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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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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要与她为敌?”君骘邪佞地一笑,丢下刀,将窦归荑小心翼翼地抱起,眼风轻轻扫过一旁的窦南筝,“为了……区区一个副将,而开罪未来的国母,廷尉大人以全家上下性命为押,可不要下错了这一注。”
  点醒了这一茬,廷尉恍然大悟,看了看窦归荑,又看了看窦南筝,霎时间怔在原地。
  这窦南筝虽说手握兵权,颇得大将军喜爱,可到底,如今也是耿家的少夫人了,日后,也怕是和窦家的关系要渐渐淡去……
  但这个孩子不一样。窦家如此嫡系里确实只有这一个女孩,她日后确实极有可能成为皇后!
  思索之下,廷尉只觉得思绪都已经杂乱成麻,只恨为官难,在如今的雒阳里为官,更是难上难!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廷尉!
  窦家人的心思,他哪里猜得透,只愿依附着他们为他们办事来谋取立锥之地就好,怎的还要遇上这样的境况?!
  窦归荑忽的觉得,君骘的话虽说是装腔作势,但是,其凛冽的气势竟然让这一段话听起来那样骇人,倒真的一下子镇压住了那位大人。
  就在僵局时,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行进之声。
  一撵驷马引路的宏伟华丽的轿子停在这一列兵马前。轿子里一层是金线编制的蛟龙入海锦缎,外一层是东珠璎珞珠帘。
  婢女上前为之掀开,侍从们将赤木阶板小心翼翼地放在轿子一侧。
  一双修长的手执着一把折扇先伸出珠帘,紧接着,一位华服傲然的年轻男子悠然地踱步而出。
  窦归荑眨巴了一下眼,看着这人的眉眼,莫名地,觉得和表皇兄有些许相似,只是,这人身形颀长高大许多,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模样。
  窦归荑从未见过他,君骘也站立不动,然而窦南筝和廷尉以及在场的人,都猛然下马行礼,恭恭敬敬地喊道:“清河王殿下万安。”
  这是……清河王?
  窦归荑猛想起来,那一次她以笛声救场于邓绥的那一次,那一个言语无状,浑身散发着风月之气的那一位贵公子。
  还偏偏是因为他,勾起了几位大臣王爷同叔伯们的争执,让她关押入狱。
  但此番看到他,蓦然间觉得他器宇不凡,高贵而淡泊。
  他瞥见了窦归荑,轻笑道:“这便是端和郡主吧,竟然真的在这里。陛下要本王来瞅瞅,这事解决好了没有,可本王瞧着,怎么还是这一副乱糟糟的模样。”
  说话依旧是丝毫不拘束,归荑听着,还是觉得他定然是个素日里沉醉风月之人。
  “不知王爷所说……是什么事?”廷尉作揖问道。
  “就是撤兵之事呀!”清河王摸了摸身上,不耐烦地望着廷尉,说,“本王可是带来了陛下的亲旨,陛下说,那些办事拖拉的无用之官,倒是不用也罢……”
  说完,挑着眉瞥了一眼廷尉。
  表皇兄醒了?!
  归荑一惊。
  然而,清河王摸了摸全身上下,忽的脸色一变:“糟糕,圣旨不见了!”煞有介事地叫人去马车里又寻了一翻,此番马车帘子一掀开,才看到里面还坐着两位风骨犹然的美人儿,正眼巴巴地冲着王爷抛媚眼。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方才闹市之中有人贼手贼脚?”清河王顿时怒不可遏起来。
  “王爷。”那弱柳扶风地一喊,清河王板着的脸顿时缓和了几分,赔罪一般哄着那位美人说,“美人儿,再等等,本王马上将这件事处理好……”
  窦归荑简直是目瞪口呆。
  回过脸,清河王顷刻间又端起了好大一派的王爷架子,冲着廷尉说:“你这无用的废物!把兵马全部调这里来,这下倒好,雒阳城里乱得本王圣旨都寻不到了!还不快去给本王将圣旨找回来!找不回来本王要你的脑袋!”
  廷尉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的马跑去,哆嗦着爬上马,立刻吼道:“听……听到没有!还不快去找圣旨!找不到贼人你们统统掉脑袋!”
  君骘抱着窦归荑,打算迈开步子,然而窦归荑一只手抓住了他肩膀处的衣物,声音淡淡的:“放我下来。”
  君骘眸光微转。
  见他没有丝毫动作,她抬起头,望着他正巧不动声色打量自己的目光,说:“我不要你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一点,某笛必须说一下,此文有两个明显违背历史的地方,现在故事大纲脉络都已经定了,想要更改恐怕有困难,考究党们勿怪~
第一是清河王年纪原本是同我们陛下同大,但某笛打脸地增了年龄~
第二是梁禅本来应该是梁贵人的弟弟,这里打脸地变成了梁贵人的侄子~
当然,可能还有很多某笛没发现的地方~
总之,某笛先自认列大纲的时候没有把资料查得足够仔细,默默地面壁思过去~
最后还是祝看文愉快,喜欢的多多收藏,多多评论,给我一些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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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暗度陈仓(一更)

  君骘不置可否,将她放下来,她踉跄两步站稳了。
  回过头走出几步,窦归荑被一道身影挡住,刚刚一抬头,一道凌厉的风呼啸至耳边。
  啪——
  她被打趴在地上。
  抬起头的时候,却只能看到窦南筝恨铁不成钢一般失望的眼神。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窦南筝半跪下来,揪住她的衣领,“真希望,你不是我们窦家的人。”
  窦归荑神色一变。
  然而,却并不像窦南筝所预料的那样,她会无助地开始哭泣,然后可怜兮兮地去找别人诉苦。
  她只是静静地抬头。
  “我也希望……”
  窦南筝站定,微微转过身来,斜睨着窦归荑,发现她尚且稚气的面容表情却格外认真。
  “你不是我的亲姐姐。”
  ——“南筝……生来,终归还是不像我们。虽然是你我骨肉至亲,但总归是和她大伯最亲。”
  当年门缝里听来的话,至今又一次回荡在耳边,窦南筝猛然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天空里传来嘶鸣,窦南筝将大拇指食指相靠,置于嘴边,不急不缓地吹出声响,白鸟儿盘旋两下后落在她肩上。
  归荑脸色微变,那是姐姐那只名为阿白的隼儿,素日里,洁白无瑕的两只鸟儿常常在庭院扑腾,白鹰阿雪,白隼阿白。
  但,白鹰已经……
  “为何是阿白,阿雪呢?”南筝略一皱眉,“今日城郊外我似是还见着它在……”
  窦归荑脸色一变。
  窦南筝蓦然想起什么。城郊外,今辰时?
  猛然间地一个回头,目光如刀子一般地望着窦归荑,偏偏窦归荑是个不大藏得住心事的人,被她这么一瞪颇为心虚地别开了眼。
  “普通的信鸽飞不过数十里,只有阿雪和阿白,能千里传音,窦归荑,若不是窦家的本家人,不会有谁知道我们究竟用什么传讯。你不要同我说,你把阿雪给……”窦南筝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窦归荑跪坐在地上垂着眼,窦南筝刚走上前去冲着她肩膀猛然一踹,她便跌趴在地上,她捂着肩膀起身,尖着声音:“没错,那只白鹰是我要人射下来的,我想要知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我想知道我的好伯父和好姐姐们,处心积虑地在谋划着的是什么?!”
  她踉跄着爬起来,指着窦南筝铁青的脸,说:“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们那样去算计表皇兄!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们这样对他!”
  窦南筝的手蓦然高高扬起。
  窦归荑毫不惧怕地仰起头来。
  最终,这一巴掌却没有打下去,她手风转变,朝着她的后劲狠狠一劈。
  窦归荑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
  窦南筝一只手绕到她身后将她稳稳接住,俯瞰着她闭目安然的模样,眉头越皱越紧。
  …
  金玉软榻,烛火将尽。
  床榻之上,刘肇睫毛颤动两下,缓缓睁开。目光侧转,意外地并没有看到窦归荑在身侧。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一双雪白的柔荑略掀开帘子,安顺公主踱步而来。
  看到他醒了,她欣喜地坐到她床边,摸摸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说:“阿弟,可是好些了?”刘肇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反问道:“嗯,无大碍。你可见……窦家二小姐……咳咳……”
  安顺公主脸色稍稍一变。
  “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安顺公主皱着眉头,“两年前,我以为你很中意窦家大小姐,可一转眼,那大小姐竟抢走了我的额驸。如今,你又中意了那二小姐……早在你对那窦南筝千依百顺时,我便觉得你只是逢场作戏,但如今又总觉得,不单单是做戏。”
  刘肇沉默。
  “窦宪三兄弟都请了太后的旨回封底去了。如今放他们三人同回封地,是什么意思你可明白?我已经命那千乘王拖住窦宪的兵马,但这并不是才长久之计。究竟是如何应对,我想,还需得……”安顺公主缓缓站起身来,一边踱步一边分析。
  “朕得让他们,回到雒阳城来。”刘肇眸色渐渐沉了下去,“他们之所以会做到这一步,便是因为他们以为窦归荑已经遭人不测。只要让他们知道,窦归荑尚在人世,并且……”
  “并且,她即将成为皇后。”
  安顺公主眸色缓缓瞪大。
  “她不能成为皇后,当年的窦南筝不能,如今的窦归荑也不能!阿弟,假意的讨好自然是必不可少,但是怎么能够真的……”她着急着上前,扶住刘肇,满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尔后,蓦然间想到什么似的:“该不会是为了满足你的私心吧,你不是真的对……”
  “皇姐还是不明白。”刘肇望着她,叹息一般地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窦宪。”
  安顺公主仔细地观察着刘肇的神色。
  “阿弟。”她眼眸稍稍睁大,又缓缓眯起,说,“你不要忘了,一直以来的自己,是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你以为,从那把龙椅上跌落,是很难的事情吗?”
  “朕知道,朕一直都知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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