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四十三章 她是新猎物?
第四十三章 她是新猎物?
鬼魅的光影中,粗壮的国槐树后面闪现出一抹酒红色的身影。
在路灯与月光的摇曳中,一位金发女郎,踩着铮亮的棕色过膝高筒马丁靴,摇摆着魔鬼般的火辣身段,娉婷向停靠在路边的路虎越野。
并未等到金发美女的靠近,江华凯已径自绕过车头,打开主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金发美女行至车前,用那双深幽湛蓝的美目贪婪地打量着车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美男子。从不惧怕寒冬的她竟不由得感觉四周寒气袭身,冷不丁打了个冷战,而车内的冷酷男子依然寒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金发女子耸耸肩膀钻入车内,顺势带上车门的同时,已伸出修长的臂膀,嘟起性感妩媚的红唇,试图去攀援那具散发寒气的冰雕,试图去碰触那张无一丝情感的冰颜。
可是,横空扫过来一阵强烈的冷风,随即“哐”的一声,她的整个身体被反弹至副驾驶座旁车门。她吃痛地撑直身体,而身边的那具冰雕却终于在这时才开启了他尊贵的薄唇:“我说过,脏了的东西,我从来不碰,这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说完,完全忽略被推拒出去的金发美女的黯然神伤,发动车子,朝小区大门驶去。
“住在哪里?”金发女子还未从伤神的麻醉中转过神来,却听见身旁那具冰雕口中蹦出来不似先前那般冰冷和嫌恶却异常疏离的三个字。
金发女子强忍着心中的羞辱与不甘,她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但却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说:“阿凯,是江叔希望我们一起去找人,我想,江叔已经跟你说过了。”
“义父交代的事情我当然尽心尽力,只是,郝嘉丽,我希望你自己能拎得清,不要伺机抱有任何不该有的幻想。”虽然抬出了太上皇,但江华凯依然紧绷着毫无表情的冷脸,那冰冷的容颜更给人一种决绝的感觉,“说吧,住哪儿?”
郝嘉丽小心翼翼地望向身边这个仅分别了两个多月,却让她倍感陌生的冷漠男子,一股股冷瑟席卷而来。只是,她毕竟不是那种娇柔脆弱的小女子,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地坦然道:“我住皇朝酒店。”同时,嫣然一笑,好似不经意地加了一句,“刚才那个小姑娘,是你的新猎物。”分明是疑问句,却用了肯定的语调。
而身侧的冷峻男子一张冰颜却嗖然变得异常吓人,随着猛然刺耳的刹车声,郝嘉丽冷不防身子向前扑去,上车后她根本还未来得及系安全带,要不是她训练有素的功底,绝对避免不了碰到车前挡风玻璃。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却听见从身旁喷出恼怒至极的两个字:“下去!”
郝嘉丽好似不认识一样看着瞬间反常情绪化、有些许震怒、更多的是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被染上了一种不安情绪的江华凯。
自从她16岁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了这个自己从第一眼见到便深深迷醉的冷情男子,至今已5年有余。5年中,江华凯一直在与她保持着亲密的两性关系的同时,还交往了五六个心甘情愿付出的来自不同国度的青涩女孩。每一次,她都会很大度甚至装作若无其事地调侃,只是,他从来都丝毫不会计较,甚至还经常炫耀般毫无顾忌地将那些实质上让她感觉自己内心吃痛的愉悦晾晒于她。
实际上,这些天她一直在很后悔地想,假如她一直能一如既往地隐忍着纵容着他的花心而不干那件傻事,不去傻不啦叽不自量力地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而试图去刺激他,他也应该绝不会如此这般极度厌恶她嫌弃他吧?那么,她应该还是那个与他最亲近的女人吧?
本来,她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从小,他就是一个有洁癖的男生,对她如此,对所有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女性皆是如此,对于他江华凯来说,不管他与多少女性有染,但是,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绝对是不屑一顾的。也是,对于他这种英俊多金又能文会武的男性,漂亮女孩总是趋之若鹜的。
也许,他几年来与自己保持着固定的恋人关系也只是为了图个耳根清净吧?要不然,实际上,自己也并没有真正背叛,他却那样根本不容商量地将自己直接淘汰出局,根本无一点情面可讲。还有,今天,在她强颜欢笑问出那句问过很多次的话后,他的反应竟如此反常,这不仅仅让她感觉意外,更让她感到挫败。要知道她可是打着借机与他重修旧好的算盘过来的,可是,他这种反应,她根本好似无机可乘呀?而且,以她对江华凯多年的了解,即使他们两个恋人关系破裂,他也不至于这样排斥她,但现如今……难道,这个女孩根本就不同以往?
☆、第四十四章 筹备订婚
第四十四章 筹备订婚
只是,那个目空一切的狂傲男子刚见面就不仅拒她于于千里之外还恼怒地赶她下车,她难道就乖乖地如他所愿推开车门而去吗?
不,既然她无法放下,既然她千里迢迢追过来,那么,她就绝对不会放弃一切与他相处的机会。好不容易,江叔为她制造了一个可以再次冠冕堂皇地靠近他将破镜重新回炉的机会,她又怎么能让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在还没有运用之前就溜走呢?
不,她郝嘉丽一定要沉住气,要重新回到自己心仪的男人身边,就必须有忍辱负重的气量。因此,她,郝嘉丽,必须放下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地去揣摩那个自大狂傲的冷情男子的心思,挖空心思地筹谋划策、运筹帷幄,舔着脸小心翼翼地,厚着脸皮去迎合那位江大少爷。
想到此,郝嘉丽并没有像她自有的性情那样瞪起美目、燃起战火,而是好似没心没肺地耸耸肩,更好脾气地看着那个此时满身长刺的男子,抱歉地笑笑,又自嘲地讨好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拎得清应该也包括不能对你江大少的私人感情有丝毫兴趣,今后一定注意,不知者无罪,你也就不要跟我计较什么了。再说,我们也不能因为我这个无知之罪耽搁了江叔交代的大事,你说对吧?你江大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抓紧时间赶到酒店研究研究我带的资料,早早做出计划,好好开车,嗯?”心怀着对面前男子的不舍,郝嘉丽平生从未有过地狗腿着,为了这个男子,她竟然能如此拉下脸来,连自己都感到吃惊至极。
实际上,江华凯自己也搞不清楚刚刚为什么就那等地情绪失控。确实,抛开他断却了与郝嘉丽的那种关系不说,在他与其保持恋人关系的时候,他每每有了新兴趣,每每结交了其他女友的时候,面对她,他从不隐瞒什么,而她,好似也从不介怀地与他一次又一次饶有兴致地话谈他的那些现今让自己都感觉荒唐至极的情史。
只是,刚刚郝嘉丽一出现,他好似就被一种强烈的、从未有过的不安烦躁包裹,而当郝嘉丽问出那句曾经在他耳边重复过很多次的好似轻松调侃的话时,那种不安与烦躁却更是加剧。
诚然,那种语调那种神情,那些字眼,确实是对那个纯洁无瑕的天使少女的玷污,而更重要的,也是他烦躁与不安情绪产生的根源。郝嘉丽的出现,郝嘉丽看似不经意的话语,竟然让他猛然清醒,原来一直以来的他竟然是那等的不堪而他竟不自知。那么,他这样一个恶贯满盈无情地玩弄过好几个妙龄少女的花花太少,又怎么配得上纤尘不染的雪儿?
而今,心中想着他奉若天使的女孩,竟让他江华凯对曾经的那些被遗弃女孩,包括身边这位陪伴了他长达五年的女孩,产生了从未感到过的负罪感。
到这一刻他才发觉,曾经的自己竟然是那等地滥情,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多少少女的心而竟然从来都毫无愧疚之感。尤其是,身边的郝嘉丽,从他随义父逃命美国不久就遇到了她,可以说,他和义父得以在美国立足真的离不开郝嘉丽一家的扶助。而她,不仅仅是16岁与他确立了恋人关系后,更好像是从相识起十来年中就一直是无怨无悔地迁就与他。但是,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他只是像封建帝王一样,要求身边的女人绝对忠诚,自己却潇洒地流连于花丛之中根本就没有想过给爱自己的女人应该的尊严和权利。假如没有遇见过雪儿,没有这种真爱的经历,他也许真的一直或许终生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悔意。因为,也是他向来自认为,那些女孩无一例外都是自己死乞白赖硬贴上来求着他将她们从女孩变成女人而无悔。他觉得,每一次,自己都对她们讲得非常清楚,但是她们都自愿选择飞蛾扑火而并无怨言。只是每一次,对他来说也只是生理需求,当然,他也就从来没有有过感情和责任之类的想法,但是,对她们呢?他好似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对方的感受,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这一切是那样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
可是,在认识冷雪以后,这一切竟然都颠覆了,他对女性的感觉再也不仅仅停留在发源于身体接触层面而带给自己的快感愉悦,他竟然无时无刻都强烈地在乎冷雪的感觉,无时无刻都恐惧着自己哪块儿做的不好而伤害到那个清纯善良天真稚嫩的天使般女孩。
感觉到那个女孩对两性关系的恐惧,他痛苦地强忍住自己身体对她的叫嚣,让早已习惯于放浪形骸的身体刻意压制忍受煎熬。虽然无法释放那份浴火,也许还要隐忍很长时间,但他却无怨无悔。因为冷雪确实还未成年,而他,也确实不忍心去采撷那颗稚嫩的花朵;虽然,与他有染的女子好像大多18岁之前就被他开启了,可是,对冷雪,他竟然真的不忍心去碰触。并不是他的身体对这个少女有免疫力,实际上,面对冷雪,他的身体更多的是不可抗拒的不能自持,但是,早早地他就感觉到了她对于身体过于亲密接触的恐慌,她的颤栗迫使他不得不用理性、用意志力去一次又一次扑灭自己那可怕的浴火。
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