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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的苦笑,很想告诉她,我的身体早已认定了她,它并不受我思想的控制。
郑丛不再说话,见我实在忍得辛苦,起身去锁上了卧室门,等我扭头再看见她时,她竟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郑丛……不行,你听话好吗?”我几乎是在祈求,我不舍得碰她,不舍得碰这个深爱着的女人。
郑丛从来是不听我的话的,她费力的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她的手在我的肩膀和腰腹部都留下了痕迹,而这种痕迹似乎变成了虫蚁在我的皮肤上游走。郑丛分开了双膝坐在了我的身上,随着我被动的一点点深入,逐渐涨满的愉悦的感觉在不断的积累着;仿佛顷刻间就爆炸。
我仰视着郑丛的脸和她的身体,洁白如玉的皮肤和丰满的双峰被我一收眼底,她渐渐开始向我的身体压下来,我能感觉进去的更加深刻,那种震撼人心的快感瞬间弥漫了全身,我开始支起自己的左腿,仅靠着一条腿作为支点挺起了腰,配合着小草的每一次动作。
我和郑丛终于抛开了所有,流连往返在这种仙境里,它让我如释重负,所有那些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阴影此刻都已不见。
看不见钟表,我并不知道时间在我们愉快地互动中是怎样流逝的,我们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欢悦了很久,此时都是身疲力尽,用脚做多年,腰本就比一般人的劳损,今晚过后,腰和腿都已经累瘫,可是郑丛的双手依旧紧紧搂着我,一直没放开。屋子里安静得很,她的轻轻啜泣便传入了我的耳中。
“郑丛,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很疼吗?”我很着急,想看她的表情,可她就是把脸埋在我的怀里让我看不到。
“不疼,”郑丛把我搂的更紧,“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了。”说完,郑丛开始痛哭。
我停顿了几秒,就吻了她的头顶,说:“傻姑娘,就因为这个哭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我笑她的可爱,然后伸出舌头tian了她脸上的泪水,“只要是你,我什么都不介意。”
郑丛终于抬起头与我对视,满脸的泪水刺激着我柔软的心。我柔声说:“松手,我帮你清理一下。”我们的身下确实有些狼藉,虽然我可能做不太好,但我觉得这应该是属于男人的任务。
腿一用力,突然一阵刺痛的抽搐起来,完蛋,超负荷之下竟然抽筋了。我突变的脸色吓坏了郑丛,她慌忙起身,见我已经不受控制的仰面翻倒,迅速伸手拉住我以免了摔到床下去。
“思成,你是不是抽筋了?”郑丛急得大叫。
我痛苦点头,说不出话来。
“别着急,我帮你揉揉。”郑丛跪在我的腿边用这双小手轻轻地按着我的腿,我依旧摇头,她温柔的动作并不能缓解我的疼痛,我嗓音嘶哑地说:“你要用力,最用力那种。”
“好好好!”郑丛听了我的话,开始加大手劲,边哭边按。
“往下一些,往左一些……”我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可是我没有手,没法很清楚的告诉郑丛具体是什么位置抽筋。郑丛比我还要着急,连眼泪的顾不上抹,一下一下地努力按,按遍了大腿上几乎每一寸肌肤。
“行吗?这样行吗?好点吗?你还疼吗?”郑丛不断地问我问题,也可能并不是真的需要我回答的那种,那一刻突然觉得疼痛减小了许多,或者说,再也不像先前那样惧怕抽筋了,那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助感被郑丛软乎的小手给驱散了。
看着郑丛不知疲倦的按,我叫住她:“我没事了,你歇一会吧。”
“真的?”郑丛不信心,毕竟她第一次来我家时遇见我我腿抽筋的情形,“这次怎么过去的这么快?”
我弯了弯嘴角,笑着说:“估计是因为你在身边吧,所以好得快。”
郑丛也笑了,这才有功夫伸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说:“你看,我在你的身边你就会好的快,是不是?”
“嗯。”我闭上眼睛缓缓点头。
郑丛马上又说:“那你还会赶我走吗?”话一出口,刚刚还嫣然一笑的脸上又瞬间出现了泪水。
我终于明白,这个姑娘这几个月以来承受的压力是没有人可以去想象的。我更知道的是,这一切一切的痛苦都是我带给她的,小兔的生病,大妈的去世,我的抛弃,亲人和爱人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生命中作为重要的主角,而这个可怜的羊年出生的女孩身边的人原本就不多,却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锥心之痛。
我为自己的过错深感内疚,可是很多事情是无法挽回的,不知不觉,面颊冰凉,我也流下了泪水。
郑丛见状,对我说:“思成,我好爱你。你知道吗,我很敏感,很久以前我就感觉到你的眼睛总是看着我,虽然我装作不知道,可是心里特别的喜欢。你说分手以后,不爱和我说话,眼睛也很少看我了,所以我以为你真的不再喜欢我。”
郑丛难得吐露的真言却把我逗笑了:“不会啊,不管什么时候,我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看你,控都控制不住。如果有不看你的时候,估计是因为我近视,看不清啊。”
“哈哈,”郑丛笑出了声,她看着我的眼睛很久,才说:“既然看不清,就去医院配眼镜啊。”
我停顿了一下,打算摇头,之前我已经和她解释过原因了。
郑丛在我摇头前突然换了一副极其严肃正经的模样,说:“难道你不想把我的样子看的清清楚楚吗?”
思考了一下,我郑重的点了头:“好。”毕竟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七夕快乐,不知道满意否,你们的愿望我看到了,我很慌
第56章 零点八
几天以后,在郑丛的陪同下,我去医院复查了喉咙,然后顺便去了验光室,那种阴暗的环境让我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心变得更加压抑,暗室里的医生为我戴上了一副无镜框架,指着她身后的电脑说,能看到E的方向就告诉她。
除了一块刺眼的白,再也看不到什么了,医生开始为我换镜片,一片一片的在我的眼前交替,可是我还是很难看清电脑上那一行行细小的E。
医生告诉我,我的左眼很难用镜片去矫正,右眼用很高度数的镜片才能矫正到0。8。虽然我不是很懂眼科,但是我很了解自己的眼睛,这么多年的超近距离用眼以及我始终朦胧不清的视野都能让我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可是郑丛无法接受,我已经坐在外边等配镜了,她还一次次的回到暗室里找医生,我明白她的不甘心,但是我很想让她知道,能和她在一起,生命中的那些遗憾我都已不在乎,能用一只眼睛0。8的视力去看清她的脸,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就是一副很普通的黑框眼镜,郑丛把它从眼镜盒里拿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我戴上,那一刻我的右眼变得十分清晰,郑丛的脸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她的眼睫毛很长,向下看的时候,睫毛会微微的动,就像一把小刷子在我的心上挠啊挠。
她对我的花痴表情很无奈,微微撇嘴,说:“怎么啦?戴上眼镜不会说话啦?”她的唇一动,我才发现,原来她嘴角边的小梨涡随着她的说话而若隐若现,并不是只有笑得很开怀的时候才看得见。她的唇形很标致,颜色也很红,唇上竟然还藏着一颗小小的黑痣,位置有些靠里了,只有弯唇笑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的牙齿长得也很好,不大不小,密密的两排。这些都是我从前看不到的,此刻的我就好像是重见光明的病人般,贪婪的看着我想看的这张脸,连眨眼都不舍得。
“怎么啦?”郑丛见我不说话,伸手晃动我的肩,这一动,我才发现,可能是因为头一次戴眼镜,十分不适应,静坐着没事,只要一动头就会晕,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看着她正盯着我的眼睛,深情地说:“小草,你真美。”
郑丛被我说得害了羞,撅起了小嘴,我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还好眼镜并不妨碍我们接吻。有时候身体想要做什么,根本就没法受思想的控制。如果早知道零点八的视力能让我对郑丛有了这么多新的认识,我早就去医院了。
郑丛伸出小手扶我站起来,说:“医生不是说了吗?要走路适应适应,还要上下楼梯看看晕不晕。”
我听话的跟着她在卧室里走了几步,“走走就算了,上下楼梯不是要我的命吗?”
郑丛笑了:“这个是针对其他近视病人的,对你无效,反正你又不用走楼梯。哎,你感觉怎么样?”
确实有些不舒服,我如实告诉了郑丛,走起路来有些深浅不定,看到周围的东西似乎都变了形,头晕起来甚至想吐。
“那赶快摘下来休息一下。”郑丛害怕了,伸手就要摘我脸上的眼镜。
“哎!别!”我阻止她,“再让我戴一会吧,你的脸我还没看够。”
郑丛又有些不好意思了,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我看的是这样的清楚,为自己之前错过了那么多而感到遗憾。
“思成,你试试能不能自己摘戴眼镜,万一以后身边没有人的时候你需要戴眼镜怎么办。”郑丛坐在我旁边认真的说。
她的话很有道理,我不可能一辈子一点隐私都没有的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很多自理能力都需要我去练习,有了郑丛在身边,我早已不再害怕尝试失败了。
我坐好身体把左腿抬起放在了一侧的假腿上,然后用尽最大的力气弯下腰,脚趾能够碰到眼镜,便动脚趾去夹,眼镜一下子就被我夹了下来。
“思成你真棒!”郑丛坐在我的身边拍起了手,我只能无奈地撇嘴,没想到正常人做来轻而易举的事情让我做到会受这么大的欢呼,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郑丛见我的脚夹着眼镜停在空中,有些不解地将眼镜拿走,问我怎么停了。我只好耐心地告诉她:“因为我只有这一条腿,就算能把眼镜拿起来,也不能再移动把东西放下来。”
郑丛看着我的脚有些愣神,我担心她难过,不想和她说太多关于自己身体受到限制的事情,可是在郑丛面前,我又不想隐瞒和欺骗,既然打算一辈子在一起,我应该呈现出一个最真实的自己。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转