是惊叹了一把。
这是一幅画,一幅她的肖像画。
“好像。”Q伸手想碰,最后又缩了回去。
G看到她惊叹的神情,早笑弯了眼,他用略带骄傲的语气说:“我画的。”
“真的!?”Q这次是完全惊讶了。她看看画,又看看G,由衷地赞叹:“好厉害。”G还有多少技能是她没发现的。
G拿着画,对她说:“学了好久,画了也好久,但是你喜欢就很好。”
“非常喜欢。”Q忍不住,碰了碰画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的生日,没见到你之前,我连理由都帮你想好了。”
G好奇:“什么理由。”
“忙啊。”她知道他的回归期忙到连睡觉都是奢侈。
“不论怎么忙都不会忘记你生日,我生日的日期除去一半就是你生日。”G掰着手指头算,“这么说来,你是我的二分之一。”
他的手撑着下巴,笑得特别甜。
Q皱眉,是她数学不好吗,4月14和8月18;414和818相差一半吗?
“818的一半是409吧,G先生,你的数学是美术老师教的吗?”
G愣了一下,歪头想:“是这样吗?”
Q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不过这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后面那句话。”
你是我的二分之一,Q是G的二分之一。
嗯,她也承认,这句话最重要。
G没有留多久,呆了几个小时又要出去赶行程。Q拿着画,考虑到底挂哪里好,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放在卧室,这样每天入睡和醒来时都能见到它。
晚睡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来时万分困难,Q眯着眼摸进卫生间,刷牙刷到一半,家里来了电话。
Q接起来,手上的牙刷不停。
“Q啊,起来了吧,今天是不是要上班。”Q妈妈开始了例行的问话。
Q嗯嗯啊啊地应着,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接下来Q妈妈的一句话差点让她把嘴里的漱口水咽下去。
“你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我们女婿,叫G是吧,光电视上就看到好几回,可现实里一次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