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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巴克就不多劝了,快速的随口安排:“鬣狗,你去安排车,铁锤你通知拉脱维亚的人手带上储备武器穿过立陶宛到波兰乌克兰交界的齐克拉法镇会合!巴拉耶夫、吉尔、莱姆、贝尔……”一连串点了十余人的名,却没有一个姑娘。
娜塔莎终于从木屋门边走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姑娘,不是高大如她就是强壮得跟巴克差不多:“我们也要参与。”厚厚的刘海下,闪亮的大眼睛看着巴克,没有摆指挥官的架子。
巴克心里摇摆了一下,没有让娜塔莎失望:“库尔尼科娃你胸腔的伤不能面临战斗,你拿这张纸条去德国图林根魏玛找梅森银行取钱,然后到泰国跟大部队会合,其他人跟我们一起返回乌克兰。”这个时候想保留自己的妻子在后方,不啻于是在侮辱娜塔莎的战斗力,对于这个人人冲在最前面的战斗团体都极为不尊重。
巴克终究还是这个团体中领会精髓的骨干,没有按照惯常的华人思维让女人走开。
事不宜迟,只过了短短十五分钟,刚才还穿着破烂休闲民族服装的二十多个人就换上了五花八门的运动服夹克西装,每人拎个救生衣大小的包,唯独站在巴克身后的铁锤又多提了两个背包,表情还多激动。
停在农场外面的交通工具更是从摩托车、轿车、越野车、皮卡车到小货车,清一色前苏式风格就没个重样的,样式陈旧甚至破烂,但性能皮实,面对这样无比熟悉的场面,巴克终于习惯性的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同样习惯性正要挥手的娜塔莎硬是在这目光下把胳膊变向,劈手从铁锤手中拿过那俩医务包:“我跟巴克开皮卡,你去别车!”
铁锤还懵懂的伸头看看皮卡车后厢:“我能蹲在货厢么?……以前都是我跟他一起的,怎么不按以前的规矩来,我多想他回来!”
鬣狗聪明些,连忙拉了铁锤闪开:“你开卡车拉喝醉的安德鲁!”指挥官都换人了,人家两口子要讨论,这傻大个儿都看不出来么?
巴克无形中取代了妻子,一挥手:“走!”所有人转头对旁边密密麻麻站着的几十近百位非战斗人员伤残人员拍拍心口:“蓝色盾牌!乌拉!”
以爱娃大妈为首的亲人们闭上了眼,虔诚的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
雇佣兵一旦踏上工作战线,就不知道谁能回来!
本来想坐在皮卡后座的冀冬阳聪明的带刚刚洗过手从厨房出来的妻子,对那两个年轻的同事挥挥手就爬上越野车,带着滚滚的尘土,摇摇晃晃就消失在郁郁葱葱的夏日阳光中了。
就好像以前一样,巴克在开车,娜塔莎把副驾驶的座位调整一下,让自己更舒服地躺好才扭头问:“以后你就决定代替我的指挥权了?”
巴克略微沉默一下:“嗯!”
娜塔莎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其实回过头来想想,那几年涉及到刺杀、定点消除某个目标的时候,多半都是你带着小分队自行发挥,我都在外围做指挥,最多只是判断发起时间,如果冲锋突击的时候,你又多半在后面做军医,调整所有场面,鼓动轻伤员重新投入战斗补救弱点,安排重伤员撤离甚至全体撤退的后路,我除了是发号施令的那个,实际的安排都是你做的,虽然你从来不制定什么计划,但没了你以后,我的指挥接二连三出错,才导致后来折损人手,原因就在我,而不是有什么针对我们这个小公司的阴谋?”
巴克也回想:“有这样?”
一个人骑着摩托车的鬣狗在驶出村庄路口以后,从兜里摸出一个对讲机挥挥手,就加大油门冲出队伍,型号不一的几辆车也顺势拉开了距离,扔在操控台上的对讲机传来铁锤等人相互确认的声音,巴克也拿起来报出自己久违的绰号:“判官……收到!”
对讲系统里顿时一片激动的乌拉声!
原来那个一贯笑眯眯躲在角落的军医在大家心目中这样的重要?
娜塔莎也有点激动:“派出斥候探路,这个习惯也是你以前玩闹中跟鬣狗他们养成的,你难道真的学过军事指挥?”
巴克肯定:“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用枪都是你教我的!”
娜塔莎摇头:“指挥!我说的是指挥,对事态的感知和判断,这种作战指挥的能力你以前就具备,却从来没有显露出来,甚至你在我做出错误决策的时候也不反对,而是尽量补救,包括撒马尔汗湖边的暗杀行动,你曾经提出最好夜间行动的,但我决定了白天发起攻击你就不吭声的去执行了。”
巴克没做声,娜塔莎继续:“这次在华国,我最大的惊讶不是你那几个华国老婆,而是你表现出来跟以前完全不同的气质,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小伙子,你好像突然一下完全长大了,成熟了!但如果归咎于她们几个培养改造了你,又或者认为我阵亡了你感悟成熟,又怎么解释之前这些实际上你比我还正确的策略判断?要知道我的战争分析与观察各种科目都是拿了4分以上好成绩的!”
巴克也在苦苦思索。
第0706章 伎俩
人数较多的队伍一路上被波兰警察和边防人员检查了好几遍,没有任何违禁物品,包括冀冬阳两口子的签证护照都没问题,几乎没有耽搁的在一个半小时以后就穿过波兰和乌克兰边境线。
随着把车停在镇子外一片水磨坊边的草坪空地上,巴克两口子的讨论还在继续,娜塔莎抓起步话机:“雅典娜要跟判官再谈谈,你们别靠近!”
步话机里一片口哨声,胆子极大的家伙敢好奇:“你们要在阳光明媚的草坪来一场热情洋溢的交流么?我们过去帮你们挡住车窗吧?”
不过就凭“雅典娜”这个女战神的代号就说明了娜塔莎在队伍里的地位,光说笑,除了下车撒开保证不被人袭击车辆一锅端之外,都远远的分散不靠近。
巴克也笑,好久没听见妻子这个霸气的绰号,这可不是光在蓝色盾牌里面叫得响,很多欧洲雇佣兵公司都知道这个高大美艳的乌克兰女战神,虽然那些战绩大多现在想来都是巴克为妻子赚来的:“知道么,在华国,雅典娜是个日本动画片的角色,我小时候就看这个长大的,所以在军事俱乐部知道你给自己取名叫雅典娜,我就决定要做个守护你的圣斗士……”说起自己青涩年纪时的傻乎乎,巴克依旧觉得很荣耀:“所以我甘愿为你做任何事情,你就是我的女神……”
姑娘的眼神别提多温柔了,斜倚在座椅上,右手轻抚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有点笑眯眯。
所以说安慰女人的不二法门就是说好话。
巴克说自己思索的结果:“但是回过头来剖析,你知道我是没有什么种族歧视或者国别区分的,但华国人,你不得不承认这个有上下五千年历史的国家,传承的文化和东西真的有些不一样,起码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跟理解都是三十六计,七十二变,要灵活的根据形势作出应对,什么避实击虚、口袋阵、麻雀战、地道战、声东击西这些东西华国每个孩子都是耳熟能详的,整个国家的理念就是投机取巧,这不是贬义,华国人也推崇那些堂堂正正的大侠君子,但实际运用当中,会变通、会钻空子、走捷径、阳奉阴违才是华国人最大的本质,这点和欧洲人,美国人有很大区别,这也不是贬义,这就是这个民族的特点。”
娜塔莎极力比较自己认识的华国人,发现接触最多的还是那几个姑娘:“叶就是你说的这种标准体现,方其实比她更懂得迂回,以柔克刚,对吧,以前你给我说过这个词,大小姐和向……好像没有这么严重,周接触得少一点,不怎么友善但……也给我买了礼物,我就做不到!”
巴克笑:“礼物是喀秋莎的,下次你有机会见到吴,你就知道她才是登峰造极的那个,她最擅长的就是钻各种空子,用华国人的评价就是脑子灵活会算计,而类似欧洲人常见的循规蹈矩,严谨规范在华国人评价中多半就是死板、不灵活甚至不开窍,这就是我们华国人的特点,我当然也秉承了这个祖宗传给我的本性。”
娜塔莎回忆:“啊!对!追我时候,别的男孩只会来找我问行不行,你却先天天请波娃吃冰淇淋,我都以为你在追她了,结果你却从她那里了解了我所有的爱好,才来约我去感兴趣的地方玩!你心眼真多!”
巴克也温柔的靠在椅背上:“回到我们刚才说的话题上,我永远都不会质疑你的决定,你永远都是正确的,但似乎猛冲猛打是你们的习性,无论你和大家,还是敌手,而我更愿意选择迂回,可能我这种来自华人本性的……华语叫做狡猾,一种农民式的狡诈,使很多华国人都适合做指挥家,要知道华国当年夺取政权独立的时候,很多将领都是农民泥脚杆出身,却打得那些军校高材生落花流水。”
军校高材生气恼的从座椅上弹起来,只是丰腴的上半身和惊人的纤细腰肢只支撑到一半,就倒下去,还是选择熟练的用长腿踹丈夫,娇嗔:“你还给欺负我找到了理论依据了?!”
巴克哭笑不得:“你看看这是谁欺负谁?我可从来都是听你的话。”
娜塔莎不说话了,定定地看着巴克,巴克也大眼瞪小眼,有情思流动,眼眸里就好像有水盈盈的吃水线在往上升。
看来两口子回到欧洲,真是有助于感情的恢复,娜塔莎的嗓音都有些沙哑的低沉:“吻我……”
巴克贼兮兮的观察一下周围,发现没有携带任何作战装备望远镜等物件的同伴们应该不容易观察到车内场景,就不要脸的在姑娘荡漾开的笑容中凑过去:“待会儿……你不许大叫,也不许使劲折腾,更不许……”
长手姑娘不耐烦的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头,给了热情的拥吻,更是拉了巴克的手往自己身上去……
一对干柴烈火的狗男女马上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的节骨眼上,一辆平头厢式车在铁锤等人的挥手中呼啦啦的冲过来,更是在某些人刻意的指挥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